“行,我現(xiàn)在打算去大牢,大爺你要還想跟便跟著吧。rg”
以為故意用這般冷然的語態(tài),再是大牢,能將這老頭給嚇住,誰知那結果是恰恰相反。
“咦,大牢。”老頭伸腿一蹦便跳下了沙包,接著又驚喜的道:“大牢好啊,大牢我還沒去過呢,得好玩吧。”
完就敞著袍領口,袒著胸膛,三兩步跟上太子殿下,與其并行向前。
聽這人言語,太子殿下腳步一頓,偏頭看著老頭兒的側(cè)臉,哭笑不得的道:“我大爺啊,我這可是去大牢。”
“是啊,大牢,沒錯,走吧走吧,快點。”老頭兒著兒竟是比太子殿下還要急切幾分的催促道。
甩不掉,嚇不走,也不聽,太子殿下是徹底的拿這老頭沒了辦法,但不論如何這大牢他還是要去的,只是現(xiàn)在多了個人罷了。
可這沒走出多遠,太子殿下又停了下來,因為他在想,這大牢又不是客棧想進就進的,他該用什么辦法進去呢。
“去沖擊大牢?”元空喃喃自語又自我否定:“不行,不行,估計還沒進去就被官差一陣打殺了。”
“搶東西?也不行”
突然太子殿下就像是想到了辦法,迅速的向著巷子口趕去,站在垃圾角,左右四下觀望了一番,就像是做賊一般,悄悄的撿起幾根破木棍子拿到手中。
拿起之后,再次朝周圍瞅了瞅,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怪異舉動,這心里便舒坦了,當然一直跟在身邊的老頭不算。
老人家就看著元空在那一陣自言自語,完了之后又來這破爛堆里撿了幾根爛木頭,一言不發(fā)。
眼里只是覺著有趣,可能他也是太久沒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拿這幾根破木頭干嘛呢,太子殿下原來是想縱火,然而拿著幾根破木頭將這片地方轉(zhuǎn)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個好地方適合縱火。無奈之下,又將手里的玩意兒扔了。
最后這殺人放火,奸,淫擄掠的事兒太子殿下都想了個遍,總是沒找到一個又能被關進大牢,罪名又不算大的事兒。
老頭兒可能是實在等不住了道:“我你子在那自言自語半天,又拿幾根破木頭亂轉(zhuǎn),是要干嘛呢,這不是要去大牢嗎,咋還不走。”
“大爺,你當這大牢是你之前去過的酒肆啊,進去就進去了,就你剛才去酒肆還被人給扔出來了呢。”太子殿下看著這比自己還著急的大爺,一臉好笑的道。
“你這想了半天便是在琢磨怎么坐牢?”老頭用一種仿佛在看豬一樣的眼神,看著太子殿下道。
“啊。”太子殿下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這還不簡單?等著。”老頭完這幾個字便向前走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走了?這就走了?怎么甩都甩不掉的老頭他自己走了,太子殿下那是趕緊的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傻才在原地等著。
然而有些人他就是走了,也能變著法兒的回來,老頭顯然便是那其中之一,而且這次還不是他一個人找上太子殿下。
“哈哈哈,子,來了來了。”太子殿下站在一條大街的正中央,剛才一陣亂跑,也沒注意現(xiàn)在是走到哪條道上了。
兩邊是推著車的商販,整條大道上自然不可能只有太子殿下一人,然而看著前方的場景,行人紛紛四散奔逃,眨眼間就跑了個一干二凈,獨留殿下傻著眼看著前方。
前方的拐角處,最先冒出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身影,穿一身亞麻色的長袍,勁風不斷的從老頭敞開的衣襟處往里灌,腰帶依然是松松垮垮的斜掛著,穿著一雙白色布鞋在長街上發(fā)足狂奔。
一邊跑還沖著正前方的太子殿下大吼,臉上還帶著肆意張狂的笑容。
以為這次定然甩掉了那老頭,誰曾想他這樣都能找上來,最初的太子殿下還不明白這老頭嘴里那句‘來了來了’是何意。
直到三四個呼吸之后,他看到一群穿著奇怪衣服,身上還吊著各種亮閃閃石頭銀片的漢子,追著老頭也從那拐角處冒了出來。
這一群人大約是有十幾個,人人手上都拿著家伙,或木棍或短刀的,滿面怒容。一路上輦的是雞飛狗跳,人群作鳥獸散。
關鍵是這一群壯漢明顯是在追前面那個老頭,而且還追不上,追不上不,最可氣的是前面那個老頭還有有笑的,絲毫不當回事。
天知道這人都滿頭白發(fā)的年紀了,為何能跑這般快的,不過這群人也是不放棄,一副誓不罷休的架勢,一定要將那老頭追上。
“哈哈,子,這不來了,快上。”老頭一陣風似的就跑到太子殿下身后躲了起來,緊緊露出一張臉看著前邊那群人,嘴里嚷嚷道。
太子殿下一頭霧水的看了看前面追趕上來的一群人,又看了看身后的老頭,莫名其妙的問道:“什么來了,什么我就上?”
然而這些人并不打算給太子殿下弄清事情經(jīng)過的時間,老頭還未回答,這些人就追到了近前,紛紛在三步開外停下。
頭前一人眼神兇狠的看了看躲在那紅袍青年身后的老頭,然后又盯著太子殿下一揮手道:“上,給我打,將那老頭兩個胳膊給我卸了。”
這人的話未的太清楚,但看這群人沖上來的架勢,很明顯是要連太子殿下一起打了。顯然是這老頭躲在太子殿下的身后,這人也遷怒于他了。
別是要打自己,就是要卸身后這老人家的兩條胳膊,啥也沒搞清楚的太子殿下也是不允的。
十來個高壯大漢奔涌而來,于這長街之上,就要和眼前這普通的紅袍青年展開一場激烈的廝殺。如此場景,頭前那人嘴角冷笑僵住了。
來在他以為是一面倒的揍人,卻,哦也不,仍然是一面倒的揍人,然而是那個紅袍青年猶如砍瓜切菜一般的揍他的人。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長街上便躺了一地的大漢,翻滾呻吟,還站著的唯有三人,太子殿下、老頭和那個領頭人。
“哈哈,妥了,子你就等著坐牢吧。”老頭走上前來一手勾住太子殿下的肩膀,一手拍著太子殿下的胸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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