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對自己的處置辦法,大隊官心頭這塊大石總算是落下了,軍不軍職的就罷,好歹這命是保住了不是。
當下還以略帶感激的口吻道:“謝李郡司不殺之恩。”完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走到一邊兒。
這個事情算是處理完了,李鐲兒正要開口,問問這居倉攻打平禾是怎么一回事,陳太安率先道:“姐,現(xiàn)在可不是敘舊的時候,還有緊急情況,咱們需要即刻啟程趕回居倉。”
眼前這位張大哥到底是縣令還是縣司,陳太安也沒那閑工夫瞎琢磨了,至于若真是那郁林縣的縣令,同時又對李郡司有大恩這事兒,也不歸他陳太安操心,自有李大司牧去費心。
李鐲兒看她太安叔的神色,應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李鐲兒自然收起了心中疑問,配合的點了點頭。有些事便就路上再詢問吧,或者回了家再了解不遲。
眼見李鐲兒點頭,陳太安轉(zhuǎn)身上馬,一拉韁繩道:“軍,整軍,于午時之前,城門口,開拔!”
命令吩咐下去之后,圍在周遭的一干人等立馬散去,不一會此地便只剩下太子殿下等人。
突然太子殿下一拍自己左手道:“啊,之前竟是忘了問一問那大隊官,將咱們的馬放在哪兒了。”
“就按這個方向走吧,應該很快能找到。”張謙鑒抬手一指前邊轉(zhuǎn)角的一個方向道。
“也只好如此。”太子殿下點了點頭道。當下一行人依然是按之前記憶中的方向前行。
而老頭于此時卻是道:“你們?nèi)フ遥先思椅胰ミ@城里尋摸點兒好酒。”完一揮手就離開了。
看著老頭遠去的背影,李鐲兒突然噗嗤一聲輕笑一笑道:“老爺爺真好,又有趣又可愛。”
身旁幾人不知李鐲兒輕笑一聲的原因,張謙鑒大概是能猜到,鐲兒恐怕是看見老頭現(xiàn)在依然是赤著雙足而發(fā)笑,自那日和道宮的六丁六甲驚神陣一戰(zhàn)之后,老頭便一直是這般光腳走路。
幾人的記憶力果然沒有出錯,順著這個方向準確的在一個馬廄里找到了等人的馬匹。
周圍連個看馬的人也沒有,倒不是因為馬不值錢了,而是實在騰不出人手,想想連太子殿下幾人坐牢都沒多的人看押,更別馬了,再一個來,對于兵士來這戰(zhàn)馬才重要,幾人的馬不過是一般代步的馬罷了。
訓練一匹戰(zhàn)馬可是頗耗時日,首先馬種就得優(yōu),再看看這馬廄里的馬,嘖嘖,沒一匹能入眼的,難怪丟在這兒無人問津。
一來到馬廄里,太子殿下就找到了當日他所騎乘的那匹黃驃馬,一看那家伙的白蛋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掛在馬側(cè),臉上便是一喜。
走到馬邊,先是親昵的摸了摸馬頸,然后將炎牛那個白蛋抱了出來,緩緩摸著蛋殼道:“家伙呀家伙,你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孵出來啊。”
就在太子殿下這話剛完的時候,手里的白蛋竟然輕微的動了一動,這可是家伙這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有反應。
當下太子殿下略帶心喜的道:“玉皇,能聽見我話嗎,你家伙是不是要破殼了?”
“恩,快了。”
這話嚇了太子殿下一跳,差點兒沒把手里的蛋扔出去,轉(zhuǎn)頭哭著臉道:“我大爺啊,您老下次要出現(xiàn)的時候能不能提前先打個招呼,這神出鬼沒的。”
這話的卻是老頭,看其懷里抱了一壇子酒,手里還拎著一壇的模樣,他這找酒的速度真可謂是極快了,估摸著便是尋著酒味找過去的。
老頭咽下嘴里這口酒,并未理會太子殿下的訴苦道:“子,你這顆蛋真就快孵出來了。”
“那大概是?”太子殿下還未問完,老頭接著道:“老人家我之前想讓你陪我去龍宮走上一遭,有個物件對這雪蹄炎牛有用,卻也不是誆騙與你,那龍宮真有一物,若是讓這炎牛吃下肚去”
太子殿下正在聚精會神的聽到這兒,老頭卻是頓住了,把殿下急的道:“吃下肚去就待如何?”
老頭不慌不忙的又灌了一口酒這次道:“哈哈,若是吃下肚去,這家伙或可成為一頭史無前例的雪蹄炎牛吧。”
得,老頭了半天等于是沒,太子殿下一臉無語的將老頭看著,這史無前例到底是變成什么模樣,殿下是仍舊不知。
來這家伙已然是史無前例了,雪蹄炎牛生活在南疆,只有南疆才有,一直是靠著南疆的毒物存活。
這家伙竟然被太子殿下帶了出來,不僅還好端端的活著不,現(xiàn)在更是有了更進一步的成長,讓老頭陳半陽初見之下,都是嘖嘖稱奇。
“大爺,你這話語中的史無前例,到底是指的什么?”好奇的太子殿下直接開口問道。
“史無前例嘛,便是史無前例。”老頭一邊喝著酒一邊神秘的笑道,卻如何也不肯再多作什么解釋。
老頭既然不,太子殿下也拿他一點兒辦法沒有。
這馬也找到了,又了幾句閑話,眼看著午時快到,幾人立即翻身上馬向城門口奔去。
從這馬廄到城門口的路途就不遠,幾人又是在騎馬奔馳而去,自然在午時之前趕到。
棲縣兵馬在將軍陳太安的率領(lǐng)下只帶走了一半不到,遵從飛鴿傳書上的指示,剩下的人馬留在棲縣守城。
卻是不用擔心這點兒人馬能不能守住棲縣,從書信中的情況來看,現(xiàn)在是西垂十三城每城都陷入了戰(zhàn)亂之中,自然也包括平禾,這邊地已然損失的城池,也就暫時沒那個精力顧的上了。
點齊兵馬,大軍開拔,陳太安一馬當先,以最快的行軍速度向著居倉城趕去。
路都走到了這里,一路上也就再未出什么幺蛾子。
一路無話,連夜趕路,在第二天臨近傍晚的時候,遠處一座雄城在視線里來清晰。
城門樓上那居倉二字,便表明了此城的名字。
“到了啊”張謙鑒抬頭望望城,又看了看身旁的李鐲兒,輕聲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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