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閻羅!那是傳中極為兇厲的鬼物,相傳是來自于阿鼻地獄的惡鬼,不滅不散的鬼魂在經(jīng)歷了地獄中萬千折磨之后,積攢的戾氣和怨氣連神仙都要懼怕三分。
吳邪此時已經(jīng)緊張到了極點,他不知道那鬼王閻羅是不是像傳中的一樣兇險,也不知道眼前這東西到底是不是鬼王閻羅。他只知道,這只東西不好惹,因為僅僅是這樣看著,他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
這中危機感不是因為他害怕,而是一種直覺,一種致命的直覺!
一邊的胖子咽了口唾沫,也不再嚷嚷寶貝的事情了。他看了一眼吳邪和悶油瓶,想要問一句怎么辦。嘴剛張開,就被悶油瓶給捂住了。
悶油瓶對著胖子和吳邪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兩人不要發(fā)出聲音,然后帶頭向墓室外面退了出去。無邪和胖子不敢耽擱,緊隨其后退出了墓室。
墓室外面的甬道中,吳邪和胖子跟在悶油瓶后面一路不要命的狂奔,跑出了好大一段距離之后才停下來。
“呼…呼…剛才那是什么東西?就算是粽子也太邪門了吧?都已經(jīng)爛成那樣了,居然還能尸變?!”胖子一邊狂喘粗氣,一邊一臉后怕的問。
吳邪錘了錘自己的胸口,讓火辣的胸腔稍稍舒服了一點,然后才回答:“那是鬼王閻羅,傳中比血尸還要恐怖的怪物!
吳邪話音剛落,悶油瓶就開口否定:“不,那東西不是鬼王閻羅,只是一只千手觀音尸而已!
吳邪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有區(qū)別嗎?”
悶油瓶經(jīng)目光轉(zhuǎn)向吳邪,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鬼王閻羅是真正的鬼物,那個千手觀音尸只是尸變的粽子,雖然也很厲害,但是比起真正的鬼王閻羅差的太遠了!
吳邪聞言,若有所思的看著悶油瓶,沒有話。一邊的胖子眼珠溜溜一轉(zhuǎn),問悶油瓶:“可是張哥,你怎么知道的這么細?”
悶油瓶扭頭看了看他們逃來的方向,眼神迷茫的低聲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好像…好像是因為…我見過真的鬼王閻羅。”
吳邪和胖子對視了一眼,兩人雖然都很想繼續(xù)追問下去,但是估計就算問了,悶油瓶也很可能會陷入那種神游天外的呆滯的狀態(tài),F(xiàn)在情況不明,兩人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還要悶油瓶解決接下來的事情,把時間用去發(fā)呆豈不是太浪費了嗎。
嘶……嗚……
甬道的另一頭傳來了幾聲若有若無的低吼聲,吳邪側(cè)耳聽了聽,面色微沉,:“是那三只海猴子,真是陰魂不散!”
胖子咬牙切齒的罵道:“那狗東西有完沒完了?攆了我們這么久還沒追夠。
吳邪嘆了口氣,眼神變得有些黯然:“那船老大海猴子是非常記仇的,這么一直追著我們肯定是要不死不休了,只可惜斷辰不在,不然那些東西早就收拾干凈了!
胖子見吳邪又開始傷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大咧咧道:“話不能這么,就算斷哥不在了,我們這些人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活人總不能被尿給憋死啊。還有天真同志,你不要總想著靠別人,這世界上最可靠的只有自己。”
吳邪一愣,隨即自嘲的笑了笑,剛才一不注意又犯了消極的老毛病,還好胖子提醒的及時。
“你得對,斷辰也跟我過這句話:人活著要靠自己!眳切芭牧伺哪橆a,臉上換了一副沉穩(wěn)自信的神色,就連氣質(zhì)也變得不一樣了。
胖子見狀,邀功似地的對悶油瓶笑了笑。悶油瓶沒理他,轉(zhuǎn)身走到墻壁邊上,伸出他那兩根奇長的手指緩緩摸索起來,沒過一會就突然發(fā)力將一塊墻磚按了下去。磚石挪移的聲音響起,一道暗門隨之出現(xiàn)。
悶油瓶當先走進去,吳邪和胖子對視一眼,抬腳追了上去。
“哥,你咋知道這里有個暗道的?還這么輕車熟路的。”胖子旁敲側(cè)擊的打聽。
悶油瓶頭也不回,只是淡淡的了一句:“我好像…來過這里…”
胖子還待再問,一邊的吳邪卻拉住了他。胖子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吳邪可是清楚,這悶油瓶在二十年前的確來過這里。
胖子奇怪的看向吳邪,后者輕輕搖了搖腦袋,意思是不要再追問了。胖子悻悻的聳聳肩,沒再話。
三人就這樣安靜的走在漆黑的暗道里,一路通往海底墓的深處。
另一邊,阿寧和那禁婆已經(jīng)僵持了將近五分鐘時間,火機的金屬外殼已經(jīng)燙得要死。眼看火機的燃油就要用光,阿寧心急如焚。
“不行!如果等到火滅了,再想走就來不及了!卑幋蚨ㄖ饕,心翼翼的回頭看了一眼來時的墓道,然后扭回頭看向那只禁婆,舉著滾燙的火機準備向后退走。
嘿嘿嘿嘿嘿……
那禁婆看到阿寧的動作,咧嘴露出一個驚悚的冷笑,身體動也不動,那鋪了一地的頭發(fā)卻是慢慢卷動起來。
阿寧不知道那禁婆在笑什么,也不想知道那禁婆在笑什么,因為她現(xiàn)在只想加快后退的速度,趕快離開這里?上屡c愿違,因為過度緊張而僵直的身體就像是被點了穴道,很難做出靈活的動作,強行邁步甚至讓她差點摔倒,可見阿寧此時已經(jīng)恐懼到了什么程度。
這時候,阿寧突然感覺握著火機的右手手背一涼,似乎有什么東西滴在了上面。阿寧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滴水。
刺!又一個水滴落下,正好落在火機的火芯上,火苗一抖差點就熄滅了。
阿寧心中頓感不妙,顫抖著身體抬頭一看,又是一張獰笑的猙獰面孔,整個身體倒貼在三米多高的墓道穹頂上,一滴接一滴的水珠順著那海量的頭發(fā)不斷滴下來,落在阿寧的臉上,那冰冷的觸感就像是阿寧此刻的心情一樣。
又一只禁婆!阿寧心里不禁涌現(xiàn)出一股絕望的情緒。
嘿嘿嘿嘿嘿嘿……
兩只禁婆不斷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然后緩緩朝著阿寧逼了過來。
“不要過來!”阿寧大驚之下連忙揮舞手中的火機,卻不慎將火苗給弄滅了。
“完了…”阿寧的腦海里閃過這么一個念頭,整個人便被早就蠢蠢欲動的頭發(fā)纏繞了起來。緊繃的發(fā)絲力道巨大,差點將她整個人勒斷成兩節(jié),更致命的是口鼻被堵塞之后帶來的窒息感。
…要死了嗎…
阿寧的思想一瞬間被抽空,整個腦子里只剩下這四個字。
轟…轟…墓道在這個時候再次顫動起來,一聲緊接著一聲的爆鳴也來近,每響一次墓道就猛地晃動一下,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這個古墓里橫沖直撞,這突兀的狀況讓兩只禁婆驚疑不定的四處張望起來。
突然間,已經(jīng)近在咫尺的轟鳴聲突然停下了,墓道陷入了詭異的平靜,兩只禁婆嘶嘶低鳴著縮到一起,警惕的觀望了一陣,看到?jīng)]什么事情發(fā)生之后,將注意力轉(zhuǎn)回到阿寧身上,準備將她徹底弄死再分食掉。
轟。!墓道里驟然發(fā)出一聲巨響,一側(cè)的石墻轟的碎裂出一個大洞,碎石飛散間,半截海猴子的尸體從洞口處拋飛出來,砸在另一邊的墻壁上,異常腥臭血液濺得到處都是。
黑暗中,一個銀黑色的鋼鐵機甲從洞口后面顯露出了身形,胸口和雙眼的光束將墓道里的一切都照亮。
斷辰看著被五花大綁只露出半截臉頰的阿寧,心里抱怨了一聲麻煩,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
間不容發(fā)的兩計掌心炮,兩只禁婆的腦袋便被轟成了碎渣,青黑色的腦漿和碎骨撒了一地。
伸手接住阿寧包成的人俑,斷辰一撕一扯,將那些頭發(fā)盡數(shù)扯斷,已經(jīng)暈過去的阿寧則順勢倒進了斷辰的懷里。
斷辰探了探這個女人的鼻息,呼吸還算正常,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
看看邊上海猴子和禁婆的尸體,斷辰不屑的撇了撇嘴,覺得有些無聊?催@情況,海底墓中似乎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威脅到他了,這讓他有些索然無味。
低頭看了一眼阿寧,斷辰想了想還是把鋼鐵俠戰(zhàn)甲收了起來,然后抱起阿寧柔若無骨的身體,選了一個方向開始前行。
阿寧的身體很輕,但非常圓潤,而且富有彈性,雖然這個女人看上去挺瘦,實際上身材好到爆,尤其是因為姿勢關(guān)系抵在斷辰胸口處的玉峰,絕對是一對上等‘兇器’。
此時兩人都只穿著一件緊身潛水衣,再加上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所以就連斷辰都忍不住有些心神蕩漾,因為手上傳來的滑膩觸感當真非比尋常。
漆黑的環(huán)境…昏迷的美女…一件僅僅足夠蔽體的衣服…還有縈繞在鼻尖不散的幽香……如果真實地點不是在古墓,僅僅以上這些元素,通常都會想到什么?
那當然是…嘿嘿……
斷辰猛地搖了搖腦袋,將剛才那種邪惡的想法甩了出去,心中卻覺得很奇怪:“不應(yīng)該啊,我的心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堅定了?”隨即斷辰臉色稍稍一變,低頭將鼻子湊近阿寧。
果然,剛才這一路走來的香味都是從阿寧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聞上去像是某種特有的香水,又有點像在濟南英雄山市場聞過的禁婆骨香,這種香味讓斷辰都差點陷入了癡迷,似乎是有著某種蠱惑人心的效用。
“咳咳!”
陷入沉思的斷辰突然被這咳嗽聲驚醒,原來他懷里的阿寧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正瞪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臉色隱約有些泛紅。
斷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的動作有些不雅,似乎是想要俯頭去吻阿寧一樣,還是在后者昏迷的時候偷吻,這簡直就是個不是誤會的誤會。
事實上阿寧的確是誤會了,她那咳嗽聲就是想提醒斷辰:我醒著呢!
斷辰連忙將她放開,臉色不自然的退到一邊。
“你別誤會,我只是…”斷辰解釋到一半就不下去了,因為阿寧那滿是揶揄的目光明顯是不相信他,再下去也只會抹黑。
“嘻嘻…”阿寧看著斷辰窘迫的樣子,突然掩嘴笑了,還笑大聲,也讓斷辰的臉色來難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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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想問大家一個問題,就是盜墓這一卷寫的已經(jīng)有點長了,我打算盡快結(jié)束,那么我是在《秦嶺神樹》結(jié)束好呢還是《云頂天宮》結(jié)束好?有心的書友可以留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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