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和宗正一齊走入客棧,悲哀撿了一處靠內的桌子坐下。
二跑過來問道:“兩位客官,來什么?”
悲哀神色自然地道:“給我們來一只燒鵝,另外再弄一壺好酒。”一副滿是期待過癮的樣子。
宗正聽后正要話,不料二卻先道:“大師是出家人,怎么可以喝酒吃肉呢?”
悲哀吃過上次在宗劍宮的大虧,不想再生事端,便對二謊稱道:“哦,這些是我代旁邊這位客官的,你給我來碗素面就好。”
宗正正欲對二不要酒和肉,悲哀搶先用手堵住了他的嘴,然后對二厲聲道:“快去上菜,杵著干嗎?”
二便趕忙離開了。
宗正兩手扒著悲哀的手掌,松脫悲哀的手掌后,責罵道:“大師怎么可以用我的名義喝酒吃肉呢?”
悲哀見宗正有些慍色,便雙手合起,又開始擺起大師的譜來,
“茫茫人海,我們能夠相遇,那便是一種緣分,佛不渡與佛無緣之人,我是佛,你和我有緣,所以我要渡你成佛!”
宗正就生氣,又聽到這些莫名其妙之語,厲聲問道:“這跟我剛才問的問題有關系嗎?”言語間忘卻了悲哀的長輩身份。
悲哀卻嬉皮笑臉地回道:“沒有,但是和等一下發生的事情有關系。”
宗正看著悲哀玩鬧的樣子,覺著定是又在耍什么心眼,便只是淡淡地問道:“什么關系?”
悲哀笑了笑,狡黠地回道:“我要渡你成佛,所以等會,你吃素面,我吃肉。”完后邊‘哈哈哈’地笑個不停,還一陣手腳抖動。
“吃葷即是殺生,難道大師就不怕罪孽深重,死后下地獄。”宗正一臉嚴肅地問道,
悲哀聽后鎮定下來,神色也嚴肅起來,宗正以為悲哀開始良心發現,誰知他一正經地道:“阿彌陀佛,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宗正聽后立時沉默,心中想道:“跟這個和尚斗嘴莫不如和瘋狗撕咬。”
默想之際,二便過來了。
二端過燒鵝和酒放到桌面靠近宗正的位置上,把素面放到悲哀身前,悲哀一臉佛相地道:“阿彌陀佛,有勞施主了。”
二客氣回完話后便走開了。
待二剛走,悲哀便把面前的青菜素面端到宗正面前,把宗正面前的酒和肉移到了自己身前。還一臉慈悲地道:“阿彌陀佛,燒鵝啊燒鵝,就算我不吃你,那也會有人吃你,與其給別人吃,還不如給我吃,我起碼會超度你。”話倒是流暢,似乎這種類似的話已經成為詳熟之語,每餐破戒吃肉前的范例之語般,不過倒也顯得悲哀確實沒個正行。
悲哀完后,便和昨晚一般抓起整只燒鵝,狠狠地朝鵝屁股咬去,一股油汁瞬間漫抹嘴邊,悲哀一臉享受。
宗正看著悲哀滑稽可笑的樣子,覺得實在好笑,但是又不敢笑出聲來。
悲哀吃東西沒個吃相,但是吃起東西來卻很是講究,絕無著急忙慌之意,倒是很享受其中的過程,一頓飯就吃了半個多時辰,兩人吃飽后便打算離去。
悲哀朝二喊道:“二,結賬。”
二跑了過來道:“二位客官,一共二兩。”
悲哀聽后并無掏銀子結賬之意,倒是示意宗正結賬。
宗正不明白悲哀的意思,半天也沒掏銀子的意思,悲哀急了,喊道:“梅出息,結賬啊。”
宗正不明所以地問道:“結什么賬?”
悲哀拍了拍宗正的腦袋罵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就是掏銀子啊。”
宗正一臉無辜地道:“我沒有銀子。”
悲哀不信,便把宗正搜了個,愣是沒有搜出銀子。
二在旁焦急地看著二人。
悲哀這八年游離,何曾自己結過賬,一路要么蹭吃蹭喝,要么索性吃霸王餐,如今見蹭吃不成,只能吃霸王餐了。
悲哀便指著二的后方道:“看,我徒弟來給我結賬了!”
二扭轉頭去看,發現什么也沒有,回過頭來,轉眼便發現老和尚拉著身旁的客官便跑到了門口。
二喊了幾個人瞬間追了出去。
宗正被悲哀拉著滿大街跑。
宗正甚是奇怪,邊跑邊問道:“大師,我們跑什么啊?”
悲哀瞪著宗正苛責道:“還不都是因為你,還以為你帶有銀子呢?”
宗正醒悟道:“哦,原來在客棧吃飯是要付銀子的呀,怪不得上次我在客棧吃飯,我沒有銀子,他們就對我拳打腳踢。”
悲哀聽后喘著氣道:“想不到,你子也吃過霸王餐。”
二人跑出了好遠,見后面沒有人追來,便停了下來,喘著粗氣。
涼風勁吹,樹葉搖動,宗正和悲哀來到一處山林。
悲哀以內力調和氣息,待氣息平和,悲哀便用手拍了拍宗正的肩膀夸道:“行啊,梅出息,能跟著我跑如此遠。”
宗正見悲哀一會功夫便呼吸勻稱,便知悲哀內力深厚,怕暴露自己武功,故而未敢運用內功調息,便上氣不接下氣地回道:“你一直,拉著我,跑不動,也得,跑啊。”話受呼吸影響,也是斷斷續續的。
悲哀跑了一陣,加之喝了酒,覺著有些渴,又不想再走動了,便以手攙著自己的氣穴之位,裝出一副難受的樣子,聲音嘶嗟地道:“哎!我不行了,你攙著我找個地方坐坐。”
宗正看著悲哀的神色,便知道悲哀是假裝的,只是自己又不能道破,一旦道破便又會惹起悲哀對自己的懷疑,便依著悲哀,攙著悲哀找了個木樁,把悲哀攙扶著坐在木樁之上。
悲哀坐下后捶著胸口舒坦了一口氣道:“梅出息,我走不動了,你去給我弄水來。”罷遞給宗正一個酒壺。
宗正立時領悟悲哀的用意,應承道:“那您在此稍候,我去去就來。”接過酒壺便走了。
待宗正離開后,悲哀便坐在木樁上,哼著調,神色悠揚,好不愜意自得。
正在自由享受之際,突然兩個手持長劍,身穿白服之人躍然悲哀之前,他們正是元虛散人童音立和沖虛散人尚有為。
尚有為罵道:“哼,就知道客棧內吃肉喝酒的老和尚就是你。”悲哀看到是宗劍派的兩大高手,想到昔日和他們的師弟步聽話打斗,步聽話劍法凌厲,悲哀心中泛起一絲懼意,知道肯定敵不過二人聯手。
悲哀便解釋道:“兩位散人,我們之間真的有誤會。”
童音立怒道:“誤會,難道你殺了我步師弟一句誤會就能解決嗎?”
悲哀一臉無辜地解釋道:“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你們步師弟。”
童音絲毫不聽,當然,聽了也不會信,想起昔日步聽話的慘死便道:“廢話少,我們今天就為步師弟討回公道。”
罷,二人便舉劍刺來。
童音立一劍便往悲哀脖子刺去,劍法穩迅而精準,悲哀用兩掌以內力夾住劍尖,這時尚有為則劍指悲哀胸骨的華蓋穴,悲哀不能松開雙手,但是尚有為已經逼近自己的死穴,知道刺中后不死也是重傷,趕緊往右一個傾斜。但是還是沒有完躲過劍鋒,左手手臂被刺破了皮。
宗正拿著裝滿水的酒壺往悲哀而來,遠遠便聽到了打斗之聲,于是便輕悄地走了過去,躲在一棵大樹后面。
宗正看到悲哀被兩個手持長劍之人圍攻,細看之下大驚,
“他們二人一個使得是宗劍派準劍,另一個使得是宗劍派狠劍,內力又是如此深厚,只怕不消幾招,悲哀大師就會受傷啊,我該怎么辦呢?”
悲哀躲過一劍后接著腳下一蹬飛身而起,順勢松開童音立的劍,此時尚有為立刻飛身而上往腳底涌泉刺來,悲哀一腳踢開童音立的劍后立即空中反轉用兩掌夾住尚有為的劍尖。
尚有為怒道:“老和尚,你就會用‘佛掌夾葉’一招嗎?”
悲哀連回答的時間都沒有,轉眼童音立便一個旋轉身軀飛身刺來,悲哀夾住尚有為之劍,以劍為著力順勢前身彎曲用腳朝尚有為持劍的手踢去,悲哀一個前身彎曲向下便避開了童音立,童音立從悲哀上空掠過撲了空,尚有為用左手抵擋悲哀的腳踢。
悲哀松脫雙掌,站在地上。
童音立腳蹬樹身借力再次飛回往悲哀命門穴刺去,尚有為揮劍也往悲哀側胸刺來,悲哀使出金剛指以食指和中指夾住尚有為劍身,一個跪地拗膝,順勢用尚有為的劍格擋住童音立的劍。
宗正站在一旁,看到宗劍派劍法如此凌厲,不禁感嘆上官前輩的厲害,但是心中不免為悲哀擔心起來,心中想道:“悲哀大師一直都是防守躲避,而二人則攻殺發厲害,若不盡快想個法子,怕是悲哀大師會死于二人劍下啊,若是貿然出手相救,只怕惹出諸多是非,該如何是好呢?”
宗正正在焦急之時,突然看到樹上的蜂窩。
頓時心里便有了主意。
悲哀借力以‘金剛指’驅劍格擋住童音立之劍后,二人兩劍瞬間并合,用力壓住悲哀,悲哀身跪地拗膝,再加上二人之力,悲哀重重地跪在地上,用雙肘抵住兩柄劍的劍身。兩人再加了一把力,悲哀臉上汗珠直落。
就在此時,一個蜂窩扔到三人之間,瞬時馬蜂便飛出,見人就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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