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鷹峰一行,救得仙婕,卻失去了宗正的蹤跡,于谷主而言,實乃不利,畢竟仙婕救了回來卻有兩大高手護著,沒有見到宗正,萬事成空。rg
不過,劫走宗正之人倒是引起了谷主的警覺,又是天羅地音,又是吸噬內(nèi)力的冰珠,還有就是御風(fēng)而行的奇怪衣服,突然出現(xiàn)那么多寶物,她不禁懷疑隨著龍鱗之子的現(xiàn)身,絕跡江湖已久的屠家重出江湖。
此人不僅身懷奇珍異寶,修為頗深,智計也上乘,如此強敵出現(xiàn),她心中不免惴惴不安,一是怕他壞了自己的大計,二是怕四大門家中其他門家的后人相繼現(xiàn)身。
無論如何,如今追尋宗正蹤跡,將仙婕扣押人質(zhì)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故而,他命五谷長老力協(xié)助宗正的朋友找回宗正。
是夜,黑袍者將宗正帶到了一處隱秘的山洞,他生了一堆篝火,山洞不大,火光充盈著整個山洞,宗正的穴道依然還未解開,二人沉寂了許久。
“你是誰?抓我究竟有何企圖?”忽而宗正按捺不住,問道,
黑袍者以冷冷的眼神盯了一眼宗正,那種攝人心魄的眼光,讓宗正有點不敢直視。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至于我的目的,你那么聰明,難道你不知道?”黑袍者的聲音格外雄渾,的話都能感受到他體內(nèi)涌動的剛渾內(nèi)力。
長期冰珠傍身,若無鎮(zhèn)得住冰珠的真氣和內(nèi)力,又談何驅(qū)使呢?不過,這也有個弊端,冰珠在入夜后因為陰氣過重,加之冰珠乃寒性極強之物,若無火溫調(diào)和,持之者很容易遭受冰珠的反噬,這也是為何黑袍者在入夜后必定要尋隱秘處生火的原因。
“難道也是為了龍鱗之子那個傳?”宗正大膽猜測道,
黑袍者往火堆里扔了幾根柴火,繼而才不緊不慢地道:“龍鱗之子這個秘密只有四大門家的人才知道,但是,早在一個多月之前,外族萬邦便忽而得到龍鱗之子的秘密,由于這個秘密關(guān)乎他們的國運,所以才派出精銳高手前來抓你,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秘密必定是其余三大門家后人散播開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萬眾目標(biāo)。”
宗正暗自慨嘆,四大門家究竟水有多深,四大門家的背后究竟隱藏了什么秘密。
就目前可知美人谷谷主很明顯是四大門家之一的后人,面前這位前輩也必是四大門家之一的后人,看他手中奇寶眾多,宗正大膽猜測他是屠家后人,美人谷谷主過玄家持有盤古棋盤的寶物,而自己曾拜入玄門之下,玄門又在盤古峰,沒有那么多巧合,他雖然未見過盤古棋盤,但他猜測自己拜的玄門就是四大門家之一的玄門,而五行劍出自天家,天家又善于研究武學(xué),土元尊者曾經(jīng)尊稱他們的師父為天機子,而他們師兄弟的武學(xué)造詣非凡,十之**是四大門家的天家傳人便是天機子了,那么美人谷谷主極有可能便是帝家了,她如此善謀局又如今為蒙古一統(tǒng)天下效力,倒像是帝家的作為。宗正于心底仔細(xì)分析著。
就方才黑袍者所言,很明顯有四大門家的后人散播了龍鱗之子的秘密,美人谷谷主是萬不可能的,她很明顯不知情,也沒有理由這樣做,黑袍者看起來也不在謊,自己的師父元極真人作為玄門的后人已經(jīng)駕鶴西去,師姐久居盤古峰更無心害自己,更不愿意卷入塵世間的是是非非,倒是天家的天機子,據(jù)土元尊者所言,他的師尊只是失蹤了,并無言過世之,不過他又命土元尊者好生保護自己,如此也不會是他,難道是。。。
宗正分析分析著,忽而想起了美人谷谷主到的另一個門家,四大門家之外的黃帝家,只是家早已隱沒許久,一切都只是猜測,不過,如今分析看來,天家和家的嫌疑最大,他們的后人極有可能還存世。
想想自己一直在應(yīng)付著美人谷谷主的布局,可是如今屠家重現(xiàn),外族紛入,他感覺很多事情沒有想象那么簡單,他隱隱感覺這是一盤浩大的棋局,執(zhí)棋者很可能是四大門家的后人,四大門家的博弈都離不開自己,因為自己是這盤棋的核心棋子,可是他們博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難道只是為了龍鱗之子背后那個秘密,宗正發(fā)不敢想下去,他的思緒有點亂,一個帝家后人尚且如此難對付,更何況其余門家,他們絕非等閑之輩,或許,自己重出江湖,今后的局面將更加難以猜測。而且,他有一種預(yù)感,龍鱗之子的秘密遠(yuǎn)不止谷主所言。
這一切都讓宗正思緒混亂,大多也只是猜測,而且也根看不透四大門家究竟是怎樣的關(guān)系,他們的目的究竟為何?而自己何去何從,暗自茫然。
時下他也顧不了許多了,唯想著如何盡快脫身與仙兒相會。
“如果前輩抓我只是為了龍鱗之子的傳,那未免也太淺薄了吧!你以為抓住我就可以控制得住我為你所用嗎?”宗正反問道。
黑袍者一臉不屑地回道:“你以為我跟他們一樣是來抓你的?很多事情,你不會明白。”
“此話何意?”宗正想起了禿鷹峰黑袍者想一舉滅掉那幫想抓自己的外族人的情形,不禁有些疑惑。
“你不用花心思來套我的話,暫且安分些。”黑袍者丟下一句話便再也不理會宗正。
“你是屠家后人是么?”宗正大膽地出了心中的猜想,整個山洞蕩漾著他的回音。
黑袍者驚詫地望著宗正,他的眼睛像老鷹一樣深邃,他的表情神色逃不過宗正的眼睛,他就是屠家的后人。
“你還知道什么?”黑袍者冷冷反問道,他頭上的帽子輕輕地往上微揚,只那剎那微光,宗正卻可以清楚看到,他儼然是個和尚,也終于理解黑袍者為什么戴著面罩卻還要套一副連著黑帽的黑袍。
而他的聲音也極有可能是偽聲,過于雄渾厚重,明顯用內(nèi)力調(diào)息所為,他如此掩飾自己,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定是有所顧慮。
原先黑袍者不愿意和宗正多,而宗正大膽出黑袍者就是屠家后人的猜想,看著他的反應(yīng),他必是很關(guān)心四大門家的事。
“我知道的可多了,四大門家的后人看來都齊了。”宗正拿著心中的猜想進一步試探。
“你見過其余三家后人?”黑袍者略顯激動,不自覺地便更加靠近宗正,非常關(guān)切地問道。
宗正的眼睛直視著黑袍者,就方才黑袍者的突然靠近,他忽而感覺自己身上的化功縷衣猛地舛起一股寒氣。
黑袍者也意識到了宗正忽而輕微不適的表情,不一會他自己也感覺這身上揣著的冰珠猛地泛起一陣寒氣。
兩人皆隱隱感覺有股力量將各自拉開一邊,一邊暗自好奇,一邊兩人非默契般地往后退開一段距離。
“我身上的冰珠乃極寒之物,除非也遇到寒氣相當(dāng)之物,不然絕無可能會有此反應(yīng),當(dāng)今之世能與冰珠寒氣匹敵的只有三樣?xùn)|西,排在首列的當(dāng)屬五行劍之一的水冰劍,其次便是門的化功縷衣和儲功玄冰。”黑袍者暗自猜度著。
這三件寶物加上冰珠都是世間至陰至寒之物,冰珠吸噬功力,水冰劍傳使功力,儲功玄冰貯存功力,而化功縷衣則化去功力,此四物除了水冰劍,皆出自屠家,被列入屠家至寶,所以,沒有人會比黑袍者更清楚那三件寶物的功用。
而宗正手上那把劍乃是火炎劍,儲功玄冰不可能帶在身上,唯一的可能便是當(dāng)年自己留在中原的那件化功縷衣。
“你身上可是穿有化功縷衣?”黑袍者指著宗正身體問道,
“你怎知我身上穿有化功縷衣?”
“笑話,這化功縷衣就是我屠家寶物,我豈能不知。”
此話一出,便是承認(rèn)自己是屠家后人,或許黑袍者知道宗正識破了自己身份,無需避諱了。
黑袍者沉默了會,或許他在猶豫是否拿回屬于自己門家的寶物,宗正似乎看出了黑袍者的心思,他腦筋一轉(zhuǎn),順勢提到。
“你不是想知道四大門家其余三家嗎?我可以告訴你,其中的帝家后人就在此地不遠(yuǎn)處。”
宗正的用意很簡單,一來轉(zhuǎn)移黑袍者注意力,二來試試黑袍者的目的。他心里更期待的是發(fā)現(xiàn)黑袍者作為屠家與其他門家的關(guān)系。
然而,黑袍者卻什么話也沒,只是默默地轉(zhuǎn)身回到了火堆旁。
這不禁又讓宗正疑惑不已,方才還那么大興趣,可是為何突然就如此冷淡。
望著黑袍者的背影,宗正有一種難以言的感覺,四大門家還有龍鱗之子究竟有怎樣的秘密,黑袍者究竟是何目的,自己該如何逃脫,試探了半天,這一切他都沒有半分頭緒。
不過,他已經(jīng)開始有種感覺,今后的局面將更加復(fù)雜,除非自己捋清楚所有事情的頭緒,找出問題關(guān)鍵,不然將永遠(yuǎn)陷于龍鱗之子的是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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