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專門做一些沒用的事情!”著多弗朗明哥也從懷中掏出一把火槍對準了柯拉松道:“你為什么要阻止我?”
“為什么我不得不兩次殺死我真正的家人,為什么?”多弗朗明哥極其痛苦的質問道,他實在想不出他的親人為什么總是喜歡破壞他的好事,總是逼著他去傷害自己的家人。rg
柯拉松不屑的輕笑著,手上的槍漸漸的有些動搖了!
看到這一幕,多弗朗明哥肯定的道:“你沒法對我開槍,你和父親實在是太像了”
箱子內,羅還在拼命的敲打著箱子,大聲的喊著:“喂喂,柯拉先生,你可千萬不要死了呀!”
“羅是不會任由你擺布的,多弗,他戰勝了自己必死的命運,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迷惘的自己了,待在你身邊他不會有任何的好處,放了他吧,他已經自由了!”柯拉松顫抖的站起了身,但他的臉上卻極其的堅毅,他的話就像是冬天里溫暖人心的火把,正悄悄的點燃了羅活下去的信心。
柯拉松,那個溫柔的男人,正用他自己的方式去解放了一個深入殺戮之道少年的心,這一刻,箱子內的羅早已經是泣不成聲。
然而就在這短暫的平靜后,那絕望的槍聲還是響徹了天空,這一刻整個世界仿佛都停止了。
每一聲槍響都在羅弱的心靈上留下了永不磨沒的傷痛,他拼命的不讓自己哭出來,但他的腦海中卻不斷的涌現出他和柯拉松發生的點點滴滴,柯拉松死了,但他的心被救贖了。
最終他還是沒能忍住,無盡的悲痛傳來,羅最終還是放聲大哭了起來。
多弗朗明哥面無表情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柯拉松,但僅僅那名一瞬間他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的悲痛,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自己的家人呀,想必他自己也不好受吧。
多弗朗明哥呆呆的站在原地,有那么一瞬間他感到了一絲迷茫,但隨即他就變了回來,變回了那個惡魔般的怪物。
多弗朗明哥淡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槍,剛準備離開這里,突然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傳來,讓他不寒而栗,心中猛的一跳。
多弗朗明哥的臉色終于變了,如臨大敵般的做出了戰斗的姿勢,只見遠處一道青光閃過,緊接著一張極其憤怒的面孔出現在多弗朗明哥的面前。
“是你!”
多弗朗明哥心中震撼無比,眼前的人正是趕來的基德爾,但此時的他渾身猶如穿上了威武的鎧甲一般,渾身都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雖然基德爾來勢洶洶,但多弗朗明哥也不是平凡之輩,倉促只見,多弗朗明哥連忙做出了反擊,只見他手腕一抖,五條絲線破空而來,鋒利的絲線準確地擊中基德爾的所在,手上空無一物的感覺,讓多弗朗明哥立即意識到這一擊落空。
他正欲收手而退。
忽然,一個暴怒的拳頭,出現在他視野的下方。
“不可原諒,龍吟拳·粉碎!啊啊啊啊!”
恍如野獸般的咆哮,如同滾雷般,巨大的拳風橫掃而來。伴隨著咆哮聲,一股陰冷暴戾的氣浪,像颶風般倏地橫掃!
如此狂暴的一拳就這么狠狠地打在了多弗朗明哥的胸口,剎那間,多弗朗明哥只覺得如同被野獸迎面撞上,悶哼一聲,整個人倒飛出幾十丈遠,方止住身形,他的嘴角,一道血痕蜿蜒而下,滿臉駭然。
看著多弗朗明哥被打飛了出去,基德爾連忙跑到柯拉松的身邊,大聲的喊道:“喂喂,柯拉松,你怎么樣?”
聽到基德爾的聲音,柯拉松居然微微睜開了眼睛,這一刻他突然笑了,只見他嘴唇微動輕輕的道:“你能趕來,我就放心了,羅就在我身后的箱子里,一定要帶他離開這里,一直都受到你的幫忙,真的是謝謝你了”
此時,羅已經爬出了箱子,連滾帶爬的撲到柯拉松的身邊,大聲的哭喊著,釋放著他內心的悲痛。
柯拉松目光溫柔的望著羅輕聲道:“羅,好好的活下去吧,已經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束縛你了你自由了”完,柯拉松帶著微笑徹底的離開了他們。
“喂喂,柯拉先生柯拉先生你不要死呀”羅仰天痛哭。
一旁,基德爾默默的站了起來,渾身微微的顫抖了,低著頭一步步的向著遠處的多弗朗明哥走去。
看著基德爾猶如即將爆發的野獸一般,多弗朗明哥那高傲的內心居然有了一絲的害怕。
就在這時,海岸處傳來了炮擊的聲音,多弗朗明哥連忙看去,只見不知什么時候,海軍部鶴的軍艦追擊到了這里,而他的海賊船也在海岸處。
“糟了,是鶴,必須馬上離開這里!”多弗朗明哥暗道不妙,但一想到身后還有一頭發瘋的野獸正準備撲過來,多弗朗明哥感到了極大的危機。
基德爾一步步的走來,身上的殺氣來重,驀然,基德爾抬起了腦袋,此時的他面部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畸形,雙眼猶如要噴火一般,基德爾右拳緊握,一點點的蓄力,多弗朗明哥身上的汗毛陡然豎起來,令人窒息的危險感讓他險些失態。
“宰了你!”那如同深淵傳來的死亡宣判從基德爾的嘴中傳來。
就在基德爾不顧一切要沖過去的時候,不遠處凌義也趕了過來,看到已經快要喪失理智的基德爾,凌義臉色大變心中暗罵了一句,身形如電,瘋狂地朝基德爾方向飛掠。
“那個笨蛋,他在想什么呀!”
基德爾此事已經蓄力完畢,充滿著無盡破壞力的拳頭猛的舉過頭頂,凌義飛快的趕來,手中突然出現一把血紅色的長刀,下意識地揮了出去,一股驚人的力量,從劍身傳來,直接打斷了基德爾的攻勢。基德爾的反應極快,能感受到這股力量雖然驚人,卻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便順著這股力量倒飛回去。
這時,凌義已經來到基德爾的身邊,拖住了他。
“凌義,你放手,那個混蛋他居然殺了柯拉松,我明明之前答應過要幫助他們的”基德爾瘋狂的掙脫著,眼神死死的盯著已經上船的多弗朗明哥。
“你給我清醒了一下,看到那邊的海軍軍艦了嗎,看到上面的字了嗎,那可是海軍部鶴的船,你要是被發現了,你該怎么辦,沒有經過上級的允許擅自參與惡魔果實的搶奪,而且還和海軍還有CP作對,你現在沖過了,不但會被海軍發現,而且羅的處境也會很危險,你難道想讓柯拉松白死嗎?”
凌義毫不留情的訓斥道,片刻基德爾終于平靜了下來,感激的看了凌義一眼道:“對不起!”
“好了,這里不易久留,趁著鶴還在對付多弗朗明哥一伙,我們趕緊撤吧。”凌義提議道。
“好!”著基德爾和凌義抱起了已經昏迷的羅和柯拉松的尸體飛快的消失了。
數天后,基德爾和桃兔已經回到了海軍部,對于他們兩人參與了不久前的手術果實搶奪戰,海軍還無人知曉。
晚上島上的城鎮內,基德爾和桃兔聚在一家他們常去的酒館內。
“這么,羅已經被你們送到安的地方去了?”桃兔穿了一件很長的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用來掩蓋那些被多弗朗明哥打出了傷口,但即便如此還是能夠看出她不久前受過傷。
但好在沒人去在意,畢竟出去執行任務難免會受傷嗎,桃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并一飲而盡。
“嗯,放心吧,羅已經被凌義帶到了他的家鄉,至于以后我們就管不著了。”基德爾無力的道。
“哎,沒想到到頭來,柯拉松還是死了,真是可惜呀!”桃兔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傷。
“像他那樣的人,為了一名少年而與選擇欺騙了海軍,有些時候,我們到底是要遵循海軍的正義,還是遵循自己的內心呢,有的時候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呀!”桃兔感嘆的道。
“是呀!這些東西來就很難清楚”著基德爾拿起一瓶酒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不久前和凌義分別時的話。
凌義:“喂,基德爾,如果有一天你在海軍待不下去了,就來我這吧!”
基德爾:“哦,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凌義:“那是肯定的嗎,你的樣子已經被CP記住了,如果他們想要查你,你覺得你還會在海軍待下去嗎?”
基德爾:“哎,真是麻煩,等到那個時候再吧。”
凌義:“那好吧,希望下次再見面時,你還能這么的灑脫。”
回憶結束,基德爾放下了酒杯,此時他的腦中是凌義最后那個意味深長的笑意,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凌義似乎隱瞞著什么
魔鬼海域,一片常年處于黑暗中的魔鬼之海,而此時在這片可怕的海域中的一個巨大的島嶼上,一艘飛翔在空中的海賊船漂浮在這里。
這是一片死氣沉沉的島嶼,到處充滿著死亡的氣息,島嶼的中心地帶是一片陰深深的樹林,而在樹林的中心居然有著一棟造型詭異的建筑。
此時在建筑屋內,一個昏暗的房間里,一個一頭金黃色長發的高大男人正叼著煙卷得意的笑著。
此時正是金獅子史基!!!
而他的對面則坐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年輕男子,身穿白色的大褂,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偏瘦,臉色沒有任何的表情,但他那銳利的雙眼讓人感到他絕不是一個普通人。
即便是面對向金獅子這樣的人物,男子也是面不改色,只見男子輕輕的擺弄著手中一塊金黃色的骨頭,半晌,男子機械般的開口道:“吧,什么條件?”
聞言金獅子微微笑了笑道:“想必你也知道這龍骨的價值,他可是世界上最堅硬的材料之一”
金獅子頓了頓,接著道明了來意:“我就直了吧,我想拿這些龍骨來換你的一個研究成果!”
“哪個?”對面男子依舊語氣平穩的道。
“巨大化實驗!”金獅子簡潔明了一字一字的出,罷便死死的盯著對面男子的眼睛。
“可以!”男子沒有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金獅子頓時喜出望外,連忙站了起來,伸出了手,而那名男子也緩緩的把手伸了出去。
兩人輕輕的握了一下,金獅子愉快的道:“合作愉快!”
不久交易完成后,金獅子便離開了,但男子卻還坐在那里看著眼前的幾根龍骨,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較柔美的身體出現了,那個一個身穿黑色緊身禮服的少女,絕美而冷峻的面孔讓人不由得多看幾眼,但屋內的男子卻不為所動。
少女邪氣的一笑,靠在門上隨意的開口道:“聽剛才你和一群海賊做了一筆交易,真是少見呀,巴薩洛繆,你不是極其自傲的科學家嗎?”
“這次不一樣,那群家伙帶來的東西正是我長久以來夢寐以求的東西,有了他們我就可以完成那個有趣的人體試驗了。”昏暗的燈光下,那個名叫巴薩洛繆的男子看著眼前的龍骨,呆板的面孔居然露出了一絲可怕的笑意。
看著男子近乎癲狂的神色,少女無奈的嘆了口氣,借著屋內的燈光,少女看了看手上剛剛得到的最新懸賞令,只見第一張便是她自己的懸賞令,上面寫著:
“卡洛洛,不論生死,賞金3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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