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元山的厲喝聲,嚴(yán)星臉色有些難看,他那是有苦不出,盡管自己是神魄境中期的實力,那個畜生是神魄境前期的實力,但自己依舊不是后者的對手。
因為靈獸的體魄來就比同等級的武者強上不少,再加上有靈閃這種殺招,嚴(yán)星在豹的攻勢中險象橫生,還談什么打敗豹。
“你以為我不想,這個畜牲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眹(yán)星回答。
聞言,杜元山臉色極為難看,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低聲咒罵:“廢物。”
既然無法指望嚴(yán)星,那只能靠自己和莫天兩人了。
原先杜元山有十足的把握,可是現(xiàn)在這般情況看來,十足的把握只剩下五成的把握了。如果阻止了陸子峰的突破,那么這一場戰(zhàn)斗他們便能大獲勝;如果沒有阻止陸子峰的突破,那么他們將會一敗涂地,甚至搭上自己的性命。
所以,無論如何,他們也得阻止陸子峰的突破。
杜元山狠狠一咬牙,心里惡狠狠地想:陸子峰,現(xiàn)在你把我逼到了這種境地,待會兒如果落入我的手中,我一定會好好折磨你一番的。
想到這里,杜元山不再分神,把部的精力放在黑色塔影之上。只要把黑色塔影打破,自己便能阻止陸子峰的突破。
現(xiàn)在這個僵局的關(guān)鍵點在于黑色塔影,黑色塔影關(guān)乎著兩方人馬的成敗。
在杜元山力攻擊黑色塔影時,再加上莫天的力攻擊,盡管黑色塔影的防御力驚人,但也逐漸承受不住兩者瘋狂的攻擊。
在兩者瘋狂攻擊的時候,其余各處戰(zhàn)局中,陸陸續(xù)續(xù)有人突破了符陣的束縛。盡管在符陣的攻擊下狼狽不堪,不過只是受了些許輕傷而已,對他們的實力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當(dāng)他們剛一突破符陣的束縛時,他們便是把怨毒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對手。原先他們還在戲弄著各自的對手,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南宮雨桐他們竟然會留有如此手段。
他們何曾想過自己會如此狼狽,這讓得他們怒火中燒,手上紛紛施展出狂暴的攻勢,毫不留情地對著南宮雨桐他們攻去。
南宮雨桐他們哪里是他們的對手,剛一交手便是落入了絕對的下風(fēng)。以他們的實力,抵擋不了多久,情況危急到了極致。
在這個時候,堅如磐石的黑色塔影也發(fā)生了異狀。
“咔嚓!”
忽然一道輕微的聲音響起。
杜元山聽到這道聲音,視線迅速在黑色塔影上掃動,很快便是在黑色塔影上尋到了一道裂縫。
見狀,杜元山瘋狂地大笑起來,透過黑色塔影看向里面的陸子峰。
此時陸子峰已經(jīng)到了突破最為關(guān)鍵的時刻,狂暴的靈力波動仿佛隨時都可能擺脫陸子峰的束縛一般。陸子峰只要把狂暴的靈力波動壓制下去,那么他很快就能突破至神魄境中期。
“哈哈……陸子峰,看來老天不在你這一邊。你的性命,今天將會在我的手里終結(jié)。”
杜元山又是一道極端凌厲的匹練甩出,狠狠地轟在黑色塔影裂縫上,當(dāng)即黑色塔影劇烈地震動起來,裂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擴大開來。那般模樣,應(yīng)該堅持不了多久時間。
在杜元山的攻勢過后,莫天的攻勢陡然而至,火蛟炎陣中升騰而起的火蛟,再次張開猙獰大嘴,又是一口狂暴的火焰吐息噴出,以一種極其震撼眼球的姿態(tài)狠狠地轟在黑色塔影之上。
咔嚓!
咔嚓!
咔嚓!
數(shù)道咔嚓聲響起,黑色塔影劇烈地顫動起來,裂縫猶如蜘蛛般迅速擴散,在黑色塔影上蔓延開來。
到得最后,黑色塔影再也堅持不住,砰地一聲,猛地碎成了滿地的黑點。
趙宗煊和南宮雨桐他們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陸子峰這處戰(zhàn)局,兩人很是清楚,陸子峰這處戰(zhàn)局最為關(guān)鍵。如果陸子峰落敗,他們將沒有任何的勝算,他們的命運可想而知。
他們才進(jìn)入試煉之地不久,還沒有開始就得喪命于此嗎?
“子峰!”
趙宗煊驚呼出聲。
“子,你的對手是我們,還有別的心思關(guān)注其他的戰(zhàn)局?”
在趙宗煊驚呼出聲時,其中一個高瘦少年冷笑出聲。
當(dāng)下,高瘦少年的攻勢更加狠辣,趁著趙宗煊分心的這個空隙,狠狠地轟向趙宗煊胸膛。
一道鋒利如刀的勁風(fēng)撲面而來,趙宗煊眼神忽然變得瘋狂起來,竟然沒有理會高瘦少年的攻勢,催動最大速度,朝著陸子峰那一處戰(zhàn)局沖去。
“瘋子一個,不要命了嗎?”
高瘦少年咒罵了一聲,不過他手上的攻勢可沒有任何停頓,部的力量傾泄在趙宗煊后心上。
砰!
在這股龐大的力量之下,趙宗煊猛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后心的衣衫破裂,露出了一件金色的內(nèi)甲。
只是,現(xiàn)在這一件金色內(nèi)甲,其上卻是覆蓋了道道裂縫。很顯然,在高瘦少年的攻勢之下,金色內(nèi)甲直接被轟破了。
如果不是這一件金色內(nèi)甲,高瘦少年的攻勢足以讓趙宗煊重傷,甚至喪命。
這邊的異狀,杜元山和莫天兩人并不知。
黑色塔影已破,而陸子峰依舊雙眼緊閉,周遭磅礴的天地靈力瘋狂地朝著陸子峰匯聚而去,很顯然,陸子峰還處于突破的關(guān)鍵時刻。見到如此情形,陸子峰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他可以預(yù)想到,陸子峰等人待會的慘狀。
杜元山心里清楚,現(xiàn)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最佳時機,絕對不能錯過。這種時機一旦錯過,待會落敗的恐怕不是陸子峰他們,而是自己了。
杜元山眼神狠厲,催動體內(nèi)僅剩不多的靈力,迅速把赤霄七劍施展出來,身形一動,迅速朝著陸子峰沖去,燃燒著熊熊火焰的寶劍當(dāng)頭對著后者劈下。
“哈哈……,陸子峰,去死吧!
看著手中的寶劍就要劈在陸子峰頭頂上,杜元山得意地大笑出聲。
在這個時候,一道黑色身影閃過。
鐺的一聲,一桿金色長槍赫然出現(xiàn),擋住了杜元山這力的一劍。
這突然出現(xiàn)的黑影,自然便是趙宗煊無疑。
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趙宗煊就已經(jīng)受了傷。盛時期的趙宗煊也不可能是杜元山的對手,更何況趙宗煊受了傷。
在這一劍之下,從杜元山寶劍傳過來的巨力,直接讓得趙宗煊雙膝跪下,陷入了地面數(shù)尺,隱隱有鮮血從膝蓋流了出來,染紅了地面。
杜元山臉色一變,冷冷地看著雙膝跪地的趙宗煊,道:“怎么了?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來送死嗎?你給我滾開,待會兒就輪到你了!
到最后,杜元山的語氣陡然狠厲起來,赤霄七劍的第二劍便要施展出來,朝著趙宗煊斬去。
這一劍,趙宗煊百分百承受不住,稍有不慎,趙宗煊便會在杜元山這一劍中喪命。
趙宗煊明知自己可能死在這一劍之下,不過他的眼神依舊堅定,沒有絲毫讓開的打算。趙宗煊心里清楚,如果自己讓開了,陸子峰的突破將會以失敗告終,那么他們將沒有任何翻盤的勝算,唯有保住陸子峰,他們才有一線生機。
況且,作為一個朋友,趙宗煊也不可能退開。
杜元山眼神狠厲,他可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手中的寶劍毫不留情地對著趙宗煊當(dāng)頭劈下。
趙宗煊催動體內(nèi)僅剩的一絲靈力,企圖抵擋住杜元山的攻勢。
轟!
杜元山的寶劍狠狠劈下,趙宗煊不認(rèn)輸?shù)匕雅e起鎮(zhèn)皇金槍,竭盡力地抵擋著杜元山的攻勢。
寶劍和鎮(zhèn)皇金槍轟然相撞,頓時在場中掀起了一陣靈力風(fēng)暴,劇烈的靈力風(fēng)暴掀起,讓得眾人看不清場中的情景。
“趙宗煊!”
南宮雨桐驚呼出聲。
靈力風(fēng)暴很快便是停歇,在其停歇之時,同時響起了一道清脆的咔嚓聲。
南宮雨桐美眸一轉(zhuǎn),只見趙宗煊在竭力抵擋著杜元山的寶劍。在杜元山龐大力量之下,鎮(zhèn)皇金槍重重地壓在趙宗煊的肩膀之上,陷入了肩膀數(shù)尺之深。
盡管趙宗煊肩膀上沒有任何的鮮血流出,但是南宮雨桐知道,趙宗煊肩膀的骨頭應(yīng)該是骨折了。
南宮雨桐心里極其焦急,手中的攻勢瘋狂地對著面前的兩個對手傾泄,希望把他們擊退,從而抽出手來幫助趙宗煊。
南宮雨桐的瘋狂攻勢駭?shù)脙扇四樕笞儯粫r間隱隱有種壓制住兩人的跡象。只是這兩人實力也是不弱,盡管被南宮雨桐壓制住了,但是他們是絕對不會讓南宮雨桐有機會插手其他戰(zhàn)局的。
杜元山略有些驚訝地看著趙宗煊,道:“子,看來是我看你了,竟然能夠擋得住我兩劍。”
頓了頓,杜元山冷笑道:“不過,接下來的第三劍我就要你的命!
這時,趙宗煊并沒有理會杜元山,反而把目光投向了陸子峰所在之處。只是,此時陸子峰依舊是雙眼緊閉,沒有成功突破的跡象。
見狀,趙宗煊神色有些頹廢,心里暗暗道:子峰,我只能幫你到這一步了。對不起,我先走一步,記得把我的消息帶回天陽王朝,讓雪琳忘記我,找一個比我更好的人對她。
杜元山可沒有理會趙宗煊,赤霄七劍的第三劍毫不留情地施展出來。
這一次,趙宗煊再也沒有任何的能力抵擋住杜元山的攻勢,微微嘆了一口氣,無力地閉上了雙眼。
眼見杜元山的寶劍便要劈在沒有絲毫抵抗的趙宗煊身上,下一刻趙宗煊便會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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