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姐姐我在這里,這里這里”熙熙攘攘的街頭,李雙雙毫無淑女形象的揮舞著胳膊大聲喊道。rg
不過這種大喊的確有用,王文斯立刻在形形se色的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她。
“哼,你怎么磨蹭了這么久才過來?難道陪我逛街這種事,還需要找誰誰誰批準(zhǔn)不成?”兩人湊近后,李雙雙面色不悅的問道。
王文斯的確很磨蹭,從溫泉村那邊到黑巖城不過是一張回城符的事,他卻花了將近一個游戲時,也就是,他讓這位新晉的黑巖城十大美女苦等了一個游戲時!這事若傳出去,相信一定會遭到眾多男同胞的聲遣。
但他也有他的苦衷,從溫泉村到黑巖城的確很方便,一眨眼的功夫就夠,可是折返回去呢?如果沒有傳送石這種高級道具,那只能用兩條腿跑,一百里的路程少要花掉他兩個游戲時。
時間就是金錢,他耽擱不起!
所以他先去了近在咫尺的烏勒姆山脈,去當(dāng)初做哨所危機任務(wù)的山谷確認(rèn)過圖騰師扎涅爾仍在后,才回的黑巖城。
當(dāng)然,因公廢私這種理由肯定無法平息李雙雙的怒火,王文斯聰明的順著她解釋道:“我家的醋壇子們都是愛逛商業(yè)區(qū)的主兒,若不提前打好招呼,被抓到現(xiàn)行的我會死的很慘很慘。”
“怎么個慘法?不讓你上床?還是和你鬧分手?”李雙雙好奇的問。
“差不多吧。”王文斯敷衍道,試圖跳過這個敏感話題。
李雙雙卻逮著這個話題不放,幸災(zāi)樂禍的:“活該,對待你這種劈腿男,就該如此!不過大丈夫何患無妻?像林輕語母女那樣式的,分了也就分了,趕明兒姐姐我給你介紹更好的。豪門嫡女不敢打包票,但美艷多姿的私生女要多少有多少!我妹妹、我表妹、我姑子”
“停停停!”額頭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川字紋的某人趕緊喊停。“姐,算我求你了,別當(dāng)街這種話好不好?萬一傳到她們耳中”
“怕什么?讓她們聽見最好!”李雙雙的分貝不降反增,“倘若不給她們一些危機感,她們早晚會騎到你脖子上!到時候你會變成毫無自由可言的可憐男,興許錢包都會被收走,一天只給你二十塊的盒飯錢,難道你想過那種可悲的日子?”
汗,危機感?有塞維露娜在,輕語和陌兒根不缺好不?王文斯心道,然后祭出了百試百靈的轉(zhuǎn)移話題**,嘆息道:
“哎,堂堂的黑巖城商業(yè)區(qū),路邊怎么連個賣吃的都沒有?”
談興正佳的李雙雙果真上當(dāng),問:“要賣吃的干嘛?”
“堵住你的嘴。”王文斯一正色的。
“你反了你了!當(dāng)?shù)艿木谷还芷鸾憬懔耍。 ?br />
李雙雙的性格妥妥的能歸結(jié)為暴嬌,程度比傲嬌更甚十倍,屬于一碰就炸的hu藥桶,不過炸完之后,肚子里的氣也就沒了,哄她開心將變得十分容易。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走吧,我們買裝備去。如果你下午沒別的事,我可以帶你殺獸人。”
“獸人?玩家嗎?”
“不,是NPC。”
“咦?那不對呀,黑巖城范圍內(nèi)怎么會出現(xiàn)獸人NPC?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很奇怪吧?我也很奇怪,但烏勒姆山脈里確實藏著獸人,反正殺他們是準(zhǔn)沒錯的,而且有可能觸發(fā)特殊任務(wù)哦。”
“特殊任務(wù)?”
“對,適合你這種威風(fēng)凜凜的戰(zhàn)士的特殊任務(wù)。”
“那好吧,我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
李雙雙昂著頭,故作冷傲的道,實際上心里早已樂開花了,特殊任務(wù)可是變強的捷徑!
又被李雙雙宰掉幾百金后,只有痛沒有快樂的逛街活動總算結(jié)束,生怕再出幺蛾子的王文斯趕緊領(lǐng)著她來到了圖騰師扎涅爾藏身的山谷。
常言道: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兩個月前的王文斯在扎涅爾面前只有被虐的份,如今卻是倒過來了——4級的圖騰師bss只有被他虐的份!
那是怎么個虐法?扎涅爾很不幸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圖騰柱剛插到地上就會被打折!
他的圖騰柱血量不過一千,王文斯的魔攻卻高達(dá)一千三,怎么可能不被隨手打折?而沒有圖騰柱的圖騰師根放不出技能,又何談殺敵?
至于那群才剛級的狼騎兵,他們的配合的確很不錯,堪稱訓(xùn)練有素,可惜他們的攻擊力太弱了,王文斯站在那里仍由他們砍,他們也打不掉一滴血。
“哎,這仇報的真沒意思。”輕松取得勝利的王文斯撿起扎涅爾爆出的首級,丟給李雙雙:“任務(wù)物品已到手,接下來就看你的魅力夠不夠打動卡倫哨所的老亨利上尉了。”
“切,你也太瞧姐姐我了,我的魅力可是無人能敵的!”李雙雙一臉的自信。
由于是在人跡罕至的山谷里,王文斯終于能放開性,眼睛極不紳士的瞄向了這位干姐姐的su胸,調(diào)笑道:“資是有,卻不甚豐厚啊。”
這話卻到了李雙雙的痛處,她頓時捂胸罵道:“原來你和夏明清一個德行,都是以胸取人的貨色!他笑話我也就罷了,連你連你也嗚嗚,姐姐不活了,姐姐受夠你們這些臭男人了嗚嗚你們非逼著我去醫(yī)院裝兩個鹽水袋子才開心啊,你們這些渣男、敗類,老娘死也不會隨你們愿的嗚嗚,你們合著伙兒欺負(fù)人”
然而罵著罵著,她就哭了,哭的很大聲,很委屈,也很哀怨,仿佛眼前之人不是僅和她發(fā)生過一些曖昧的王文斯,而是那個把她趕出家門,打入冷宮的夏明清。
不心踩到雷區(qū)的王文斯雖然連連解釋這只是一句玩笑話,但卻無濟(jì)于事,李雙雙照舊是哭,并且邊哭邊追著他打:“嗚嗚打死你這個負(fù)心漢,打死你這個天天在外面亂搞的臭家伙,嗚嗚枉我以前替你擺平了那么多麻煩女人,枉我婚后為你守身如玉,你倒好,連我愛打架這點毛病都忍不了,動不動就奚落我,你知不知道這比拿棍子打我一頓還讓我痛苦嗚嗚夏明清你個大壞蛋,你沒權(quán)力剝奪我見女兒的資格,你沒權(quán)力丟下我不管”
聽了這段哭訴,王文斯總算搞明白了現(xiàn)狀:這位干姐姐的心神已經(jīng)被傷心難過所蒙蔽,錯把自己當(dāng)成了她的丈夫夏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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