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鐘靈也算入收獲的話,那王文斯這趟淞滬去的可謂是超值,既收獲了一大筆資金,又收獲了一名極為優秀的綜合型管理人才,而且是熟知敵情的人才!
唯一不妙的是,鐘靈身上帶著麻煩,他既然收留了鐘靈,也就相當于把麻煩攬下了。
“弟,你們一路心。”經過一番捆綁+放置pla后,李雙雙總算清醒了些,能夠正常交流了。
已經上車的王文斯把手伸出窗外,不像對姐姐,反而像對妹妹似的摸摸她的頭,:“雙雙,你也保重,實在無聊了就來寧安找我們。”
“嗯。”李雙雙似是很享受的輕嚶一聲,然后揮手道:“時候已經不早了,你們趕緊出發吧,省的林輕語和陌兒那臭丫頭懷疑我把你們扣下了。”
坐在副駕上的塞維露娜也催促道:“哥,快點走快點走,早一會兒到家,我就能多玩一會兒游戲。”
“那游戲里見。”
王文斯又深深的望了一眼面帶嬌羞,已和自己有過兩次露水姻緣的干姐姐,終于踩下油門,踏上了歸途。
等李雙雙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后視鏡中后,女神大人開始興師問罪了:“哥你老實交代,白天在游樂園時,你和她到底做沒做?”
“做什么?”開夜車是件很無聊,很容易讓人身心疲憊的事,王文斯不介意拿妹妹尋些開心。
因為有劉蕓和鐘靈的存在,他知道塞維露娜萬不會出那個簡簡單單的‘愛’字,不然玲玲純潔無瑕的學生形象就徹底毀了。
“就是就是就是你們大人特別喜歡做的事情”女神大人果真羞于啟齒那個字眼,只能用拐彎抹角的方式進行表述。
王文斯裝作很認真很認真的想過后,納悶道:“我們大人最喜歡做的事情貌似是賺錢,可游樂園是一個純粹的花錢場所,所以我和她當然沒做。”
“撲哧~~”坐在后排的鐘靈聞言,頓時發出了銀鈴般的清悅笑聲,對王文斯揶揄道:“王先生,敢做不敢當可非大丈夫所為哦。”
劉蕓則直接譴責道:“大惡魔,玲玲可是你妹妹,和你有血緣關系的妹妹!你到底有多無恥,才好意思把調戲女人的手段用在自己年幼的妹妹身上!”
“呵呵”王文斯笑著伸出暫時空閑的右手,揉著因自己的回答正在生悶氣的妹妹的頭:“你們別急,我一個個的回答。”
“嗯,先回答劉蕓劉大老師的疑問,提出這個話題的似乎是我妹妹,如果把這一事實帶入你那又污又H的思維邏輯,那結論將是我妹妹在調戲我!別瞪我,我已經通過內后視鏡看到了,你再敢瞪我的話,我就讓你搬到露臺上住!我們的租房合同上可沒寫明具體讓你住哪個房間,換而言之,身為房東的我讓你住廁所你也得忍著。”
威脅總是比好言相勸有用,劉蕓重重哼了兩聲以示不滿后,識相的閉上嘴,把頭往車窗那側一歪,不再找茬。
在她心目中,王文斯這個大惡魔是完無節操無下限的,別讓她搬到房頂吹冷風了,就算是把她關進地下室搞監禁tia教,她也相信王文斯干得出來。
“接下來是鐘靈姐,我記得白天時,你、我、還有雙雙是一組的,我和雙雙有做什么,沒做什么,你應該非常清楚。那我就要問了,我和她做沒做?”
王文斯笑著把皮球踢給了心思玲瓏的鐘靈,他有百分之一千的把握,鐘靈不敢接球。
鐘靈自然不敢接球,因為是她一手促成了王文斯和李雙雙的奸情,假如奸情敗露,她極有可能成為背鍋的那個。
聰明人不立危墻之下,鐘靈果斷的撇清關系道:“王先生您笑了,期間我有單獨去吃飯,哪能盡知你們做過什么?”
從王文斯那發明顯的笑意中就能看出,他很滿意這份回答,因為這份回答巧妙的將他和李雙雙單獨相處的時間限定在了一頓飯的時間內。只要鐘靈不破這頓飯持續了長達兩個時之久,那最后一關將變得非常容易糊弄過去。
“妹妹,咳,我的情況你是最清楚不過的,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我就算想做,也做不成啊。”他撫摸妹妹秀發的力道發輕柔了。“不過我承認,期間和她的舉止親密了許多,但真的真的沒鑄成大錯。”
一旦謊言中摻雜了大量事實,結果往往會是真假難辨。
作為自己哥哥那具強健軀體的塑造者,女神大人焉能不清楚他在那方面是很難獲得滿足的?假如時間不夠充足,那最明智的選擇自然是強忍著,因為不上不下只會讓人變的更痛苦。
再加上塞維露娜打從心底盼望他和李雙雙沒有那檔子事,這使得王文斯的謊言可信度大增,順利通過了審核。
不過,過關歸過關,來自女神大人的敲打是少不了的:“哥,有句話叫‘綠人者,人恒綠之’,心哪一天,姓林的也在外面給你戴那啥。”
“哥你別不信,萬一陌兒的生父重新出現了呢?姓林的會不會和他舊情復燃,那是誰也不準的。”
“所以早在國慶節去臨安之前我就勸過你,莫要搭理那種有歷史遺留問題的女的,娶那種女的風險太大。”
“反正讓我選的話,我寧可選姿色稍差一籌的玉姐姐,也絕不選那顆不定時的*。順便一句,劉老師也是很不錯的人選哦,哥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與此同時,阿豪也開著車駛向了寧安,此行他任務艱巨,聶國瑞給他下了死命令:阿秀必須盡快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個‘盡快’是指多快?以阿豪對聶國瑞的了解,他的毒蛇主子對有威脅之人的最大容忍度是三天。一旦超過,自己的辦事能力會遭到質疑不,并且有很大的可能性丟掉剛獲得的助理位子。
或許很多人不屑于給權貴當走狗,但事實上,更多的人想當卻當不上。人生目標僅剩下保命和讓生活變的更優的阿豪便屬于后者。
阿豪從不認為自己的辦事能力比阿秀差,他認為自己一直無法取代阿秀的原因是性別問題。
換做是他,他也希望能有個嬌媚可人的異性助理,而非五大三粗,長的影響心情的老爺們。
正因如此,即便阿秀已經永久性的離開了聶家,他已經取而代之成為了聶國瑞的左膀右臂,他心里面的危機感也仍未有一絲減退。正所謂長江后浪推前浪,萬一哪天聶家又冒出個像阿秀那般樣貌和工作能力都出眾的什么阿蘭阿嬌之流,那他的位子勢必要挪一挪。
至于是往下挪,還是往退休的位子挪,這自然要看他擔任助理期間的表現了。
常言道:壓力即動力。
盡管阿豪抵達寧安時已是凌晨一點多,眼皮都快睜不開了,他卻半刻都不停留,強打起精神趕到了寧安四虎的老巢——在事情辦妥前,他是沒法安睡的!
“開門開門,快開門!”缺乏睡眠的人往往會變的暴躁,阿豪連門鈴都懶得按,直接抬腳踹向了面前的老舊防盜門。
而防盜門發出的不堪重負的哐當聲,很快就吵醒了住在這套位于寧安郊區的老房子里的寧安四虎。
四虎的老大周寧打著哈欠走出臥室,一臉不耐煩的打發一名弟去開門:“石頭,你去看看是誰,問問是什么情況,如果是專程消遣咱哥幾個的,那就斷他一條腿,從樓道的窗戶丟出去。”
結果長的很壯實很魁梧,起碼有兩百五十斤的石頭剛把門打開,就被意圖給寧安四虎一個下馬威的阿豪一腳從玄關踹到了客廳,并撞塌了一個質量就不佳的古董架。
目睹了這一腳的周寧如同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下,睡意和輕視之心立刻一掃而空,和另外兩個兄弟擺出了如臨大敵的姿態,同時心翼翼的問道:“敢問是道上的哪位朋友?”
實力的差距讓周寧根不敢計較對方的深夜造訪,更不敢計較石頭挨的那一腳,此刻他只希望是友非敵!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有能力像捏死螞蟻一樣捏死你們就可以了。”臉上布滿蚯蚓狀的暗紅刀疤的阿豪露出了代表‘善意’的笑容。
而有幸賞到這個笑容的寧安四虎,此時都想呸一句:真他娘的丑!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怪就怪自己兄弟幾個實力不濟。
阿豪見寧安四虎已經認清了現實,便不客氣的吩咐道:“明天一早,你們去王文斯的新公司下戰帖,務必把他引出來。”
周寧聞言,面露尷尬的:“前輩,我們哥幾個都是王文斯的手下敗將,這戰帖沒法下啊,他肯定不會接的。”
“一群豬腦子!你們不會假借別人的名義下戰帖嗎?比如聲稱自己師門中的某位師兄師長對他仰慕已久,希望能友好的切磋切磋武藝。”
“那引出他之后呢?”
“這個無需你們操心,事成之后你們會收到一筆封口費的。”
想讓馬兒跑,除了鞭子外,草也是必須喂的。另外甭看阿豪一只手就能收拾掉寧安四虎,但他真敢玩滅口的把戲嗎?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如果他真敢那么做,那寧安地界上的大佬們絕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這相當于在打他們這些土勢力的臉!
“如果實在引不出的話,那你們想辦法在午夜時掐斷海倫堡花園的供電。”
阿豪并不怕和王文斯直接起沖突,周六晚上的那場交手已經讓他摸透了王文斯的事,他自信在正常發揮的情況下,拿下對方不過是時間問題。
當然,如果能在對方發現前就解決掉任務目標,那更好不過。沒辦法,誰讓人家有個自己主子都惹不起的干姐姐,還有個背景同樣不弱的老婆,萬一不心把人家打成重傷,那自己很可能吃不了兜著走,成為聶國瑞的替罪羊。
現實就是這么不公平,有人命賤,有人命貴,而阿豪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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