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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妾 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 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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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二章

    爾芙一走,鈕祜祿氏和吳氏就打開了話匣子,對著烏拉那拉氏和瓜爾佳氏那叫一個挑唆的歡實……

    什么爾芙自視頗高,居然連最基的待客規(guī)矩都沒有了,什么爾芙不懂規(guī)矩,連福晉都不看在眼里了,得就好似爾芙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壞事了一般。

    不過也難怪她們會嫉妒成這個樣子,有寵又有子,還有正經(jīng)身份——這瓜爾佳爾芙簡直就成為了宗親府里妾室的榜樣。

    只是烏拉那拉氏和瓜爾佳氏,卻置若罔聞,更是隨著爾芙離開后不久,也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將這涼亭讓給了鈕祜祿氏和吳氏話,氣得倆人連連扯著那垂在地上的帷幔穗子瀉火。

    那邊,爾芙回到了西院,吩咐玉涵等人將擺在廂房里的幾個香樟木的箱子都搬進(jìn)正房,便拉著秀芬坐在了厚實的羊絨地毯上,開始了清倉行動。

    香樟木防蟲防蛀,更自帶一股子幽香,將收在里面的衣物都熏上了些許清香味道。

    “這是大嬤嬤給弘軒那子做的,那子許是嫌棄花色太艷了,每次穿上都要拿手扯啊扯的,別提多有意思了!”爾芙一邊往外拿著衣裳,一邊回憶著弘軒和七時候的點點滴滴,話匣子也徹底打開了,拖著秀芬的手就開了。

    秀芬是宮中伺候的宮女,早就熄了出宮嫁人的心思,這會兒卻也被爾芙的心動了起來。

    弘軒和七是四爺和爾芙的心尖子,玩具、擺設(shè)都有一間屋子之多,那衣裳更是多得不得了。

    只一會兒工夫,爾芙就似出攤一般的擺了一地,也虧得旁邊有玉靜和玉涵等人幫著收拾著,將秀芬要帶走的和要重新收起來的衣物都分好放在了箱籠里,不然這房間里都要無處下腳了。

    挑揀一番,秀芬選中了一襲紅色繡金邊的衣裳和一襲雅藍(lán)色繡暗紋竹葉的衣裳帶走,又將爾芙翻出來的幾件弘軒玩慣的玩具裝上。便坐著爾芙安排的馬車回了宮。

    送了秀芬離開,爾芙卻收拾上了癮頭,歇了午覺起來,看著那一件件兩巴掌大的衣裳。只覺得心里滿足極了,瞧著時間不早,弘軒該是下課了,便讓趙德柱去前頭將弘軒叫了回來,又讓人將住在東跨院的七也接了過來。打算等用過了晚飯,便來一次別開生面的親子活動。

    玉靜聽了爾芙的打算,腦門上立馬就掛上了幾條黑線,心里擔(dān)心爾芙和主子們坐在地上玩著涼,卻也不好擾了爾芙的興致,只能趁著爾芙去東廂房的飯?zhí)糜蔑埖墓し颍I(lǐng)著幾個丫鬟又在內(nèi)室和東次間里鋪上了幾層羊絨地毯,這才松了口氣。

    用過了簡單的晚膳,爾芙扶著腰,領(lǐng)著差不多高的七和弘軒在院子里繞了幾圈。便回到了房間里,看著那重鋪過的地毯,勾唇一笑,抬腿甩了腳上的軟底繡花鞋,扯了幾個厚厚的彈花軟墊丟在地上,便叫了七和弘軒過來,大三個人就這樣席地而坐,開始了清倉行動。

    七和弘軒年歲相仿,只相差一歲,所以七并不記得弘軒時候的樣子。也不記得她時候曾做過的囧事,聽著爾芙起倆人還不記事時候的囧事,先是覺得好笑,隨即就羞得紅了一張臉。反倒是弘軒一直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更是學(xué)著爾芙的那般耍起了寶,逗得爾芙都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一直到掌燈時分,爾芙才戀戀不舍的讓東西跨院的管事嬤嬤帶著弘軒和七回去了,看著窩在奶嬤嬤懷里打瞌睡的兩個人,不禁抬手撫上了腹。

    “玉靜。她們怎么眨眼就長大了呢,我還記得她們?nèi)夂艉舻奶稍诖怖飳χ彝屡菖莸臉幼幽兀 睜栜綈澣蝗羰У耐巴獾脑铝粒吐暤馈?br />
    “主子現(xiàn)在也還呢,還能陪著主子好些年呢,更何況主子如今又有孕了,再過七個月就又會有吐泡泡的主子哄主子您開心了!”玉靜是后來西院的,沒有看過七和弘軒時候的樣子,但是卻不妨礙她的想象空間,一想到兩個粉雕玉砌的娃娃躺在那掛著金鈴鐺的床里的模樣,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柔聲安慰著失落的爾芙。

    爾芙剛剛有孕兩個月,脈象上還看不出男女,但是爾芙卻從心里希望這孩子是個女兒。

    如今已經(jīng)是康熙四十八年,等這孩子長大要嫁人的時候,這天下就已經(jīng)是胤禛的了,她不擔(dān)心胤禛會將自家孩子送到蒙古去和親,更不擔(dān)心他會委屈了自家孩子,所以她希望肚子里的是個女兒,這樣她就不需要擔(dān)心孩子被人算計了。

    從心而論,爾芙對于孩子能不能登上皇位,真心不大在意,最好就像電視劇宰相劉羅鍋里——劉羅鍋那老丈人似的做個糊涂王爺,過著隨心自在的好日子。

    這一年來,爾芙看著弘軒那來靠近四爺?shù)臍赓|(zhì),她覺得她的愿望要落空了,她真心舍不得自家孩子像歷史上的雍正那般累得半死,操心操肺的為百姓謀福利去。

    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讓爾芙那快樂的心情一去不復(fù)返,整個人顯得憂郁極了,弄得站在一旁伺候的玉靜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完搞不清自家主子為什么就不開心了,難道是因為主子爺不在身邊,玉靜如此想著。

    煩煩煩——爾芙努力的甩了甩頭,希望能甩去腦袋里亂糟糟的想法,卻發(fā)現(xiàn)只是徒勞,又不希望別人看到她失態(tài)的樣子,輕聲吩咐呆滯狀態(tài)的玉靜備水洗漱,轉(zhuǎn)身就自顧自的走進(jìn)內(nèi)室去換衣裳了。

    溫?zé)彳跋愕那逅跔栜降闹搁g緩緩流過,漸漸安撫下了爾芙那燥郁的心情。

    洗漱后,爾芙穿著一襲細(xì)棉布的寢衣躺在了床上,隔著那厚重的床幔與在外間值夜的玉靜聊天,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次日一早,爾芙揉了揉發(fā)澀的肩膀,聽著外面那若有若無的人聲,緩緩起身,柔聲喚進(jìn)了丫鬟進(jìn)來伺候洗漱、更衣。一直到用過了早膳,這才坐在窗邊的美人榻上,想著她昨夜那有些光怪陸離的夢。

    夢中,她好似成為了一株美麗的茉莉花。一翩翩少年手持鎏金的花灑替她澆水,臉上掛著和煦溫暖的微笑,讓她覺得安心無比。

    畫面流轉(zhuǎn),很快她就盛開了,而少年的臉上出現(xiàn)了驚喜和驚艷之色。

    只是。花開花落總有時,她作為一株茉莉花,雖然可以傲然的綻放于枝頭,吐露芬芳,卻抵不過自然規(guī)律,終將成為一灘花泥,可是她在凋謝后,敏感的察覺到少年郎那眉心間的失落。

    隨之,畫面再次轉(zhuǎn)動,她成為了一亭亭玉立的少女。身邊仍然是那位翩翩公子,卻礙于地位懸殊,終究不能結(jié)成連理,格子郁郁而終。

    最后的一幕,她變成了她現(xiàn)在的模樣,而那少年郎也變成了四爺?shù)哪印?br />
    一幕接一幕的流轉(zhuǎn),好似三生石上的回轉(zhuǎn),難道她和四爺?shù)慕Y(jié)合是命中注定的!

    爾芙不禁為她心里鉆出來的荒唐想法搖頭傻笑了起來。

    那是她昨夜做的第一個夢,她曾短短的清醒了片刻,隨即再次沉沉睡去。

    這次的夢中卻出現(xiàn)了一雙糾纏在一起的金龍與白虎。雖然這世上沒有真實存在的龍,但是她卻敢肯定她看到的就是金龍,那龍威風(fēng)凜凜的盤旋于空中,與地上躍然而起的白虎相互嬉鬧。

    即使程只有龍吟虎嘯聲。她卻能感覺到那聲音中的喜悅。

    自古以來,那些成大事的王者都給自己安排一個看起來不大一樣的出生預(yù)兆,爾芙不知道那些都是真是假,但是她卻是第一次夢到這般神話色彩濃郁的神獸。

    好怕怕,有木有!

    爾芙夢到金龍與白虎,心情是喜悅的。卻不敢和她人分享,只能拼命的壓制著那飛揚的嘴角,生怕被人看出什么問題來,把她當(dāng)成異端處理掉,連累了還未出世的孩子。

    不過,隨即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弘軒。

    如今的弘軒,四爺很明顯是當(dāng)做接班人培養(yǎng)的,甚至是按照皇位繼承人來培養(yǎng)的,與弘暉學(xué)過的東西都不相同。

    若是真有預(yù)兆這種事情,那弘軒和她肚子里這個金龍入懷的東西,豈不是要針鋒相對了!

    好吧,爾芙又一次抑郁了。

    作為四爺親自安排在西院伺候的玉靜,看著自家主子情緒一日三遍,那叫一個憂心忡忡,不出三日就瘦了一圈,害得西院之外的仆婦都當(dāng)側(cè)福晉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了呢!

    當(dāng)然,這其中也有鈕祜祿氏和吳氏推波助瀾的功勞,不然單憑玉靜那瘦了一圈的臉,才不會引起這么大的轟動呢!

    這種不大和諧的聲音,一直持續(xù)到四爺回府的那天,還就那么好死不死的撞在了急著去西院看爾芙的四爺耳朵里。

    “陳福一向能干,怎么這會兒就成了擺設(shè)!”四爺很是不滿的嘟囔著,袍擺恨不得甩到腰間了,大步流星的往前沖著,好像前頭有宿仇對頭等著他似的。

    蘇培盛眼觀鼻、鼻觀心的低頭,在心里替陳福點了一盞蠟燭。

    叫你丫的不好好討好了西院那位,你看是不是就這么被四爺嫌棄了。

    四爺心中帶火的沖到了西院門口,臉上的陰云瞬間就散了,看著廊下正坐在簪花秋千上蕩著的爾芙,唇角微揚的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大跨步的邁過了門檻,制止了想要通報的守門婆子,躡手躡腳的就走到了爾芙的身后。

    “想爺了嗎?”四爺自爾芙身后長臂一攬,連帶著兩條纏繞著花卉的秋千繩都收進(jìn)了懷里,沉聲問道。

    爾芙早就從那突然出現(xiàn)的竹香味里感覺到了四爺?shù)臍庀ⅲ劼暰土⒓疵佳蹚潖澋幕仨慈ィ瑒傄暇湔{(diào)侃的話,便瞧著四爺眼下泛青,唇瓣都有些泛白了,不禁有些心疼,懲罰似的擰了一把四爺腰腹上緊實的肌肉。

    “爺出去這些日子就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個兒嗎?”爾芙挑眉問道,那瞪眼撅嘴的模樣就好像發(fā)現(xiàn)了弘軒偷吃糖果不漱口一般。

    感覺到爾芙的擔(dān)心,四爺心里更暖了,連那幾個嚼舌頭的老婆子都丟在了腦后,牽著爾芙的手就往往里走,頗有幾分急色鬼的做派。

    剛一進(jìn)內(nèi)室,爾芙正要開口提醒四爺自己個兒身懷有孕的事情,便看見四爺自解開了領(lǐng)口里扯出了一條墜了一枚羊脂玉牌的紅繩,不待她瞧個真切,那紅繩就已經(jīng)掛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刻著隸書‘平安’二字的玉牌,也便落在了她的眼中。

    “這是……”爾芙反手握住了那枚還帶著四爺體溫的玉牌,眼含熱淚的抬眸問道。

    四爺唇角噙笑的揉了揉爾芙的發(fā)頂,一直揉亂了爾芙那梳得光滑的兩把頭,這才淡淡開口,“前些日子路過燕郊時,聽老鄉(xiāng)起山中廟宇靈驗至極,便順路去給這玉牌開了光!”

    四爺?shù)碾S意,可是爾芙卻是跟著圣駕一同去巡視過的。這一路上雖自在,卻是半點不能離開既定的路線,四爺能這樣跑到一處名不見經(jīng)傳的廟里給玉牌開光,這其中過程,想必是曲折、辛苦極了的。

    爾夫珍而重之的將玉牌收進(jìn)了領(lǐng)口,又將她進(jìn)宮選秀前求的那枚竹報平安的玉牌取下,抬手掛在了四爺?shù)牟弊由希p聲:“你送了我一個玉牌,我也送給你一塊玉牌,你可得好好收著,便如我這樣子收著!”

    著話,爾芙就指了指塞進(jìn)領(lǐng)口的紅線,示意四爺快把玉牌放回到領(lǐng)口里頭去。

    四爺應(yīng)聲點頭,大手摸了摸還帶著爾芙體溫的玉牌,這才將這枚的青玉牌子塞進(jìn)了領(lǐng)口。

    兩人就這樣稀里糊涂的交換了玉牌,又同坐在了美人榻上。

    爾芙靠在四爺肩頭,心中暗道:明明是一出四爺送給她禮物的戲碼,硬是被她演成了交換定情信物的戲碼,還真是有些滑稽呢!

    蘇培盛望著已經(jīng)貼在一起的兩位主子,哀怨的望天長嘆:主子,您還記得您還沒換衣裳嗎?您還記得您那傳中的潔癖嗎?

    很明顯,四爺看到爾芙那剎那,便將什么潔癖統(tǒng)統(tǒng)都忘記了。

    不過蘇培盛也沒膽子提醒四爺換衣裳,又想著還空著的肚子,一甩袖子就沿著耳門往后頭的廚房鉆去。(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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