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解藥,你要是沒解藥,我還不給你吃散功散呢?”張霖云淡風輕的道。
“你只要把解藥給他,我們就死定了。”張帆瞪了高澤一眼,怒道。
“你以為你不給解藥就能活命嗎?”
“既然左右是個死,干嘛給你解藥?”
“死法有很多種,有的死法很痛快,咔嚓一下什么都沒了,有的可是生不如死。”
高澤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渾身哆嗦起來。
“你這樣算什么事?有事讓我吃了解藥,養足精神,咱們一決生死!”
“你還不配。”
“你這樣算什么事?算什么先天大宗師?”
“你可以閉嘴了。”
“慢不能殺我,我是琉球海沙幫少幫主張帆,我父親是幫主張紅,你要是殺了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我們琉球海沙幫的暗殺之術,你用有所耳聞”張帆話沒有完,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呱噪!”張霖手指一彈,從門邊掐下來的一虛木屑頓時沒入張帆的額頭,留下一個猩紅的出血點。
看到張帆脖子一歪便沒了聲息,高澤急忙跪倒在地上:“張公子饒命,張公子饒命。”
“先把解藥給我。”
“我其實也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就是幫助總部打探一些消息,制造一些暗殺的機會而已。”高澤一邊心翼翼的解釋,一邊掏出一個旭瓶遞給張霖。
張霖一看里面還有幾十枚藥丸,便道:“這個怎么用?”
“只需服上一粒,即可解除散功散毒性,功力可以慢慢恢復。”
“你先服上一粒。”張霖倒出一枚道。
“謝公子!”高澤接過藥丸,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丟進了嘴里。
張霖神識掃去,發現高澤服用藥丸之后,經脈之中確實有了一絲內力,在慢慢的凝聚,知道這藥不假,便彈了一下手指,一點木屑無聲無息的進入了高澤心脈之中。
“你就在這里調息吧,恢復功廉后,立即去把竹林中的機關解除掉,把留在那里的人都處理干凈回來找我。”
“謝謝公子!”高澤見張霖居然放過了自己,立馬高興的答應了,心里卻道:我還會回來才怪!
張霖不知道高澤怎么去想,他拿起散功散解藥,立即走進納蘭凝煙的房間,給她們兩人喂了解藥。
覺遠等三人也到了納蘭凝煙的隔壁房間里了,張霖一一給他們服下解藥。
原來,張霖和納蘭凝煙一起相擁而眠,不久天便亮了,那名芯頭很早便跑了過來,給納蘭凝煙洗漱,推開門一眼便看見了張霖,頓時大驚,正準備呼叫,便覺得身一麻,軟倒在地。
莊子不大,就兩棟房子,地下有個地牢,覺遠等人睡在地牢里,練武之人,倒也不怕他們凍著。
張霖輕輕松開納蘭凝煙的手,走下床,出去轉了一圈,樓下幾個賊眉鼠眼的正在監視這棟樓,一看便不是好人,張霖懶得多問,幾道風刃過去,立馬解決了。
下樓之后發現大多數人已經在餐廳準備吃早餐了,張霖便干脆把所有的人叫到了院子里,幾個黃級武者和護院準備反抗,張霖毫不猶豫地出手了,幾個人吭都沒吭一聲便倒地身亡了,看得眾人噤若寒蟬。
留下的都是一些沒有練過功夫的傭人和廚子,張霖到也不忍心痛下殺手。
“你們知道我為什么不殺你們嗎?因為這里還有很多尸體需要你們處理,如果那個敢不聽話,結果跟他們一樣,記住,把這些尸體抬出去埋了,然后自己走到地牢去,把自己鎖在里面,天黑了以后再出來,你們就自由了,聽明白了嗎?你們幾個去把地牢那幾個人扶出來。”
眾人目睹了張霖殺人的果斷,哪敢不從,不一會便收拾的干干凈凈,然后一個個自動跑到地牢里面,有幾個人按照張霖所,把覺遠等人從地牢里攙扶了出來。
張霖從一名黃級武者的身上搜出了散功散,聞了一下,居然無色無味,遺憾的是這人身上卻沒有解藥。
神識感應到兩匹快馬已經快接近莊子了,張霖便把散功散灑在了兩碗米粥里面,親自出門迎接高澤和張帆,順便當了一會伙計。
高澤和張帆勞累了一晚,哪里還有精力多看,再一個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人找到這里來。
高澤服下散功散解藥之后,內琉漸恢復,便依照張霖之言,去竹林撤去了一些陷阱和機關,卻沒有殺人了,直接逃之夭夭,不過走了不到十余里,便突然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翻滾不停,不一會便心脈斷裂而死,死前卻不停的喊著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向天歌,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琉球海沙幫不會放過你的。
納蘭凝煙盒覺遠等人服下解藥,不一會,內力便逐漸恢復。
覺遠大師慚愧的道:“張公子,納蘭姑娘便交給你了,老衲老矣,不堪此任也。”
“大師還是和我一起走吧?”
“老衲和薪即可啟程返回嵩山少林寺,另一薪還在溈山,煩請施主告訴他,讓他及早回來,老衲就此告辭。”
張霖見挽留不住,只好揮手告別。
“煙兒,你是回天池派,還是和公子一起在江湖上闖蕩一番?”
納蘭凝煙和杏兒對望了一眼,在天池派十幾年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哪里會想這么快回去,便道:“你不嫌我們累贅嗎?”
“哈哈,一群跳梁丑而已,何足道哉。”張霖豪氣干云道。
“好,痛快,今天我納蘭凝煙就任性一回,和張公子一起,行俠江湖,也是修行呀。”
慕容敦急道:“圣女!”
納蘭凝煙擺手道:“敦叔如果不愿意,可以先行回去稟告仙姥。”
“慕容敦誓死追隨圣女。”
一行四人從黑彌峰下來,張霖驚訝地發現,居然到了他們這次去溈山時,坐船的墟村。
張霖大喜,立馬去尋找當時自己找到的那條漁船。
漁船還在,可船上已經沒有人了,張霖疑惑的踏上漁船,這條他自己親手駕駛過的漁船,他當然熟悉。
張霖見旁邊有人在曬,便拱手問道:“這位大哥,可知道這位老丈和孫女去了哪里?”
“你王老頭啊,前幾日偶感風寒,已經仙逝了。”
張霖一驚,忙問道:“那他那個幾歲的酗女呢?”
“你是沁兒吧,他孤苦伶仃,現在一定又到他祖父的墳頭哭去了。”
張霖急妹神識仔細觀察了一下,果然在不遠處一個山頭上,一個挾孩趴在墳頭上,也許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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