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召喚,無障渾身一震,那是何等心意,他心里自是清楚,望著頂部那林立錯亂的鐘乳石,幽幽明亮,不可逾。rg
他不敢過去,他怕去了之后,會后悔,他又不得不過去,若是不過去,她會死,活著和失去,哪個更重要?
那個廬山的弟子奮不顧身要救她,癡情可鑒,還有常不余,早已一見鐘情,他們就如同師妹和大師兄,都很般配,她可以美好地活著,而他是一個活不起的人,注定孑然一生,又怎能破壞她的美好。
“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聲音即是哀怨,又是哀求,令人哀憐。
無障內心糾纏,思緒飛轉,“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想到自己吃了那藥,起初也是神志迷幻,周身火熱難耐,可聽到她的呼喊卻突然清醒過來,難道是心神可以控制那春毒,想到此,開口道:“你守住心門,驅除雜念,凝神靜氣,試試看!”
片刻后,傳來虛弱無力的聲音,“我已經試過了,沒用的!”
無障出口后,就覺不是了,她修行那么多年,凝神靜氣太簡單不過,怎會不及他,“難道是因為我這特異的體質,毫無真氣的緣故?”可轉念一想,如何散盡尚且不論,真氣如若散盡,那她就形同廢人了,“難道真的需要那樣嗎?”無障實在是想不出什么辦法了,心念一橫,“活著比什么都重要。”慢慢走近房屋,心跳開始加速,莫名的恐慌起來。
將到門口,房屋沒有門,向里望去,光線很昏暗,房屋另有房屋,兩邊分開,數量很多,望不到盡頭,無障忽然想到,這里其實是墓穴,苗疆地區有這樣的葬俗,將死者放到石洞中安葬,能鑿建如此之大的墓穴,定然是顯赫的家族。
無障在第一個房間內,就見到了軟軟躺在白玉石棺中的嬌軀,粉紅色的衣衫浸濕,香汗淋漓,面頰紅暈帶晶珠,秀色可餐,憂怨雙眼含淚花,楚楚動人,朱唇似無力,似抱怨,似歡愉,似火焰。
玉指抓著石棺沿,更勝白玉,欲要起身,卻癱軟無力,柔聲哀求道:“我好熱,快將我抱出去!”
無障能體會到他的感受,心中憐痛,不再猶豫,上前伸手,扶起秦陌瑤,手觸及到她的玉頸,滾熱燙手,扶起后,摟著雙腋下,將軟玉費力地抱了出來。
秦陌瑤被這一抱,登時電遍周身,渾身顫栗,張開玉臂,將無障抱住,蘭氣滾熱,“抱緊我!”早已神志顛倒了。
無障將其攬入懷中,抱緊不住顫抖的嬌軀,身體與她產生了共鳴,這是無障害怕的,可是已經阻止不了。
“還是很熱!”緩緩的扭動著嬌軀,欲要解下衣衫。
無障緊皺眉頭,按住那花邊襦裙,苦苦思索,回想著讓自己清醒的細節,忽然想到,在水中會不會能緩解這春毒。
想到此,抱起秦陌瑤,氣喘吁吁向屋外走出,來到水池中,將秦陌瑤放到水里,秦陌瑤抓著無障不放,無障只好一同坐入水中。
“沒用的,救我!”香唇慵懶無力,玉靨駝紅,汗珠剔透,嬌艷欲滴,氣若蘭馨,絲絲縷縷,牽動著無障的心弦。
無障閉上了眼睛,心中嘆息道:“難道這是命中注定的嗎?我與她有此一劫,不渡則死,渡則生,留下永傷。”自命微薄,不能給任何人帶來幸福,若是……,無疑是在糟蹋懷中的純潔,怎能忍心。
兩片粉嫩火熱的花瓣貼著無障的嘴唇,無障睜開雙眼,看到了一雙迷離顫抖的長長睫毛,佳人如夢,近在咫尺,如何不心動,那濕軟的舌尖,帶著熾熱,欲要撥開緊閉地雙唇,尋尋覓覓,凄凄慘慘。
無障怎不知她舌尖的味道,那夜的深吻,怎不能刻骨銘心,永生難忘,那在洞中牽著他的溫手,何曾沒將他帶入迷茫之中,可是如此,就不敢觸碰她,膽怯、躊躇、溫香、罪惡亂作一團。
“你要支撐住,我再想想辦法。”無障捧著玉靨,輕輕推開,低聲道。
“可是我已經支撐不住啦!”淚水漣漣,柔媚嬌艷,聲音磁沙似魔魅仙音,攝人魂魄,又含迷惑哀嘆,令無障痛恨自責,直想要墜入地獄,萬劫不復。
粉紅的襦裙脫落到了水中,圣潔的褻衣也被纖手柔弱敞開,****勝雪,嬌喘吁吁,起伏跌宕。
無障心如鹿撞,可阻止,卻渾身麻木,意亂情迷,阻止不得。
秦陌瑤的穴道雖自行解開,但荀清柔給她服下的藥,使她渾身酥麻無力,欲火澎湃,神志模糊,即便如此,在她的腦中有一絲是澄清的,此刻抱著她的人的那顆心,就是她想要得到的,早已想把她的身體不顧一切地部獻給他。
聽著荀清柔在外面戲弄著他,她的心不知為何酸楚無力,聽到他咬傷荀清柔,她的心不知為何酣暢淋漓,他巧妙支走荀清柔,她的心不知為何激動歡愉,可是他竟然在屋外遲遲不進來,一如既往的那樣的冷靜,難道他的心真是“別無它意嗎?”
但無障終究是抱著她了,**和癡情伴隨著肌膚相融化在一起,使得她狂熱親吻著無障,胸抵在無障的胸膛上,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曲挺著,簌簌顫抖,歡悅酥麻,下腹如遭蟻噬。
明知道他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離開人世,但在這一刻,她也想要奪走他的片片溫存,哪怕將來會留下無盡的思愁,她也要守著直到百年之后,在或者,隨他而去,不再眷戀世俗。
“我活不久的!”聲音平淡沉靜,直入秦陌瑤心肺,可這哪里能阻擋得了那憤漲炙熱的火焰。
秦陌瑤嬌喘呻吟道:“我們就在這里,直到死去。”纖手弄火,欲要撥開無障的衣衫。
無障握住纖手,望著嬌媚佳人,微微道:“我會想出辦法的!”
“辦法就是你快給我!”不知何來的力氣,竟然將無障的衣衫脫了下來,緊接著,緊緊抱住,肆意狂吻。
鮮艷的花朵在水面,浮浮沉沉,上面的水珠,閃爍不定,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還有多久了。
“咚咚!”聲音從石門外再次傳了進來,許是荀清柔又回來了,無障欲要過去靜聽,卻被秦陌瑤素臂抱緊,下腹也被滑潤纖腿夾住。
“心肝,有人來了,千萬不要出來!”聲音不大,卻也能聽清楚。
無障心想:“若是來了好心人,也許他們會有辦法震住她身上的春毒不發作。”可轉念一想,能來這里的人,哪里有好心人,望了望懷中嬌滴滴的人兒,心中悲切凄涼。
“快給我吧!”纖腰婆娑,滑膩中是嚶嚀訴求。
“疼痛能否緩解那春毒呢?”無障忽然想到了自己不受春毒驅使,也許就是因為那身體的疼痛,可是如何讓她如同自己一樣,渾身劇痛呢?
想要去抓疼懷中人兒,手指觸及滑潤溫香的玉背時,卻狠不下心來了,他身體里的劇痛是別人沒有過的,他早已習慣了,即使抓痛她了,那疼痛又怎能同他相比,更何況,他怎么舍得。
重重火焰肆虐蔓延著秦陌瑤身,欲火如焚,腦中響雷連連,轟鳴不絕,能地欲要迎接著什么,任憑狂暴馳騁。
“好像是在這里!”石門外傳進來另一位女人的聲音,無障聽出是蕭玉甄。
“你不會看錯?”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應該是平清覺。
“那妖女身上的氣味,我還是能聞出來的,這里很濃!”‘我’也不成‘宮’了。
若是無障一人,他一定會選擇當即打開門出去的,但眼下有秦陌瑤在,若是出去了,蕭玉甄不但不會救她,反而會幸災樂禍,加倍折磨她,即便有平清覺在,能出手也未必會出手相助,當時,平清覺回頭看秦陌瑤的時候,那眼神無障感知到了。
讓蕭玉甄帶走秦陌瑤,也許對秦陌瑤是冷慕雪的女兒信了大半,若真是那樣,平清覺會如何?那秦陌瑤的命又握在別人的手中,眼下是絕不能打開的。
“這顆凸起的石筍似乎與別處不同,難道是機關?”平清覺疑心道。
“試試看,也許她就躲在石壁里面……”
“按動不開,似乎不是,我劈開試試!”
“砰!”的一聲傳了進來,石門未動,沉寂后,“你的內力明顯不足,與江元決斗定然是受了不的內傷吧,快服下這顆丹藥,恢復傷勢。”蕭玉甄急切心疼道。
“你又想用這藥來欺騙我!”聲音中帶著冷漠。
……
“你的心就如此之冷嗎?那夜之后,我苦苦等你這么多年,你還不知我的心嗎,你就真喜歡那個拋棄你的賤人嗎?”酸苦、抱怨、渴望、哀求。
“她沒有拋棄我,是我對不起她,我也對不起你,這也是我不愿見你的原因!”
“哼!你來此是回憶當年吧,你記得那日,我記得那夜,這么多年你仍忘不了她嗎,我哪點兒不如她?”
“你哪點都比她好,可是我的心已經隨她而去了,你就當我死了吧!”
……
“我會死的!”溫香軟玉緊貼著無障,火辣辣顫栗,蘭氣如泣,仙音如醉,嘴唇被貝齒痛咬著,血流了出來,沸騰周身。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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