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男武者,下頜有一撮胡子,這時道:“嘴巴倒是利索,宮師兄若是來,你們門主也得迎著,你倆應該就是林子和李吾仙吧?”
李吾仙呵呵一笑,正準備話。rg
林子這時往前站一步,道:“幾位進門就打傷我門派弟子,到底所為何事?”
李吾仙目光已經看到剛才被打倒的弟子這時站起身來,雖然一臉狼狽,但身上卻似乎沒有大礙。
這時,兩人身后的女弟子突然伸手一指,“二位師兄,就是此人!”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角落里一個瘦的金云門弟子此刻面色一片慘白。
“哼!過來受死!”眼角有肉粒的武者此刻腳下一發力,整個人如同一頭餓虎,手中做出虎爪攻勢,像金云門的瘦弟子撲過去。
李吾仙體內真氣一轉,猛然攔在半途。
“大力金剛掌!”
“蓬”
掌指碰在一起,兩人各退一步,互相看了一眼,目中都蘊含一絲震驚之色。
李吾仙心下一緊,自己雖然是倉促出招,但也發出了五六成的內力,但手掌依然被震得略微發麻。
這人比葛米樂也強多了,如今他的實力,如果再遇到羅斯莊園那種五星格斗家,基可以瞬殺,即便是葛米樂,也有把握幾招拿下。但眼前這人似乎比林子也不弱。
他心中默默道:“這血月門果然不簡單,這兩人不該是無名之輩,莫非是…”
心中想到覃儷師姐此前曾過的一番話:
“…血月門二代弟子中有幾個人的確很強,最強的是他們大師兄宮拓。雖然還沒觸摸到宗師門檻,但在四大武盟的年輕武者一輩中,也算是名列前茅…”
“…其次血月門的二師兄武瘋子宋峰,這人是個瘋子,你千萬別去搭理他。“
”…其他的,還有曾光、曾亮兩兄弟,據面黑心冷,帶藝投師,手上硬功不俗,還有兩個女弟子叫‘季月’和‘聶曉陽’好像也挺有名的…”
李吾仙心中隱隱猜到,眼前這人,肯定是曾光曾亮兄弟二人。
如果血月門內門弟子,肯定沒有這么深厚的武道造詣。
一念至此,李吾仙正準備喝出對方跟腳,卻聽林子道:
“原來是血月門曾氏兄弟,久仰了。到底所為何事,劃下道來吧!”
李吾仙心中了然,林子入門多年,又是大派弟子,見識自然不俗,已認出對方的身份。
和李吾仙對掌之人,正是曾光,此刻笑道:
“呵呵,‘玉面豹’林子,倒也有幾分眼光,弟,你和他們怎么一回事。”
一旁,他的兄弟曾亮嘿嘿一下,道:
“你們金云門這位人杰弟子,竟敢調戲咱們門主的侄女,這個事兒,你們金云門不好好給個交代,嘿嘿…”
不給交代的話具體如何,他卻不明,讓對方遐想。
李吾仙和林子都看了一眼金云門的那個瘦弟子,在金云門的門規中,對這方面是明令禁止的,處罰也十分嚴苛。此刻那弟子眼圈一紅,猛然跪下道:
“林師兄,李師兄,這人血口噴人,我只不過在坊市閑逛,沒注意碰到了那位女子的胳膊,她就立刻喝罵不止,了許多難聽的話。
我當時報出師門來歷,她也大加諷刺,我們金云門金鐘罩是‘泥塑金身,一打就碎’。
我氣不過,想找他理論,我李師兄的金鐘罩什么都能扛得住,每天練功也十分刻苦,根不是他能忖度的。
當時旁邊一眾血月門的弟子都是大加諷刺,李師兄更是浪得虛名,連個江湖諢號都沒混出來,根就是無名卒。”
聽到這,李吾仙有無語,原來這內門弟子是氣不過自己被別人諷刺。
不過他也明白,在內門弟子心中,自己的地位還是很超然的。
那弟子繼續道:“后來我們就起了爭執,有幾個血月門的內門弟子要和我切磋,我看對方人多,正在躊躇之際,正巧碰到五云觀的一位師兄。
這位師兄一出自己名號,那些人就沒敢動了,后來我也就走了。
我以為此事就揭過了,哪想到他們今日還來鬧事?”
這弟子一口氣了許多,又補充道:
“兩位師兄如若不信,可去詢問一番五云觀的‘張蒼梧’張師兄。”
李吾仙認識這個瘦的內門弟子,名字叫做蔣志,修為大概也就二段左右的樣子,平時悶聲悶氣,具體心性他卻不知。
“張蒼梧?”林子沉吟道:“你的可是人稱‘霸刀’的張師兄?”
蔣志道:“林師兄明鑒,正是此人。”
那血月門的女武者這時妖嬈一笑:“舌燦蓮花,得好聽。世人都知五云觀與我血月門不合,他們當然是幫著你們。”
蔣志一張臉漲得通紅:“怎么會?當時現場那么多人都可以作證…”
蔣志聲音,突然想到當時現場除了張蒼梧和他之外,其他都是血月門弟子,他們怎么會給自己作證?
當時若不是張蒼梧橫插一腳,蔣志一番皮肉之苦也是少不了的。
事實上,這事兒雖蔣志是冤枉的,但也怪他自己年少定力不夠。
這血月門的女武者,名叫“殷蘇”乃是門主親戚,修為不如何,但生得貌美,血月門不少弟子都巴結她。
這把她的心性培養上去了,平時也習慣頤指氣使,而且打扮上也分外風騷。
當日,蔣志在坊市時的確也一直盯著別人看了一路,那大吞口水的模樣,被血月門一眾“護花使者”看到,自然是少不了上前“救美”。
然后才有了蔣志后來的遭遇。
可以,這是一件到不能再的事了。
來這事情在張蒼梧做和事佬后,也就罷了。
但這段時間,曾氏兄弟聽聞金云門下榻望湖山莊,一直想尋個由頭來找事。
今日幾個人聊天合計怎么尋由頭,早有好事的血月門弟子將這個事提了上來。
曾氏兄弟一聽大喜,拉著殷蘇就來理論。
聽到這里,林子和李吾仙哪還不知道,這只是對方的一個借口。
對方進門來就過,這里是血月門地盤了。
所以,此番根不是來找個事情解決辦法的,而是來給下馬威的。
林子笑道:“既如此……對了,不知這位師姐如何稱呼?”
殷蘇看林子那英俊的長相,沒來由心下一跳,道:
“我叫殷蘇。”
“殷師妹好名字。”林子一笑,“那依你所見,此事該如何善了?”
殷蘇身就喜歡美男子,這時被林子這一夸,這一笑,頓時覺得心頭涌上一股甜蜜,心道:如若是這林子跟著我看了一路,那我歡喜還來不及。
這時聽著林子溫柔款款的話語,這下馬威的話怎么也不出來。
“我一個弱質女流,哪只怎么辦?一切…但憑子師兄決斷…”
李吾仙在一旁苦苦忍笑,這殷蘇一看就是對林子起了心思,這表情都能蕩漾出無邊春意。
剛見面就子師兄了,多見幾次不知會不會叫哥哥?
心里不禁想著:不論哪里,都是看臉的世界啊。
一旁曾光重重怒哼一聲:
“師妹的哪里話,我們來評道理,什么時候輪到對方來決斷了?”
曾光雖然長相頗不如何,但暗地里對殷蘇也十分垂涎,看此刻殷蘇的目光如水,心頭一陣火大。
那殷蘇這才想起他們來的任務,面色一肅。
“當然,曾師哥…你也要為蘇做主。”
曾光立刻紅光滿面,一指蔣志,喝到:
“簡單!廢了這家伙的一對招子!”
那蔣志一聽此話,渾身一抖,啪的坐在了地上。
招子是江湖渾話,意思就是眼睛。
他哪能想到自己只不過看了幾眼美女,就要被廢了眼睛?
這蔣志腿軟跌坐,讓血月門弟子更為看輕,此刻臉上都浮現譏諷的笑。
林子道:“蘇師妹天人之姿,雖然只是看了一眼,但也是大大不該。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蘇師妹,你看此事……果按曾師兄所的話處理,是否太過了?”
李吾仙看林子在唱紅臉,不禁暗暗敬佩,這家伙簡直是泡妞圣手啊,這會兒打蛇隨棍上,直接叫蘇師妹了。
果然,李吾仙看到殷蘇身子一震,臉上簡直能滲出水來。
就差頭同意了。
那曾光大怒:“姓林的,你這是誠心袒護門下弟子了?”
李吾仙和林子這段時間相處已久,二人已有些許默契,看林子主動唱紅臉了,看來這白臉只有自己上了。
李吾仙猛然站在林子與曾光中間:
“各各話也不清。我看打一場就知道了。”
那曾氏兄弟就奔著這個來的,這時心下大喜,嘴上卻道:
“這是你們先提出的,那就你倆個真傳弟子,對我曾氏兄弟二人,一對一打一場!”
林子對殷蘇一笑:“如果蘇師妹認為這樣可行的話,那我們就打一場也無妨啊。”
李吾仙心中大笑,這林子太奇葩了,對方的踢館行徑,也被他得好像為了爭風吃醋一般。
林子的一張俊俏的臉,配合上他溫柔的話語,簡直要把殷蘇半個身子都軟得酥麻。
眼看那殷蘇此刻雙眼放光,簡直要情根深種了。
“子師兄…你…都行。”
她愣頭愣腦地了這么一句話,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兩人有什么膩歪事呢。
這可把曾光的腦門也要氣炸,這時猛喝道:
“林子!過來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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