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也沒想到這時候門會被突然拉開,更沒想到會有一把椅子砸出來,所以胸口被砸了個正著。就在白衣人一踉蹌的時候,陳康杰一轉(zhuǎn)身滾地出門,一個橫掃腿將黑衣人掃倒。蔣蕭逸別看年齡偏大,這時動作還是很利索瀟灑的,一個側(cè)翻從桌子后面跳出來,想來搶這個白衣人的槍,這時,可能是這個白衣人的同伴發(fā)現(xiàn)了自己人在門口吃虧,抬起槍就往門口兩槍,一槍蔣蕭逸躲過了,不過還是有一槍在他的左臂上留下了血槽。
那個被陳康杰掃倒的白衣人身體才掉在地上,才發(fā)現(xiàn)掃倒他的居然是個孩子,一愣怔,陳抗擊抓住這個機(jī)會一個斜轉(zhuǎn)身,手臂狠狠一拐子砸在他的脖子上,來沈康杰力氣就不,再加上這一下是用到了龍虎拳的腰力爆發(fā)和手拐子的堅硬大力,一下子就把那人砸不動了。陳康杰抓住他的搶,扔給了地上的蔣蕭逸。蔣蕭逸右手接住搶,抬起來“啪啪”兩槍就把給自己手臂留下記憶的那個家伙放倒,看得出來以前應(yīng)該是玩槍的老手。
蔣蕭逸的手下還有三個在支撐,不過陳康杰發(fā)現(xiàn)他們估計支撐不了多久。這時候得靠自己脫險。
陳康杰彎著腰觀察戰(zhàn)場情況,剛才進(jìn)來的路是出不去了,那邊還有槍聲,雖然有兩個蔣蕭逸的手下在和對方槍戰(zhàn),但是已經(jīng)被壓得很死了,還有一個在窗角和窗外的發(fā)生槍戰(zhàn)。
見到地上還躺著另外兩個白衣人和十幾個蔣蕭逸的手下,蔣蕭逸的手下幾乎都是中槍死的,有一個白衣人是被椅子砸破頭死的,剛才的打斗估計就是和這個白衣人展開的了。
陳康杰猜測這些人化妝的服務(wù)生,早就做好了里應(yīng)外合的準(zhǔn)備,打算將他們一打盡。
正門出不去,可是不能在此坐以待斃啊,否則等蔣蕭逸的手下都被干光,那他們的死期也基上到了。陳康杰轉(zhuǎn)身見到大廳走廊的盡頭還有一個門,是鎖著的。他進(jìn)到房間,把菲爾柯普斯基抓起來,給他一個走的手勢。這時候得先逃離這里,出了房間就往那個后門跑去,蔣蕭逸跟了上來。陳康杰給他蔣蕭逸一個眼神,意思是用槍打開鎖,兩槍之后,鎖被打壞,陳康杰拉開門就先逃出,菲爾柯普斯基緊隨其后。
蔣蕭逸想開口叫自己還剩下的兩個手下,有一個已經(jīng)中槍死了,被陳康杰用手勢制止,這時候必須得有人跌后頂一下,否則都得完蛋。關(guān)鍵時刻不能婦人之仁,那兩個手下,看來是必須犧牲的了。蔣蕭逸沒想到陳康杰年紀(jì)就那么“心狠手辣”,可是他也明白了陳康杰的意思。只能為了那些個兄弟祈禱了,只要能逃出去,他也不會虧待犧牲了的兄弟的家人,決定要好好撫恤。
出了走廊的后門,看到有樓梯下樓。三人就沿著樓梯跑下去,不過這時候是蔣蕭逸打頭,他手里有槍,而且看架勢,也只能是他最適合開路,陳康杰太,菲爾柯普斯基估計會不會打槍還是一回事。
沿著昏暗的樓梯下到底層,發(fā)現(xiàn)樓梯是通向廚房。由于發(fā)生了槍戰(zhàn),廚房里的人早已逃走,地上一片狼藉,看來是逃走的時候不心打翻的。
不知道是對手信心太足還是太不心,這條路居然沒有安排得埋伏或者阻擊。
三人沿著廚房穿出來,是一個后巷,很安靜。不過這時候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向著巷子的出口拔腿就跑。因為已經(jīng)聽到了背后的廚房里有槍聲,應(yīng)該是蔣蕭逸的手下發(fā)現(xiàn)老大逃走的路線,跟上來,被追趕的敵人開槍射擊。
陳康杰練習(xí)跑步多年,加上又練了龍虎拳的吞云吐納,年紀(jì)最,卻是跑得最快。兩個大人喘著粗氣緊緊跟在后面。
剛跑到巷子口,一輛摩托車“刷”的飛馳斜沖出來,摩托車的車手還舉著一支裝了消音器的****。
陳康杰是跑在最前面的,見這摩托車飛快沖過來,已經(jīng)躲閃不及,只能直接迎著跳起來撞上去。摩托車殺手沒想到對方不但不躲避,居然見跳起撞上來,摩托車手來不及開槍,雙手掌著手把捏了個剎車,玩了個漂移,將摩托車斜著甩過來,將陳康杰撞飛出五六米。
蔣蕭逸也被這突發(fā)情況搞了個措手不及,不過還在反應(yīng)不慢,就在陳康杰被撞飛的時候,舉手開了兩槍,可能是菲爾柯普斯基在面前影響了準(zhǔn)頭,沒打中車手,打中了摩托車后座。菲爾柯普斯基玩槍可能不行,跑步還是不錯的,一直跑在蔣蕭逸的前面。那摩托車手沒想到這邊手居然里有槍,想停車用槍反擊,不過被這兩槍提醒了似地,手把上一加油,摩托車就飛了出去,等蔣蕭逸跑出巷子,摩托車已去遠(yuǎn)了。發(fā)現(xiàn)陳康杰躺在地上,嘴角有血流出,趕緊抱起來查看傷勢。
“蔣大哥,我沒事,趕緊離開這里”,陳康杰吐出了嘴里的血,道。
“真的美事?要不讓他背你吧”,蔣蕭逸感于陳康杰的相救和勇敢,指著菲爾科普斯基建議道。
“不必了,那會影響速度,我們沒時間了”,陳康杰強(qiáng)撐著站起來,舒緩了一下呼吸。剛才撞的那一下,對他造成的傷害雖然不輕,可是也還能勉強(qiáng)跑步跟上的。
見陳康杰沒事,蔣蕭逸和菲爾柯普斯基都大松一口氣,不過這里不能久留,巷子里已經(jīng)有人的跑步聲了。
蔣蕭逸拿著槍在前面開路,以免再有剛才的緊急情況。菲爾柯普斯基和陳康杰跑步跟著,他們不熟悉路,只能跟著蔣蕭逸。左突右拐,漸漸的將身后的追兵甩掉了。不知道跑了多久,來到一個院子,蔣蕭逸折了進(jìn)去,菲爾柯普斯基和陳康杰也跟進(jìn)去。
這是一間老房子,看樣子已經(jīng)很久沒人住了,家具都很陳舊。不過生活設(shè)施都很。
“沒事了。。。放心,這個地方一般人找不到。。。是我很多年前的藏身用的”,蔣蕭逸在木凳上坐下來,一句話喘了好幾口氣。
陳康杰打量著房間點點頭。看不出住別墅的蔣蕭逸也有這樣的藏身之地,真是狡兔三窟啊。
蔣蕭逸作為黑幫混跡多年的大佬,能活到現(xiàn)在,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沒有點心機(jī)和手段的,早就作為炮灰掛了。
菲爾柯普斯基坐下,也不出話來,喘著氣害怕。今天真是生死一瞬間,而且老婆妻子還沒救出來。
陳康杰雖然嘴角還有血漬,但是并不氣喘,呼吸比較正常。蔣蕭逸暗暗心折,這么跑那么遠(yuǎn),居然都不怎么氣喘,身體素質(zhì)可不是一般的好。
“蔣大哥,我朋友的老婆女兒沒事吧?”,陳康杰知道菲爾柯普斯基在擔(dān)心什么,他其實也關(guān)心,所以開口問蔣蕭逸。
“你等著,我到里面打個電話問一下馬”,蔣蕭逸完就起身到里間去打電話。
稍坐了一下,陳康杰才感到胸口傳來激烈的疼痛,解開襯衫扣子,發(fā)現(xiàn)自己胸口青了一大塊。菲爾柯普斯發(fā)現(xiàn)陳康杰胸口受傷不輕,也很感動,雖然他是有條件的,但是為了救自己的妻子女兒,這個孩子連命都差點沒了,今天陳康杰可是兩次幾乎丟了性命。
蔣蕭逸打完電話拿著醫(yī)藥箱出來,他自己左臂被子彈擦了個血槽,衣袖的袖子都被血凝固了,不過看他沒事人一樣,以前應(yīng)該沒少受傷。見到陳康杰胸口淤青一大塊,蔣蕭逸吃驚之余,也感嘆這孩子的強(qiáng)悍,拿出跌打藥,給陳康杰用上。
“忍一忍,我?guī)湍闳嘁幌?消散一下瘀血”,蔣蕭逸一只手抓著陳康杰的肩膀,一只手在他的胸口用力揉搓。
“。。。”,陳康杰只是咬牙點點頭,沒話。
蔣蕭逸只幫陳康杰弄了幾分鐘,陳康杰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只是額頭的筋繃得緊緊的,不斷有汗珠滲出。蔣蕭逸對陳康杰的忍耐力欣賞的點點頭。
“這種跌打膏不錯的,以前我經(jīng)常用”,蔣蕭逸一邊給陳康杰粘藥,一邊解釋。
“謝謝蔣大哥,你也受傷了,趕緊包扎一下吧”,陳康杰見他關(guān)心自己,也好意提醒他快包扎。
“沒事,皮外傷”,蔣蕭逸看都沒看自己的傷口,毫不在乎的樣子道。
給陳康杰粘了好幾張膏藥,自己又包扎了一下,蔣蕭逸才冷冷的道:“他老婆和孩子沒事,還在我們手里,阿豹根就沒打電話叫馬帶人過去”。
這話的時候,感覺蔣蕭逸的內(nèi)心是很憤怒的。不過陳康杰不想管額外的事情,雖然他隱隱能猜到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不過那些和他無關(guān),他只需要菲爾柯普斯基的家人沒事,菲爾柯普斯基能返回蘇聯(lián)幫他辦完幾件事就行。
陳康杰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菲爾柯普斯,菲爾柯普斯基高興得臉都漲紅起來,站著一個勁給陳康杰和蔣蕭逸鞠躬。蔣蕭逸可沒心思接受他的謝意,只是隨意的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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