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月er
即將被打臉系列,慎點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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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前的瞬間,拿著苦無的那人趁對方愣神,臂一抖,最終將兩人相扯的卷軸收到自己中,兩道穿著相同袍服的人迅速分開,叮鈴叮鈴地響著鈴鐺的聲音,泛著清冽冷光的短刀輕易地將苦無一分為二,苦無被廢的那人黑袍一角飛向一邊,斷口整齊不見一絲鋸齒。
雙方露趾鞋底部的膠皮與地板上光滑的大理石同時相碰,發出的卻是細微的“嗒”的聲音。衣擺無風自落,先前因動作而看不清楚的紅色花紋此刻終于看清,是深紅的祥云樣式的圖案,鈴鐺失去了力的作用不再發出聲響。
禹小白回過神,絲絲抽著涼氣將清泓收鞘,揉了會兒左肩。
但因攻擊而帶來的勁風還是將周圍散落的白紙吹飛,嘩啦啦離開了原地,一張白紙好巧不巧地正面朝上暴露在兩人的視野中,上面的人物頭部像是被捕蠅草葉片包裹起來,半身黑半身白的,在場兩人都甚是熟悉——雖然熟悉的方式不同。
禹小白瞥了那張插畫一眼,抬起頭看向對面的人,或許是因為在忍者生涯中同事已久,他一下子看出來那人猩紅的滴溜溜轉動著三枚勾玉的眼睛中充滿疑惑和驚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宇智波鼬面上波瀾不驚,語氣平淡地問道:“這是哪里?”他扭頭看了看周圍,沒有收回寫輪眼。
禹小白張了張嘴正想說什么,眼角余光瞥見窗外昏暗的光線,高樓星星點點的燈光在現在如此醒目,他忽然看見掛在門旁的鐘和日歷——鐘的時針走過了數字七、八之間的一半,分針過六,日歷上過了一天便會標出一個叉,現在正好沒叉掉“今天”。
“這才過去了半小時么……”禹小白心道。
他忽然回神,向宇智波鼬打了個稍安勿躁的簡易勢,禹小白覺得非常頭疼。
這是禹小白第二次來日本了,照例是葉學姐展露了一下有錢人的段,這次她連交換學習的借口都不用了,三言兩語就將學校的老師同學和禹小白的父母說通搞定,為了弄清他身上的超能力秘密,葉冰涵這次連出東京國際場都是緊跟著禹小白的腳步。
“沒必要跟得這么緊吧,葉學姐?”禹小白無奈地轉頭看了眼少女。要是王浩學知道了有漂亮的妹子跟著,禹小白居然還想趕人走,他肯定會讓禹小白感受到什么叫做胖子的力量,竟然不尊敬葉學姐。
“說不定我一轉身你就連影都沒了!比~冰涵淡淡地道,她一邊戴上半只小耳,一邊細細數出上次的國際交流與合作中禹小白溜沒影的事情,不愧是學生會主席,一番話下來說得有理有據把禹小白駁得啞口無言。
禹小白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在見識了葉主席的口才之后,他干脆連聲都不吱了。
才不是因為想起來了日劇里面男女主角熱衷于奔跑的原因。
禹小白用流利的日語和出租車司說了一個離目的地較遠的地名,等車途開到一半,計價表又升到一個讓他心驚肉跳的數字時,葉冰涵開口了:“怎么不去上次說的那個高級公寓了?”
“你聽得懂那句話?”禹小白有些驚訝地轉過頭,看向一臉平靜的少女,雖然她眼睛里還帶著點小得意。
“這沒什么。這是我助硬塞給我的小翻譯器,看上去挺好用的!比~冰涵摘下左耳的耳揚了揚。
……他不是聽說過學生會雷厲風行的葉主席壓根就不屑于有助嗎?都已經直接把副主席當助了,但這副主席是個男的啊——禹小白試著腦補了一下那個學長在葉冰涵特別冷的氣場下用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給葉冰涵塞翻譯器。
腦補不行。
禹小白沒帶什么笑意地扯了扯嘴角,干笑了兩聲用來附和她。
葉冰涵撇了眼這個干巴巴的笑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補充了一句:“我在審閱學生會干部申請書的時候,發現了陳文文同學特別適合學生會的一個崗位,在經過了深入的調查了解后,陳文文同學很樂意勝任主席助這個工作。”
禹小白的笑容有點垮。
什么鬼,審閱申請書不還是副主席的活兒嗎?
“好吧,”他嘆了口氣,偷偷瞄了眼出租車司,發現那個中年大叔正在專心駕駛后,他說,“因為上次我待的據點出了點問題,被敵對方發現了,所以要換個據點,雖然是在附近,不過也比較好觀察!
葉冰涵“哦——”了一聲,語氣聽上去像是相信了一點。
禹小白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糊弄好奇心旺盛的少女比和干柿鬼鮫對打還難,他定了定神,要不是上次好歹截胡了一些散掉而且沒有回歸本體的查克拉,他還不知道除了那座公寓外的其他地點呢。
在熱鬧的街坊路口,出租車停下,禹小白正要付錢,一旁的葉冰涵攔道:“我來付吧。”她瞥了眼口袋干扁的禹小白,挑了挑眉。
“哎,可不能再讓葉學姐來付錢了,”禹小白搖搖頭,“畢竟在之前那次來日本,我都已經準備好行動的資金了,只不過沒會拿出來而已!闭f著,他從干扁的口袋里翻出了一張面額較大的日鈔遞給司。
司目光端正,淡定地接過錢找零,他心里暗暗感慨又是一對青春的少年少女正在緩緩走進愛河,看看對彼此的關心和在意啊,司想起了那年他逝去的青春。
——不司叔叔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賊幾把復雜了。
下車后禹小白招呼葉冰涵跟上,他們繞著街道走了半圈。
然后禹小白又沒影了。
葉冰涵臉色微僵,但良好的素養讓她沒有罵出什么,她看了眼旁邊狹窄到只能容得一人走進去的小巷,里頭似乎四通八達,哪怕此刻是下午太陽刺眼的時候那里面還是有些陰暗。少女在小巷口躊躇,猶豫不決到底跟不跟上,她左右掃視周圍,兩旁的店鋪時不時有顧客上門,二樓的日語led燈招牌白天不亮,上面有著陳舊的痕跡。
路過的行人有些好奇地看了眼這個漂亮的少女,看見她在那條小道口停留,微微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有些游好閑的混混盯上了少女。
葉冰涵從招牌上收回目光,她剛才只是下意識地抬起頭看了看,也沒有看見禹小白的身影?雌饋碛硇“椎某芰真是方便啊,葉冰涵咂咂嘴,只要連biu的一下都不用就不見了人影,這到底是瞬移呢還是隱身呢——葉冰涵四處望了望,沒有什么可疑的人的影子——還是速度快呢?
少女想了想,從兜里翻出,按下一串號碼,但隨后卻又不了了之,她收起,轉身就走了。算了算了,來日方長。
匿在日語led燈招牌后的禹小白松了口氣。
剛才他眼尖地看見了葉冰涵打的正是他的電話號碼,禹小白正要偷偷關掉,葉冰涵卻轉頭就走放了他一馬,他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此刻的心情,然后偷偷地跟上了葉冰涵——解決掉了尾隨在少女身后的那幾個小混混,一路看著她招了輛出租車走了之后,禹小白才開始飛奔向目的地。
照著回收的影分身查克拉里頭的記憶,禹小白又走了一遍調查的程序,他挑了個時間趁著原作者岸本啟史參加社聚餐時再次從樓頂掉了下去,登堂入室。
那個作者的數位板可是大有問題啊。
事實證明,問題還不是一般的大。
禹小白掐了繼續和宇智波鼬大眼瞪小眼的打算,他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鼬,你有辦法把周圍都恢復原樣嗎?就是把這些紙啊什么的移回原位。”畢竟禹小白剛才還和人家打架呢,現在可能還要拜托人家來幫忙,雖然他覺得宇智波鼬想要的應該是一個解釋,但這句話前面還要加上猜測這個詞。
這打架的起因是身為曉組織的成員而朝名禹白卻遲遲沒有歸隊甚至在外浪到大際,更別提還提前劫走了雷之國境內某個神社中的一卷用來封印尾獸的卷軸,那可是曉計劃中的一環啊,直接惹得佩恩面無表情地下達了將朝名禹白帶回來的命令。
在遇到宇智波鼬之前,禹小白甩開了赤砂之蝎和迪達拉的藝術,陰了一波飛段還跟角都打了聲招呼,期間順便對封印卷軸上的封印術有了一絲眉月,最后差點被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鮫二挑一啪啪打臉。
那時宇智波鼬忽然一言不發就開打,瞪了干柿鬼鮫一眼示意他別插后,一發腿鞭甩向了禹小白一一然后沒過兩招宇智波鼬就搶到了半卷封印卷軸,其中和他突然向禹小白下狠踢得人家整個左肩麻掉有很大關系。
聽說你有點皮。
一旁戒備周圍的干柿鬼鮫愣了一下嘴角抽搐。
宇智波鼬再次揮著苦無攻來時,禹小白抽出清泓即將迎上。突然,周圍光影混亂,宇智波鼬攻來的身影也開始漸漸威慢,似乎要靜上下來了,潮水紛涌而來,禹小白又感受到了時空的停滯。不過他沒有看到那個“”。
可結果宇智波鼬也跟來了,禹小白一臉懵逼。
站在寬大的工作室里,宇智波鼬沉默了一分鐘,倆人繼續大眼瞪小眼。
最后他道:“禹白,我覺得過后你應該和我解釋一下吧!庇钪遣膶戄喲劬従忁D動,在他出現在了這個奇特的房間之后的一瞬間就將周圍的環境布局拷貝了下來,他同禹小白快速地將所以移了位的東西放回原位,走出房間。
禹小白站在他今天翻進來的窗戶那,探出頭往外看了看,他沒打算去上次日本之行時的那個雜物間,早在這幾天里他就已經換了個新地方。
現在正好是晚上,天色昏暗,遠處街頭巷尾燈火通明,逛著夜市的人群熙熙攘攘,橫幅堅排亮著led燈,襯著夜景五光十色。幸得岸本啟史住的是高級公寓,周圍沒有喧鬧的人聲,禹小白邊慶幸邊向宇智波鼬招了招,他一個翻身輕盈地跳出了窗戶,查克拉附在腳底,噔噔噔地上到了頂樓,宇智波鼬緊隨其后,雙眼依舊猩紅如血,兩人衣看上的鈴鐺叮鈴叮鈴響個不停,而那扇窗戶一直都是開著的,所以禹小白沒有去動它。
五十多米高的樓墻上,伴隨著細密的鈴鐺聲,兩道黑影一閃而過,但卻無人注意到這里。
時至偏夏,晚風說不上什么令冽,但也談不上熱乎,兩人的衣袍被吹得楓楓作響。
在高樓的周圍,還有更多比它還高的樓,它們靜靜立在這里的土地上,不被人聲鼎沸所撼動。宇智波鼬猩紅的雙眼緩緩注視著現世鱗次櫛比的高樓,單反玻璃映著細細密密的燈光,亮起星星點點的重影。
似乎就好像和夢一樣。
宇智波鼬不再催動寫輪眼,雙眼漆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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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打臉我就不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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