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日向一郎這么,不管是奈良鹿久,還是夕日紅等幾人,都將自己的目光轉(zhuǎn)向了日向一郎!
深悉政治無情的奈良鹿久此刻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波濤,臉上浮現(xiàn)出既驚訝,又認同的表情——驚訝是因為日向一郎在這個年紀就已然深諳政治的質(zhì);認同則是因為日向一郎的話毫無謬誤!
而夕日紅等幾人因為是女人,自身感性多于自身理性,所以,對于日向一郎如此,夕日紅等幾人的心里對日向一郎升起了無限的疼惜與憐愛!
“一郎,在和你一起出使霧隱忍者村時,我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刷新過自己對你的看法!”奈良鹿久一臉感嘆道,“可是,不管我之前對你的看法是如何的更新,你總能讓我于再一次見到你時,耳目一新!”
“真不知道你心智的成熟究竟是因為你的個人天賦?還是因為日向家宗家的良好教育?”
“呵呵!”對于奈良鹿久的感慨,日向一郎輕聲笑了笑,然后話鋒一轉(zhuǎn),道,“按照我之前的想法,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可以被摧毀,但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卻不能夠損失慘重!”
“只要出現(xiàn)了這么一種情況,那么,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能夠走的就只有一條路——體撤回雷之國,依托雷之國境內(nèi)的城市重新建立起抵抗防線,以免自身被木葉大部隊一戰(zhàn)打垮!”
“且在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撤回雷之國境內(nèi)的途中,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必然會將自身的損失報告給云隱忍者村,并請求云隱忍者村火速增援!”
“得知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情況的云隱忍者村想要阻止乘勢進攻的木葉大部隊,便只能夠派遣實力高強的精英忍者支援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
“至于所謂的實力高強的精英忍者,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在這么緊急的情況下,于云隱忍者村之中,除了四代雷影之外,還會有其他比人柱力更為合適的人選存在嗎?”
到這里,日向一郎頓了頓,然后便斬釘截鐵的開口道:“沒有!”
“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在這么緊急的情況下,由于四代雷影身為云隱忍者村的指揮中樞,不到最后關(guān)頭是絕不能夠擅離職守的,因此,出發(fā)增援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只能夠是云隱忍者村的人柱力!”
“一旦云隱忍者村選擇調(diào)派人柱力來火速增援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那么我捕獲云隱忍者村二尾的機會就來了!”
“至于我為什么這么肯定自己捕獲云隱忍者村二尾的機會來臨,其原因有兩點:一來,我知曉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面容特征;二來,我早已派遣了自己的影分身在云隱忍者村高空觀察云隱忍者村的舉動!”
“如果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在被云隱忍者村高層賦予增援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任務(wù)時,就位于云隱忍者村,那么,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在離開云隱忍者村,瞞不過我的雙眼!”
“如果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在被云隱忍者村高層賦予增援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任務(wù)時,并不位于云隱忍者村,那么,云隱忍者村高層通過飛禽聯(lián)系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時候,我也能夠跟隨著飛禽的蹤跡來找到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所在之處!”
“當然,還存在著這么一種情況——云隱忍者村通過地面人員聯(lián)系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讓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即刻增援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
“真要是出現(xiàn)這么一種情況而導(dǎo)致我沒有掌握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蹤跡,那我認了,畢竟不可能事事都盡如人意!”
“只不過出現(xiàn)這么一種情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一來,時間緊迫、情況緊急,相比于通過地面人員來聯(lián)系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飛禽傳信更加的快捷;二來,即便是云隱忍者村通過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知曉了木葉當中存在著具備飛行能力的人,也不一定會想到此人已然時刻監(jiān)視著云隱忍者村的舉動,就算是擔憂萬一、出于謹慎,云隱忍者村只能夠冒險用飛禽傳信一試。”
“一郎,你應(yīng)該清楚云隱忍者村擁有著兩頭尾獸!”聽了日向一郎的述后,奈良鹿久想到了一種情況,問道,“也就是,云隱忍者村可是存在著兩位人柱力的!”
“一郎,難道你就不擔心云隱忍者村選擇調(diào)派的人柱力不是二尾人柱力,而是八尾人柱力?”
“相比于不成熟的二尾人柱力,八尾人柱力可是一位能夠完控制八尾的存在!”
“派遣八尾人柱力去增援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不是比派遣二尾人柱力更加合適嗎?”
“鹿久前輩,既然你知道八尾人柱力,那么你也應(yīng)該清楚八尾人柱力的主要職責吧!”日向一郎道。
“不錯!”奈良鹿久恍然道。
“云隱忍者村在選擇誰成為八尾人柱力時,選擇的都是能夠和當代雷影一起施展‘絕牛雷犁熱刀’這一種秘傳忍體術(shù)的人員!”日向一郎道,“也就是,歷代云隱忍者村八尾人柱力都是作為當代雷影的搭檔存在的!”
“當然,所謂的搭檔是一種美化了的法!”
“用中立的話語來解釋的話,歷代云隱忍者村八尾人柱力都是為了保護當代雷影而存在的!”
“因此,只要四代雷影不離開云隱忍者村,那么云隱忍者村八尾人柱力一般也不會離開四代雷影而獨自去增援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
“但這也不是絕對的!”
“真要是出現(xiàn)由云隱忍者村八尾人柱力去增援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而不是由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去增援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情況,那么我也認了!”
“畢竟總好過什么也沒有做而一味的干等天上掉餡餅吧!”
“呵呵!”聽到日向一郎最后又認了,奈良鹿久笑了笑,然后道,“確實不能夠一味的干等天上掉餡餅!”
“一郎,雖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但畢竟事在人為嘛!”
“如果連做都不去做,那又如何能夠事遂人愿呢?”
“是!”日向一郎贊同道,“鹿久前輩,想要事遂人愿,就要事在人為!”
“真要事與愿違的話,那到時候再想辦法尋找云隱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蹤跡吧!”
“一郎,雖然我不清楚當初你和霧隱忍者村四代水影單獨會面時交談了些什么!”奈良鹿久問道,“但我們木葉一定要捕獲云隱忍者村的二尾嗎?又一定要將我們千辛萬苦捕獲了的云隱忍者村二尾交給霧隱忍者村嗎?”
“一郎,想必你也應(yīng)該清楚尾獸的力量吧!”
“如此強大的力量交給霧隱忍者村真的好嗎?”
“畢竟加上云隱忍者村的二尾,霧隱忍者村可就擁有了三頭尾獸了!”
“鹿久前輩,我們一定要捕獲云隱忍者村的二尾,也一定要將我們捕獲了的云隱忍者村二尾交給霧隱忍者村!”日向一郎開口道,“如果我們沒有捕獲到云隱忍者村的二尾,那我們就沒辦法向霧隱忍者村的四代水影交代!”
“這樣的情況一旦發(fā)生,那么霧隱忍者村的四代水影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到時候,即便是我們木葉搶在四代水影下令讓霧隱忍者村介入進木葉和云隱忍者村之間的戰(zhàn)爭之前,和云隱忍者村先行簽訂停戰(zhàn)協(xié)定,我們木葉也不會獲得真正的和平!”
“而到尾獸的力量,鹿久前輩,身為當初九尾襲村事件的受害人之一,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尾獸的力量!”
“人柱力是各個國家或者村子的戰(zhàn)略兵器,可沒有尾獸,又哪來的人柱力呢?”
“因此,任何一頭尾獸對于國家或者村子來講,都是一筆無可比擬的寶貴財富,都是現(xiàn)在各國絕不肯放棄的珍貴戰(zhàn)力!”
“至于將尾獸這樣強大的力量交給霧隱忍者村是否妥當這樣的問題,按照我個人的觀點來講,將二尾交給霧隱忍者村其實并沒有什么不妥當之處!”
“首先,將云隱忍者村的二尾擁有權(quán)從云隱忍者村轉(zhuǎn)移到霧隱忍者村,那么,在云隱忍者村和霧隱忍者村之間就會產(chǎn)生深深的隔閡——云隱忍者村肯定想要討回失去的二尾,而霧隱忍者村肯定不會放棄到手的二尾!”
“其次,我只有拿出云隱忍者村的二尾做交換,才能夠徹底喚起霧隱忍者村四代水影的**,才能夠徹底根絕霧隱忍者村和云隱忍者村之間的聯(lián)盟傾向——鹿久前輩當時也在霧隱忍者村,還是出訪團隊的實際負責人,想必非常清楚當時我們出訪團隊在霧隱忍者村面對的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況;在那樣一種狀況下,我不進行那樣選擇的話,那么我們此刻要面對的可能就不單單是云隱忍者村了,或許還包括了霧隱忍者村!”
“最后,只要我們木葉牢牢的控制住九尾,那么其他一尾至八尾擁有權(quán)只要不是集中轉(zhuǎn)移到一個村子,那么尾獸的擁有權(quán)的轉(zhuǎn)移對于我們木葉來,都不構(gòu)成威脅——畢竟九尾是所有尾獸中實力最強、查克拉量最多的尾獸!”
……
在日向一郎和奈良鹿久話的時間里,日向一郎等一行幾人腳下那時不時被火球點亮的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里,先前還此起彼伏的爆炸聲此刻已然稀疏起來。
等到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里再無爆炸聲傳出來后,日向一郎怔了怔,他感受到了自己之前所施展出來的上百個影分身就在剛剛已然部歸回了尊。
于是,日向一郎主動停止了和奈良鹿久之間的話,低頭向著自己腳下的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看了下去。
此刻的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里,不僅僅是日向一郎之前命令自己的影分身明確要摧毀的各處關(guān)隘,就連日向一郎之前沒有命令自己的影分身明確要摧毀的各處營帳,此時也已然被日向一郎的影分身毀去了絕大部分。
看到這樣的戰(zhàn)果,日向一郎情不自禁的的點了點頭,以示自己的滿意。
另外,之前一個個被起爆符的爆炸給逼得不得不隱匿起來的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此刻已經(jīng)開始搶救起被埋在廢墟當中的戰(zhàn)友了——當日向一郎的影分身一個個回歸尊時,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所遭受到的自天而降的起爆符爆炸密度,便經(jīng)歷了由密到疏、再由疏到無的過程;于是,清楚感受到這一過程的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便知曉襲擊者應(yīng)該由于彈盡的緣故撤退了。
“鹿久前輩,我們木葉大部隊從自己的營地出發(fā)抵達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需要多久的時間?”日向一郎出聲問道。
“一郎,從我聯(lián)系木葉前線指揮部高層的時間開始到現(xiàn)在,考慮到我們木葉大部隊速行進時的速度,再加上我們木葉前線指揮部營地離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距離!”奈良鹿久想了想,然后道,“我想,我們木葉大部隊還需要一個時左右的時間才能夠抵達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周圍!”
“原來我們木葉大部隊抵達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周圍還需要一個時的時間。 比障蛞焕舌止镜。
聽到日向一郎的嘀咕聲,奈良鹿久問道:“一郎,你在嘀咕什么,是不是我們腳底下的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里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鹿久前輩,我們腳底下的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已經(jīng)開始搶救起被埋在廢墟當中的戰(zhàn)友了!”日向一郎道,“等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將所有能夠搶救的戰(zhàn)友搶救完畢之后,我認為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高層便會下令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撤離云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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