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蘇子瞻的說法是他要找人接他三道神通,然后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要讓唐瑯和黃鵲兩個大天君來和他交手,而且還下了大賭注,這讓四周的年輕修士都是目瞪口呆,現(xiàn)在不是昆侖山開山門收弟子的時候,為什么忽然之間變成了這樣,那他們還能不能拜入昆侖山呢?
同時,四周還隱匿著身形的天君也都是眉頭緊皺,不過他們對于這個時候的情況卻是沒有太多其他的想法,蘇子瞻是想要借此機(jī)會再次揚(yáng)名而已,而唐瑯和黃鵲是自信可以抵抗蘇子瞻的底牌,所以才同意了之前的賭注,不管結(jié)果如何,其實和他們沒有太多的關(guān)系,有白闕云和楚天南在旁邊坐鎮(zhèn),就算是蘇子瞻這次失敗甚至是受傷都沒有辦法能夠有機(jī)會獲取什么好處,除非是有能夠超越白闕云和楚天南的大神通者修士出手。
但能夠超越這兩位的大神通者有是有,可是又有誰會出手呢?他們都已經(jīng)走到了玄修之法的極限,距離最終的成就只有一步之遙,他們可能對練氣士的修煉之法沒有那么大的興趣,要不然,為什么只有紫衣天君這樣一個巔峰大天君修士出現(xiàn)呢?
“我想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就在這個時候,看著擺出一副架勢要動手的唐瑯和黃鵲,蘇子瞻忽然笑了,接著低聲說道,“我剛才說的很清楚,我需要的是能夠接我三道神通的對手,并不是我要和你們夫妻交手!”
什么情況?蘇子瞻不想和黃鵲兩手了?
很明顯不是這樣的,那是不是說蘇子瞻就算是面對黃鵲和唐瑯這樣的大天君修士也是要求他們結(jié)下他的三道神通即可?
要知道,現(xiàn)在蘇子瞻可是還和這兩口子下了一個很大的賭注,按理說這么大賭注的事情怎么也應(yīng)該慎重一些才合適吧,可蘇子瞻的這個說法實在是有些自大到過頭了,居然是狂妄到要如此與兩個大天君賭斗,實在是不知道該說蘇子瞻什么好了。
“哼!”性情要急躁很多的唐瑯雖然性子急,但并不是說他沒腦子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也第一時間明白了蘇子瞻的意思,這對于唐瑯來說就是一種侮辱,他堂堂一位大天君修士何時受過如此侮辱,不過有他夫人在旁邊,所以他也只是冷哼一聲沒有多說什么。
一般情況下,唐瑯和黃鵲兩夫妻在外面的時候,如果是要表態(tài),那么一開始肯定都是唐瑯說話,但如果一旦黃鵲接過話頭之后,那么唐瑯就不會再說話了,也就是說其實黃鵲才是他們兩口子真正的決定著,唐瑯就是個面子貨而已!
“蘇先生可是想好了!”雖然蘇子瞻的態(tài)度并不好,而且說話的口吻實在是有些太過于狂妄,但黃鵲并沒有被這種表面現(xiàn)象所遮住眼睛,和她丈夫不同的地方是,黃鵲這個人非常善于觀察細(xì)節(jié)。
從蘇子瞻和白闕云剛剛出現(xiàn)的時候,黃鵲就一直在觀察蘇子瞻,對于其他人,黃鵲是沒有太多想法的,就算是白闕云這位鼎鼎有名的大天君修士也是一樣,因為在黃鵲看來,只有蘇子瞻這個人才是變數(shù)。
而在蘇子瞻出現(xiàn)之前,黃鵲就一直是在觀察昆侖山的護(hù)山大陣,之前拜火教的人在這里吃了苦頭的事情黃鵲還是了解的,雖然只是半步天君的事情,可這也是在天君修士不出手的情況下最強(qiáng)大的表面力量,而且拜火教也不是普通勢力,所以對于昆侖山的護(hù)山大陣黃鵲也是很好奇的,而對于陣法,黃鵲也算是有些造詣。
之前一直在觀察昆侖山護(hù)山大陣的黃鵲也是沒有看出太多東西,不過她卻知道那昆侖山的大陣恐怕是和整個大地融為一體,要打破昆侖山的護(hù)山大陣就是打破大地,大地以厚德載物,乃是整個世界最能夠承受的物質(zhì),想要打破大地的難度有多大不用說也知道,以黃鵲的了解來說,恐怕也只有超越大天君的修士才可以做到這一點(diǎn)。
也就是說想要打破昆侖山的護(hù)山大陣,必須要有至尊修士出手才能夠辦到,黃鵲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但論護(hù)山大陣,黃鵲還真的是沒有發(fā)現(xiàn)能夠與昆侖山相比的宗門,不僅如此,在這護(hù)山大陣的背后,黃鵲還隱約看到了另外一道陣法的存在,只不過這道陣法實在是痕跡太少,加上被那厚重的護(hù)山大陣遮蓋了其他不凡之處,所以黃鵲也不能看個通透,但雖然不能看透,黃鵲卻能夠從那隱約看到的氣息中感受到一種讓人畏懼的氣息,甚至于黃鵲感覺自己真的是落入到這個陣法之中恐怕也是難以全身而退的!
所以對于蘇子瞻的觀察,黃鵲是一直都沒有放松的,而從蘇子瞻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不管是一開始那出頭鳥一般的天君修士還是后續(xù)他們現(xiàn)身,蘇子瞻的神情變化雖然有,可是黃鵲卻發(fā)現(xiàn)蘇子瞻的眼神從來沒有變過。
在蘇子瞻的眼睛深處,黃鵲只看到了一種自信,無與倫比的自信,在面對紫衣天君的時候,在和他們夫妻提出下注的時候都是帶著一種強(qiáng)烈的自信,而且現(xiàn)在還非常鄭重的將他們搞得有些改變的打賭事情又恢復(fù)到了原本的態(tài)勢,這讓黃鵲不得不慎重以待,尤其是蘇子瞻此時此刻的神情到現(xiàn)在為止都是一模一樣。
以黃鵲她對人的了解來說,如果一個人的心中有些發(fā)虛,無論他如何掩飾與演戲,他眼神深處是沒辦法騙人的,而且黃鵲最拿手的就是觀察,所以有掩飾或者是做假的話更加不可能逃過她的眼睛。
所以這個時候的唐瑯是非常不屑的冷哼,但黃鵲卻是一如既往的冷靜,甚至于這個時候的黃鵲卻是發(fā)現(xiàn)他們可能要失敗,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的黃鵲就是出現(xiàn)了這種心態(tài),可是在這個時候,無論怎樣,黃鵲都是不可能直接說認(rèn)慫的,這樣做的話,他們夫妻兩個以后恐怕都是沒臉見人了。
“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聽到黃鵲的問題,蘇子瞻卻是忽然笑了笑,然后反問了一個讓所有人詫異的問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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