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桃花運等著自己。燕宇連忙止住腳步,朝算命先生走去。
只見那算命先生體態微胖,一臉的奸滑之像。他身上穿著臟兮兮的八卦袍,守著一個地攤。
“這位公子,我算你最近將有桃花運加身。”
“是嗎?這桃花運從何而來啊。”燕宇好奇的問道。
“貧道這里有神油一瓶,只要你拿著這神油。三天后的傍晚前往城西崔府君廟拜神,自然會有桃花運加身。”
“是嗎?”燕宇將信將疑,伸手就要去拿那一瓶油。
道士卻一把攔住燕宇的手。
“公子,仙緣難求,我看你還是結個善緣吧。”完做出了個伸手的姿勢。
燕宇掏出一枚靈石,遞到了道士的手中。
道士興奮的收起靈石,將那一瓶油遞到燕宇手上:“公子果是慷慨人,三日后定有好桃花降臨。”
燕宇接過那一瓷瓶的神油,揣在懷里繼續走路。
這時燕宇的妹妹跑了過來,見到燕宇渾身濕漉漉的。她不禁氣急:“哥哥,這是誰害得你像個落湯雞似得。我找他評理去!”
少女抽出佩劍、怒目圓睜就要去和人打架。
燕宇唯恐讓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的丑事?
他一把手拉住妹妹的胳膊:“玉嬌,剛才哥哥只是走路快不慎落到了水塘里,并沒有受到人家的欺負。”
“是嗎?”少女將信將疑的道。
“你哥哥好歹是個有修為在身的,尋常三五個大漢也不是哥哥的對手。”
“可是我聽京城高手如云,你那點修為根不夠人家的看。”
“你連你哥哥還信不過嗎?”
少女將信將疑的牽著哥哥的手,一起走向平北伯在京城的府邸。
入夜,燕宇在床上輾轉未眠。他一直在思考自己為什么會吃癟。
“咚咚咚……”,外面傳來幾聲敲門聲。燕宇點上燈,輕輕推開房門。只見劉正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口。
見了劉,燕宇立馬火冒三丈。他揪著劉的耳朵,將劉拽進屋子。
“子,今天白天都是你害得。要不是你,今天爺怎么會吃這樣打的虧!”
劉痛的直咧嘴,連忙討饒:“聲點爺,別把那個辣椒吵醒。”
燕宇松開手道:“你吧,今日你讓我銀槍霸王燕宇,在京城里吃了這樣大的虧。你我該怎樣教訓你?”
劉聲道:“爺,今日咱們在城里吃了這樣大的虧,純屬事出有因啊。想那仙家坊市是修仙者聚集之地,我們去那里逞能自然要吃癟。”
“你的意思是:離開那些高來高去的修仙者,我們就能再展雄風?”
“沒錯!要離那些修仙者遠一點。我偷聽你堂兄燕龍,明日誠敬伯會在醉玉樓請客。到時候少不了歌舞助興,咱們正好可以玩個痛快。”
燕宇會心的一笑。
次日一早,燕宇也不和妹子打招呼。他就和劉一起遛出了伯爵府,直奔朱雀街上的醉玉樓。
這是一所高大華麗的酒肆,遠遠就可以聽到悠揚的絲竹聲。燕宇和劉一起朝三樓的雅間走去。
……
三樓雅室內正在歡宴。有個黑衣壯漢,賣力的吹著一管玉笛。
他前面有三個聞樂起舞的人。這些人均身不滿兩尺,膚色晶瑩。是用少見的材料制成的傀儡。
一個男童樣子傀儡的拿起銅錘擊鼓,一個女童則彈起了悠揚的箜篌。最奇妙的是:一個少女打扮的人偶,和著婉轉的樂聲翩翩起舞!
“清泉道長這一手真不錯,王某我也想學一學。”靖南侯世子王世杰道。
“你想學這一招啊,那也行。不過得先入了黑蓮教的教籍。”
“噔噔”的樓梯聲響了起來。燕宇走到雅室的門口,正了正衣冠,然后推開了房門。
“阿嚏!”他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是誰在念叨爺來著?”
酒樓外傳來了吆喝聲:“占卜、算命、預測前程……”
噴嚏帶著霉氣,吹到了三個會動的人身上。三個人沾染了霉氣,立馬動彈不得。吹笛子的道士急的火燒火燎。可無論他怎樣吹笛子,那人就毫無動靜。
一個壯碩公子朝燕宇道:“看看,都是你惹的麻煩。你一來,仙師的法術就不靈驗了。”
此人是京城首富“張百萬”的公子,名字叫做張炎。平日里和燕宇是一對酒肉朋友。
“這和我有什么干系,都是那道士自己的法門粗淺,上不了臺面。”燕宇解嘲道。
道士頓時面紅耳赤:“貧道師從黑蓮圣教,這法門原是一門精深的法門。只是道我有些學藝不精而已。”
“連這樣的雕蟲技都耍弄不好,想必這黑蓮教也沒什么了不起。”燕宇自恃高門貴族,從未將三教九流之輩看在眼里。
“非也、非也”,一個白袍、儒冠的公子從偏門走進了屋里。那公子唇紅齒白、玉樹臨風,渾身透著一種女性的陰柔。
“公子此言差矣。如今天下不靖,我教傳圣道于世間,為百姓扶危、濟困。這足以見得我教是仁義的圣教。即是圣教,又怎能我教沒什么了不起呢?”
燕宇不禁心里暗笑:“裝什么裝,有這樣俊俏的男人嗎?”
他湊上前去,裝作要結交這位公子。
“這位公子,看您好生面善。兄弟是晉陽人士,名字換做燕宇。不知您如何稱呼?”
見燕宇湊了過來,那公子臉上羞澀的泛出了紅潮。
“哥哥我單名一個雪字,你叫我雪兄就可以了。”
忽然,燕宇驚駭的指著雪公子的身后:“雪兄!你的身后怎么站著一只鬼?!”
雪公子急忙扭頭。
倏地,一雙修長的臂膀從后面摟住了雪公子。此人湊到雪公子身側,深深地嗅了一下“雪公子”的俏臉。
“好香,這是蘭陵郡出產的胭脂。”燕宇陶醉的道。
雪公子反手一掌,驚駭的掙脫出燕宇的臂膀。他的儒冠被撤掉,露出了一頭秀麗的黑發。
“你、你要做什么?”雪公子滿面紅潮,帶著七分羞澀、三分怒氣質問道。
燕宇微笑道:“沒什么,我應該叫您雪姑娘吧。生只是想一親芳澤。”
姑娘那一掌打得并不很重,他只是被輕輕推開。
見雪姑娘受辱,黑衣道士勃然大怒:“子!敢欺負我們雪姑娘,找死!”
他奮起一掌,如毒龍出水般襲向燕宇。燕宇驚懼異常。看這聲勢,要是被打實的話,他非成餡餅不可。
可誰知這一掌打到燕宇身上,卻軟綿綿的。仿佛女人打了這一掌!
燕宇訕笑:“我老道,你的力氣怎么還沒女人大?是不是昨晚上折騰的火大了?”
黑衣道士暗自納悶,這一掌怎么一點力道都沒有?沒人注意的是:一只藍色的蝴蝶正趴在他的腦后,悄悄展翅扇風。
“我只是偶感風寒,所以沒力氣。”
見道士軟弱,燕宇的公子脾氣頓時上來了。他一拳就打了過去:“叫你這個黑蓮教的賊子猖狂!”
道士的鼻子被打的歪到一邊。他臉上開了油醬鋪,咸的、酸的、辣的一股腦的都翻騰了出來。
見自己請來的客人被打,誠敬伯鄭昭臉上掛不住了。
“燕家子,我讓你進這屋子是看得起你,你別不識抬舉?”
燕宇的混勁上來了:“怎么?我銀槍霸王燕宇,在哪里不是橫著走?”
鄭昭氣急:“來人啊,給我打這個不長眼睛的子!”
一幫惡奴涌上前來,便要毆打燕宇。
“兄弟們,誠敬伯欺負咱們?咱們千萬不要示弱!”燕宇吼道。
這一屋子紈绔大多是燕宇的酒肉朋友。他們一見朋友有難,各個擼起了袖管。
“哥幾個并肩子上啊!別讓外人欺負了咱們兄弟!”
原鼓瑟吹笙的酒肆,頓時成了戰場。一時間烏煙瘴氣。
……
傍晚,燕宇黑著一只眼睛,洋洋自得的回到了伯爵府。今日他把那鄭昭打的鼻青臉腫,所以很有一種成就感。
燕玉嬌迎了過來,吃驚的問道:“哥哥,你怎么又惹禍了?奶奶不是不讓你打架嗎?”
燕宇道:“你孩子家懂什么?遇到惡人就要出手教訓!”
燕玉嬌明白了七八分,燕家的男人都是這樣爭強好勝的。她摘下護身符,遞了過去。
“哥哥,你這樣喜歡惹事,可怎么的好?把這個護身符戴上吧,但愿它能保你平安。”
燕宇熬不過妹子的糾纏,將翠玉護身符掛在脖子上。趾高氣昂的走進了府內。
一個家丁慌張的跑了過來:“二公子,老祖宗有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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