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直到福州,這一路倒也太平無事,快入夜的時候,華山派一行人便到了福州城。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棧安頓了下來。
第二天清早,二人早早的起來,準(zhǔn)備在城中探聽一番消息。雖然辟邪劍譜地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但是華山派此行卻并非為了爭奪劍譜,所以這個時候反倒不急迫了。
這個時候沈成平帶著岳靈珊和袁紫琳二人在福州城閑逛,就當(dāng)是過來散心一般,這個時候,大街上一個人飛快的跑過,岳靈珊連忙讓開,才沒有讓那人撞到自己,她剛想要與那人理論,就聽那人沖到了路旁的茶館之中,扯著嗓子大聲說道:“三位哥哥,魔教右使向問天被各路英雄圍起來了!
三個人一聽頓時就有了興趣,當(dāng)下便跟在那人身后,從城西的門口出了城,沿著小路走上一段,恰好看見一片竹林,這一帶被稱作小竹林,一路上都是看熱鬧的江湖客,三人來到地方,只見兩撥人馬,各有百來人,分開兩邊,卻并不是互相對峙,而是虎視眈眈的看著面前小亭內(nèi)的一人。
兩人細(xì)細(xì)一看,只見一方都是黑袍,都是魔教的裝束,顯然是魔教的教眾。而另一邊則雜七雜八,沈成平看到恒山定逸師太領(lǐng)著十來個小尼姑赫然也在其中。又有一些人身著嵩山派的黃色衣衫,沈成平略略一想,知道這邊的都是正道人士。
這時候魔教中一腰配金帶的人說道:“向問天,我最后問你一次,東方教主有令,令你即刻回總壇受命。你到底接不接令?”沈成平向那亭中看去,只見一個白發(fā)老者,一襲白衣,身配彎刀,坐在桌前飲酒,那魔教之人的話他竟然是理也不理。
“這是向問天?果然是有一些氣度!”沈成平三人并沒有太過靠近,而是離得稍遠(yuǎn)在那里觀看。
魔教那人見向問天理也不理他,當(dāng)下又羞又惱。干脆手向后一招,說道:“弓箭準(zhǔn)備!”話音未落,只聽刷的一聲,后排數(shù)十人齊齊舉起弓箭,聲音整齊劃一,便像是一人發(fā)出。正道中人看到魔教如此紀(jì)律嚴(yán)明。不由得駭然失色。
“慢!”旁邊一人拉住下令之人,這人也是黑袍金帶,看來地位并不會比下令之人低多少,“上官兄弟,向右使并非罪人。教主雖然一定要讓他回總壇,也不過是要嘉獎他為神教的左使,你……”
下令那姓上官之人冷冷的看著他,那人微微一笑,湊過去低聲道:“上官兄弟。你不要忘了,圣姑可是一直管向右使叫叔叔的。
下令姓上官之人面色一變,揮了揮手!八ⅰ钡囊宦,弓箭已經(jīng)全部收了回去。
一個嵩山裝束地人低聲對定逸說道:“師太,魔教果然有一套,我看這次要小心些!倍ㄒ莺吡艘宦暎瑳]有說話。
向問天獨自飲酒,眼睛只見自己的酒杯,亭外眾人說些什么。做些什么,似乎全然不放在他的心上。
“大伙兒一起上,活捉向問天!”
勸說那人替姓上官之人下了令,當(dāng)即有數(shù)人,手執(zhí)大槍。繞著亭子沖了上去。那些人圍成陣勢,并不急于進攻。另有數(shù)人。手執(zhí)銅牌,大斧等各式奇門兵刃沖進了涼亭,向向問天招呼了過去。
沈成平睜大了眼睛,只見向問天忽的一動,撞進了幾人的兵刃之中,片刻間,只聽著“劈劈啪啪”的擊打聲想起,那幾人都倒飛出了幾丈遠(yuǎn)。
上官首領(lǐng)驚怒交加,大喝道:“上!”魔教之人一窩蜂的沖了上去。
沈成平皺了皺眉,暗道沒有章法,只怕要遭,果然向問天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地微笑,并不閃避,反而徑直沖入了人群之中。
他一進人群,便似是如魚得水。眾人只看到魔教人一圈圈的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聽到劈劈啪啪的聲音想起,慘叫聲連綿不絕。
上官首領(lǐng)驚駭之下,正要大聲喝令,忽然間眼前的幾人倒翻開來,眼前白袍一現(xiàn),正好看到向問天正對著自己。
情急之下,他大喝一聲,長劍瞬間拔出,刺向了向問天的左肋。向問天向前一步,于毫厘之間避開了長劍,右手做掌劈了過來。以向問天的功夫,這一掌劈實了,就算是當(dāng)場不死,只怕今后也是個殘廢。上官首領(lǐng)冷汗留下,心中卻是出奇的鎮(zhèn)定,揮出右臂抵擋,只聽砰的一聲,隨即右臂上被鬧鬧箍住,原來向問天瞬間變掌為抓,扣住了他的手。
這一切不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發(fā)生,此刻最近的魔教教眾已經(jīng)上前,但上官首領(lǐng)瞬間便明白向問天從一開始便是想要迅速擒住自己。
以向問天地本領(lǐng)想要擒住他,原本他也并沒有多少還手之力,但向問天此刻只有片刻時間,卻讓他看到了一線希望。
上官首領(lǐng)順手放開右手長劍,使出虎爪,抓到了向問天左肩,大叫:“拿下!”他這是要拼著承受向問天一擊,也要將他打傷制服!
似乎是瞧出來了那上官首領(lǐng)的心思,向問天嘿嘿一笑,只見刀光一閃,劈向他的兵刃已經(jīng)被他盡數(shù)擋開。上官首領(lǐng)心中一驚:“糟糕,忘了他有刀!”向問天卻也并沒有順便賞姓上官那人一刀,而是直接震開他的爪勁,向問天身子一轉(zhuǎn),已經(jīng)向另一邊沖了過去。
他此刻彎刀在手,更加地勢不可當(dāng)。片刻間已經(jīng)沖出了魔教的包圍。向林外遁去。
定逸忽然叫道:“向問天是魔教右使,不知殺了多少江湖豪杰,大伙兒抓住他!”話未說完,自己已經(jīng)一躍而起,擋在了向問天路上。正教眾人圍上來,定逸正要出手,卻見向問天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忽聽嵩山派高手叫道:“擋住西面!”
只是此時再行動哪里來得及,只見向問天身形一晃,已經(jīng)快捷絕倫的沖向了西面的空隙處。
岳靈珊低聲道:“這賊子好狡猾!”
沈成平笑道:“他被魔教中人抓了幾年,自然有自己的一套!
眼看著向問天要遁入林中,忽然一個黑影從草叢中閃出,兩拳擊出,聲音好似奔雷一般,向問天躲閃不及,收回雙手,硬接了這一招,只聽“砰”的一聲,向問天竟然倒著飛了數(shù)丈遠(yuǎn)。身子甫一落地,幾桿長槍搠來,向問天險險躲開,忽的心中一驚,冷笑了一聲,將刀丟到了地上。這時那上官首領(lǐng)的長劍也掛到了他的脖子上,道:“向右使,剛剛的不殺之恩,上官云承你的情了!
向問天微微閉眼,說道:“不必!
沈成平這個時候更是嘆道:“好計謀。好武功!笨磥砟Ы讨嗽缇椭绹蛔∠騿柼欤虼四鞘最I(lǐng)是故意用來誘敵的,關(guān)鍵處在于最后那人出其不意的拳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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