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是一片稀稀疏疏的樹林,不似原石山那里密集,花叢草灌不過膝,前方十幾米開外,地面上芳草茜茜,一條徑直通外面。
陸風極目遠眺,隱約之間,兩公里之外有煙霧繚繞,些許房屋草舍,想來是一處凡人村莊。
“也不知此地是何方,距離悟陣谷幾里路?”陸風微微皺眉,傳送陣具有橫跨虛空的功能,但是如果遭到意外,那么傳送的地點就會隨機,出現很大的偏差。
有時候可能距離目的地十里八里,有時候可能相差上百上萬里,甚至一些超級傳送陣,一旦出現意外,相差億萬里,跨四大洲都有可能!
所幸靈蛇谷的傳送陣只是普通的陣法。
“被凌蕓兒這妞給害慘啦!”陸風此時哪里還不明白凌蕓兒的打算,好端端的免費給自己取道,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只是傳送陣原就是靈蛇谷所有,以她金丹期的修為,地位不可能低,想要用傳送陣,應該不難,為何要借著自己橫渡的時候突然跑進來?
陸風又看了一眼依然昏迷中的凌蕓兒,心中很不解。“除非,她不能用傳送陣,或者她不想讓靈蛇谷的人知道她的行蹤。”
“這妞有陰謀!”
“算了,懶得理她,反正她金丹期的修為,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趕往悟陣谷要緊!”陸風有意甩掉凌蕓兒,當下也不鬧出動靜,靜悄悄的沿著大路離開。
如今倒好,一身法力也消耗殆盡,經脈也疼的緊,一時半刻恢復不了法力,連筋斗云都施展不開,只能靠雙腳走路,陸風不出的郁悶。
“革命尚未成功,又回到解放前了!”
走不出十步,天空陡然烏云密布,電閃雷鳴,眼看就要下大雨,有心趕往遠處的村莊,以現在的速度又來不及。
正思索間,豆大的雨滴三三兩兩,冷冰冰的打在了臉上,繼而是一陣滴答答的聲響,突然就下起了瓢潑大雨,把陸風一身道袍都打濕了。
“天啦,想我陸風已經去了凡胎,還要遭受如此罪過!“陸風苦澀的笑了起來,回頭看向凌蕓兒,只見她依然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任憑風吹雨打,身上沾滿了泥土,不出的凄慘狼狽。
“奇怪,這妞怎么還躺在那里,按理早該醒來才對,畢竟她的修為比自己高,連自己都沒事,何況她一個金丹期修士?“
陸風又見她眼睛緊閉,臉色煞白,不似偽裝,心中想著那靈蛇谷怎么也是自己門派的鄰居,這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就這么把她丟在這里,頗為不妥。
陸風哪里知道,傳送失敗的后果不是那么簡單的,也得虧他有金剛琢護體,才不曾傷的性命,那凌蕓兒雖然比他強,但是發揮不出金丹期的力量,受的傷自然比他嚴重的多。
“幫她一幫吧!”下定主意,陸風又折了回來,推了推凌蕓兒,不見她有反應,喊她幾聲,也不見答應,只好扶起她,放到背上,一路一個腳印的朝著村莊走去。
自從有了法力之后,陸風點點頭,扭扭腰,十里路程已被拋在身后,如今沒了法力,就像沒了翅膀的飛鳥,縱然是兩里路都甚覺艱難,一路磕磕碰碰,走了兩刻鐘方才到達。
剛剛走到一戶人家門前,陸風就聽得吱呀一聲,門已經打了開來,走出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長相普通,并無出彩之處,見到陸風一個陌生人,竟也不怕生,似乎司空見慣,他手中撐著一把布傘,連忙跑了過來,為陸風和凌蕓兒擋雨,口中喊著:“快進屋,快進屋!”
陸風見他只是一個凡人少年,臉色淳樸,戒心頓去,在他的攙扶之下進了屋子,往四周一打量,屋內放有一張石桌,幾張木椅,除此之外,并無長物,雖是簡陋,但頗為干凈。
那少年又領著陸風往里走,拐到另外一間客房,入得內,但見房間里粉色紗幔隨風飄動,窗口下方,放置著一個梳妝臺,上面放著粉色,黃色的胭脂,青鹽,梳子,步搖,玉釵銅鏡等等事物,顯然是一間女子的閨房。
果然,只聽那少年道:“這里原是舍妹的房間,如今正好空置著,這位大哥如若不嫌棄,就和大嫂暫居于此,等待風雨過去,再做打算,如何?”
“大嫂?”陸風一怔,想了想,也不分辨,連忙道謝,繼而把凌蕓兒放在地上,問道:“兄弟如何稱呼?”
“我叫葉凡,大哥叫我凡就可以了”葉凡對陸風微微一笑,問道:“不知大哥如何稱呼?”
“我叫陸風!”陸風也不罷修士的架子,笑著回道。
葉凡又道:“陸大哥,房間內有舍妹的衣服,都是干凈的,如果不介意,就先將就用著,我再去為陸大哥找幾套男裝來!”
看著葉凡離去的身影,陸風微微詫異,這個少年似乎熱情周到的有點過分!等他離開之后,陸風來到凌蕓兒身前,猶豫了起來。
雨水早已浸透了凌蕓兒的衣裳,曲線畢露,玲瓏有致,顯得十分的美麗性感,透著別樣的誘惑,再加上凌蕓兒來長相就絕美,只怕是個男人都會有幾分動心。
然而陸風卻沒那份心思,他想的是要不要給凌蕓兒換衣服,如果給她換,等她醒過來,不發飆才怪,不換,看著她這一身,落湯雞的模樣,又有些不忍。
正思索間,卻發現凌蕓兒不大對勁,只見她臉色慘白,嘴角溢出絲絲黑血,沾滿了衣棠,陸風嚇了一大跳,連忙來到她身邊,攢起體內殘存,為數不多的法力,控制著進入凌蕓兒的體內,探查了一番,結果讓他很吃驚!
“修為沒有了?怎么回事?”
凌蕓兒體內空蕩蕩的,別法力,就是經脈,丹田,金丹都感覺不到,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陸風在她身上翻了翻,那鈴鐺也不知去向。
現在的凌蕓兒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名普通人,一名沒有任何修為的凡人。
“這個妞到底是怎么回事?”陸風完摸不著頭腦了,在她的衣服上撕了一塊趕緊的地方,把黑血擦掉,指尖不經意間碰到了她的臉頰,只覺一片滾燙滾燙的。
“咦,好燙,該不會感冒了吧?”
陸風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修士練氣,煉體,修大道,早已經脫離**凡胎,怎么可能會感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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