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學院都是一些**的孩童,最大的年紀也有十五六歲,琴習文這種年紀,處在中下,也還有個別年紀還要,年紀約莫七八歲左右,絕大部分都是稚氣未脫的男孩,也有年紀與他們相差不了多少的女孩。這樣把他送到修仙學院去,他也可以與那些孩子在一起學習修仙基礎知識和一起玩。
琴習文抬起了頭,望向這位看起來年紀似乎有些不大的宗主,他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慈祥之態,琴習文也還算有禮貌,深深向路通天一躬身道:“我的名字叫琴習文,拜過宗主老爺。”路通天忍不住笑了起來,喲,這孩子還挺有禮貌呢?嘯天,是不是你來之前,事先對這孩囑咐過了。
“沒有。”琴嘯天滿臉笑意回答道。
這孩子原是一名壽仙宮弟子,師承煙雨仙子,也就是如今修成正果的煙雨仙子。路通天的臉色帶著一種驚詫的表情,有著幾抹疑惑的問道:“他的師傅是煙雨仙子?不可能吧!”
是的,這事我非常清楚,第一次去壽仙宮的時候,我就遇上過他了。路通天有些好奇的望向琴習文,看來,他是一位極有背景之人,不知他的父親是誰?琴習文見宗主問起自己的父親,迅速道:“宗主老爺,我的爸爸名叫琴嘯天。”
“琴嘯天?”路通天吃驚地反問道。
他伸手朝琴嘯天指著,“他就是你的父親?這不可能呀。”他這一問,琴習文的臉上頓時紅了起來,一張嫩臉白里透紅,猶如熟透了的桃子一般,他似乎有些緊張了起來,搖了搖頭,“不,不是,我爸爸是一代江湖大俠琴嘯天,而他是我在壽仙宮遇上的琴叔叔。”路通天不由得向琴嘯天正視了幾眼,琴嘯天剛結婚一年多,根不可能有這般大的兒子呀?如今琴嘯天二十三四歲左右的年紀,完不可能在十四五歲結婚,那時他不就是一名沐浴宗弟子而已。
這是怎么回事?路通天帶著有幾分疑惑的問琴嘯天,他隨之臉上淡漠了幾分,“宗主,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著呢?這也極為正常。”他爸是江湖大俠琴嘯天,而我是一名普通修仙弟子,跟他爸相比之下,相差甚遠。不過,我的潛意識中,總是感覺到我的前世曾經遇上過他,對他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仿佛他就是我的親人一般。
“有這么回事,你的前世?”路通天和琴習文都對琴嘯天的話有些模糊不清起來,就憑琴嘯天如今的修為,他也根無法記起他的前世是什么模樣,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路通天頓感有些頭疼,眨了眨眼睛,揮了揮手道:“既然你與這位朋友極有緣分,這也是他的造化,你先派人把他送到修仙學院去學習。”他正值接受教育的年紀,讓他多學些領,日后會有所作為。
琴嘯天感嘆,還是現在這些年紀的弟子幸福,想到自己當初入沐浴宗,根沒有什么修仙學院可言,而是直接進入了沐浴宗的凡人籍弟子中。琴嘯天曾經挑過水,上山砍過木頭,在當時的沐浴宗凡人籍弟子中,年紀也還是很的一位,可是什么苦力活都做過了。還跟人打過架,以前是自己年少無知,性格有些叛逆,通過多年的磨礪后,才有著今日的成就。他算起來在成千上萬的弟子中,琴嘯天很是幸運的一位。
其實,沐浴宗的修仙學院數十前就成立了,一般進入修仙學院的弟子,平均年齡大約在**歲左右,有著一定的背景的子弟,可以放寬要求到十四五歲的年紀。當時琴嘯天正式進入沐浴宗修仙弟子的時候,他已經超過了年紀,所以,理所當然失去了去修仙學院深造的機會。雖然修仙學院是培養優秀修仙弟子的搖籃,并不是所有弟子都可以成才,得看自己的天賦而定。
比如琴嘯天的成功,是一個典型的范例。他未成名之前,絕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度過,當時也就是一名沐浴宗不記名弟子。而通過他的努力,沐浴宗宗主才開始重視他起來,直至現在,在三界中名氣大震,他感謝的不是在修仙學院深造,而是自己面臨的困難和無盡的痛苦,才換來今日的輝煌。
正在這時,路通天喚來一名弟子,對他道:“你帶副宗主他們去修仙學院一趟。”那名弟子是一位中等身材的青年男子,年紀看起來大過琴嘯天幾歲,當然得稱呼琴嘯天為師弟。他滿臉憨厚之相,像這種面相的男子,琴嘯天總是覺得在龐大的沐浴宗弟子群體中,很難脫穎而出,除非天賦異稟,否則,將會洪潮淹埋。他有幾絲靦腆地朝琴嘯天二人走來,對于琴嘯天,他是熟悉的,可是,看琴嘯天的模樣,對他不熟悉,他的臉上難免帶著一種愧意。因為,那名弟子像是擁有極強的自尊心,為什么人家琴嘯天,還比自己上好幾歲,如今已經是外宗的宗主了,而自己,依舊還是一名弟子?是上蒼不公平還是自身的問題,他心里自然很清楚。
他在琴嘯天的眼前停住,向他笑了笑,隨后有禮貌的向琴嘯天微微一躬,意思是宗主也在場,但過于對琴嘯天恭敬,也就是對宗主路通天的不尊了。隨后將一只粗手向琴嘯天一擺道:“副宗主請!”對于他的禮貌,琴嘯天略有些尷尬,琴嘯天苦澀般笑了一下,“麻煩師兄了,我入了宗主已經快十年了,還不知去修仙學院的路怎么走呢,真有些慚愧。”
那弟子憨厚的臉上帶著幾絲快意,輕笑了一下,“正常,很正常,我還不知道沐浴宗哪里螞蟻窩最多,不也是一樣?”琴習文聽螞蟻窩,頓時來了精神,“師叔,我家里螞蟻窩最多了。”我時候,經常和我弟弟在一起看螞蟻搬家。原來琴習文也是一位活潑的孩子,那名弟子旋即掃了他幾眼,是帶他去修仙學院?我瞧這孩子有幾分靈氣,比起我們時候來,可要聰明多了。
隨后三人向路通天告辭,離開了沐浴宗大堂。
在去修仙學院的路上,琴嘯天有幾分惆悵,想到又是半月有余不回自己的家了,而自己的妻子王嫣然,從未怪過他,同時,以往從她的臉上,也看不到一絲埋怨。而這次回來,卻又馬不停蹄帶琴習文往修仙學院,也顧不得回家與王嫣然團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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