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九歌來到玄天峰廣場后,只見他精神奕奕,整個人仿佛發生了什么變化似得,但是具體哪里變化了,又給人一種不出來的感覺,那些老弟子們,也都神貫注的的注視著眼前緩緩而來的少年。
一張干凈的眸子,黑色的長發被一根黑色布帶隨意的扎著,清秀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平淡如水,一身合體貼身的藍色劍袍使得少年的身材看的有些單薄,背對著朝陽灑下的陽光,清晨的微風吹動著衣角,光是這賣相,就使得不少女弟子眼光里神采飛揚。
看到天空上猶如蝗蟲一樣,都站滿了人,或騎乘著異獸坐騎,或腳踏著凌烈的飛劍,流露著靈光,趙九歌心里暗暗吃驚,有些疑惑這是什么情況,甚至一些人身上,有著不屬于那日寒水潭那名叫般若女子的氣息,玄天劍門初露一角就展現了它那強大的實力。
余光瞧著場的的人群都在注視著自己,哪怕是如今的趙九歌今非昔比,不再是那個拘謹內向的少年,此時也感覺到有些臉面發燙,強忍著那一雙雙刺眼的目光,來到了白青青等人身邊,輕聲的問道,“怎么今天來這么多人,這是個什么情況啊。”
“我們也不知道,剛才突然來了好多人,都是些玄天劍門的老弟子,我估計是誰放出風,你和刀疤少年的這場比斗,原只是一場的切磋,但是如今這陣勢,我看不是光光一場的切磋那么簡單,你心,我看好你哦。”白青青低眉輕語,光看著如今的陣仗,就連白青青的心性都替趙九歌捏著一把汗,這要是輸了,多么的下不來臺啊,不過事到如此,也只能盡力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咳咳,好了,既然人已經來齊了,那準備開始吧,同門相互切磋,不得手足殘殺,到為止,你們盡情的發揮吧,我和李執教王執教會護著你們周的。”周執教眼神冷冷,話語嚴厲,到最后威猛的氣勢陡然而出,讓人心里一緊發寒。
李執教只是長須輕拂,依舊慈祥的笑著,他也想看看,到底這一批的弟子潛力究竟能到何種地步。
周執教的話語剛剛落下,刀疤少年嘴角殘忍的一笑,眼里的不懷好意也不掩藏,就那么直接看著趙九歌,眼睛也不眨一下,玩味的看著趙九歌,仿佛沒有把趙九歌當回事,對于此場的比試勝券在握一般。
看完后掃了一眼趙九歌旁邊的白青青,雪白精致的容顏上此時哪里還有嫵媚的風情,一臉的擔憂和著急,當聽到要開始的時候,終于忍不住的柔聲道,“你心,輸了可別認識我。”
趙九歌不禁嘴角抽搐,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還不是因為你,紅顏渦水,要不是因為你刀疤少年會找我麻煩嗎。”
在歧天路上刀疤少年見到白青青,驚為天人,深深的的迷戀上那個妖嬈的少女,只是每次見到白青青和趙九歌那親密相伴的樣子,刀疤少年就是滿腔的怒火,如今,終于可以一解怨念,誰強誰弱,今天就會見分曉。
轟隆隆。
地面上周圍的人們都向后退去,一個幾百米長的臺子緩緩升起,隨后周執教手里結著手印,一陣靈光激射向臺子上,幾百米長寬得臺子,上空形成了一層奇異的光幕,將整個臺子籠罩當中,也將趙九歌和刀疤少年籠罩在其中,只見那層光幕上隱隱的有著靈光流轉,散發著奇妙的紋路。
氣勢沖天,人聲鼎沸。
場中的兩人相對,都沒有率先動手,冷眼的看著對方,站到這個臺上,趙九歌要不緊張那是假話,不知道是因為激動興奮還是怎么,感覺渾身都有些不自然的抖動了起來。
場外,對于兩人的比試都各有支持者,不斷有人臉色漲紅嘶啞的吼叫著,吶喊助威,就連那些御立在空中的青年們也都頗覺得有意思,場外簡直比場內待比試的兩人還熱鬧。
終于,刀疤少年的神色不耐煩了起來,濃密的眉毛緊緊一皺著,下一刻,身體周圍嗡嗡作響,靈光大振,都有些熾熱了起來,化靈境后期的氣勢一展無余,當看到刀疤少年終于開始有所動作的時候,場外喧鬧的聲音呢戛然而止,都睜大著眼睛看著場內。
刀疤少年的氣勢不斷還在上升著,那猶如絕世兇獸的氣息一爆發出來,就仿佛張開的獠牙,只待張開血盆大嘴將對手一吞而下,感受到體內的力量,刀疤少年臉上顯得更加的自信了,腦海里已經開始想著等會如何蹂躪趙九歌了。
受到臺上光罩的原故,場外的眾人感受不到那刀疤少年爆發出來的氣息壓迫感,但是場內的趙九歌卻明顯感受到了一股壓迫感緊緊的朝著自己撲面而來,使得自己身的動作都有些僵硬了起來,但是趙九歌沒有反應,只是依舊如傲立的松柏挺立著。
看到刀疤少年臉上那惡心的嘴臉,趙九歌心里不快也陡然而起,既然你當我是軟柿子那么好捏,那么今日正好借助這個機會,讓你成為我進入玄天劍門后的第一個墊腳石!
劍袍陣陣,眼神凌洌。
受到刀疤少年化靈境后期修為的氣勢壓迫,趙九歌身的衣袍不斷呼呼作響,黑色的長發都在舞動著,終于刀疤少年的力量積蓄到了,試圖用威壓逼迫著趙九歌。
這個時候的刀疤少年如一頭絕世兇獸擾動著狂風暴雨,但是趙九歌臉上卻突然莫名的流露出了一絲笑意,任你狂風暴雨,我依舊如山谷間的一株草隨風搖曳就是不倒。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看著兩人的模樣,趙九歌沒有動靜,猶如被那兇猛氣息的刀疤少年嚇傻了一般,而刀疤少年意氣風華,周身靈光不斷的閃現,強大的氣勢震懾著那些修為只有搬血境通靈境的弟子們。
不過吳天山和那些強大的內門弟子們才知道,對敵就該如趙九歌這樣,雖然生死搏斗,一念之間就能決定勝負,但是當力量蓄積到峰的時候,就是力竭不遠的時候,看到趙九歌那淡然,不動聲色的模樣,周執教眼里流露了一絲欣賞,不留痕跡的了頭,反觀那位李執教卻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刀疤少年,顯然兩為執教各有所愛。
長時間得神經繃緊,凝神注視。刀疤少年終于忍受不住這樣的氣氛,右手向后一抽,拔出了身上背負的那把木劍,劍鋒斜指,氣勢不凡,臉上傲氣的神情浮現,“看你這樣就知道不知道是哪個山溝里蹦出來的,也沒什么家底,我也不用別的法寶欺負你,就用這把木劍,不過對付你就足夠了!”
“做人別太狂,你就不怕被大風閃了舌頭。”聽到山溝兩個字眼,在看著那刀疤少年臉上的傲色,趙九歌莫名的感覺頭腦有些發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雙眼迸發出一抹殺意,直到此時,趙九歌才決定不留余力,也要收拾收拾對面的那個少年,因為,他比白子墨還讓人討厭。
“我狂我有那個資,你有嗎?”面對著趙九歌的話語,刀疤少年不怒反笑,臉上浮現濃濃的不屑,眉宇一揚,語氣囂張至極,不可一世。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那個資!”一聲怒喝,趙九歌在也忍不住,只感覺胸口呼吸都有些急促,腳步飛蹬,快速的朝著刀疤少年沖刺過去,借勢順手也拔出了背后的木劍,沖刺的過程中,靈力也盡情的釋放了出來,當靈光釋放出來,趙九歌整個人的氣勢也慢慢的提升了上來,只是化靈境中期的修為畢竟比刀疤少年差了一,所以那股氣勢也被刀疤少年壓了一籌,但是那股撲面而來的壓迫感也隨著自己的靈力釋放消失。
面對著向著自己奔跑而來得趙九歌,刀疤少年眼里的戰意顯現,眼神一縮,冷哼了一聲,“雕蟲技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隨后也手提木劍,硬對硬的朝著趙九歌,兩人相對而立奔跑。場外的人眼光熾熱了起來,期待著兩人的碰撞,而兩人的靈力釋放出來的威壓,使得那光罩都有一些扭曲,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下一刻,場內突然出現了驚天的變化!
“張帆舉棹柔櫓不施楫輕舟苕溪垂綸。”奔跑中的刀疤少年嘴里突然大喝一聲,嘴里念叨著劍氣通玄篇的內容,只見璀璨的靈光朝著他手里的木劍涌動而去,原普通無奇的木劍周圍散發著類似雷電般的光芒。
“扁舟一葉大江似練滄波萬頃。”隨后不給趙九歌反應的時間又緊跟著念叨著,當最后一個字落下的時候,奔跑中的刀疤少年動了,原右手拿著木劍斜指,這時候提劍,猛的刺出,那個方向正是趙九歌奔跑而來得方向,因為速度的原因,趙九歌面對著一刺,躲無可躲。
那平淡無奇的一次,帶起的寒意劍光,猶如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無論怎么渺,怎么被風浪吹襲,依舊能在大海里勇往直前,刀疤少年對于劍意竟然有了初步的領悟!第一層通玄的境界竟然有了一些那相似味道,這個世界永遠不缺乏天才。
刀疤少年戰斗經驗不愧是老辣,時間,方向,力度,精確到剛剛好,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這一切還得源自他時候那煉獄試的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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