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沙啞沒有感**彩的聲音響起,嚇了趙九歌一跳。
“進去吧。”
順著發(fā)出聲音的源頭看去,趙九歌這才發(fā)現(xiàn)石門兩邊各種盤坐著兩位一身麻衣的老者,兩位老者臉上布滿了溝壑,身體枯瘦,眼神深邃,看不出一絲感**彩,坐在那里仿佛和這景色融為一體,趙九歌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一氣息,難怪距離如此之近,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是,長老。”周執(zhí)教恭敬的欠了一下身體,彎了一下腰,神色凝重。
嘎吱。
伴隨著話音的落下,石門也緩緩的從兩邊打開,周執(zhí)教率先的朝著里面走去,不明就里的趙九歌看著周執(zhí)教對兩位老人恭敬的模樣,也有學有樣的微微彎了一下身子,然后快速的跟著周執(zhí)教進入了山峰內(nèi)。
當兩人進入山峰后,光亮也變的暗淡了下來,隨著身后石門的又一次關(guān)閉,從外面照進來的光亮又被山峰內(nèi)的黑暗給淹沒,外面的一切又歸于平靜。
向前行走了幾十米,繞過了兩個彎,淡淡的光暈開始呈現(xiàn)在山峰內(nèi)的羊腸道上,趙九歌只感覺道一直是向下彎沿,其余的就沒有太大的感覺了,只不過走到后面,感覺到潮濕,鼻子里都可以聞著濕氣。
而且往后,道兩邊的山壁也窄了起來,也不知道繞了多久,向右邊轉(zhuǎn)了個彎后,一個石室出現(xiàn)在了眼前,就在趙九歌以為到了的時候,趙九歌看到了一位黑色袍子的老人,這一次還好有著心理準備,并沒有被嚇著。
黑袍老人枯瘦如柴,眼睛卻非常的有神采,同樣的沒有絲毫氣息可言,但是當黑袍老人盯著趙九歌的時候,趙九歌只感覺自己從里到外仿佛被看透了一般,同時背上浮現(xiàn)了一股冷汗,這讓趙九歌心里一驚。
“長老,我又帶弟子前來淬靈了,因為奉了掌教的口令,這一屆弟子只要到了筑基境就能前往靈脈淬體。”周執(zhí)教又一次底下身子,有些沉悶的道。
趙九歌注意到周執(zhí)教這一次的身子彎的更低了,而且更恭敬了,趙九歌不知道的是,玄天劍門里能成為長老的無一不是修為高深,且不問世事,安心呆在門派修煉,守護著門派一些重要的位置,而石室的這位黑袍長老,可比外面那兩位要恐怖的多。
“嗯,知道了,你們進去吧。”黑袍老人將兩人看了一眼后,不以為然的了一句,隨后閉上了雙眼,如一塊磐石,一動不動。
當兩人順著石室側(cè)邊的路再一次往下深入的時候,趙九歌感覺溫度都降低了許多,而且還是那種深入骨髓的寒冷,要知道如今筑基境的身體,一般的寒冷火熱可是沒有感覺的,這讓趙九歌知道,靈脈已經(jīng)不遠了。
果然,片刻后,周圍的山壁都散發(fā)著藍白色的光暈,靈力也暴躁了起來,這讓趙九歌暗自心驚,這里的靈力也太濃郁了吧,長期在這里修煉,那靈力得提升的有多快啊。
只是趙九歌不清楚的是,實力低,在這種地方能呆的時候就短,要不然身體就會承受不住。
漸漸的,周圍的空間開闊起來了,不再是兩邊窄的羊腸道,四周的一切都被冰雪凝固,抬起頭都能看見上面還掛著一些冰凌。
這里的一切被藍白色代替,晶瑩剔透,充滿了美感,但是溫度也不斷的在下降著,趙九歌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好了,你自己進去吧,記住別太深入了,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只能在靈脈最外圍修煉淬靈,我先去另外個靈脈將幕子俊和白子墨二人接出來,然后在此地等你。”周執(zhí)教雙腿止步后對著趙九歌道。
趙九歌了頭,“那您先去吧,周執(zhí)教。”
“記住了,好好把握這次機會,進入這種靈脈修煉的機會可不多,這可是提升實力的時候,到時候我要看看你能在里面呆多少天。”周執(zhí)教再三叮囑了幾句后就轉(zhuǎn)身離去。
當看到周執(zhí)教的背影徹底的消失不見時,趙九歌神色凝重,義無反顧的繼續(xù)向前走去,準備淬靈修煉。
而當他正邁入靈脈的時候,有三人正在討論著他。
玄天峰,某個寂靜的大殿內(nèi)。
身穿紫色衣衫的白嫩少年,興致勃勃的聽著自己大徒弟的訴,當一身紅裙的縛紅綾講完此事的經(jīng)過后,身傳紫色衣衫的劍無心臉帶笑意的道,“有意思,這么來,他也正是因為這樣才突破到筑基境的?”
“是的,師傅。”縛紅綾輕低了下頭,回聲應道。
“紅綾啊,你覺得這個家伙怎么樣。”玄天劍門掌教劍無心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
“心性堅毅,為人感性,師傅的眼光怎么會錯呢,而且我也挺喜歡這個子的。”縛紅綾一邊思索一邊輕聲道。
“喲,大師姐,這可不像你平時的個性啊,至于嗎,不就是個孩子,能不能成為我們師弟還不準呢。”一旁一直垂著雙手不言語的吳天山突然看著縛紅綾戲虐道。
縛紅綾在師傅劍無心面前的溫順瞬間不復存在,臉色清冷,一雙美目,眼睛一瞪,“你不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是不是這么長時間沒有切磋,身上皮癢了是不是,正好看看你修為最近是不是有長進。”
“那個大師姐,我錯了,你繼續(xù),我閉嘴就是了。”吳天山聽到縛紅綾要找自己切磋,以前吃過不少虧的他,頓時打了個激靈,臉上干笑了幾聲。
看著吳天山那嬉皮笑臉的模樣,臉色素來平淡如水的劍無心,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聲音有些嚴厲的道,“天山,你停留在元嬰境界多久了,怎么天天還是這副態(tài)度。”
聽到師傅有些生氣,吳天山立馬收斂了起來,一副受教的模樣,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不玩世不恭。
“紅綾雖然身為大師姐,但是畢竟是女流之輩,你二師兄這么多年一直未歸,失蹤已久,但是命燈卻沒有熄滅,想必是困在某個地方了,而我要坐鎮(zhèn)門派,也沒功夫去找他,近來萬道宗的野心大大,不可不防,而你四師弟和五師弟難成大器,一直在執(zhí)法堂呆著,外出執(zhí)法,紗紗還,所以未來的重擔都在你身上,所以別怪你師姐平常老是你,畢竟掌教一位一直是傳承于我玄天峰一脈,你沒有實力到時候如何服眾。”劍無心有些唏噓,目光看著遠外。
而隨著師傅劍無心的話到后面,吳天山的頭就低的狠,待到劍無心的話完時,吳天山才聲的道,“師傅,徒兒知道錯了,等過幾日就外出門派磨練心性,以求突破。”
劍無心不置可否的了頭,隨后話鋒轉(zhuǎn),“你們猜猜那個家伙能在靈脈里淬體呆上幾天。”
縛紅綾一雙美目有些魂不守舍想著門派的事情,聽到師傅突然問起這,老實的回答道,“徒兒不知。”
“應該不會超過半個月吧。”吳天山估摸著。
看到師傅劍無心沒有話,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吳天山突然腦子里想到了什么,然后有些吃驚,瞪著眼睛喊到,“師傅,你不會真的要收這個孩子為徒吧,這孩子心性是可以,但是資質(zhì)卻不妖孽啊。”
原吳天山一直以為師傅的只是玩笑話,可是此時才發(fā)現(xiàn)師傅這么關(guān)注那個趙九歌,絕非開玩笑,一時間吳天山心中翻江倒海,要知道掌教收徒可不是一件事啊。
“怎么,那孩子就那么差嗎?”縛紅綾清冷的臉上似乎有些不悅。
吳天山立刻閉上了嘴巴沒有作聲。
“你懂什么,馬上就是到了七大圣地交流會的日期了,而這交流會無非就是各門派炫耀自己門派后起之秀的時候,另外就是商量比武大會的事,如今除了紗紗那丫頭,我們門派還沒有拿的出手的弟子,而交流會結(jié)束后,就是百年一次的門派比武大會,現(xiàn)在門派人才凋零,到時候我怕紗紗孤掌難鳴,如果取不到好的成績,我怕這次萬道宗借機發(fā)難,打壓我玄天劍門,畢竟,你們幾個都過了參加的年紀了,所以我才想在這一屆弟子中挑選一個合適的人選,這也就是為什么我讓這一屆弟子提前進入靈脈淬體的原因,想看看有沒有好的苗子。”劍無心心思復雜的道。
吳天山頓時目瞪口呆,隨后啞口無言,他哪里知道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心思,倒是一旁的縛紅綾猜出了幾分師傅的心思,奈何沒有解決的辦法,只能干著急。
“好了,這不是你們操心的事,抓緊時間修煉提升實力就是了。”眉頭有些愁容的劍無心片刻后恢復平靜。
“都忙自己的去吧,天山你出去修行,自己注意就是。”
當縛紅綾和吳天山準備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劍無心又開口了,“對了,紅綾,別太把自己繃的太緊,天天修煉反而只有害處,沒事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也許能提升心境,你也卡在瓶頸好多年了,偶爾放松下不會是壞事。”
縛紅綾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了頭就和吳天山一起離去。
當兩個徒弟離開大殿后,劍無心雙手背負在身后,目光眺望著遠處山峰的景色,自言自語的呢喃道,“最多只能呆半個月嗎,趙九歌啊趙九歌,我到要看看你這次淬體能呆多久。”
……
……
隨著往里面深入,溫度就下降得低,到后來趙九歌都不得不使用靈力抵抗著寒冷,當靈力運轉(zhuǎn)身的時候,趙九歌才感覺好一,只是這種感覺沒有維持多久,伴隨著又行駛了幾步后,趙九歌因為寒冷渾身都顫抖了起來,看著周圍那充沛的靈力以及那晶瑩剔透的冰藍景色,趙九歌知道自己的實力最多只能到這了,想明白了這,于是立馬盤腿坐下,不在浪費時間,這里的靈力不到充斥著空氣里,而且還帶著冰寒的屬性。
淬體,顧名思義,就是用靈力運轉(zhuǎn)身,而在運轉(zhuǎn)身的時候?qū)㈧`脈里的靈力中所含有的屬性,一淬煉到身子里,這個過程漫長而痛苦,所以堅持的時間久,那么自己靈力所蘊含的威力就會大,而且吸收的也表示就多,這也就是為什么有的人淬體只能堅持一兩天,有的人可以呆上個把月。
深吸一口氣,趙九歌眼里靈光閃現(xiàn),做好著準備淬體的思緒,就連深吸的一口氣里都卷著大量的寒氣,終于,當趙九歌準備就緒后,雙眼閉上,正式開始淬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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