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的白子墨也往前踏了一步,站立到了前面,話音微沉,“那你們也就三位筑基境,這又能如何。”
隨著話音的落下,氣勢猛然一遍,如果剛才如同一把打磨過許久的寶劍,那么這時更像是寶劍出鞘,渾身都散發(fā)著鋒利。
三人之中,最恨趙九歌的無疑是這個白子墨,只不過經(jīng)過了一年的成長,白子墨能更好的的將這份怨恨埋藏心底,而不是表面,因為他知道表面終究是表面,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才是最終的目的,趙九歌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列入了黑名單,收拾他無非是時間而已。
“告訴你們別在浪費時間了,想要我們跟在你們身后當炮灰那是做夢,我們是只有三位筑基境,但是你想看看能怎樣,你試試就知道了,再攔著去路,別怪我魚死破,大不了我不參加這次集訓,我也要和你們拼上一拼,讓你們也參加不了,相信到時候你們也不會好過。”趙九歌徹底失去了耐心,不想在和這些人廢話,暴喝聲回蕩在玄天峰的廣場。
似乎是為了應驗趙九歌所的話,冷如風和羅邪也分別上前站在趙九歌一左一右,和白子墨,慕子俊,以及刀疤三人不讓分毫的爭峰相對。身后那群少年也跟著圍攏上來,一個個靈力涌現(xiàn),氣勢爆發(fā)。
場上的氣氛陡然一遍,那些女弟子以及十幾位在旁邊看熱鬧的臉色慌張的連忙躲避到了遠處,生怕兩幫人大打出手殃及到了他們。
眼前的場景大大出乎了慕子俊的意料之外,一時間,臉色沉吟,內心里不斷盤算著,考慮著現(xiàn)在爆發(fā)的后果,最后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也忌諱著今天弄個魚死破,要不然這次集訓就沒他什么事了。
“趙九歌,別得意的太早,來日方長!蹦阶涌『莺莸膩G下這句話就轉過身子。
揚起右手臂,同時向下一揮,大聲喝道,“我們走,去商量一下集訓的事情!
隨著慕子俊的動作,刀疤和白子墨深深的盯了一眼趙九歌后才陰森的臉轉身跟著離去。
在隨后,三四十位世家子弟也跟著人群一起離去,去商議集訓時候怎么奪旗的事情。
一時間,原熱鬧的玄天峰廣場一下子離開了一半的人,那些周圍的一些人見到?jīng)]熱鬧看了,聲私語,時不時還看了幾眼趙九歌這邊的方向后,也相繼離開。
只留下趙九歌在內的二三十人,還沒有離去。
“九歌,我們半個月后怎么搞,一起還是分散開來?”冷如風凝重的問道,并且話的時候還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風姿絕代的白青青,今日這個少女顛覆了他的印象,讓他對這個少女有了一好印象。不止是他,想必身后的這些寒門子弟都有著相同的想法,今日白青青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獲得了他們的尊重。
“你們先回去好好修煉,到了集訓開始之日,我自有安排!笨粗車切┦煜さ拿婵,一個個帶著些許激動和希望的看著自己,趙九歌深感自己肩膀上的壓力。
似乎是不想讓這些如同自己一樣的少年們失望,趙九歌輕笑了一聲,“到時候你們只管跟著我就行了,跟哥走,有肉吃!
一句話頓時讓這些少年們的眼神火熱了起來,同時露出了久違的笑意。
“好啦,你們都回去修煉吧,多努力一,修為就高深一,半個月集訓時候見,羅邪你得抓緊時間突破筑基境界了!壁w九歌臉色開始有些嚴肅正經(jīng)了起來。
羅邪感同身受的了頭,和冷如風帶著一群人離去,哪怕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趙九歌和白青青,這些少年還時不時的扭著頭,回看著他們二人,并且?guī)е唤z不懷好意的曖昧眼神。
轉眼間,諾大的玄天峰廣場只剩下趙九歌和白青青兩人,看到眾人都離去,趙九歌才撇著頭看著自己旁邊的白青青,感覺到右手上舒服的柔軟感,趙九歌享受的還撫摸了兩下,頗有一些心猿意馬,但是下一刻,他整個人就打了個激靈。
“舒服嗎!卑浊嗲嗵痤^,精致的容顏近在咫尺的看著距離不過一尺的趙九歌,臉上蕩起了甜美嫵媚的笑容。
“嗯,舒服。”趙九歌下意識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一聲,但是馬上他就反應了過來,臉色連忙一變,放開了右手,左腳移動了一步,與白青青拉開了一絲距離。
“嗡…”
不知道何時,散發(fā)著幽藍色熒光的風花出現(xiàn)在了白青青的手中。白青青繼續(xù)保持著那誘人的笑容,“舒服怎么不多摸幾下,這么快就松手干嘛!
趙九歌意猶未盡的看了看白青青那曼妙的身材,咽了一口口水,十七歲的他,早已經(jīng)就懂得男女之事,只不過還沒有嘗試禁果,臉上緊抿著,沉吟半天后,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氣,一副豁出去的模樣道,“不是不想摸,我也還想繼續(xù)摸的,就是沒那個膽子,你要是允許,那我摸個過也無所謂。”
完后,趙九歌放肆的大笑了起來,調戲完白青青后,立馬頭也不回的轉身跑開。
“趙九歌!我看你現(xiàn)在膽子來肥了,幾天不收拾你你就皮癢了是不是。給你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顏色你就想來染坊了。”背后傳來白青青那惱怒的大喝。
趙九歌頭也不回,身下的腳步邁的卻更快了,待跑到了離白青青有一段的距離之后,連忙駕馭著青梅劍,御劍飛入空中。
這個時候,趙九歌才看到因為氣惱,胸前起伏,如同波濤洶涌的白青青,得意的笑道,“好好回去修煉,集訓見。”
廣場上的白青青看著那先開始還狼狽至極的趙九歌,現(xiàn)在又流露出一臉賤笑,開始得意起來的趙九歌,都懶得追上去了。
當揚長而去的趙九歌身影徹底消失不見的時候,來氣勢洶洶,臉上還染著氣氛紅暈的白青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頓時,那笑顏如花,就像燦爛璀璨的夏花一樣。
眼里充滿了思緒和回憶,白青青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很大的弧度,發(fā)自肺腑的笑意好比太陽一樣溫暖。
好在此刻的玄天峰廣場空無一人,這一幕,并沒有人能夠欣賞。
微風劃起,吹起白青青那白色羽紗長裙的裙擺,輕輕搖曳,但是少女陷入了回憶,久久沒有離去。
……
……
一路上思緒萬千的趙九歌駕馭著飛劍,很快的就回到了住處,原以為還沒回來,在繼續(xù)商議集訓事情的羅邪竟然早已經(jīng)在他的木床上盤腿安靜的修煉著。
想起剛入門的時候,羅邪那懶散的樣子,修建起來沒一會就睡著了,和現(xiàn)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歲月真的是把殺豬刀啊,不僅能黑了木耳,紅了枇杷,綠了芭蕉,就連一個人的性都能慢慢磨礪下去。
隨著時間的緊迫,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抓緊修煉了起來,其實對于這次集訓,怎么帶領剛才那二三十位少年參加,趙九歌心里也沒什么特別好的主意,無非是想著走一步看一步。
如今自身的實力,他有些莫大的信心,唯一遺憾的是衣甲沒能在集訓之前煉制出來,更重要的是手里沒有一把鋒利的飛劍。
要不然面對著那些世家弟子他也有信心一戰(zhàn),哪怕境界上比自己高。要知道這次集訓可不限制每個人使用什么,那些世家子弟哪個身上沒一兩件被當作底牌的法寶?
不過趙九歌如今最大的依仗就是修煉的法決梵音圣體。隨著時間的推移,修煉次數(shù)多了,趙九歌來喜歡這個法決,每到一個程度的時候,梵音圣體就會帶來不一樣的變化,他相信再修煉下去,他一定能挖掘出梵音圣體的真正秘密所在。
想起梵音圣體,趙九歌的眉頭就下意識的皺了起來,如今自己隱隱感覺要突破筑基境后期,第三天金紋游龍還沒有修煉出來,離集訓還有十三天,在這之前可得爭取把第三條金紋游龍修煉出來,要不然面對著其余兩峰那些尖的弟子,趙九歌對付起來就有些棘手了。
盤腿坐在床上,趙九歌胸前靈光暴現(xiàn),接近兩千余塊靈光沖天的靈石陡然的從儲物戒指里面拿了出來,伴隨著梵音圣體修煉到后期,凝聚出金紋游龍也來難了,而到后期條件更是苛刻。
前兩天金紋游龍只是費了時間就凝聚出來了,而上次還足足用了幾百塊靈石都沒能成功。這一次趙九歌眼神堅毅,他不信拿靈石砸,還凝聚不出來第三條金紋游龍。
看了一眼胸前周圍的靈石,趙九歌隨后緩緩閉目,準備開始參照梵音圣體的法決修煉起來。
房間里,兩人各自安靜的修煉著,靈力的波動也漸漸彌漫開來,同時也濃郁了多。
趙九歌運轉著法決瘋狂的攝取著空氣中的靈力,開始聚精會神的凝聚第三條金紋游龍,一次次因為體內涌入靈力的跟不上,一次次而導致失敗,但是趙九歌眼里依舊沒有任何情緒,失敗一次就重頭再來一次。
最后因為嘗試次數(shù)的增多,不得不用上靈石里面的靈力加快步伐。
而在兩人修煉的時候,不遠處的玄天殿,幾道人影在里面也在商議著集訓時候的事情。
“掌教師兄,以前集訓可是每峰獨自完成,為何今年這一屆弟子,三峰卻在一起。而且其余兩峰這一次可是都收了幾個天資不錯的家伙,而反觀我們玄天峰除了那些世家送來呢弟子仗著家里的底蘊,自身實力可是不怎么的,到時候我們玄天峰弟子輸了可不是自己抬起手來打我們自己的臉嗎!
一身白衣飄飄,氣宇軒昂的劍無玄有些不解的問道,那一張擁有者丹鳳眼,比許多女人還精致的臉上劍眉微撇。
掌教劍無心背對著他們站立,雙手背負身后,滄桑的眸子里是笑意,嘴角勾起面對師弟的不解卻是笑而不語。
這讓劍無玄更加的納悶了,時不時的看著劍無心,又時不時的扭頭看著那身籠罩在黑袍,悶著臉色毫無表情的劍無邪。
劍無邪眼神毫無波瀾,似乎什么事情都引不起他的興趣,一個人微低著頭想著什么心事,普通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師兄弟三人中就屬劍無玄最,耐不住性子,見到盯著兩位師兄看都不理自己,干脆撇了撇嘴巴,不在做聲。
這個時候眺望著玄天峰遠處景色的劍無心終于轉過了身子,一身紫衣盡顯威嚴高貴,但是偏偏穿在一位白嫩少年的身上,眸子卻又那么滄桑,顯得有些怪異。
“知道當年為什么師傅將這個掌教的位置傳給了我,而不是你們嗎。”
一直微低著頭,什么動靜都不感興趣的劍無邪,這個時候抬起了眼皮,看向了劍無心。
就連剛剛還撇著嘴巴的劍無玄也一臉感興趣,眼里閃著好奇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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