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再給你一次機會
“哈哈,哈哈!”看著面前一臉古怪笑意的瀧澤秀,王忽然放聲一笑,似乎感覺非常有趣:“女人,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這兒伎倆對我是沒用的。你以為就憑你這兩句話,能離間得了誰?或者,我會在乎這種東西?”
哈哈笑著,王話音一落,忽然就往前一邁步,根也由不得這女人有半的掙扎,只隨便一伸手便抓在了她手上的鐐銬上。然后一捏,拇指和食指,中指微微錯動間……。
啪!的一聲脆響,手指粗的精鋼鎖鏈居然就被他這么生生捏碎了一節。
“你放心,我審問人,向來不屑于孽待人。手銬這東西,既然對你沒用,那不如就不要戴了,也算是我給你的一個見面禮。”捻了捻手中的鐵屑,王臉上的笑容終于慢慢散去,“吧,你是從哪得到的那些資料,可以讓你把安妮模仿的那么神似?”
在的給了面前這個女人一個下馬威之后,王也不理會對方的目光,立刻開門見山的直入主題。
“怪不得,我最后會載在你手底下……。”瀧澤秀眼見著王伸手輕輕一捏,就在自己的眼前把鎖住她雙手手腕的鐵索捏成兩節,隨手一動,儀態悠閑的就仿佛是普通人伸手掐斷了碗里的面條一樣。一時間眼神中不由閃過一抹恐懼的神情。
但她到底也是久經訓練之輩,對自己的表情控制能力精細入微,心里剛一覺察到自己的恐懼如同流水般見長時,立刻便以笑容掩飾了過去。如果不是王的感應靈敏,精神力自打一進屋子后,就將她團團籠罩,對她的身體狀況了如指掌,隨便換一個人來,不管是誰,只怕也發覺不了她方才片刻間的情緒變化。
“真是可怕到了極的指力!王先生,不得不,就憑這一下,在這次行動之前,雖然所有人都已經充分高估了你的能力,但事實證明,我們還是低估了你可怕的程度。”
瀧澤秀的笑容顯得很鎮定,似乎波瀾不驚,卻又恰到好處的在這種看似淡然的笑容中流露出了幾分驚意。而像她這樣的一種笑容,無疑又是在這種情形下,最容易取信于人的。
“再問一遍,你到底是從什么途徑得到的那些資料?”王站在床前,居高臨下俯瞰著這個合氣圓舞影子衛隊的瀧澤秀。話時,聲音不大,語氣也很柔和,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朋友間的聊天,沒有一丁兒如同審問般刑訊壓迫的味道。
“呵呵呵……。”
瀧澤秀看著王年輕的臉龐,忽然笑了起來,清脆的聲音仿佛銀鈴回蕩在的禁閉室里:“王,你真的以為我怕你?就因為是你抓住的我,所以你一來,我就會把一切都告訴你?開什么玩笑,我要是肯,昨天晚上我就當著那些蠢貨的面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呢?”
“省省吧,王弟弟……。”
話間,瀧澤秀忽然身子一動,眼神如水般瞄了一眼王的下半身,隨后呵呵笑的更加放肆起來,“弟弟,呵呵,弟弟……,有事你就來呀!反正我就躺在這里,打又打不過你,既然怎么反抗都沒有用,那就隨便你怎么做好了!嗯……哦……,嗯……!”
誰也沒有想到,著著話,這個瀧澤秀突然會弄出這么一幕來,不但臉上的表情變得紅潤而****,而且嘴里還發出一聲聲動人心魄的呻吟。
王的精神凝聚,還不覺得怎樣,但在他后面站著的安妮聽到瀧澤秀這么露骨的一,神情卻立刻一僵,隨后陣陣呻吟聲傳入耳中,她的臉上也頓時涌起一片紅暈。如她這種出身的女人,平時的教養都深入骨髓,哪里見到過這般****陣仗,再看看王的后背,一時間竟是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不過她這邊陷入窘境,不知所措的同時,一直緊跟在她身邊的葛瑞恩卻已經面色鐵青,一伸手從袖子里抖出一條甩棍,幾步就走了上來。
“你打死她也沒用,不定這還是她希望的。”王知道葛瑞恩心中惱怒,連忙伸手攔了一下:“交給我試試,如果不行,我再替你殺了她。”
王扭頭看了一眼氣勢洶洶的葛瑞恩,又給后面的安妮使了一個眼色。
好在這時安妮也回過神來,也一把拉住葛瑞恩:“算了,葛瑞恩。這個人還有用,你要是被她激怒,那就上當了。而且既然我們暫時拿她沒辦法,那就讓王試試好了。不過,這個女人有些古怪,王你也要心一兒,她身上應該還藏著不少危險的東西……。”想起進來之前葛瑞恩的那些話,安妮最后也不忘再一次提醒了一下王。
“沒事的。就算她放開手腳,用盡了渾身解數對我來也不過就是個土雞瓦狗!她不亂動還好,真要動了,我會叫她后悔的。”王回頭沖安妮笑了笑,一不在意瀧澤秀就在他身后的床上,和他幾乎近在咫尺。
合氣圓舞的影子衛隊和北方其他各流派的精銳核心幾乎完不同,雖然也精于暗殺行刺,但瀧澤秀這種人更可怕的地方卻是對于任何環境的極大適應性。不管身處何地,環境有多么的惡劣,影子衛隊的人身上似乎都有無窮無盡的手段,可以殺人傷人,哪怕是被人抓住了,清繳所有武器,她們往往也能在不可能間創造機會,有很大幾率逃脫生天。
王現在回頭和安妮話,就等于忽視了前面的瀧澤秀,而現在的瀧澤秀偏偏手上的鐐銬又被王給捏斷了,即便受了重傷,打著石膏,但仍舊是有一定的行動能力的。
所以,這對于她來講,無疑是一個對王下手的最好時機!只要能劫持了王,以安妮對王的看重,至少她就可以安離開了。
可是,這時候,瀧澤秀的眼睛只在王的后背上閃了一下,身子微微一動后,卻最終還是打消了動手的念頭,因為她深深的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可怕之處。即便是在她盛之時,已經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又制造機會手持利器,猝不及防突然刺殺,到最后也沒奈何得了這個王。要不是安妮來的快,需要自己活著,只怕她現在早就被扭斷脖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過,這雖然是事實,她考慮再三后也不敢下手,但王的這一番話對于瀧澤秀的刺激卻仍舊是十分巨大的。要知道她現在原就是這一代影子衛隊里數一數二的高手,平日里殺人如麻,從不失手,這次任務失敗被人抓住做了階下囚已經是個奇恥大辱了,更何況再次面對王時,他所表現出來的強大和可怕,更讓她心里暗暗恐懼。
這種感覺,對她而言,簡直就是極度的輕蔑和不屑一顧!什么“土雞瓦狗”,那種語氣,根就是沒把她當成一個人來看……。
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神祗在俯瞰凡間的螻蟻一樣!!實在惡劣至極。
“好!好一個土雞瓦狗。”正著話間,突然瀧澤秀靠在墻上的身子一挺,整個人就從床上蹦了下來:“你們不是想要從我嘴里知道一些東西嗎?好,有事就先把我放了,再把我的‘虎徹肋指’還給我,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土雞瓦狗?”
王朝著安妮眨了眨眼,隨即神情一正,轉過身來,“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你已經是階下囚了,我為什么要放開你?還把刀還給你呢?”
“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再給我一次機會,只要你還能在我手下毫發無傷的制服我,那我就可以考慮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一切。但如果你不敢,那就干脆殺了我吧,看我瀧澤秀會不會怕死?”
“哦?原來這把短刀的名字叫做虎徹,名字不錯,有兒唐刀的韻味。”王這話,忽然一伸手,不知道就從哪里拽出了一把短刀來,用手在刀鋒上一抹,雖然只是輕輕一下,但他堅韌如鐵的皮膚上卻已經現出了一線紅痕。這刀的刃口之鋒利,實在不可思議。
東扶桑是個島國,歷史上也多戰亂,雖然國內鐵礦稀少,但冶鐵鑄造的技術卻十分高明,歷史上,名刀不絕。而這個國家的武士刀也有長短之分,長的為劍,短的為刀,也就是所謂的肋差,又叫肋指,是古代諸侯爭斗近身破甲刺殺的專屬性武器之一。
“好!”王看了兩眼面前的瀧澤秀,過了一會兒忽然哈哈一笑,伸手就把手里的短刀遞了過去,“就知道你服氣,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心服口服。”
“啊!王先生,你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安妮看著王,還沒話,一旁的葛瑞恩就已大吃一驚,連忙上來阻攔,“這個女人很可怕,我們還是心一的好!”
“無妨,看她有什么手段。有我在這里,她翻不上天去的。”王笑著安慰了一下葛瑞恩,然后回頭和安妮了頭:“你覺得呢,安妮?”
“好,就聽你的。這里的一切,都由你做主,葛瑞恩你回來,讓王去做。”心里雖然也有些意外和吃驚,但安妮顯然對于王的信心比葛瑞恩強的多,當下也不多,只召回了葛瑞恩,就不再多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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