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多哥不是搞基的,渡邊純暗自松了口氣。rg他伸出手去捏了捏他那瘦得如同排骨的胸肌,勸誡道:“多哥太瘦了點,之前看你穿戲服的時候就那么覺得,雙腿就像兩個筷子,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還是多吃點肉補補吧!”
“你我?你又比我強到哪里去?你還這么高,你才是需要增肥的吧?”
鄉(xiāng)奏多也拿手過來在他肋骨上掐了掐,癢得他不行。
兩人在水面上笑成一團。
三浦春馬皺著眉頭從一旁經(jīng)過,撂下一句:“胡鬧!”
泡了大概半個時吧,渡邊純熱得受不了,渾身泡得通紅,就像一只炸熟的蝦米,兩人再次沖了個涼,一同返回客房。
正巧同劇組的四個女生也都泡完了,幾人的房間都在同一層,所以在電梯里面又遇上了。
既然能在一部商業(yè)大片里面擔(dān)任重要的角色,四位自然都是漂亮的女生,石原里美和能年玲奈自不必,另外兩位也同樣很美。
四女剛從熱乎乎的溫泉水里面出來,肌膚粉紅透明,眼睛也是霧蒙蒙的,看起來煞是誘人。
渡邊純和鄉(xiāng)奏多對視一眼,沖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選擇一位上,但是多哥目不斜視,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根沒鳥他。
渡邊純搖了搖頭,看來多哥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電梯到達六樓,四女當先出去,進入自己的房間,兩男跟在后面竊竊私語。
“多哥剛才慫了啊,那么好的機會!”
“我慫,你怎么不上!”
“我這不是把機會讓給哥嗎?”
“讓給我,呵呵!”鄉(xiāng)奏多皮笑肉不笑地刷了下門卡,轉(zhuǎn)過身來沖他,“不打擾你和能年夜會了。”
“哥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和她只是單純的朋友關(guān)系。”渡邊純無奈地解釋。
“信你才有鬼,咦,那位———”鄉(xiāng)奏多的眼神忽然偏移,渡邊純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竟然是三浦春馬從客房里走了出來,看到了他們兩個,不爽地皺了皺眉。
渡邊純二人面面相覷,三浦春馬這是要夜游長崎嗎?果然不愧是前輩,一點都不擔(dān)心明天的拍攝。
可是———
三浦春馬竟然直接走向石原里美的房間,并且按了按門鈴。
“叮咚,叮咚!”
渡邊純傻了眼,這是———
“不會吧,我的女神這么快就被攻陷了?”鄉(xiāng)奏多的語氣酸得要命,一副遭受打擊的模樣。
“應(yīng)該只是對劇吧,像我一樣!”渡邊純安慰著他,雖然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也難怪多哥不相信他是找能年對劇的,就像現(xiàn)在三浦春馬按響了石原里美的門鈴。
沒多久,門開了,三浦春馬挑釁般地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嘴角彎起得意的弧度。
不過,他貌似和客房的主人了兩句話,然后門關(guān)了,他卻被留在門外。
孤零零的身影,影子印在明暗相間的印花地毯上,被頭頂上的燈光拉得老長。
狼狽不堪。
“活該!”鄉(xiāng)奏多感覺揚眉吐氣。
渡邊純努了努嘴,沒話,但是回望過去的表情也同樣是幸災(zāi)樂禍。
半夜敲門搭訕,結(jié)果被漂亮的女房客拒之門外,簡直沒有比這更大快人心的事情了。
平時還一副眼高于頂、清高孤傲的樣子,做給誰看?自以為很受歡迎,結(jié)果現(xiàn)在被打臉了吧!
看什么看!
三浦春馬有些惱羞成怒地盯了他們一眼,也沒有回自己的客房,反而是進了電梯,不知道到哪里瀟灑去了。
看完這出插曲,渡邊純回房給能年玲奈發(fā)了條信息。
“現(xiàn)在還早,勞煩幫我對下劇,有時間嗎?”
“之前在東京的時候只知道玩,現(xiàn)在知道急了?演技不夠用了?”
“姐姐你就別寒磣我了,弟知道錯了還不行嗎?請問能年老師現(xiàn)在可以指教一下不肖弟子的演技嗎?”
“聽起來還算有點覺悟,還不趕緊滾過來,注意低調(diào),姐不想第二天傳出什么不像樣的流言蜚語!”
“嗨,阿里嘎多,姐姐真是我的天使啊!”
渡邊純抓起劇,飛一般地跑到門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這才快步走到能年的客房前,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了,露出能年玲奈那張素面朝天的臉。
素顏的她看起來和平時差別不大,還是那副清新可愛的模樣。
“姐姐的眼睛真漂亮,就像里面藏著一整個夜晚的星空!”他由衷地稱贊道。
“沒看出來,嘴挺甜的啊,騙了幾個女孩子了?”
“沒有,都是真話!”
“信你有鬼!”
兩人進到客廳,坐在了沙發(fā)上。
能年將泡好的綠茶,給他倒了一杯。
“阿里嘎多!”
“別廢話了,我們從哪里開始?”
能年玲奈接過他手中的劇,隨手翻了翻。
趁她低頭看劇的瞬間,渡邊純悄悄地打量著她。
她穿著一件淡藍色北極熊卡通圖案的短袖睡裙,裙擺在膝蓋三寸以上,露出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
渡邊純沒想到她平時大大咧咧的,穿著也像男孩子一樣,走的中性風(fēng),沒想到私下里還有這樣的一面。
穿著這件睡衣的她,多了很多平時沒有的女人味。
“你的眼睛往哪里瞄?再看我就打你了哦!”
能年抬起頭,發(fā)現(xiàn)這位弟弟的眼神可不老實,凝聚在她的雙腿之間。
她下意識的放下一只手,往下扯了扯裙沿,有些羞惱。
“男人真討厭!”
“姐姐有一雙美腿,平時沒必要包得那么嚴實,少穿點褲子,多穿點裙子挺好的!”
渡邊純給出善意的見解。
“給你這種色瞇瞇的男生看嗎?真惡心!”
“當我沒。”渡邊純自討沒趣,讓蕾絲邊穿裙子吸引男人的目光,這個意見確實不怎么樣。
“姐姐到底什么時候彎的?從就喜歡女生嗎?”
“不然呢?”能年玲奈沒好氣地抓起劇,在他的腦袋上狠狠地砸了一記。
“話你到底過來做什么的?問東問西,又到處亂瞄,一點都不老實!”
“姐姐你穿這么漂亮,我不看才不正常吧!”渡邊純有些無語,有些女生長得漂亮,穿著又性感,還不讓男人看,這個沒道理吧?
能年無奈,只得放下劇,跑進臥室換了件短袖和運動褲出來。
“好了,你真的是來對劇的嗎?”脫下睡裙,換上長褲的能年玲奈顯得放松自在了許多。
渡邊純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不到八點,姐姐平時睡得很早嗎?”
“不是。”
“那姐姐平日有什么愛好?”
“逛街、畫畫、看書、美食,和一般女生也沒區(qū)別啊,難道你認為les是怪物嗎?”
“我可沒那種想法,百合賽高!”
“惡心。”
“還有其他的愛好嗎?”
“抽煙、喝酒、燙頭!”
“啊?”渡邊純嚇了一跳。
“你還真信啊?”能年抓起劇在他的腦袋上又敲了一記,“別浪費我的時間,沒事就出去,我還得做面膜。”
“那就從艾倫和三笠經(jīng)歷生死訣別,再度重逢的那一場戲開始吧,這一段我總是感覺抓不住艾倫當時的心情!”渡邊純有些煩躁,大場面場面,一些簡單的對手戲都沒問題,但是要在平淡中表現(xiàn)出人物的內(nèi)心,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特別對于他這種新人來,演技浮于表面,能順利完成任務(wù)就不錯了,再高的要求是對他的壓力。
“那先試試吧!”能年翻到劇那一頁,果然渡邊純在上面標了三道橫線,代表著非常困難。
看他的神情,確實是來請教的,不是閑聊。
渡邊純閉上眼睛,在心里醞釀著和青梅竹馬的戀人久別重逢時的那種心情,緩緩地向能年玲奈走近。
“Cut,錯了,表情不對,太刻意做作,如果內(nèi)心沒有那種情感,自然在臉上也反映了不出來。你沒有必要生搬硬套,演技最重要的是自然,是返璞歸真!”
能年玲奈給出自己的建議。
“我知道了。”渡邊純退到原位,再次嘗試。
“Cut!”
“Cut!”
能年玲奈喊了三次ut,渡邊純在這一段緩緩走近的演技依然不過關(guān)。
“不是刻意,就是面癱,這樣亂來是不行的,阿純的生命里應(yīng)該沒有久別重逢吧?”
“有的。”渡邊純有些結(jié)巴,腦子里自動閃過在六木街頭看到白石麻衣的那一幕,雖然中間失去意識片刻,但當時的心悸依然烙在心頭,久久不能忘卻。
“那就回憶一下當時的畫面,那時候的心情,不定就可以成功了。”
“我試試。”
著渡邊純再度返回原位,在腦子里回憶著關(guān)于白石麻衣的那些記憶,那些被他刻意遺忘不去回憶的畫面。
他緩緩地向能年玲奈走近,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臉上露出壓抑、痛苦、喜悅交加的表情,以及那一股突然相遇的不可置信。
能年玲奈側(cè)著身子,微微低垂腦袋,沒有看他,仿佛將他無視。
“總之太好了。”渡邊純嘴角顫動,眼里浮現(xiàn)淚光。
“太好了?”能年玲奈飽含怨氣的聲音,回過頭來充滿恨意的眼神。
兩人視線交錯,渡邊純腦袋微微后仰,眼神頃刻間黯淡下來,仿佛被她那刺骨的目光所傷。
淚水逐漸醞釀,盈滿眼眶。
“那個孩子被吃掉了!”能年話的語氣冷冰冰的略帶諷刺,眼神里有刺,心里也有刺,仿佛將渡邊純刺的千穿百孔。
她著撩起上衣,露出潔白的腰部。
在電影里,身體的這個部位是被巨人傷害過,有著慘不忍睹的傷疤。
渡邊純受驚般地往后退了一步。
“Cut,眼神表情都不對。阿純,你看到初戀被傷成這樣,回憶起事發(fā)當時的情景,當時的憤懣悲愴和無能為力,若干年后再次相遇,你的震驚,你的傷痛、你的絕望、你的悲傷、你的迷惘呢?很抱歉,我在你身上什么都沒有看到!”能年玲奈無奈地搖了搖頭,果然對他要求還是太高了一些。
“那個,你的腰部又沒有傷,我一時表現(xiàn)不出來。”實在話,那白花花的蠻腰讓渡邊純有些分心。
“想象力,知道嗎?想象力!”能年玲奈教得自己都有些焦躁起來。
“不過,你之前的表現(xiàn)還不錯,眼里有淚,我都看到了,阿純真的有久別重逢的初戀嗎?真羨慕啊!可以給我聽聽嗎?”
渡邊純沒想到形勢逆轉(zhuǎn),她反而向自己八卦起來了。
“斯米馬賽,不早了,我就不耽誤你休息了。”渡邊純目光忽的一沉,神色變幻間晦暗不明,已經(jīng)微微躬身,朝外走去。
“真氣!”能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后,心里產(chǎn)生一股疑問,剛才渡邊純的表情,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好像很復(fù)雜。
冰涼中蘊含著一縷憂傷。
“那個女孩是誰呢?”這一刻,能年玲奈忽然很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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