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家族商議完后,休息了一天,陸續離開了榮陽都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可誰都不會安生。長安鄭元修府邸;鄭元修、李淵、李建成在一起商議:
“親家,鄭氏家族是個什么意思呢?”
“看情形,鄭氏家族有一部分人都傾向于太子這派,尤其是剛剛從江南回來認祖歸宗的南方鄭家和與江南謝氏連姻的以鄭元通為首的五房子弟,還有大族長鄭譯的兒子鄭元琮,他們應該都是太子或明或暗的支持者,而以三房為代表的鄭維善看樣子比較傾向于漢王。”鄭元修道。
“嗯!鄭維善,哼!我與他接觸過,此人話從來只是半句真,不能信,皇族內部的爭斗,我就不相信他會沒有后招,老族長是什么意思?”
“老族長有機會會進京面圣,看來他是不倒最后關頭不回亮自己的底牌。”李淵和李建成相互望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三個字:“老狐貍。”
長安鄭維善府邸;“他媽的,鄭光行這個老混蛋,當初不是老子跟他們南方鄭氏牽線搭橋,他們想重回榮陽族譜,做夢去吧!老子給了他們那么多的好處,做了那么多的讓步,最后關頭他竟然出賣我。”鄭維善在自己的家里亂發脾氣,就連他自己最喜歡的金鑲七寶玉如意也被摔碎了,下人們侍候他時膽顫心驚,因為一事,已經鞭打杖責了十幾個人了,又一名下人因傷重不治身亡。可在他的眼里,下人只是他養的一條狗而已,死了就拖出去埋了,大不了‘發發慈悲’給幾個棺材錢。
“哼!即便如此又奈我何!我有的是辦法對付。”完,在書桌上鋪開一張宣紙,給他的大兒子寫了一封信。族中已經拉攏了很大一批人決定支持漢王奪嫡,讓漢王做好起兵準備,我們力以赴的輔佐漢王,為自己將來的高官厚祿做準備,寫完后。
“來人啊!”
“老爺有什么吩咐。”一個家丁走了進來。
“把鄭安叫進來。”
“是!”
鄭安是鄭維善的家仆子,從跟鄭維善一起長大,從跟班做起一直到管事,對鄭維善一直忠心耿耿,是鄭維善的親信,所以一些私密的事情鄭維善都讓他去辦理。
“去把這封信帶到太原交給大公子。讓他看完后轉交漢王,告訴他大事已經成功。另外還有一句你親自跟他讓他隨機應變。”在鄭安出去后,鄭維善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樣,呆坐在了椅子上,淚水在眼中打轉,“剛兒,爹對不起你了。”過了一會,鄭維善把淚擦干,心中仿佛又有一個聲音在對自己:“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剛兒,為了大族長的位置,你就為家門犧牲一下自己的命又如何,你的命是我給的,我要拿回也無可厚非,反正我還有幾個兒子,不差你這一個。”想完,心里好受了些,換上了一身老百姓的衣服,從后門出去了。
離榮陽不遠的鞏縣,回到家的鄭元琮也在自己的書房中思索著。“哼!混蛋還是那個樣子,馬尾提豆腐,提不起來。不過老家伙看來還是沒有改變他的心思,哼!昔日善愿在世,只寵善愿,好像就只有他一個兒子,對我看都不多看一眼,好不容易等到他死了,又出來個混蛋跟我擋路,這回我看其它各房都各懷鬼胎,我就不相信他們沒有自己的打算,如果這次危機中我可以多表現一下,不定老家伙的爵位和大族長的位置就是我的了。算了,我就坐山觀虎斗。到時看老家伙跟混蛋怎么辦?親家,江南和東宮那邊的聯系就請你幫忙了。”
“親家放心,最近江南張家跟我們的合作來大,張家的大當家張季齡沒上位的時候就與我有些交情,而張家是太子在江南一帶的錢袋子,一些消息都是他透露給我的,這你放心。”跟鄭元琮交談的是他的親家徐蓋,是鞏縣的一介平民,但因為頭腦冷靜靈活,又善于拉攏地方官吏,以商道致富,以中原為產業根基,不斷發展,產業遍布國,發家后對周邊百姓又樂善好施。因而在鞏縣地名聲頗大。鄭元琮剛剛來鞏縣的時候根基不穩,徐蓋慧眼識珠,主動結交,幫了鄭元琮不少忙,鄭元琮過意不去,正好他的夫人崔氏生了一個女兒,就與徐蓋的兒子定下了娃娃親。一些事情也經常與他商量。
長安東宮,太子楊廣聽著手下人對他匯報各方的動態。
“啟稟太子,據臣得到的消息,如今榮陽鄭氏已經不足為慮,大部分人都明確支持殿下,并且還有人愿意為殿下做魚餌,幫殿下把那些‘大魚’都引出來。殿下到時只用收就可以了。”
“嗯!很好,不過這件事還得做的周密,宮要的是連根拔起,絕對不能讓有的人再有咸魚翻身的機會。”楊廣著,臉上露出了兇狠的光芒。
并州漢王府。
“鄭剛,你是榮陽鄭氏除了南方鄭氏和一部分與江南世家有聯姻的族房之外、鄭譯那老不死的一句話也沒有,他的兒子鄭元琮是支持太子的,你父親已經聯絡了一半以上的鄭氏族人支持王,但條件是王幫你父親奪得族長之位是嗎?”
“是的。我爹漢王的未來就是我的未來,以后我的榮華富貴跟族房榮耀酒系于殿下一身了。這是我爹給殿下的親筆信。”漢王把鄭維善的信看了一遍,放在了蠟燭上燃,看著信在火光中燒成了灰燼。
“克仁,盧安那邊的動向怎么樣?另外你們太原王氏可愿支持王起義兵,討家賊?”楊諒看著王克仁問到。
“殿下,據盧安講那幫老臣都閉門謝客,他去的時候連門都不讓他進。所以。。。。。。”還沒等他完,楊諒就有些不耐煩了。
“笨蛋,連這事都做不好,我早就看出這幫子娃娃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嗯!如果王不是想讓他們為王打掩護,孤王才不理他們呢?還有,那幫子老不死的,一個個端著老臣子的架子,不識抬舉!”看到漢王在生氣,鄭剛和王克仁都低下頭不話。
“算了,那幫開皇老臣被父皇的雷霆手段整治的怕了。再了,少了那幫老家伙礙手礙腳,我們也省了不少事。克仁,太原王氏那邊。。。。。。”
“王爺放心,家父已經和族房內多位長老商議完畢,族已經意見統一,力支持殿下您,另外還委派我們家族的才子王頍前來為王爺出謀劃策,并且還與同宗的瑯玡王氏談過,他們也答應與我們采取一致行動。現在要做的就是對并州大營的將領進行試探,看看他們到時是否愿意站在王爺這邊。”
“這你放心,那些兵將都是跟隨王南爭北戰多年,孤王對他們有把握!”楊諒著,臉上透著無比的自信。
“有過必罰,有功必賞。鄭剛,王晉升你為正六品游擊將軍。好好干,你父親求我的事情王成功后一定辦到。另外,克仁,你們太原王氏助王功成之后,你們王氏一門必將更加顯貴。”
“謝王爺。卑職等一定位王爺的大業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鄭剛在看過父親信后,身心中就有所懷疑,再加上鄭安轉述的父親要他隨機應變的話,心里的疑惑更加的巨大。一個聲音在他的心里對他:“我在這里是不是上了賊船了。另外我日后能不能保住我這顆項上人頭嗎?”而在王克仁的心中,他也在回憶著在太原王府父親對他的話:
“克仁,漢王現在的野心開始膨脹,他與太子的爭斗大,對我們日后的生存有利,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旁邊多加火,讓這把火燒得更旺一些,直到這把火把他們都燒成灰燼。我們的出頭之日就到了。”
“父親,王爺對孩兒恩寵有加,我們這樣算計他是不是。。。。。。”還沒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齊兒,你要記住,人只能在人之上,千萬不能在人之下,王仁父子的教訓就在于他們只是玩游戲的人,而不是制定游戲規則的人,所以他們輸了。自古就有皇帝輪流做,今朝就到我家的古訓。既然現在他們楊家斗的這么厲害,那我們王家的鋤頭之日久指日可待,也該我們坐坐金鑾殿的那把交椅了。為人萬不可有婦人之仁,正所謂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你要好好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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