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在祭祀晉祠后,在太原新建了三個衙門,李淵的靖逆大元帥衙門,下設(shè)正副長史,命裴寂和武士彠沖任,李建成的左軍都督府,李元吉為副都督,李世民的右軍都督府。李元霸為大元帥府中軍護衛(wèi)將軍。原晉陽縣令劉文靜為大元帥府參軍。唐儉為大元帥府記室參軍,兼掌主簿事務(wù),負(fù)責(zé)文書簽寫和錢糧調(diào)動。原晉陽所屬武將——劉弘基、殷開山、段志玄、竇琮、劉世龍、劉政會、趙文恪、張平高、李思行、李高遷等人皆封為大將軍。直接隸屬于大元帥府,在出征時再分配任務(wù)。設(shè)立完太原的衙門后,李淵第一次以靖逆大元帥的身份召集麾下的文武。
“各位,如今我們已經(jīng)祭祀上天,禱告了皇天后土,只是現(xiàn)在兵馬要動,兵力上是充足了,就是這軍餉、糧草、戰(zhàn)馬尚未齊備,我們現(xiàn)在東有劉武周、向西進取長安的話,劉武周如果押上來,我們腹背受敵,極有可能被形成他們夾擊之勢,不知道各位可有什么良策?”聽到李淵的話,裴寂第一個站了起來:
“大元帥不用著急,卑職在幾天前就想到了這些問題。起事這都很好解決,首先我們可以派出秘密商隊前往突厥,我們可以從晉陽宮裁減下來的宮女中挑選能歌善舞的歌姬送給突厥始畢可汗,并言辭謙卑的向他稱臣納貢,以換取良馬,并借用他的威勢逼迫劉武周,使劉武周不敢在我軍主力攻打關(guān)中的時候偷襲我軍后方,軍餉方面,卑職愿意捐獻部家產(chǎn)共計金銀二十萬兩、銅錢一百萬貫、糧食四千石以供大帥軍需之用。”
“嗯!裴長史忠于朝廷,盡忠職守,真是官場楷模啊!”李淵捏著胡子對裴寂大為贊賞道。其他知道裴寂底細(xì)的人都向他投去鄙視的目光,李建成也心里暗笑:‘哼!著裴寂做走私生意夠肥的,掙了不少的家產(chǎn)啊!’裴寂叩謝李淵的贊賞后繼續(xù)道:
“大帥,卑職還有想法。這糧草的確是個大問題,但卑職已經(jīng)精確計算過,現(xiàn)在我河?xùn)|太原周邊儲存的糧食大概有壹萬伍仟石,另外向民間征集大袋可以征集到數(shù)千石民間存糧,如果部供應(yīng)征討關(guān)中的部隊,在二十五日內(nèi)拿下霍邑和潼關(guān)后,盡快拿下華陰永豐倉,這樣就可以保證我們進軍長安后以及立足于關(guān)中后,解決軍食、民食問題。”
“有理!裴大人,你可有什么合適人選嗎?”
“武士彠大人出身商賈,這商旅之事就有勞他了,永豐倉的守將李孝常出身真定趙郡李氏,又與大帥一樣,都是竇家的女婿,這暗中與他聯(lián)絡(luò)的事情就請竇琮大人前去。而我捐獻的金銀只可能支持一時,而軍餉不濟的話,前方將士必定軍心不振,卑職還有一計,在軍營中設(shè)立紅帳數(shù)十,我已經(jīng)挑選三百名美女充當(dāng)軍妓,一方面彌補軍餉不足,二來,鼓舞軍中勇武之將士。”
“好!心思縝密,條理清晰。嗯!的確都是妙計,帥就準(zhǔn)了,各位如果沒有其他的什么事情的話,就按裴大人的計策行事吧!”晚上,武士彠檢送往突厥的歌姬舞女,聽到到自己的名字,被到的人都哭成了一片。
“爹、娘,我的命好苦啊!”
“求求你們,不要讓我去,我給你們作牛作馬都可以,求你們不要把我送到突厥蠻夷的手里。”有一個女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裴寂,從那群女人中跑了出來。抓著裴寂的腿不放:
“裴郎!我是寅紅啊!你不是只要我把線牽給張妃娘娘,待她與國公爺事成之后就娶我的嗎?你話不能不算數(shù)啊!啊!”只見裴寂一抬腳,把她踢倒在地。
“哪里來的瘋婆子,還不把她拉走。不要在這里以亂視聽。”又對那些押送女子的士兵們喊道“
“呃!你們要跟那些女子解釋清楚,她們是像王昭君一樣去享福,去和親的,老戲里面不是了嗎?那王昭君后來功德圓滿,最后成為了天上的仙女了,不要有什么抵觸啊!哈哈哈!”這時,在剛才被裴寂踢傷的女子旁邊,一位女子把她扶起:
“寅紅姐姐,別哭了,要怪就怪我們聽信人言,愛慕虛榮,不識某人的虎狼之心,才落得如此下場,裴寂,你不要的如此的冠冕堂皇,還有,那些軍士們都給我聽著,你們是我大隋的男兒,這次我們出關(guān)是你們的恥辱,你們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不能保護自己的姐妹,害的我們用自己的胸脯去換你們的安寧,我不怪你們,只是我不愿意去被畜生奸污凌辱,就先走一步了。”完,頭向一家店鋪的立柱撞去,撞的頭骨并列,滿臉是血,寅紅恨恨地向裴寂看了一眼。也滿臉是淚的:
“綠翠,是姐姐害了你!你現(xiàn)在先走一步,等等我,不孤獨,黃泉路上有個伴。”完,從頭上拿下一支金釵,向自己的脖子上刺了進去,有人在他們的鼻息哪里探了探。對裴寂和武士彠稟報道:
“啟稟二位大人,她們兩個沒氣了。”
“看好其他的人,不要再出這種事情了,如果再次發(fā)生,心你們的人頭。武大人,辭去突厥山高路遠(yuǎn),一路珍重,我就不送了。”裴寂頭也不回走了。另外被選中充當(dāng)軍妓的女人也沒有多少的好處。很多兵士知道上戰(zhàn)場有去無回,軍餉發(fā)的也不多,進入紅鸞營帳的人對軍妓百般折磨,加上男多女少,每天都有數(shù)名軍妓被折磨致死。這兩件事情都被人傳入了李建成的耳中,心中也有些許不快。回到家里后,看到鄭婉貞跪在觀音像前虔誠的念起了往生咒:
“娘子,這是為誰祈福啊!”鄭婉貞看到李建成后嘆息道:
“夫君,今天我出去逛了逛,聽城北死人的事情,還有出城運送那些軍妓尸體的車輛,覺得她們的命很苦,就自作主張,就在觀音前為她們訴求祈福,希望她們早登極樂。下輩子投個好胎。”李建成聽到后,拿出一張紙,讓鄭婉貞為其研墨,墨磨好后,在上面寫了四個大字:
‘貞女、烈女。’
“婉貞,你知道嗎?等我掌權(quán)后,一定要為那些命苦的女人修書,立傳。”鄭婉貞不知道李建成為什么這樣,似懂非懂的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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