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周在王世充的安排和資助下,向突厥行進(jìn),而劉武周向突厥行進(jìn)的消息已經(jīng)通過杜正倫的渠道傳到了秦王李世民的耳朵中。
“好啊!這個王玄應(yīng)還真是聽話啊!待王得到洛陽之時,一定要為這個功臣封爵賞賜啊!哈哈哈!”長孫無忌也在一旁恭維道:
“是啊!家有賢子,家中不虧,家有浪子,千萬虧盡。如果王家他們一個個像殿下這樣賢明,那么恐怕這天下猶未可知啊!”李世民不置可否,長孫無忌繼續(xù)問道:
“殿下,是否將此事告知太子知道?”李世民沉思了一會:
“嗯!此事不用暗中提醒。王明日早朝之后,就在向父皇和太子殿下秘密報告此事。”長孫無忌有些奇怪:
“殿下!您為什么不當(dāng)這滿朝文武宗親大臣的面讓太子殿下下不了臺呢?這樣不是也可以打擊一下太子殿下的聲望嗎?”李世民搖搖頭:
“輔機!你不懂!現(xiàn)在,王與太子殿下的斗爭已經(jīng)引起了父皇的警覺,雖然父皇也不愿意王與太子殿下走的太近,但是如果我們都得太厲害,王害怕,到時候會讓父皇覺得王末倒置,想方法將王打發(fā)出去。所以王這回要給太子殿下留足面子。”長孫無忌頭:
“王爺深謀遠(yuǎn)慮,無忌明白了。”在第二天早朝之后,李世民暗中向李淵和李建成面奏了這條消息:
“什么?劉武周還活著……”李淵聽到了李世民提供的這條消息之后,吃驚的望向了李建成,李建成馬上向李淵請罪:
“父皇!當(dāng)日劉武周偷襲永豐倉的部隊死命抵抗,很多尸體都?xì)埲辈唬员嬲J(rèn)起來不好辦。請父皇恕兒臣欺君之罪!”李淵看了看李建成:
“算了,朕心里也明白,當(dāng)日馬邑戰(zhàn)事要緊,劉武周的死活也不是那么重要。”李建成向李淵投去感激的目光,李淵繼續(xù)向李世民問道:
“世民啊!你速速行文河?xùn)|道,命令夏縣、晉州一代的駐軍,嚴(yán)密搜查劉武周的行蹤,一旦發(fā)現(xiàn),就地處決。”
“不可!”李建成和李世民同時了出來。李淵向李建成和李世民看了看:
“建成!你先你的理由。”李建成頭道:
“父皇!兒臣以為,我們不能大張旗鼓的在夏縣晉州一帶大肆搜查,因為,劉武周在河?xùn)|道一帶廣有舊部,不管是世民手下還是元吉手下都有原先劉武周的舊部,如果劉武周未死的消息一旦在夏縣、晉州一帶大肆傳播,那么那些還未歸附我大唐之人,一定會借著劉武周的旗號再次反叛我們,夏縣兵變的事情很可能會再次重演啊!”
“那依你的意思是放過劉武周了。”
“父皇!兒臣以為,劉武周不一定會由河?xùn)|取道前往突厥,而是可能由齊魯借道,先去樂壽求見竇建德之后,再前往突厥,所以最好是我們就此保持沉默為好。”李淵看上去對于李建成的回答不是很滿意。又轉(zhuǎn)向李世民:
“世民!你該怎么辦?”李世民示威似的向李建成望了一眼:
“父皇!兒臣以為,太子哥哥的有理。”
“哦!你看。”李世民的話引發(fā)了李建成的興趣。
“父皇!兒臣以為,太子哥哥的有理就在于,如今我軍在河?xùn)|一帶的駐軍多為劉武周的舊部,尤其是四弟的部屬中,總不能把他們都?xì)⒘税桑∵有河?xùn)|百姓,因而劉武周的消息絕對不能泄露,就是要殺,最好是由突厥動手將劉武周殺掉。”李淵示意李世民繼續(xù)下去:
“那劉武周沒有前去參加突厥王儲阿史那買家都王子的百日之宴,正好給我們提供了機會。”李淵搖頭道:
“不一定啊!那頡利可汗為人奸詐,要知道頡利可汗可是長期希望能夠插手中原事務(wù)的,如今劉武周前去投靠頡利可汗,不是正中頡利可汗的下懷嘛!”李世民繼續(xù)向李淵解釋道:
“父皇!頡利可汗是一代梟雄,可是頡利可汗的可敦安義公主可只是一個女人啊!是女人就會有心眼,就會記恨別人!”李淵頭:
“世民啊!此事就由你去辦吧!”李世民搖搖頭,向李淵道:
“父皇!兒臣以為,此事還是由大哥處理比較好!”李淵和李建成都向李世民望去:
“大哥上次在處理青鹽危機的時候,麾下就有能人在突厥那里,此事就請父皇交由大哥處置。臣弟相信,大哥一定會處理好的。”李淵向李建成問道:
“建成!此事你能處理好嗎?”李建成了頭:
“父皇,兒臣一定能完成這個任務(wù)。”李淵繼續(xù)道:
“不是一定能完成!是要堅決完成。記住一,朕要的是由突厥親自砍下那劉武周的腦袋。”
“是!兒臣遵旨!”李建成回到東宮后,將許敬宗和狄仁杰二人找了過來,許敬宗和狄仁杰二人看到李建成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心中想到一定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可是二人現(xiàn)在都是長時間沁淫官場的老油條了,自然不會去觸這個霉頭,李建成將自己心中的情緒調(diào)整之后,向許敬宗和狄仁杰道:
“敬宗卿,仁杰卿!我們在洛陽方面有什么暗樁嗎?”許敬宗和狄仁杰相互望了一眼——一定是洛陽方面出事情了。許敬宗大著膽子道:
“殿下!洛陽方面原是想讓左游仙做上層工作的,可是誰知道,那左游仙竟然在突厥被毒死了,所以,洛陽上層的情報關(guān)系就此斷了,而我們在洛陽的關(guān)系還沒有建立,只是在洛陽的各個親貴府中拉攏了一些下人仆役,再就是監(jiān)視一下洛陽的軍事動態(tài)。請?zhí)拥钕仑?zé)罰。”
“請?zhí)拥钕仑?zé)罰!”李建成看了看許敬宗和狄仁杰。還是嚴(yán)肅的向許敬宗和狄仁杰道:
“敬宗卿,仁杰卿!洛陽方面還是的抓緊,依宮的估計,秦王已經(jīng)將手伸向了洛陽朝廷,很可能是洛陽朝廷的核心人物,所以我們這里一定要抓緊,以宮看,日后洛陽之戰(zhàn)的領(lǐng)軍人物一定會是李世民。”許敬宗和狄仁杰吃驚的看著李建成,尤其是狄仁杰壓不住話:
“太子殿下!何出此言?”李建成笑了笑,來到了一幅大地圖前:
“敬宗!你們來看!如今的朝局態(tài)勢。隴西如今是三弟李元霸在經(jīng)營,而且最近侯君集也沒有消息傳過來,看來元霸經(jīng)營的不錯,而馬邑一帶,剛剛在宮中早朝的時候,父皇已經(jīng)冊封四弟為北都留守,看來日后這河?xùn)|太原一帶將會是元吉的勢力范圍。關(guān)中一帶,宮的勢力根深蒂固,而荊楚一帶,李瑗名義上是荊州大行臺總管,實際上實權(quán)控制在廬江王府長史宋令文的手里,還是相當(dāng)于是在宮手里,那依你們看,如今就只有李世民沒有地盤了,父皇總要搞個地方安置他吧!還有,洛陽地處中原,又是數(shù)朝古都,在中原王朝的歷史上,除了長安以外,是最好的帝王之都,你們認(rèn)為李世民會放過嗎?所以,才那么快的將手伸到了洛陽王氏家族核心成員身邊。”聽到李建成這樣,許敬宗和狄仁杰才發(fā)現(xiàn)事態(tài)嚴(yán)重了。許敬宗和狄仁杰都低下了頭。李建成看了看他們,嘆了口氣:
“敬宗卿!仁杰卿!二位愛卿也不要喪氣,人的手指頭雖然有五個,但是,想要將所有的東西都抓到手中,不容易呀!”許敬宗和狄仁杰聽到李建成安慰的話后,臉色暗中松了松。
“仁杰!你再次辛苦一趟,去一趟突厥,與安義可敦聯(lián)絡(luò)一下,記住,要利誘,不能脅迫。一定要借安義可敦的手除掉劉武周,不能與我們有任何的干系。”狄仁杰聽到后,馬上頭:
“太子殿下放心,卑臣明白,一定將此事做的穩(wěn)妥。” 李建成又向許敬宗道:
“敬宗!命令恒、張、龔、魯四大商家,利用所有關(guān)系,以開通商路為由,想辦法打開洛陽上層的關(guān)系。一定要打開與洛陽上層建筑的關(guān)系,還有,要多加強馬邑和隴西一帶的情報收集。尤其是我的幾位王弟身邊,絕對不能放松啊!不能總把眼睛放在秦王身上。”許敬宗頭稱是。
突厥頡利可汗的王庭大帳,頡利可汗正坐在汗庭寶座上,馬邑已經(jīng)被李唐軍隊攻下,宋金剛和劉武周都已經(jīng)兵敗,一種法是劉武周和宋金剛兩個人都已經(jīng)身死,但是也有消息,宋金剛和劉武周都沒有死,不知去向。關(guān)于劉武周和宋金剛的生死頡利可汗是從來不關(guān)心的,頡利可汗現(xiàn)在有興趣的是馬邑已經(jīng)失陷,而割據(jù)幽州的羅藝也已經(jīng)向李唐投降,那么中原的其他割據(jù)勢力與突厥的聯(lián)系將會被李唐封鎖,一旦李唐統(tǒng)一中原之后,與東部突厥的兵鋒沖突在所難免,而自從與突利可汗內(nèi)訌之后,東部突厥的實力大損,漠南的原先突利可汗屬下的契丹、靺鞨、薛延陀、奚、霫等部也開始進(jìn)入半**的狀態(tài),王庭一直在安撫他們。現(xiàn)在休養(yǎng)生息最為重要。但是,如果李唐繼續(xù)強大,頡利可汗覺得自己的末日將要到來。所以一直在想如何對付李唐的辦法。這時,頡利可汗最親信的執(zhí)信必可來到了頡利可汗的身邊:
“可汗!邊境巡查士兵抓到了一個人……”
“哎!有什么好稟報的,還是老規(guī)矩,問問是不是奸細(xì),是奸細(xì)就殺掉,如果不是奸細(xì),就將他作為奴隸。”執(zhí)信必可沒有走:
“可汗,那個人他是宋金剛,來這里就想見可汗一面,可汗見到他之后一定不會后悔。”
“哦!宋金剛,好啊!把那個人給可汗帶進(jìn)來。”執(zhí)信必可領(lǐng)命后,走出了可汗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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