頡利可汗在與蕭太后纏綿之后一直在想原先漠南一帶,突利可汗留下的地盤和權力真空,以及幽州羅藝易幟的問題——李唐攻克馬邑之后,羅藝馬上宣布歸順李唐,李淵大喜,派遣欽差封羅藝為燕國公,羅藝接受了李淵燕國公的封號后,馬上將旗幟和盔甲都換成了李唐的標志,竇建德一看李唐的架勢,再加上兵事不順,因而在凌敬的勸誡下退兵樂壽,當頡利可汗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也是大為驚恐,正如同蕭太后所的那樣,原中原四分五裂,各大割據勢力為了成事,都競相對頡利可汗上貢,而現如今,李唐攻克馬邑,幽州一帶又歸附李唐,使得由秦朝開始的長城防線重新連接,如果中原是一頭肥羊的話,那么長城就像一道柵欄一樣,將自己這條餓狼與羊圈里的肥羊隔開,想當初,頡利可汗將楊政道安置在定襄做隋王,并不是像對蕭太后的那樣光冕堂皇——填補突利可汗留下來的權利真空,頡利可汗其實有自己的目的,那就是扶植楊政道,作為日后南侵的先鋒,誰知道那楊政道如此的草包,來汗庭為了安撫那些突利可汗的舊部以及那些原先的奴從部眾,已經傷透腦筋了,現在倒好,為了幾塊草場牧地的爭奪,還有就是幾個不為人看重的走私商人的性命,就要勞資整頓,整頓個屁。草原上就這規矩,為了生存,偷盜和殺戮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北邊的局勢復雜,還有,這劉武周和宋金剛在這里呆的時間長了,得趕緊將他們送走,不然如果讓安義可敦知道劉武周和宋金剛在這里,鬧將起來,也不是好看的,不管怎么,安義可敦終歸是頡利可汗獨子——突厥王儲阿史那買家都王子的母親,這面子還是得給的。看來,是該啟用劉武周和宋金剛了,頡利可汗想到這里,馬上將執信必可找來。
“參見大汗!”
“執信必可,最近宋金剛和劉武周有什么動靜?”
“稟報大汗!最近劉武周在四處打探消息,而且有意識的向定襄一帶活動,而宋金剛看似規矩,實際上也在想辦法,暗中給予了劉武周一些支持。”頡利可汗聽了執信必可的話后,馬上微微一笑:
“哼!這兩頭中原狐貍,最終還是會坐不住的。算了,既然這兩只中原護理想出頭,汗就給他們兩個一個機會,給他們一些助力。”想到這里,頡利可汗讓執信必可把劉武周和宋金剛兩個人帶入汗庭王帳。劉武周看到執信必可來代表頡利可汗來找他,心中有些慌亂,不過還是故作鎮定的跟著執信必可走,在路上,又碰到了宋金剛,劉武周的心里更是驚慌,總覺得有什么事情會發生。等走進了頡利可汗的汗庭王帳,劉武周和宋金剛向頡利可汗行禮:
“奴才定陽可汗劉武周參見草原上飛的最高的雄鷹——頡利可汗。”
“奴隸宋金剛參見草原上飛的最高的雄鷹——頡利可汗。”頡利可汗轉過身來,走近了劉武周和宋金剛身邊:
“定陽可汗,宋金剛宋元帥,汗交代你們的事情,你們辦好沒有。”
“哦!可汗!書信奴才等人已經寫好,就是一時半會的難以找到可靠之人送往目的地,請大可汗稍作等待。”‘一時半會的難以找到可靠之人送往目的地,哼哼哼!’頡利可汗汗在心中冷笑道,不過頡利可汗現在正要利用劉武周和宋金剛,所以也就沒有揭穿劉武周和宋金剛的謊言:
“嗯!可汗,您如果覺得這件事情很重要,奴才我馬上加緊去辦。”劉武周覺得在頡利可汗的王帳中多呆一會,就多一分危險。所以借機會想開溜,不過劉武周馬上發現,執信必可冷冷的看著自己,雙眼就像兩把尖刀一樣,似乎能把自己砍成數段。劉武周馬上打消了自己的念頭。頡利可汗當然注意到劉武周的動作。
“哼哼哼!定陽可汗!你這是怎么了,難道可汗的汗帳太熱了嗎?”
“不不不!奴才我只是來的時候,步伐走的太快了,所以有些疲憊。”
“哦!是嗎?好吧!既然定陽可汗的身體有些疲憊,那汗就長話短,有一件事情想讓二位將軍去辦。”
“可汗請!”頡利可汗看到劉武周和宋金剛兩個異口同聲的,心中更是冷笑——真是好笑,你們兩個人真是配合的默契。不過能夠出頭,即便是汗也未必不會心動。
“你們大概也聽了,漠南定襄那邊,契丹、靺鞨、薛延陀、奚、霫等部為了爭奪草地牧場互相打斗,胡人和漢人之間,因為一些偷盜事務鬧了些矛盾,所以,就有勞二位了。”一聽到頡利可汗讓自己前往定襄,劉武周和宋金剛的心里樂開了花——劉武周心里想著正好先在楊政道手底下弄實力,以后光復馬邑的時候有用。而宋金剛心里卻想的是——楊政道的地盤接近幽州,而上谷那里,勞資藏了不少財寶,正好在多積攢,等到平靜些的時候,勞資把那些財寶拿出來,以后就做個土財主算了,這打打殺殺的事情,勞資也算過夠了。因而劉武周和宋金剛聽到了頡利可汗的吩咐后,馬上一起答應道:
“一切聽從大汗吩咐。”頡利可汗看著劉武周和宋金剛——哼!這次任務完成好了,功勞是勞資的,如果出了差錯的話,反正也算不到勞資頭上去。劉武周和宋金剛身披掛,騎著由頡利可汗提供的突厥良馬,一起前往定襄而去。定襄城中,楊政道得到了劉武周和宋金剛要來的消息:
“哼!頡利可汗這個老東西,竟然派遣了兩個叛將過來。”洛思寧在一旁勸道:
“陛下!如今我們勢單力孤,劉武周和宋金剛不管怎么,都是中原來的漢人。到時候,可能還是會有些用的。”洛思寧還有話沒有,這兩個人可是您的祖母用身子陪那個突厥蠻夷睡覺換來的,您可不能不珍惜呀!不過,洛思寧知道楊政道因為自己父親的死對于自己的祖父楊廣、祖母蕭太后心有芥蒂,但是,蕭太后終歸是您的祖母啊!
劉武周和宋金剛來到了楊政道定襄的宮殿內,楊政道為劉武周和宋金剛擺宴接風:
“來來來!朕敬二位一杯!”
“謝陛下!”楊政道敬過劉武周和宋金剛之后,楊政道的侍衛走進來稟報:
“報!陛下!他們又打起來了。”
“什么是我i那個慌慌張張的,誰跟誰又打起來了。”
“陛下!是范軍章和契丹部落的人打起來了。”
“哎!這回又是因為什么事情打起來了?”楊政道向侍衛問道:
“好像是因為契丹人搶了范大人的商隊,范大人帶人去契丹的營地與他們理論去了,結果一語不和,就動手打起來了。”楊政道漫不經心的道:
“打就打唄!反正自從朕來到這個鬼地方,這械斗刀兵就餓沒有一天停過,就讓他們打吧!反正又沒有打到我這定襄城來,就是打過來了,我這定襄城城高墻厚,只要不是李唐來攻,朕不著急。”楊政道看似不著急,實際上,眼珠子一直再往劉武周和宋金剛這邊瞧,劉武周和宋金剛當然知道楊政道的用意——不外乎是想試試自己的深淺。劉武周馬上道:
“陛下!這地方綏靖,事關重大,不可掉以輕心啊!”楊政道心中道:“哼!勞資倒是想管,可是這里都是山野蠻子,不懂中原律法,你想讓他們聽話,簡直是癡人夢。在這個鬼地方是靠拳頭話的。”楊政道斜著眼睛向劉武周和宋金剛道:
“哎呀!既然劉將軍和宋將軍由興趣的話,那就去處理一下吧!”劉武周和宋金剛將手中的酒杯一放,馬上拿起刀劍,騎上馬向出事現場跑去。在定襄成東面草場的一片開闊地,契丹部的可汗王儲契苾何力正帶著自己部眾與范軍章對峙著:
“契苾何力,老子問你一句,搶勞資的貨和殺勞資人的人,你到底交不交。”契苾何力不懂漢語,通過身旁的翻譯才能與范軍章溝通,大致上了解了些范軍章的意思,契苾何力哈哈大笑,著契丹語,通過翻譯給范軍章聽:
“哼哼哼!范軍章,你給勞資聽著,禍是佛祖送到勞資嘴邊的,人是我們部落的屬民,要勞資交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有事就上來,搶你的貨和殺你人的人,進了我的營地,你休想讓我再吐出來,如果你想要,就按照我們草原上的規矩,直接我們單對單,如果你能打贏我,就聽你的,現在有什么事你就給勞資使出來吧!”范軍章氣不過,
“好!我們就依草原上的規矩,不用盔甲和兵器,我們只用拳頭,誰贏了,就聽誰的。”契苾何力也脫下了自己的皮甲,解下了兵器,范軍章上前揮拳就打。范軍章和契苾何力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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