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黑闥攻陷觀州之后,又接連攻下定州,殺死總管李玄通。兵鋒來盛,河南河北一帶相應劉黑闥的叛亂此起彼伏,杞州人周文舉殺其刺史王孝矩,投降劉黑闥。中原大地開始震動,李世民害怕自己的根據地洛陽有危險,馬上找來長孫無忌商議:
“輔機,杞州人周文舉殺其刺史王孝矩,投降劉黑闥的消息你聽了嗎?”長孫無忌頭:
“輔機,如今我軍局勢危及。這江淮我們是不能進取了,如今劉黑闥肆掠河北,擾亂河南,極有可能在進入河間故地,威脅關中長安。即便其志不在長安,但是也可能南下洛陽,占據中都,成就帝業,因此,王決定,從江淮撤軍……”
“王爺,你有什么安排?”
“王的意思我們趕快回軍洛陽防守,防止劉黑闥騷擾洛陽,所以,王決定揮師洛陽,另外,羅士信是李建成安排在王身邊的眼線,王想讓羅士信回師河北,你看怎么樣?”長孫無忌心中明白,李世民不是擔心什么長安安危,實際上害怕自己的根據地有什么要緊。另外羅士信與李建成的關系,長孫無忌也有耳聞,雖然羅士信作戰驍勇,但是,李世民還是一直沒有對羅士信完信任,長孫無忌一直希望能夠拉攏羅士信,無耐,李世民一直都對羅士信心有芥蒂,也沒有辦法勸,只好違心贊成。李世民與長孫無忌商議完后,將李元吉和李孝恭還有羅士信等人找來。
“各位,如今劉黑闥肆掠河北,擾亂河南,極有可能在進入河間故地,威脅關中長安。即便其志不在長安,但是也可能南下洛陽,占據中都,成就帝業,因此,王決定,從江淮撤軍……”
“江淮撤軍,撤軍好啊!如今劉黑闥在河北河南肆掠,二哥,如今你有什么安排?”李元吉現在是最想撤軍的人,心里直后悔當初沒有聽從謝叔方的話,所以心里一直都非常的后悔。如今李世民提議撤軍,李元吉第一個就贊成,另外李元吉最關心的是如何撤軍。
“二哥,如今我們怎么撤?”李世民看著李元吉,心中對自己這個弟弟一直鄙視——哼!這么一個怕死鬼,竟然也能做大將軍。李世民繼續道:
“如今,江淮暫時不會對我們不利,最主要的是要保存我軍主力,所以,王準備讓王屬下的兵馬乘坐河間王爺的水師,一起回師江陵,至于這留守嗎?”李世民看向了李元吉。李元吉心中大叫不好,正準備反駁,不過李世民下面的話讓李元吉閉上了嘴巴:
“四弟,你也跟我們一起吧!至于這留守斷后的事情……”李世民望向了羅士信:
“羅將軍,由于船只不夠,兵馬無法部上船,就只有委屈你和弟兄們的了。”羅士信心里明白,相比與自己,李世民與李元吉都是皇子,李孝恭是皇族,這些皇室貴胄的命都比自己這些朝廷鷹犬貴重。羅士信沒有什么異議,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把這數萬弟兄帶回河北。李世民和李元吉通過李孝恭的水師,進入江陵之后,李瑗擺宴給李世民、李元吉和李孝恭接風壓驚:
“來!來!來!秦王殿下,齊王殿下,孝恭王兄,來!來!來!齊魯江淮的事情王已經聽了,哎呀!這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既然回來了就好。咯!先喝上一杯。”李世民、李孝恭二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只有李元吉這個沒心沒肺的在那里喝酒吃肉,李世民看著李瑗。
“多謝廬江王弟的款待,王這就告辭了。”
“哎!這么快就走了。”
“是的!王害怕劉黑闥進犯洛陽,所以就先離開了,再會!”李孝恭目送這李世民,又看著李瑗,沒有話。李元吉與李世民分手之后,一路直接跑回了長安,還沒有見到李淵,就聽了一件事情,羅士信兵敗,與薛萬徹一起被劉黑闥俘獲,其后,劉黑闥又攻陷冀州,殺總管麹棱,劉黑闥在宋州擊敗左武候將軍李世績,生擒薛萬均兄弟,兵勢大盛。三天之內又接連攻陷邢州、魏州、莘州,殺魏州總管潘道毅。不到半年時間,便部恢復了竇建德原先的地盤。并且,草原細作來傳,突厥頡利可汗意欲起兵,以幫助李唐對付劉黑闥為名,在馬邑城外陳兵示威。李淵大怒:
“混賬,混賬,都是混賬,來人啊!速速快找太子前來商議。”太子李建成接到圣旨馬上來到了仁壽宮中。
“建成啊!你看看,你看看!這些軍報,頡利可汗那頭白眼狼,竟然陳兵馬邑示威,還有,當初世民是怎么的,劉黑闥死于亂軍之中,如今呢?劉黑闥從地獄鬼府里頭又鉆出來了。啃啃啃!”李淵一邊,一邊咳嗽著,李建成馬上上前撫摸著李淵的后背:
“父皇,保重龍體呀!”李淵擺擺手:
“行了,建成啊!如今只有靠你了,朕已經下旨,命你為天下兵馬大元帥,如今只有靠你了。”李建成如今已經不好推辭,馬上領命。
“父皇,兒臣領命,只是,如今還有一件事情向請父皇允準。”李淵了頭:
“你吧!”
“兒臣意欲平定叛亂,就得用非常之法,就是到時候,恐怕會有一些非常之舉,就請父皇在朝堂上為兒臣掩飾一二。”李淵頭:
“你放心吧!到時候,朝堂上的彈劾奏,還要朕頭呢!”劉黑闥部恢復了竇建德原先的地盤后,在相州自稱漢東王,建年號為天造,以劉雅為兵部尚書,曹平仲為戶部尚書,高雅賢為右將軍,將竇建德的夏政權文武官員部恢復原職,定都洺州,建立法規主持政務,部效法夏政權的制度。在封賞完眾官之后,劉黑闥吧劉雅單獨找了過來:
“劉雅!如今寡人封你為兵部尚書,沒有封你什么高上爵位,你的心里可又什么不滿?”
“大哥的哪里的話!?兵部尚書,執掌天下兵馬調度,弟歡喜還來不及呢?”劉黑闥了頭:
“劉雅啊!如今你作為兵部尚書,不但要為寡人招納兵馬,還要為寡人招納良將啊!”
“陛下所的是羅士信和薛萬徹。”劉黑闥了頭。
洺州地牢,羅士信與薛萬徹一起被關在這里,尤其是羅士信,身上好像被刀子凌遲過一樣。到處都是刀痕。劉雅來到了羅士信的面前:
“羅大將軍,在下來看你了。”羅士信閉著眼睛不話。劉雅讓身邊的人將食盒放下,打開,肉香和酒香刺激著薛萬徹的鼻子。相比于羅士信來,薛萬徹一方面年輕一些,另外一方面,薛萬徹出身于官宦之家,從就沒有受過什么苦,聞到了這肉香和酒香,自然有些把持不住,可是看到羅士信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薛萬徹知道,羅士信一直都不愿意歸降,當初羅士信帶領李元吉麾下數萬唐軍,先是提防這江淮輔公拓的偷襲,安撤出江淮之后,一路眼線馳援河北,在洺州之時,羅士信搶先攻下洺水城,據城戍守,劉黑闥賊軍攻勢兇猛,但是終究不曾破城一步。原,劉黑闥看到羅士信驍勇,將勸降信射入洺水城——如果羅士信愿意投降的話,劉黑闥愿意封羅士信為一字并肩王,仿照西漢之時的蕭何故事——上殿面軍,劍履上殿,面軍不跪。羅士信大罵劉黑闥:
“逆賊,你不顧百姓死活,只顧自己私利,起兵反叛,我羅士信深受李唐大恩,絕對不背叛李唐。”羅士信和劉黑闥就這樣一直對峙著,來,羅士信隨軍糧草不多,羅士信下令軍,三餐減為兩頓,并且一直都不準出城迎戰,劉黑闥也沒有辦法。誰知道兩日之后,天降大雪,兵將們來就因為沒有多少糧草果腹,如今又天降大雪,使得大多軍士饑寒而死。劉黑闥乘勢引兵攻城,城破的時候,數十名劉黑闥的兵士圍毆羅士信,雖然劉黑闥早就下令,能生擒羅士信和薛萬徹二人者,賞賜萬兩白銀。但是羅士信一直反抗,所以才變成了這個樣子,在羅士信昏迷的時候,劉黑闥讓軍中大夫給羅士信治傷,包扎,結果羅士信醒來的時候,將軍中大夫打了出去。劉黑闥聽之后,心中愈發對羅士信敬重,一心想將羅士信接納到自己的麾下。可是羅士信與劉黑闥一見面就大罵,劉黑闥終究已經登基為王,即便有心招攬羅士信,但是心中終歸有些不干,就將這倒霉差事交給了劉雅。羅士信倒是對劉雅沒有破口大罵,不過見到劉雅的時候總是愛答不理的。劉雅每次看到羅士信的反應,心中嘆息一聲:
“哎!羅兄保重。”
“怎么?那個羅士信還是不肯歸降嗎?”
“是的!陛下!”劉黑闥心里郁悶:
“混賬!這個羅士信真是不識抬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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