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帶著秦王李世民和齊王李元吉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仁智宮,仁智宮武士彠前來拜見李淵:
“臣仁智宮監(jiān)武士彠參見陛下!”武士彠自從跟隨李淵以來,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也為李淵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不過才能終歸有限,武士彠也知道自己的弱,所以在李淵下旨建造仁智宮的時候,武士彠馬上自告奮勇的向李淵毛遂自薦,愿意出人仁智宮監(jiān)。李淵看著面前這片巍峨的宮殿,相對于當初初建的茅草屋,到現(xiàn)在這座巍峨的宮殿真是天堂,走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的陳設(shè)雖然稀少簡單,但是,還算舒適整潔。并且,在仁智宮中為李淵準備的議事殿中,還有衣服很大的漠北行軍地圖和沙盤。李淵看著更是滿意。
“武士彠,辛苦你了。一年之內(nèi),就將幾座茅草屋整合成這么巍峨的宮殿,還把這里布置的這樣舒服,朕十分滿意。”武士彠把腰躬著像一只蝦子一樣,滿面紅光。
“陛下圣恩浩蕩!”武士彠知道,只要有了李淵的這一句話,日后的封賞一定少不了。李淵讓眾人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議事。到了晚上,李淵正在女人的被窩里頭熱乎著,門外響起了殘月的聲音:
“陛下!陛下!奴婢是殘月!崩顪Y正在興頭上,聽到門外的敲門聲,惱怒的大罵道:
“混賬,朕正睡的好好的,你在外面瞎吵什么?”這時,李世民的聲音響起。
“父皇,是兒臣李世民讓殘月公公打擾父皇的,兒臣剛剛收到了三弟的密信,里頭有重要事情,所以必須稟告父皇!”聽了秦王李世民的話后,李淵只好從女人的懷抱中起身:
“嗯!什么事情!”秦王李世民從懷中去除一個密件,遞給了李淵:
“父皇,這是三弟李元霸從隴西給您的密信,托兒臣轉(zhuǎn)交!”李淵將趙王李元霸寫的密信展開,慢慢的,李淵的臉色累陰沉。
“走,去議事殿!殘月,代朕傳旨,命所有隨行官員齊聚議事殿外等候!另外讓齊王李元吉馬上到議事殿見朕!”李淵面色陰沉的背對著秦王李世民和齊王李元吉,面對著議事殿中的那幅漠北地圖。議事殿外一大群文武官員大半夜的被叫起來議事,心中都是疑惑:
“喲!裴大人!”
“!封大人!”
“裴大人,你圣上大半夜的把我們召集過來,到底是什么事情!?”
“封大人,在下也不知道!”官員們議論紛紛,不過,大家心里清楚——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情。李淵心中回想著趙王李元霸密信的內(nèi)容——兒臣大唐隴西行軍道大總管、領(lǐng)涼州大都督、趙王李元霸參見陛下。自從太子大哥李建成奏請加強隴西軍備以來,慶州都督楊文干倚仗自己曾經(jīng)是太子的東宮宿衛(wèi),強行攔截我軍重要物資,并且大局囤積軍械器物,兒臣討要多次,卻總被楊文干以太子殿下有令,優(yōu)先配給慶州軍隊為由搪塞,并且還將兒臣手下屬官斬首,兒臣多次派遣密使前往長安,卻總是得到他們在路上被劫匪所殺的消息,兒臣不得已啼血上奏,請父皇做主!看著那封信上的血跡。李淵向李世民問道:
“世民,那個送信的人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回稟父皇,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
“怎么回事?”
“兒臣正準備就寢的時候,他從外頭跳進來,被兒臣的侍衛(wèi)發(fā)現(xiàn),來以為他是一個刺客,誰知道他是三弟的密使,被太子大哥的刺客追殺,沒有辦法才跳到兒臣的別館中,當他將這封信交給兒臣的時候,就已經(jīng)斷氣了。”李淵的心中疑惑——好一個死無對證。李淵來回的踱步,沒有一句話。李世民盯著李淵的腳步,剛要話,突然,李元吉搶白道:
“兒臣啟稟父皇,兒臣以為,此事應當明察,再了,此事是否真如二哥、三哥所的那樣,恐怕也只是一面之詞,請父皇兩面兼顧,古語有云,明君者兼聽則明,偏聽則暗!”李世民知道李元吉一定會在旁邊為李建成好話,馬上也跟著道:
“是!兒臣也覺得,此事不能隨便下結(jié)論,請父皇明察!”李淵了頭:
“殘月,你去告訴殿外面等候的群臣,就朕在仁智宮遇刺,但是并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讓他們都散去吧!明天休息一天,大家都辛苦了,都會去補覺吧!后天再來這里議事,另外,命……”李世民馬上插嘴道:
“父皇,兒臣以為,此去前往隴西的官員人選不能太過重要顯貴,所以最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世民,你有什么合適人選!”
“兒臣推舉宇文穎,自李密所來降,宇文穎作為李密的舊部一直沒有得到父皇的重用,一直為農(nóng)圃監(jiān),封化政郡公。不如就讓宇文穎大人去!
“宇文穎!?”李淵知道這個人,這個人沒有什么才華,并且還與宇文化及同屬于鮮卑破野頭部,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李淵一直沒有用他。
“元吉,你的意見呢?”
“兒臣贊同二哥意見!”李淵沉呤片刻。
“殘月,傳朕旨意,命農(nóng)圃監(jiān)宇文穎為欽差——隴西密查使,前往隴西查勘此案!告訴宇文穎,還有你們兩個,這件事情,不得泄露半句。另外你們也退下吧!朕要再回去補覺了。”秦王李世民和齊王李元吉行禮遵旨。議事殿外的群臣百官聽了李淵遇刺的消息之后,都大聲喧嘩,希望李淵出面見他們一面,后來秦王李世民和齊王李元吉出面——父皇一切安好,讓眾人安心。在場的眾位官員聽了秦王李世民和齊王李元吉的解釋后,慢慢的都散去了。宇文穎接到了李淵的圣旨之后,并沒有馬上前往隴西,而是喬裝改扮,來到了長安的西市,一家不起眼的民居這里。敲了敲門,一個老婆子把門打開:
“大人,您來了!
“嗯!貴客到了嗎?”
“到了,大人!”宇文穎頭,走進了民居。民居里頭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
“齊王殿下,卑臣參見齊王殿下!”
“宇文大人,這次,父皇命你前往隴西,你可得抓住機會!”
“是!齊王殿下,卑臣一定將不利于太子殿下的證據(jù)部抹去,不然一絲不利于太子殿下的證據(jù)傳到皇上耳邊……”宇文穎被李元吉白了一眼:
“宇文大人,你誤會王的意思了!王的意思是,讓你將楊文干意欲謀反的事情坐實,坐大。”宇文穎盯著李元吉的臉,臉上布滿了冷汗!爾朱煥、橋公山二人是李建成長安守軍中的部將,奉李建成的命令到慶州送盔甲武器給楊文干,剛剛出了長安城中,到了通往青州的官道上,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的路已經(jīng)被堵住了,路旁有一隊官兵和一官轎在等著他們。
“喂!你們是什么人?”
“大膽,遇到欽差大人為何不跪?”爾朱煥、橋公山二人看到那些人中突然亮出了欽差儀仗。馬上從馬上跳了下來,跪下。
“啊!卑職等不知道欽差大人駕到,只是不知道欽差大人在此是有何事?”轎子門簾打開了,宇文穎從轎子里頭走了出來:
“二位仁兄,好久不見!
“!宇文大人!”
“哈哈哈!爾朱兄,橋兄,你們受驚了,來,在下已經(jīng)備好了酒席,你們一起過來吃吧!”爾朱煥、橋公山二人與宇文穎在長安的時候就認識,時不時的與宇文穎一起喝酒賭錢,爾朱煥、橋公山二人不明所以,宇文穎笑著:
“二位仁兄,來嗎?我不會害你們的!庇钗姆f和爾朱煥、橋公山二人一起喝酒一起道:
“二位仁兄,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呀!”
“哦!我們是去隴西慶州給隴西軍送軍械糧草!”
“哦!是給隴西軍送軍械糧草!恐怕你們只是去給隴西慶州軍送糧草軍械吧!”
“大人這……”爾朱煥、橋公山二人拿酒的手顫抖起來。
“二位仁兄,最近長安城中最近在流傳著一個言語,慶州都督楊文干在慶州厲兵秣馬,大肆為李建成培養(yǎng)私人勢力,成為繼羅藝和李瑗之后,李建成在地方的又一強援。隨時準備造反,把太子殿下扶立上馬!這可是誅連九族的罪名!而你們兩個就是幫兇!睜栔鞜、橋公山二人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了。爾朱煥、橋公山二人跪在宇文穎的面前:
“宇文大人。我們二人冤枉!這些事情,我們兄弟二人可是什么都沒有做啊!”宇文穎笑著道:
“其實,這件事情非常的簡單,只要你們肯出面,向在仁智宮中的圣上面前指認太子殿下的話,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這……”宇文穎看著爾朱煥、橋公山二人,拍了拍手:
“來人啊!將這兩名反賊給官斬首,此二人協(xié)助反賊作亂,立即格殺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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