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shè)在定襄隋王宮中的東部突厥汗庭?堤K密帶著劉樹義和劉樹藝兩個人回到了定襄。
“參見大汗!”頡利可汗看到康蘇密一臉的欣喜,并且與劉樹義和劉樹藝二人舉止親密,心中有些明白了。
“康蘇密,你帶著劉樹義和劉樹藝到了關(guān)中,一定是有所收獲了吧!”康蘇密滿臉堆笑的對頡利可汗道:
“大汗,劉樹義和劉樹藝兩兄弟真是我們大突厥的功臣!那條密道的確存在,可以直接繞過延安,并且,奴才仔細打探過,其是一條山間路,只不過……”康蘇密停頓了一下,頡利可汗急得拉著康蘇密的手:
“康蘇密,你快啊!你要把汗急死啊!”康蘇密向頡利可汗解釋道:
“大汗!此路崎嶇難行!十分難走,并且路上只能走兩人兩騎。糧草資重就無法帶了!鳖R利可汗笑道:
“哎!汗當是什么事情呢?等我們繞過延安要塞,挺近關(guān)中之后,就在馬上逼近長安,兵貴神速!來人啊!上酒席,汗要為三位我大突厥功臣慶功。”在頡利可汗與康蘇密和劉樹義、劉樹藝飲宴之后,馬上下令,所有漠南部族集合,準備南下。就在第二天,唐軍暗中監(jiān)視定襄的暗哨發(fā)現(xiàn)了突厥大軍的異動,馬上告訴駐守馬邑的邊防主將,其后主將寫好奏則并派遣快馬向長安通報。而在長安,李淵正在調(diào)節(jié)李建成與李世民的矛盾。
“啟稟父皇,兒臣要彈劾太子李建成,其竟然在平陽昭公主的葬禮上表演黃帝戰(zhàn)蚩尤的武戲。兒臣以為,此事一定會觸怒頡利可汗興兵來犯。到時候,恐怕……”李世民還沒有完,就被李淵制止住了。
“世民。∑疥栒压髟岫Y上的事情朕已經(jīng)知道了,其實這件事情是朕默許的。”
“可是,父皇,我們不是已經(jīng)商量好了嗎?現(xiàn)在暫時還不是出兵時機。所以……”
“夠了,世民!”李淵壓抑的情緒已經(jīng)完壓抑不住了。李世民馬上跪下。李淵慢慢的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輕聲向李世民道:
“世民啊!朕知道,你對于你大哥十分的不服氣……”
“父皇,我……”李淵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李世民低下了自己的頭。李淵將手放到李世民的肩膀上:
“世民。∮行┦虑椋灰珗(zhí)著了。另外,世民!你也該就藩了,嗯!朕看,巴蜀之地正好適合你,那巴蜀山高路險,蠻夷眾多,巴蜀的地方官吏時常上奏,那里的蠻夷時不時的意欲反叛,需要朝廷大將鎮(zhèn)守,你戰(zhàn)功赫赫,去那里,正好幫朕鎮(zhèn)守巴蜀。還有,那里路途險阻,到時候,就算是你大哥的話,也不一定能夠把你怎么樣?到那里,你也可以!崩顪Y后面的話,李世民一個字也沒有聽,李世民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李建成,取而代之。李世民回到了秦王府后,長孫無忌來到了秦王李世民的面前:
“輔機,你來的正好,孤王找你有急事……”長孫無忌卻無意與秦王李世民多花,只了一句:
“殿下,柴紹來了!崩钍烂褚宦,心中奇怪:
“嗯!柴紹來了,王并沒有傳召,柴紹怎么來了,不過既然來了,那就正好,王有件事情要與柴紹商議。輔機,你馬上帶柴紹過來見王。”
“是!”等柴紹被長孫無忌帶到了李世民的面前,李世民正準備話的時候,卻被柴紹的話嚇了一大跳:
“秦王殿下,趙王殿下將隴西一帶的舊部精銳以商人、匠人的身份都秘密的召回長安了。看來,準備一場大動作了。”聽了柴紹的話后,李世民笑道:
“好。】磥恚疫@個三弟真是不愧武癡之名,聽有仗可打,也要插上一腳了。而且,不錯,知道長安耳目眾多,就將自己在隴西一帶的舊部精銳以商人、匠人的身份都秘密的召回長安,嗯!元霸在隴西呆了那么長的時間,長進不少啊!”長孫無忌卻鄒著眉頭道:
“殿下,恐怕趙王將將自己在隴西一帶的舊部精銳以商人、匠人的身份都秘密的召回長安,是另有所圖吧!”
“嗯!”李世民聽了長孫無忌的話后,向長孫無忌望了過去。
“輔機,你的意思是……”
“殿下,根據(jù)朝廷體制以及我朝府兵制度,如調(diào)發(fā)府兵征防,先由朝廷兵部發(fā)出征兵文稿,須朝廷頒銅魚符及敕書(合稱魚書),由刺史和折沖都尉會同勘對,才能差發(fā)。調(diào)發(fā)府,即由折沖都尉率領(lǐng);調(diào)發(fā)不盡,則由果毅或別將率領(lǐng)。如果沒有這些征兵文稿,朝廷頒銅魚符及敕書(合稱魚書)等物,一兵一卒都不得擅自調(diào)離,而趙王不但調(diào)動了,還以以商人、匠人的身份都秘密的召回長安,恐怕不但是要打仗了,而是看重了宣政殿上的那把椅子,想爭一爭了!崩钍烂衤犃碎L孫無忌的話后,心中馬上覺得,自己一直都將注意力放在了紫的大哥太子李建成和四弟齊王李元吉那里。
“輔機!看來王要去一趟趙王府,跟我的這位三弟好好談?wù)!”李世民命長孫無忌準備厚禮,帶著柴紹前往趙王府一趟,臨走的時候,李世民向長孫無忌出了李淵意欲將自己封在巴蜀之地,并且叮囑長孫無忌道:
“無忌,馬上聯(lián)絡(luò)我們在長安的天策府舊部。程咬金、尉遲敬德、秦叔寶、牛進達、張亮、張公謹?shù)热。告訴程咬金、尉遲敬德、秦叔寶、牛進達、張亮、張公謹?shù)热耍鯗蕚鋭邮至!遍L孫無忌頭:
“王爺請放心,卑臣一定為王爺辦成此事!”李世民帶著柴紹來到了趙王府,李元霸正在與自己在隴西的同僚舊部商議著最近長安的局勢:
“嗯!君集呀!你們都看到了,如今朝廷的局勢非常復(fù)雜,王看,我的大哥二哥馬上就要動手了,我們的機會可能就要來臨了!焙罹詮膩淼诫]西之后,非常受到李元霸的重視,成為了李元霸的第一心腹,所以李元霸有什么事情都與侯君集商量。侯君集頭道:
“王爺放心,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等一定會成為王爺?shù)膱詫嵑蠖!崩钤缘玫搅撕罹热说脑S諾之后,心里心滿意足,思緒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李元霸從渴望被李淵和竇皇后重視,可是,李淵的眼中只有李建成那個長子,即便在外任職的時候,跟隨著李淵的,永遠都是李建成這個長子。而在家里,李世民是最受竇夫人寵愛的,尤其是當年在隋文帝和獨孤皇后面前露了一回臉之后,竇夫人的關(guān)愛大多數(shù)給了李世民,而李元吉是四兄弟里頭最的,李秀寧因為是個女孩,所以竇夫人把剩下的關(guān)愛給了李元吉和李秀寧。很多時候,李元霸覺得自己在家里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人,沒有人關(guān)心,愛護。后來,李元霸生病要死的時候,那個時候是李元霸最開心的時候,因為竇夫人每天都守在李元霸的身邊,將李元霸抱在自己的懷里,不斷哭天抹淚,那個時候,李元霸才感到了竇夫人對自己的感情,感到自己的母親的寵兒,李元霸曾經(jīng)這樣想過,真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一直下去,自己愿意一直這樣躺在竇夫人的懷里。后來,一個老和尚將自己從鬼門關(guān)救了回來,但是,卻自己命中有一大劫,讓自己拜那個老和尚為師,并且還要將自己帶走,自己抓著竇夫人的衣服,拼命的希望留在竇夫人身邊,可是,最終還是離開了李家,跟著那個老和尚到深山老林里面修行。每天刻苦練習,有的時候,被老和尚訓(xùn)練的渾身是傷,而老和尚的話語一直在李元霸的耳朵邊回蕩著:
“好好練,練好了,你才能回到你的父母身邊,記住,你想要回到你的父母身邊,你就要刻苦訓(xùn)練!睘榱嗽缛找姷礁改,確切的,是早日見到竇夫人,李元霸咬著牙,挺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熬的日夜。當有一天,老和尚向李元霸道:
“元霸!為師的事你已經(jīng)部學(xué)到了,你現(xiàn)在趕快下山去吧!”李元霸辭別師傅,回到了府中,回到了竇夫人的懷里:
“母親,我是元霸!我是你的親生兒子元霸呀!”李元霸跪在竇夫人的面前,抱住竇夫人的大腿直哭,竇夫人仔細端詳了一下李元霸的臉,發(fā)現(xiàn)李元霸的眉目間依稀可見自己和丈夫的面貌。李淵也來到了門口,仔細端詳了一下李元霸,與竇夫人對視一眼,把李元霸拉進了自己的臥房,除了李淵和竇夫人還有李元霸外,所有的人都被擋在了門外。突然,只聽到竇夫人在里面大喊一聲:
“我的兒啊!”那個時候,也是李元霸最幸福的時候,竇夫人為了彌補自己的愧疚之情,一連好幾天都陪在李元霸的身邊,李元霸仿佛又回到了當初自己生病的時候,那個被母親寵愛的孩子。直到大隋風云突變,隋煬帝對李淵百般防備,李淵決定起兵,竇夫人為了使李淵沒有后顧之憂的時候,自盡而死,而李淵也不斷的接納新寵,李元霸就心里發(fā)誓,一定要爭一爭那個宣政殿的位置,等到李淵死之后,李元霸就將李淵和竇皇后單獨埋葬在一起,能夠在陰間陪伴自己父皇的女人只能是自己的母親——竇皇后。只能是竇皇后一個人,別人都不可以。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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