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村長,幸會幸會!”托了一大圈關系,莊睿這才請到了楊峰,楊峰一進門他就笑臉相迎,要是讓認識他的人,看到他這個樣子,肯定會驚的把下巴掉下來。
“幸會幸會,讓莊先生久等了。”包廂內(nèi)只有莊睿,并沒有看到鳳炎,這讓楊峰有點意外。
“鳳阿姨臨時有點事情來不了了,就由我單獨請楊村長吃飯,希望不會太唐突了。”莊睿好似明白楊峰心底在想什么,笑著解釋了下。
“不會,不會。”楊峰笑了笑,莊睿的情況他只是通過鳳芷晴了解了一點,知道的并不多,但已經(jīng)足夠了,作為國內(nèi)站在權利最高層之人的后代,而且還是軍隊系統(tǒng)的,這身份可是非常夸張的。
通知上菜,莊睿和楊峰邊吃邊閑聊起來,菜沒有鋪張浪費,只是兩葷兩素家常菜,還有一個湯,雖然是幾個家常菜,但在這地方,做的卻是無比的精致,看著反而沒有了家常菜的樣子,這就是楊峰不喜歡來這種地方吃飯的原因,形式大于內(nèi)容。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莊睿看楊峰不聞不動,一副笑呵呵的樣子,他不得不把話題引到正題上,開門見山的道:“今天我來,是想有關農(nóng)宏集團的事情,向楊村長道個歉,下面人不懂事,還望楊村長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你是農(nóng)宏集團背后的老板,還是來當中間人的?”楊峰笑了笑,直接問道。
“農(nóng)宏我占了一些股份。”莊睿這話,也就等于是承認了他是農(nóng)宏幕后的老板。
“由此來,莊老板手里,肯定不止農(nóng)宏一家公司了?”楊峰笑著問道。
“不瞞楊村長,雖然手里還有幾家公司,但主要的還是農(nóng)宏。”莊睿道。
楊峰輕輕的哦了聲,再沒有啥,莊睿明白,這是等他出價呢,心底苦笑連連,面上笑容和藹,道:“對于我們給上河集團造成的損失,雙倍賠償,那五個養(yǎng)豬場我們免費送給上河集團,楊村長看可行?”
楊峰還真不知道,農(nóng)宏集團的幕后老板,竟然就是莊睿,他就一個心思,把農(nóng)宏集團弄死,至于農(nóng)宏集團背后的老板是誰,這好像不太重要,最起碼對他不太重要,因為不管誰,農(nóng)宏集團都得死。
楊峰笑了,雙倍,好多錢啊,有多少,十億還是二十億,美元還是英鎊,道:“莊總還是安心發(fā)展其他的公司吧。”
莊睿臉色都沒變,依舊笑呵呵的,道:“我的價格楊村長不滿意,那楊村長開個價。”
“無關價格的問題,我冒昧問一句,有人把莊總的孩子打一頓,然后再賠點錢,莊總樂意嗎?”楊峰給問道。
“這兩者不能相提并論吧。”莊睿愣了下,苦笑道。
“對我來是一樣的,所以莊總無需多言。”楊峰的答案不容置疑,別他現(xiàn)在心情就不好,即使換了平時,他心情好的時候,答案都是一樣的,這個世界,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不論農(nóng)宏集團背后站著的是誰,這個人背后的又是誰,敢于從他口中奪食,給他制造麻煩,那就要有承擔這一切后果的能力和勇氣,世界上沒有如此好事兒,你想斗就斗,斗不過就不打算再斗。
莊睿謙遜的臉上,笑容消失了,看著楊峰,語氣不善的問道:“楊村長是要死磕到底了,這樣對我們誰也沒有好處吧。”
“對我有沒有好處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對你絕對沒有好處。”話都明了,楊峰也沒有什么客氣的,端起酒喝了口,笑呵呵的道。
“楊村長真不給我這個面子,如果覺得賠償不夠,我們可以再加。”莊睿道。
“了,這無關賠償?shù)膯栴}。”楊峰搖了搖頭,笑道:“我楊峰只給一種人面子,而莊總恰好不在這個行列,你不是我的朋友。”
一直順風順水,走到哪里都受人前呼后擁的莊睿,走出飯店大門臉上一片陰沉,這次的談判,在他看來,是徹頭徹尾的失敗了,或者他就不該來,看看楊峰能折騰出什么樣子,其實他真不該來。
“莊睿?”回到酒店,房間內(nèi)的燈剛亮起,莊睿就愣住了,他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坐著一位年輕漂亮的艷麗女郎,正優(yōu)雅的端著一個杯子在喝酒,他記得他好像沒有叫某種服務啊!自然酒店也不會免費贈送。
“你是?”莊睿很快冷靜下來,疑惑的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知道你馬上就要死了就行了。”女郎把杯子輕輕放在茶幾上,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這一個動作極具誘惑力,要放在平時,莊睿或許會把她壓在床上,狠狠的蹂躪一番,但莊睿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心情欣賞這些了。
莊睿面色一僵,剛剛到了腰際的手不動了,對方的速度完超乎常理,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一把冰冷的匕首就架在他脖子上,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只要這位美女手輕輕一動,他的動脈就會被劃破,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可以告訴我為什么殺我嗎?”莊睿放下手,反抗無效,那就沒得反抗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想讓你死。”女郎的答案,讓莊睿瞬間想到了幾種可能,就在這一瞬間,他竟然想到了一堆想讓他死的人,但這些人中,沒有剛剛與他見過面的楊峰,女郎纖柔的手指,在莊睿脖子上一按,莊睿只覺得脖子一疼,然后瞳孔慢慢的放大,再就沒有了知覺。
“什么?”鳳炎聽到電話中的消息,驚的把使用了好幾年的杯子掉地上打成了一堆碎片,電話是步夏宇打來的,話只有一句,“莊睿死了,他殺”。
掛了電話,鳳炎匆匆向出事的酒店而去,路上,她就在考慮,是誰殺了莊睿,首先想到的人是楊峰,可馬上又覺得不可能,楊峰不會干這種事兒,即使和莊睿之間有點矛盾,但不至于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可楊峰之外,再讓她想到另一個人,她就再沒有人選了。
“莊睿死了,他殺!”出這句話的時候,鳳炎心無比的沉重,不是她懷疑楊峰,而是她覺得,這事兒必須要通知楊峰。
楊峰聽的愣住了,這消息太意外了,從床上坐起來,慢慢的調(diào)整了下思緒,問道:“鳳省長懷疑我做的?”
“沒有,我只是覺得莊睿的死,和你脫不了干系。”鳳炎道。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楊峰其實已經(jīng)想到了,這是嫁禍,雖然手法不太高明,但不得不,效果非常的好,昨天他和莊睿不歡而散,然后莊睿就死在了南嶺市的酒店,如此明顯的動機,是個人就會想到。
“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冷靜對待,明白嗎?”鳳炎提醒楊峰道。
“明白,請鳳省長放心,我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楊峰心存感激,掛了電話,走到窗戶邊兒靜靜的望著窗外的風景。
“怎么了,有麻煩?”阿朱給楊峰端來一杯水,輕聲問道。
“昨天那個讓我想揍他的家伙死了,不知道被什么人干掉了。”楊峰苦笑道。
“那你估計會很麻煩。”阿朱愣了下,也苦笑起來。
“怎么個麻煩法?”楊峰問道。
“你想揍,但又沒揍的人,身份肯定簡單不了,不然以你這幾天的心情,早揍他了,既然這樣,那他家人肯定會找你麻煩,即便是我們都清楚,這是栽贓嫁禍,但我想他家人在盛怒之下,一定不會主動替你開脫,現(xiàn)在就看對方留下了多少證據(jù)吧。”阿朱分析道。
“奶奶的,難道得去牢里面呆一段時間了。”楊峰郁悶的摸了摸頭,證據(jù)啊!這東西弄點假的好像不太難,要不是阿朱提起,他都忽略了這個因素。
“跑路?”這是楊峰首先想到的,不過馬上笑著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甩出腦海,他跑個什么勁兒,一跑還真成了殺人犯了。
“喂!親愛的,未來的日子,你要帶領咱娃多心點了。”撥通董玉歆的電話,楊峰沒頭沒尾的了這么一句,把董玉歆都懵了,楊峰簡單的解釋了下,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
“真夠狠的!不過你不用擔心,不定沒你什么事兒,僅僅是懷疑,沒人敢把你怎么樣。”董玉歆心中,還懷有一線樂觀的希望,不過楊峰心底就不這么想了,對方既然敢這樣做,那就一定做好了完的準備,怎能不把他給送進去。
結(jié)束了和老婆的通話,楊峰又打給了水渦,特別交代了一些事情,最后打給了劉燕,很慎重的道:“劉總管,未來的日子,你可能會很辛苦,要做好心理準備。”
“的我好像現(xiàn)在不辛苦似的,吧,你又打算干嗎?”劉燕沒好氣的問道。
“坐牢!”簡單的兩個字,把劉燕的愣住了,懷疑的問道:“真的假的。”
“不開玩笑。”楊峰道。
“哦!我知道了。”劉燕沒有問為什么,認真的聽著楊峰的交代,可她等了幾秒鐘,沒聽到楊峰的聲音,卻聽到了電話掛斷的“嘟嘟”聲,這讓她心底冒起一股火氣,罵道:“該,活該你去坐牢,最好這輩子別出來。”
“哥,要出事兒,回村一下。”董玉歆帶著孩子,下山的同時,撥通了董雪飛的電話。
鳳炎趕到出事的酒店,就看到步夏宇坐在酒店大廳,臉色很不好看,看到她起身走了過來,鳳炎問道:“結(jié)果怎么樣?”
“經(jīng)過我們初步的偵查,受害者死于中毒,死亡時間應該在凌晨零點到一點之間,酒店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沒有任何可疑之處,房間內(nèi)除了一個喝過酒的杯子,沒有任何可疑之處,杯子上有一個人的指紋,但不是受害者的。”步夏宇回答道。
“繼續(xù)往下。”看步夏宇欲言又止的樣子,鳳炎道。
“如果這個指紋是作案兇手的,那么這個兇手不是太猖狂就是太蠢,我總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太對勁兒,一個能夠無聲無息進入酒店,躲過受害者身邊的保安,讓受害者死于無聲無息的人,竟然會在杯子上留下一個指紋。”步夏宇出了心底的疑問,作為一名警察,有些話在沒有證據(jù)之前,他是不能的。
“如果我告訴你,那個指紋是楊峰的,你信嗎?”事情到了現(xiàn)在,鳳炎已經(jīng)基可以肯定,楊村長要背著個黑鍋了,步夏宇直接愣住了,如果是這樣,那他的猜想就完正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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