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兩個就是對方賭牌和武斗方面的人嗎?怎么看著那矮個子,鼻子下留一撮胡子那個像倭國人呢?”
跟竇晴的疑問做出保證之后,趙昊則繼續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對面另外兩個人身上,對于屬于他的那個對手,沒有一點關注的興致。
反正只要有無妄之眼在,憑借著那看破一切虛妄與阻礙的能力,賭石這種一項被外界評為,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的豪賭刺激之事,對他來,簡直就跟平地里撿大白菜一樣簡單,根不存在半點懸念。
“那個倭國人,叫做平板木次郎,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不過卻不是個簡單人物,尤其是在國際賭博行當里,要論世界排名的話,他甚至要比皮埃爾還要高出兩個名次,位居新一屆世界賭王排行榜的第二名。
后邊的那幾個老人,都是在圈子里比較有名望的人士,德行方面,平日里倒是很受人尊重,唉,看來~今晚的賭局還真是有些不妙呢。”
趙昊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向了一旁的竇月容,此時這位膚若凝脂,花容月貌的大姐,原那張時時掛著笑意的俏臉上,此刻也是顯得有些凝重,而在其身邊的二人,似乎更是如此。
金發帥哥皮埃爾此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從容,盡管手中依舊端著那么一杯紅酒,不時的晃蕩兩下,但臉上的神色卻已經變得有些僵硬,眉頭微微皺起,一雙藍色的眼睛充斥著不明意味的閃爍。
而相較之下,一旁的陳師傅臉上則還要更加難看一點,一雙虎目緊緊地盯著對面某個人的身影,面上已經不加掩飾的寫滿了凝重之色。
“怎么,陳師傅的對手很強大嗎?對面的那個老頭看起來也挺普通的呀。”趙昊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那人叫曹陸生,外號靈鼠,跟陳師傅是一個輩分的,實力的話雖然一直沒有突破進國術化境。但卻也是很了不得的人物,論起實戰經驗來,與陳師傅~也是不相伯仲。
更重要的是,那位曹老爺子曾經擔任過我爺爺的護衛員長。現在雖然退休了,但他出現在這里,除了是代表著一個實力強橫的武師之外,還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我爺爺對這件事的態度。”竇晴的話里帶著幾許黯然之意。
趙昊聞言也是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也明白她的話里應該是有些水分的。目的自然是為了照顧另一邊陳師傅的情緒。
真實情況,只要看看陳師傅人現在的反應就知道了,恐怕就算是盛時期的他,對上了對面那位身材有些矮的曹老爺子,可能也是個敗多勝少的局面,更不用現在還有傷在身了。
現在的情況恐怕是,那武斗之局還未開始,就已經十拿九穩的要輸了,所以這樣一來,趙昊的賭石和皮埃爾的賭牌局就必須都要贏。這樣才能保證為竇月容那些今晚的賭局。
他這里自然是沒問題的,不管對面的那個銀發胖老頭再怎么經驗豐富,再怎么技藝高超,只要不是對方提前就對要賭的石料做好了面解析,并在賭局開始后,以最快的速度直接臭不要臉的奔到選定好的石料旁邊,且又十分走狗屎運的部判斷正確,懵下了石料中實際價值最高的那一塊的話。
那這胖老頭在面對趙昊的時候,基上是毫無勝算的。
但是他這里沒問題了,旁邊的金發帥哥皮埃爾那里。好像卻又出了點意外,看對方現在那副一臉凝重的模樣,不用猜就知道,他是沒有把握贏下對面那個什么木次郎的。
趙昊現在正在心里暗自盤算著。究竟要不要在今晚的賭局中幫一幫竇月容,畢竟這位大姐在不久的將來,即將便會在他的趙氏任職。
而且手里也將掌握著趙氏集團第一份流落而出的股份,從某種程度上來,他們之間的關系也算是自己人了。
就在這時候,對面那個一臉春風得意的竇成。走進會場之后,很是笑容滿面和藹可親的與路過之人打著招呼,尤其是跟那幾個二代年輕人,彼此間一副談笑風生的模樣。
隨后此人便帶著自己身后的幾個人,直奔著自己這邊而來,或者,是直奔竇月容這邊而來。
“姨,今晚~對不住了,想必您也應該明白之前這是怎么回事,我這做輩的,其實也不過是負責跑腿而已,都是一家人,還望您不要見怪。”
一開口,這位竇家少爺便有點先聲奪人的意思,那話里邊看似很客氣,甚至有點示弱的意思,臉上的笑容也帶著幾分真誠,就是那一雙桃花眼里邊,得意之色實在太過明顯。
不要是趙昊了,就連一旁的竇晴都是看的明白,不屑之色一直在她臉上掛著,同樣的不加掩飾。
對此,竇月容也不虧是混跡商場多年的人物,起碼在演技方面可要比自己這位侄子高明得多了,既不高傲,也不**份,將自己長輩的姿態拿捏得剛剛好~
“你爹呢,不是聽他這次來市里視察工作的嗎,沒跟你一起來嗎?”
“額,我爸,他老人家,他不太好出席這樣的場合。”竇成聞言之后,面上的笑容立刻有些僵硬,只覺整個人原還得意非常的模樣,隨著人家的文化,頓時就矮了一截,有些尷尬的回道。
“他不來怎么行,今晚就是我們竇家內部的事情,沒有個夠分量的人過來壓陣,這賭局還怎么進行的了,看你弄得這個場合,傳出去了還以為是我這做長輩的欺負你呢。”
竇月容此刻氣場開,多年來在商場鍛煉出來的氣度,在無形之中散發開來,仿佛一尊高高在上的女王,叫人望而生畏。
竇成見此,不知怎的,也是頓時變得有些心虛起來,下意識的吞了一下口水,勉強支撐著自己的精神不退縮,有些躲閃的干笑了幾聲,道。
“呵呵,您的這哪里話,今晚我爸他老人家確實不適合過來,之所以請在場的這么多人士蒞臨于此,就是為了咱們今晚的事情做個見證而已。
您放心,為了保證今晚的賭局能夠做到公平,公正侄這里還特意邀請了幾位在民間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過來,讓我來為姨介紹一下吧。”
竇成著,暗自抹了抹額頭,轉身喘了口氣,而后像是在引薦一般,介紹著后方的幾個老人。
“這位是玉石協會的會長名譽宋老師,多年來在賭石圈里有不可動搖的聲望和地位,這位是北域雕刻大師劉老,這位是賭石行當里家喻戶曉的蘇老,這位”
實際上根用不著竇成過多的介紹,畢竟這位竇少爺才回國幾天吶,竇月容可是混跡了天朝珠寶行當十多年的人物,憑借自己的努力,打拼下了這么大的一份家業。
要是單論熟識程度的話,她與這些前輩人物打交道的時候,那位少爺恐怕都還沒開始出國留學呢。
正因為是這么個情況,所以,此時這個圈子里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等到竇成介紹完人之后,雙方是足足沉默了半分鐘。
那位最先被人家竇少爺拿出來鎮場子的,玉石協會名譽會長宋老師,才輕嘆一聲,一臉無奈加羞愧的上前走了兩步,對著竇月容道。
“月容丫頭啊,我這次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來見你,但奈何推脫不掉,想必你心里已經在罵我這個老東西了吧?”
“宋老師是的哪里話,月容怎敢暗地里您的不是,要知道這么多年來,正是因為有了您的照拂,才能有月容的今天,我感激您還來不及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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