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武器上的事情,趙昊其實還是很在意的,盡管那被呂布所崩斷的,只是一桿普通的制式鋼槍,像那樣的東西,他分分鐘就能做出好幾把來。
但武器畢竟是戰(zhàn)場之上的一大助力,呂布既然能夠用他的武器崩壞趙昊的,這至少就明了其手里的四方戰(zhàn)戟,在用料材質(zhì)上比自己的強。
除了詫異之外,趙昊也很好奇。
好奇的是,這無雙三國世界里,雖然靈氣濃度很高,但在冶煉技術(shù)上卻似乎一直名聲不顯,至少在游戲中,你很難發(fā)現(xiàn)這里有什么黑科技金屬制造術(shù)。
但奇怪的就是,在這無雙三國世界里,幾乎每一個成名的武將,都有自己的專屬武器和專屬戰(zhàn)甲,而且造型上也比較夸張。
不過趙昊也知道這是一個游戲世界,很多事情不能以常理論之,故而,既然人家現(xiàn)在問了,他也是循著這個機會,直接將主意打到了這皇帝身上。
對方畢竟是漢皇,盡管年紀(jì)還,之前又有董在身邊制約著,但在各方面的資源供應(yīng)上,應(yīng)該不會少。
區(qū)區(qū)的一些金屬錠,在對方的眼中,也應(yīng)該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代價。
“哦,原來,愛卿所求的竟是此事?呵呵,這,朕自然無不應(yīng)允,所謂,欲善其事,先利其器,愛卿乃朕的大將軍,統(tǒng)領(lǐng)國兵馬。
日后將在戰(zhàn)場上,為國盡忠,手中之武器自然是重中之重!待退朝之后,愛卿所需一應(yīng)物品,朕自會叫人送到愛卿府上。
對了,愛卿如今所居何地?可有襯意的宅院?”
聽了趙昊的話后,皇帝劉協(xié)也是頓時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之色也是頓時舒緩了下來,應(yīng)允之余,貌似還有給趙昊賜宅的意思。
這個趙昊倒是也沒什么意見
“回陛下,臣目前正借助于左中朗將,蔡邕蔡大人府上。”
“哦?這如何使得,愛卿,乃朕的大將軍,身份顯赫,手下更是驍勇善戰(zhàn),寄居在蔡中郎府上,恐怕多有不便。
可惜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不然的話朕定會差人,為將軍修建一座符合身份的府邸,我看不如這樣吧,那董如今既已伏誅。
其原居之所也還算寬敞,今日朕就將之賜予大將軍,暫且請愛卿委屈幾日吧,待事后騰出手來,朕自會為愛卿再建一座新宅!”
趙昊聞言,心底也是不由得一樂,暗道這皇帝人不大,心思倒是不少。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身邊的大臣教的,竟然跟他玩恩威并施的那一套,倒是有些意思。
董嗎,畢竟是,昨晚雖然叫趙昊殺了,但如今畢竟時日尚短,不管是城中的百姓,還是朝上的百官,對董的印象那也是根深蒂固的。
如此之下,那的府邸,在這些人看來自然也不是什么善地。
現(xiàn)在這皇帝把那相國府賜給自己,不就是在提醒他,不要再赴董的后塵嗎?
“謝陛下恩典!”
對此,趙昊也沒有什么可的,依舊是謝恩領(lǐng)賞,畢竟他現(xiàn)在,貌似也是真的需要一座大點的宅院。
再拿了也就拿了,放在那閑著也是可惜,趙昊又不是想稱帝或者謀逆的人,這點,相信以后這皇帝會明白的。
“如今,這長安城外,正有董部下余孽環(huán)視,十三萬大軍重重圍困,形勢危急,不知大將軍可有退敵,保國之策呀?”
問這話的并不是龍臺上的漢獻(xiàn)帝,而是坐在趙昊對面的一個大臣,花發(fā)須白,一臉的褶子,長得倒是慈眉善目,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這正是那漢室老臣,此前在洛陽城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行動起來,現(xiàn)在卻被趙昊截胡搶功了的朝廷三公之一,王司徒是也。
趙昊此前的這段時間里,雖然深居淺出,整日的待在自己的院里修煉,但該收集和了解的情報,他也是一點都沒落下。
所以,這王司徒如今可能是第一次見到他,但趙昊卻不是剛剛才認(rèn)識這王司徒。
“如今成中駐守之兵甲,該在兩三萬之間,相比之下,董手下的西涼軍卻有十多萬,如此比較的話,想要勝之,的確很難。
但好在,我等也不是沒有一戰(zhàn)之力,我方兵甲雖少,但如今卻只需據(jù)城而守,敵方兵甲雖多,但主帥新死,新帥初任,必定是人心浮動。
長安城乃漢室舊都,如今又被董差幾十萬民夫剛剛修繕完畢,單是城墻便有七丈高,七丈厚,非人力所能攀登。
據(jù)城而守,只要指揮得當(dāng),即使是十萬大軍,也可安然拒之。”
著,趙昊也是抬起頭來,看了這王司徒一眼。
心道,“你個老家伙倒是挺輕松的,現(xiàn)在董叫我給殺了,我任大將軍,你沒事兒,就算是外面有十幾萬大軍包圍著,可領(lǐng)頭帶兵之人卻是那呂布。
到時候哪怕長安城被他們攻破了,以呂布和你家義女之間的關(guān)系,你還是沒事兒。
而且不定那會兒,憑借著貂蟬的魅力,與你這個義父的身份,謀劃周之下,還可以要那呂布為你所用,也不愧是老謀深算啊。”
從某種方面上來,現(xiàn)在長安城被攻破的話,對于這王司徒好像還更有利一點。
想到這里,趙昊也不禁是暗暗佩服,自己的出現(xiàn)和亂入,貌似也是促成了目前眼前的局面,這老家伙此刻還真是老神在在,無憂無慮呢。
心里雖然在走神,但趙昊口中之言卻一直都沒停過,繼續(xù)在那里分析著他目前所面對的局面。
“而且,據(jù)我了解,那十幾萬西涼軍所有的糧草供給,目前就存放在這長安城中,他們軍中的糧草只能維持半個月。
此刻我等也只需要據(jù)城而守,堅守一段時日之后,那西涼軍定然自行散去,當(dāng)然,據(jù)我所知,在場的各位公卿大臣,朝中百官們,應(yīng)該也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自己的渠道。
若是你們與洛陽城中,那些快要各自散去的十八路諸侯聯(lián)軍,有所聯(lián)系的話,大可以現(xiàn)在就差人去送消息,呵呵,興許現(xiàn)在還來得及將他們召回來。
如今董已死,長安成也在我們的手中,城外的那十幾萬大軍成了無根之萍,人心浮動,正是消滅他們的大好時機,若是他們真的肯來勤王的話,那西涼軍必定會敗得更快。”
“呵呵呵,大將軍放心,今天一早,董伏誅的消息傳開之后,我等便已經(jīng)著人,去為十八路諸侯送信去了。
不過,在下方才聽大將軍所言雖短,但卻似是對那十八路勤王之軍有所不滿,不知是否有其事啊?”
話的是人是一個老臣,具體叫什么趙昊沒記住,屬于那種比較會明哲保身,不顯山不露水的。
不過根據(jù)他掌握的消息,這位老臣貌似還是袁紹家的親戚。
“恩,我確實對那所謂的十八路諸侯有所不滿,很不滿,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大概是在一個月以前吧,那十八路諸侯便已經(jīng)到達(dá)了洛陽城。
這洛陽與長安之間,總計不過六百多里路,行軍,即使再慢的話,大概六七日的功夫也就到了。
那時候的長安城百廢待興,連城墻城門都早已經(jīng)殘破不堪,他們?nèi)粽嬗行乃紒砬谕醯脑挘瑸楹尾辉鐏恚咳羰莵淼脑挘钦D殺董的功勞,應(yīng)該是他們才是。”
趙昊此刻一手拖著腮幫子,雙腿開,很是隨意的坐在那跪榻上,歪著頭,饒有興致的看著那位大臣道。
“軍中之事,豈可兒戲?紙上談兵容易,然,真到了戰(zhàn)場上可就沒有的那么輕巧了,況且,在董遷都途中,那勤王的大軍也不是沒來,只是后來失敗了,這才退回了洛陽城,開始從長計議而已。”
那大臣似是在辯解,也好似是在挖苦趙昊一般,那意思就是在他趙昊不懂真正的軍旅作戰(zhàn),只是在紙上談兵罷了。
諷刺他的同時,也是在位那十八路諸侯大軍做形象辯護(hù)。
而趙昊對此也不在意,依舊笑著回應(yīng)道:“恩你所的遷都之時,那次勤王的壯舉我知道,率兵之人正是你們口中的閹患之后,曹孟德。
人家那時候只是率領(lǐng)了三四千精銳騎兵,就敢來硬砰董的十幾萬大軍,雖然失敗了,最后逃回了洛陽,然其壯舉依舊可敬。
但除了曹孟德之外,那袁紹袁盟主所屬的其余多路諸侯和幾十萬大軍,卻一直按兵不動,沒有絲毫的行動,暗中卻在竭力消化著之前所打下來的地盤。
現(xiàn)在一個月過去了,長安城已然修繕完畢,他們倒好,幾十萬大軍不但依舊按兵不動,據(jù)我得到的線報顯示,這些人目前已經(jīng)要分崩離析,各自歸家了!
在座的諸位,你們想知道是為什么嗎?王還沒勤到,手里握著重兵,他們卻要各自率兵回家了,除了因為吃飽喝足,得到了各自想要的地盤之外。
只因為,有傳言,長沙太守孫堅,在洛陽成得到了傳國玉璽,結(jié)果諸侯相爭,互相猜忌,因而使得那十八路諸侯聯(lián)軍,在頃刻間分崩離析。
無法統(tǒng)一意見,這仗打不下去了,所以要回家了,你們,他們一個個身為漢室之臣,究竟是為了什么,才會因為這一塊的玉璽,而鬧得分崩離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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