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俠先走，繩槍固定遠處大樓，整個人由繩索牽引飛離天臺，迅如雨燕，敏捷如猿猴，他得比人更快一步到達丑的位置。

    肯特不急，他拎起手里的悠悠，看著她。

    悠悠終于能正視人了，很帥：“你好，人。”招手，臉上滿是心虛的討好笑容：“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比蝙蝠俠更憐香惜玉，不要松手。”她現在腳下還是虛空，人隨時可以再把她丟下去。

    肯特笑了：“作案累累，罄竹難書。”悠悠是丑的幫手，殺人放火的事情也做了不少，所以肯特雙眼赤紅，一道熱視線貫穿了她的胸膛，將她擊殺。

    蝙蝠俠震驚地看向身后，他以為人救下了悠悠至少不會殺她，萬萬沒有想到肯特殺就殺。根沒有猶豫，其冷血可見一斑，這個人絕對不是閃電俠嘴里那個大仁大義的英雄楷模，反而是個任性的殺手。

    快快快，見悠悠的尸體被人隨手丟棄在天臺，托馬斯只感覺人下一個目標就是丑。危機感催促他不斷地加。

    丑也看了新聞，不過她還要等悠悠的詳細情報。當看到新聞劫匪死了四個的時候，她心里就感覺不妙。那個黃色家伙的話根不能相信，什么人絕對不會殺人，難道她的屬下還會自殺不成？

    是人殺的，那個人根不是逆閃電的那種道德模范。不過就算人是殺手也不能阻止丑殺死人的決心，因為她就是看多管閑事的人不爽。

    當初自己兒子死的時候，人不出來，現在假惺惺地出來根就是拉仇恨。

    悠悠久久不歸，已經使得丑生出疑心，所以她已經做好了人到來的準備，一定會讓人死在這里。

    丑躲在一座五層的辦公大樓的頂層，這里沒有裝修過，水泥墻壁暴露著。在各個角落，丑都設計了陷阱，以防萬一。

    不過在人之前，蝙蝠俠卻先到一步。

    破窗而入的蝙蝠剪影，讓丑的笑容變得不那么從容。她最不歡迎的就是蝙蝠了，看到他只會讓自己想起那天晚上，光是回憶就痛不欲生。

    “蝙蝠俠！”丑對著窗戶不多言語，抬手就射，伍茲沖鋒槍宣泄出子彈，在墻壁上留下一條彈痕軌跡。

    “丑！”蝙蝠俠翻滾躲閃，躲在水泥墻壁之后：“人就要來了，他會殺了你的。”

    “我會先殺了他。”繼續開火，根不理會蝙蝠俠的勸告。

    “瑪莎——”對方不聽話，蝙蝠俠就要強迫她恢復理智：“你會死的。”

    聽到自己名，丑果然停滯了，表情復雜精神極其不穩定。不過最后兒子慘死的畫面不斷沖擊她的大腦，讓她的眼神徹底混沌：“我要和人同歸于盡。”

    蝙蝠俠理解丑，當初犯罪巷生劫案的時候如果有人的話，他們的兒子就不會死。丑對人的憎恨，是源于嫉妒，她嫉妒被人拯救的人，嫉妒他們的好運。然后嫉妒變為了遷怒，布魯斯沒有這么好的運氣，那么這些人也不應該有，所以人必須死。

    “瑪莎，人根不是救世主，他是殺手，他根不是來拯救人類的。”蝙蝠俠希望丑能聽他的話，他相信人的出現對人類來絕對不是什么運氣。

    就在他們夫妻在‘互述衷腸’的時候，肯特打斷了他們的重逢：“不好意思，來的路上順便阻止了一次軍火走私，干翻了一群綁架犯，抓了一個縱火犯，高譚市果然名不虛傳，民風樸素。”“蝙蝠俠你的沒錯。犯罪率如此之高的城市，我確實拯救不了。”肯特表示布魯斯·韋恩真是辛苦，高譚市果然不是一般英雄能玩轉的，太容易讓人上火。

    “人！”丑終于看到人了，立刻開始作戰。

    “不要。”然而蝙蝠俠已經阻止不了丑了。她按下了按鈕，周圍裝有氪石碎片的自制炸彈已經被引爆。

    細碎的氪石隨著爆炸的沖擊波迅在大樓內部的毛坯房內快擴散，很快就會把人包圍起來。

    丑覺得這樣絕對能將人干掉。

    氪石的無差別攻擊，肯特深呼吸，狠狠地將氪石吸入肺中。經過了這么多世界，接受不同恒星的照耀，肯特覺得自己的體質已經又強了很多，這一次就試試自己是不是已經免疫氪石了。

    氪石的輻射夠純，肯特感覺除了身體沉重一些倒是沒有什么其他的異常，看來自己對氪石的免疫程度更上一層樓了，估計再過段時間氪石對自己就完沒有用了。

    看到人在瘋狂吸入氪石粉塵，卻絲毫沒有被削弱或者痛苦的樣子，丑暗罵自己被黃色的家伙欺騙了，這什么鬼佬子氪石對人根沒用啊。

    開火，換了彈夾繼續開火，子彈打中肯特，火花迸射，跳彈朝四面八方無規則地運動，周圍的墻壁都遭了殃。

    蝙蝠俠看丑的武器沒有用，放棄武器繞道肯特身后要和肯特肉搏。

    在強敵面前，這對夫妻出奇得合拍。

    喂喂，蝙蝠俠站錯陣營了吧，肯特見蝙蝠俠倒戈表示劇不對。

    出拳，然后蝙蝠俠臉色一變，因為他的手好像斷了，明明是他偷襲人，可是結果卻大大出乎意料，他好像打在了坦克上。徒手打坦克的結果顯而易見，自然是手受傷。

    果然是子彈也打不穿的厚皮，那么就用關節技，蝙蝠俠還不放棄。然而人的關節也硬得像是挖掘機的機構。

    終于人過槍林彈雨站在了丑的面前，準備給丑最后的審判：“你不應該親信逆閃電，等在地獄見到他的時候，再向他問責吧。”雙眼通紅。

    “不——”蝙蝠俠是被一陣劇烈的紅色爆炸給吹出大樓摔到大街邊上的面包車頂上的，他知道丑死了，還沒有來得及留下遺言她就死了。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幫助巴里恢復正常的時間線，這樣才能彌補瑪莎的在天之靈。所以忍住悲傷回去蝙蝠洞，繼續為巴里找回力量。

    這一天，高譚市市中心一座待出租的辦公樓的頂樓在一陣沖天紅光中徹底被蒸，大家都不知道和頂樓一起消失的還有他們的心頭大患丑。

    肯特現回到d宇宙之后，自己的行為是乎內心，不問緣由順其自然。在去往多元熔爐之前，先把這個世界整理一下，然后肯特需要偽造一個虛擬的信號來打開多元熔爐。而這個星球將會作為肯特的‘飛船’進入多元熔爐，到時候會生什么，肯特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趁劍鞘在準備的時候，出來整頓星球。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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