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親愛的靈夢小姐,別來無恙blahblahblah......”
“寒暄寒暄,廢話廢話,blahblahblahblah......”
“以下省略兩萬字blahblah......”
“因此,今宵可否來寒舍白玉樓一聚,共賞櫻色......等的就是這一句!”
靈夢讀完這句話,一抬胳膊,便將那張夾著櫻花花瓣、透著清香氣息的請帖丟在了風中。
她現在正披著去年秋天在外界買的那件名牌大衣,站在博麗神社前院的最外側,也就是那座掛著牌匾的鳥居之下,下山臺階的邊上。略帶著青草香味兒的春風拂過了她的臉頰,極目望去,大半個幻想鄉的景色盡收眼底。在她的眼中,代表著“冬”的白色正在迅速褪去,讓位于早春的翠綠。盡管是過分遲到的“早”春,這半涼不暖的五月時節,卻也不失是外出踏青的好時候。
然而靈夢并沒有那個閑情逸致。
她已經站在這兒好一會兒了,入眼的景色由宜人到乏味,而她也已經陷入到了完全無事可做的窘境之中。
閑,實在是太閑了,沒有異變可以解決,沒有欠揍的妖精可以蹂圌躪,沒有雪和落葉可以掃,就連從鈴奈庵借來的那幾本小說,她都已經看完了,又懶得大老遠地跑到人之里去還書。靈夢唯有在這春雨一般潮圌濕油膩的倦怠感之中慢慢發霉,最終進化成一顆毛玉。
這就是傳說中的“五月病”。
哦,對了,順便一說,神社的米缸也已經見底了,所以她應該是一顆稀有的土系毛玉才對。
畢竟吃啥補啥嘛......
總而言之,正當她又窮又閑又憂郁,只能通過思考“先有雞還是先有雞圌雞”這種涉及到世界本源的高深哲學問題來自我排遣時,一只戴著小尖帽,腳脖子上掛著“天狗速遞”商標牌的烏鴉,將那張冥界寄來的請帖,或者說,飯票與游園券的合體,丟給了她。
雪中送炭,莫過于此。
“走了!”
靈夢倆手往大衣的袖子里一伸,雙腳離地,飛向了高空。
(二)
“咚咚咚咚咚!”
魔理沙像往常一樣,以最粗暴的方式,敲開了愛麗絲家的門。
“抱歉,抱歉!”
愛麗絲從屋里將門一把推開,有些不耐煩地嚷道:..
“你找錯地方了,我這里不需要拆家服務!要是實在閑得慌,你可以去把魔法森林另一邊的那間‘霧雨魔法店’給拆了,那間房子已經荒廢很久了......哦,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不是魔理沙嗎?”
她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冷眼瞟著魔理沙,道:
“我還以為是那個每天早上都要準點跑過來把我家的大門錘爛的混蛋呢!你要是見到了她,能不能幫我狠狠地揍她一頓?她跟你差不多矮,差不多圓,穿著跟你一樣土的圍裙,總之......”
“她就是你。”
言罷,愛麗絲兇中帶著笑,笑中帶著兇,眼睛半瞇半睜,斜眼一瞟,給了魔理沙一個“殺了你哦”的狠眼神。
“呀哈哈哈,話還是你說的好聽!”
然而魔理沙完全不為之所動,當場就打起了哈哈——這是理所當然的,她要是會為自己干過的種種缺德事感到羞愧,那她就不是霧雨魔理沙了。
“是這樣的,愛麗絲......”
魔理沙直接略過了有關她如何敲爛愛麗絲家的大門并把愛麗絲吵得精神衰弱的事,從圍裙的口袋里頭翻出來一張揉得皺皺巴巴的紙,搓開了往愛麗絲的面前一擺,便大大咧咧地道:
“這個!”
愛麗絲掃了一眼那張爛得跟廁紙一樣的信紙——那是一張白玉樓賞櫻會的請帖。然后,她聽魔理沙這么說道:
“我要去這個,你陪我去!”
“啊?”愛麗絲挑了挑眉毛,“你說啥?”
“你陪我去!”
魔理沙指著那張請帖上的字,神色是無比的認真——這讓她顯得特別的滑稽。
“聽著,魔理沙......”愛麗絲扶著額頭,有些無奈地道,“我沒工夫天天陪你出去鬧,我可不是你圌媽!而且我對這種宴會也不是很......”
“我要去這個,你陪我去!”
魔理沙打斷了愛麗絲,將她方才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我都說了我不會去的,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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