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一個地方坐下,林風(fēng)還有些不放心,心的問道“兄弟,你不會真想去吧,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陳長生微微一笑,沒有隱瞞他道“是準(zhǔn)備去一次。”
林風(fēng)神色凝重下來,沒有任何嬉笑之色道“長生,那里可不是開玩笑的,再怎么也是一處古遺跡,想來不是什么好事,先民古術(shù)雖誘人,但……”
陳長生搖頭道“放心,我自己有分寸。”
林風(fēng)嘆了口氣道“那你至少等等再去,先放大能進入掃蕩一下,免得出事。”
林風(fēng)這話得很直白了,有事大能去搞定,等差不多再進入收收剩菜。
陳長生被他逗樂,他這話的好像大能跟他很熟似的。
“得,你想吃什么自己點,我請客了。”陳長生懶得和他多。
于此同時,陰山。
這里大地漆黑如墨,沒有一絲生氣,到處都古樹,枝丫凌亂,光禿禿的沒有了生機。
有些古樹已經(jīng)殘破不堪,幾乎要崩潰,裂痕到處都是。
陰山外,蒼穹都在顫抖,一艘黑色戰(zhàn)船從虛空沖來,龐大的船體似乎能撕裂蒼穹。
戰(zhàn)旗獵獵,黑色的戰(zhàn)旗遮天蔽日,上面龍飛鳳舞的繡著一個‘秦’字。
這是大秦監(jiān)天院的戰(zhàn)船,上面一道道身影看著前方,每個人都身著黃金戰(zhàn)甲,氣息可怕。
“吼!”
緊接著,蠻獸的咆哮震動天宇,又有圣地前來。
“中州皇朝的人。”
大秦的監(jiān)御使微微變色,露出些許冷意。
中州皇朝之人出現(xiàn)在巨大的兇獸身軀之上,這頭兇獸身軀綿延近百丈,形似蛟龍,氣息滔天。
“原來是監(jiān)天司。”蠻獸身上,一個男子開口,青年模樣,劍眉星目,身上籠罩皇道龍氣。
“中州皇子,你們也來插一手?”一位監(jiān)御使開口語氣不善。
中州皇子微笑著,頭頂皇道龍氣彌漫,道“我們從中州遠道而來,怎么可能空手而歸。”
監(jiān)御使冷笑道“不過可惜,你們來晚了,這里早已經(jīng)被人涉足。”
中州皇子淡淡的道“好東西從來都不來不分先來后到,只看個人的事緣分。”
“那你們可能要失望了,因為我來了,所以你們?nèi)羰遣幌胨溃迷鐫L回中州。”一位女子開口,同樣彌漫著皇道龍氣,目光冷漠。
“哦?秦?zé)o雙,大秦最得意的公主嗎?”中州皇子露出古怪的笑容,兩人都修煉自家帝經(jīng),乃是天生的皇者。
此女正是在太玄古地獨戰(zhàn)王家四大名宿的女監(jiān)御使,大秦的公主,秦皇最喜歡的女兒。
秦?zé)o雙美眸冰冷,她雖是女子,卻心有格局,對方這句話分明是在笑話她。
“廢話少,你我一戰(zhàn),看看是我大秦的帝經(jīng)更強,還是你中州的太皇經(jīng)更勝!”秦?zé)o雙人如其名,霸氣無邊,桀驁一脈相承。
著,秦?zé)o雙身上黃金氣息澎湃,光芒熾盛,皇道龍氣仰天咆哮,吼動山河!
中州皇子笑了起來,皇道龍氣亦沖起,雙龍咆哮,爭鋒天地。
兩人皆是皇族血脈,修為無數(shù)人羨慕的帝經(jīng),要在此處分個高下!
“好了,無雙,我們還是先進去吧。”正在此刻,夜暮的聲音驀然從虛空響起,他顯出身影。
“夜暮!”
中州皇子一驚,瞳孔收縮,目中透著濃郁的忌憚。
大秦最強的司命,那一代的第一人,下一任夜神司司首,當(dāng)這種稱呼落在一個人身上,便足以讓任何人忌憚。
夜暮面帶些許微笑,目光閃爍道“無雙,我們走吧。”
秦?zé)o雙臉上的冰冷微微收斂,像是萬年冰山終于有了融化的跡象,難得的點了點頭。
兩人一同騰空,沖入陰山深處。
“哼。”
看著這一切,南鳴川忍不住冷哼一聲,目中露出些許冷意。
兩方終究是沒有大戰(zhàn),各自朝不同的方位前進。
陰山古城出世,先民竊取天機的神術(shù),這足以讓化石級的人物都心動,那可能蘊藏成仙之機。
這一夜注定不平靜,但陳長生卻是一如既往的修行。
他目前實力太弱了,這一點他自己很清楚,若真是古代遺跡,那么大能都可能遇險,更何況是他一個嘍啰。
第二天一早,陳長生簡單吃了點東西,準(zhǔn)備前往夜神院聽講。
修行一途就難走,就算他再天才也沒有資格自恃,多聽聽別人的感悟,結(jié)合自身才是關(guān)鍵。
陳長生找了一個靠前的位置,雖然坐哪里對他們這個級別的人來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但他還是傾向于前面一些。
他來的很早,這里沒有多少人,只有大約數(shù)十人在這里,男男女女在相互攀談。
這些人看到陳長生進來,目中皆是露出古怪之色。
“他坐在那里?不會是瘋了吧?”一個少女偷笑著沖身邊的人道。
“我現(xiàn)在還記得上次坐在那里的人結(jié)局是如何凄慘,就連遺種血脈都被弄得半死。”一個少年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他是新來的吧,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是才進入神藏沒多久,命苦啊。”又一人笑著道,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陳長生自然是聽得到幾人的談話,眉頭微蹙,但他也不喜歡去多問這些事情,誰會去問別人你在笑話我什么呢?
很快,不斷有學(xué)子進來,看到陳長生坐在這里,目中皆是露出古怪之色,隨后嬉笑一聲,便朝后走去。
陳長生被他們搞得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
不一會,燕汐月被一群人眾星拱月般的護送進來,看到陳長生后露出驚訝,道“公子為何坐在此處?”
陳長生眉頭微蹙道“這里不能坐嗎?”
燕汐月掩嘴輕笑一聲,隨后道“當(dāng)然是可以坐,不過我勸你還是坐到后面去好些。”
陳長生聽不懂她在什么,心頭也有窩火,一群人都神神叨叨的。
“不了,我就在這里挺好。”陳長生不咸不淡的回答。
“汐月公主,這子自己找死,你何必管他!”一個少年笑著道,鄙夷的掃了一眼陳長生。
燕汐月沖陳長生微微一笑道“那公子自己保重。”
著,她被一群人護送,在許多少女嫉妒的目光中坐定。
這里很快來了近千人,不過大多是人族,還有一些妖族,但都不是強大的遺種血脈。
正在陳長生打量之時,一道身影緩緩踏入,陳長生的眼神不由得一凝。
這個人是個青年,皮膚蒼白,頭發(fā)束在腦后,身穿一身白袍,顯得很整齊。
陳長生只看了一眼,便覺得心驚膽戰(zhàn),這個人簡直可以用恐怖形容,蒼白的面容有種病態(tài),但一身血氣卻可怕無比,渾身透露凌厲的殺意,像是針一樣,刺痛他的皮膚。
“嗯?”
青年也注意到了陳長生,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這一個笑容像是死神的微笑,使得陳長生脊背發(fā)涼,不用考證都知道,此人必然是從尸山血海走出來的可怕人物,一身煞氣比白虎一族都攝人。
陳長生孤零零的坐在前面,四周都沒有一個人,除了這個青年。
“嘻嘻……這家伙死定了!”有人暗中嬉笑。
“活該,自己不開眼!”
人群暗中竊笑。
……
“好了,看來今日有新人啊,那我順便吧,我叫白殺生。”青年目光掃了一眼陳長生后道。
“白殺生!”
陳長生神色一震,他聽少司命提起過此人,殺生司的司命。
若果少司命的典獄司專司拷問之職,那他的殺生司便是專主殺伐。
白殺生頓了頓道“今天就靈心經(jīng),你們仔細聽好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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