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9章欲哭無淚
澳洲軍艦這邊為了不引起米國大兵的誤會,將己方的所有軍艦全都熄火,然后升起了白旗,同時向米**艦發(fā)出信號,請對方派員到己方的軍艦,對己方的所有行動進行監(jiān)控,好確認己方對米國方面沒有任何敵意。
米國艦隊的指揮官沒有讓己方的人去登陸澳洲的軍艦,他現(xiàn)在對澳洲方面是完全失去了信任,哪怕不久之前,他們還稱兄道弟,好的能夠穿一條褲子,但是在發(fā)生了剛才澳洲軍艦接連攻擊己方軍艦的情況下,以前所有的交情都得丟到一邊,在把事情搞清楚之前,一切都得公事公辦。
米國艦隊的指揮官勒令澳洲方面,把所有的炮彈退膛封存,導彈也要從發(fā)射架移下來,實在無法做到的,就切斷電力供應,做好這一切之后,又命令澳洲所有的軍艦全都后撤,遠離戰(zhàn)場,然后呆在一處地方待命,米國方面會派人前往進行調(diào)查,如果澳洲方面膽敢不配合,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澳洲方面配合不得了,按照米國方面的要求,開始行動了起來,這期間一切順利,除了他們真的沒有想過要和米國人開戰(zhàn)之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侵入到他們的軍艦的電子設(shè)備中的病毒已經(jīng)自我毀滅掉了,谷雨沒有再通過病毒影響他們,澳洲人會恢復了對他們的軍艦的主導權(quán)。
當然,這可不意味著谷雨會就此收手。澳洲人接二連三地針對他,尤其是這次這么積極,谷雨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給澳洲人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繼續(xù)用病毒控制澳洲的軍艦已經(jīng)是不太現(xiàn)實了,為了防止類似的意外,澳洲人肯定在軍艦增設(shè)了很多的暗門,一旦有需要,他們只需要動用這些暗門,就能夠避免外人將軍艦的控制權(quán)奪走。繼續(xù)使用病毒,只會導致他們啟動暗門,故而,病毒也就失去了作用。
不用病毒,谷雨還用另外一個絕招,甚至在很久之前,他就開始做準備了。
這個絕招其實很簡單,就是用水雷。谷雨抽獎的時候,曾經(jīng)抽中一個全類型的自行走高爆炸彈,里面有多種多樣的各種高技術(shù)含量的炸彈,其中就用可以在水面進行布防的水雷,這種水雷,利用現(xiàn)代的探測技術(shù)幾乎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真要是往海面丟幾個,搞沉澳洲的所有軍艦,簡直是不要太簡單。
不敢有動用這種水雷,有暴露的風險,無論是釋放出去,沒有爆炸的水雷,還是水雷爆炸之后可能留下來的痕跡,都有可能讓事后前來調(diào)查的人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從而給谷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而這一直是谷雨在竭力避免發(fā)生的事情。
不用這么先進的水雷,就要使用一般的水雷了,憑借谷雨現(xiàn)在的影響力,在一些國家采購一些水雷,還是比較容易辦到的。不過要是他采購一些水雷,然后布置到航道,那也是不太明智的事情,這樣做,也是有可能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比方說有人就可以沿著這些水雷的制造、銷售的流程,有極小的概率查到他的身。
故而這種方法也是不可取的。谷雨采用的方法說穿了,也就沒什么意思了,就是他早就讓生化人駕駛著海陸空三棲單兵戰(zhàn)車滿世界亂轉(zhuǎn),尋找那些被遺棄的水雷。
人們使用水雷的歷史是相當遙遠的,一戰(zhàn)的時候,就有人開始在航道布置水雷,進行防御了。之后的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以及其他形形色色的戰(zhàn)爭,只要是海洋沾的邊的,就鮮少有不動用水雷的。
相比起地雷,水雷的清理難度更大,而且因為海洋的特性,水雷很多時候都是漂浮不定的,可能丟下的時候,是在甲地,等到下一次找到它的時候,它已經(jīng)在千里之外的乙地了。所以哪怕是在戰(zhàn)后,各國都花費了大力氣去清理水雷,但是在全世界的海面、洋面還是漂浮著一些水雷,可能數(shù)量不是很多,但是絕對存在。
對這些殘留的水雷,利用現(xiàn)代的手段,想進行尋覓,是非常困難的,成本高不說,而且還未必能夠找到在什么地方。
不過這樣的事情,對于擁有海陸空三棲單兵戰(zhàn)車的谷雨來講,實在是太簡單了。他讓生化人閑的沒事的時候,就開著海陸空三棲單兵戰(zhàn)車在全世界的海洋中尋找,結(jié)果陸陸續(xù)續(xù)還真找到了百枚水雷。最早的一枚竟然是一戰(zhàn)時候留下的,經(jīng)過詳細的檢查,赫然還能夠用,只要受到的撞擊足夠大,還是能夠引爆的。
谷雨在監(jiān)控到澳洲的軍艦開始離開大部隊,進行后撤的時候,他就命令一個生化人,駕駛著海陸空三棲單兵戰(zhàn)車,悄悄地去和澳洲的軍艦進行會和,伺機丟下那些水雷。
生化人駕駛的海陸空三棲單兵戰(zhàn)車已經(jīng)是接連升級了兩次之后的版本,表面涂抹有各種隱身材料,不僅能夠吸納光線以及各種波,甚至連探測聲吶釋放出來的聲音,也是能夠全都吸收掉的。
這個時候,別說澳洲的軍艦,沒有將所有的儀器儀表打開,就算是全都打開了,可是在海陸空三棲單兵戰(zhàn)車這里還是變成了聾子和瞎子,到頭來,只有被虐的份兒。
海陸空三棲單兵戰(zhàn)車沖到了澳洲軍艦的前方,然后就開始把各種水雷拼命的往外釋放,很快,一百多枚水雷就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這片海域。
澳洲軍艦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什么水雷,這里可是太平洋的腹心,距離各國都比較遠,沒有那個國家會閑的蛋疼,專門跑到這里水雷布防。
所有的澳洲軍艦是在其中一艘軍艦稀里糊涂撞在了水雷,水雷引爆的巨大響聲不但在軍艦撕開了一個口子,而且還將所有的澳洲軍艦的軍人給驚醒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他們已經(jīng)深入到了水雷布成的雷區(qū),有的軍艦和水雷之間的距離,竟然只有短短的幾米,相比起軍艦龐大的艦身,這短短的幾米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況且不要忘記了,這里可是太平洋,一般的時候,都是無風三尺浪,何況現(xiàn)在,天還是有威風吹過的,這讓海浪更高更急了,水雷受到的沖擊力自然也就更大,隨時都有可能會把水雷推過來,要是和艦身發(fā)生了碰撞,直接爆炸,那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事實,澳洲人的擔心不是多余的,就在艦隊的指揮官下令所有軍艦停止前行的時候,就有一個海浪推著一枚水雷過來了,軍艦躲閃不及,水雷撞在了艦身,直接爆炸,將軍艦的外殼,炸了一個裂縫出來。
指揮官意識到繼續(xù)在這里逗留,只能是等著水雷往他們的軍艦撞,時間稍微一長,只怕海面飄浮的幾十枚水雷就都得爆炸,到時候,自己帶來的這十幾艘軍艦搞不好就全都得報廢在這里了。
指揮官連忙下命令,讓所有的軍艦再次啟動出發(fā),無論如何,也得先把這片雷區(qū)闖過去,至于是否能夠闖過,那就連他心里面都沒有底。他們平常演練的科目當中對水雷的專項訓練很少,那是他貴為整個艦隊的指揮官,也沒有在這方面研究過什么。
他的命令在正常情況下,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里就是雷區(qū),只要是有一個細節(jié)沒有考慮到,就有可能會出大亂子。而事實也是如此,在指揮官的指揮下,雖然整個艦隊順利地闖出了雷區(qū),但是他們也折損了一共四艘軍艦,每艘軍艦被水雷都炸成了重傷,在這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碰到這種情況,軍艦肯定都要沉入海底了。
指揮官咬著牙,沒有去派人救哪幾艘軍艦的同僚到完好無損的軍艦,他只是發(fā)出命令,讓他們想辦法自救,隨后就紅著眼,帶著剩下的軍艦往事先和米國人約定好的地方前行,準備等米國代表過來。
但是這些澳洲人絕對想不到谷雨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考慮到了,他在剛才那個雷場的外圍,在澳洲軍艦最有可能突圍的幾個地方,又同時布置了第二道雷場,這里埋設(shè)的都不是普通的水雷,而是沉入到海平面之下的釘錨水雷,這些水雷下面有固定物,投放之后,基本就固定在一處地方不動了。同樣十分的危險。
澳洲方面的軍艦即便是開啟了所有的探測手段,但是也是無濟于事,在谷雨刻意的安排下,這殘留的幾艘澳洲軍艦無一例外都在水雷撞了一下,就沒有一個幸免的。最倒霉的那個是撞擊的時候,不小心讓水雷撞在了他們存放軍火的地方,頓時導致軍火殉爆,一艘價值十幾億美元的導彈驅(qū)逐艦,直接被撕成了兩半,隨即沉沒,軍艦的澳洲士兵沒有一個生還的。
澳洲的指揮官倉促下令,向周圍可能通過的船只求援,向米國求援,向參加聯(lián)合軍的其他所有國家求援。
米國方面一開始還以為澳洲方面是在搞惡作劇,或者是有其他什么企圖,但是在接連收到澳洲的求援電話之后,米國的指揮官還是決定派人去看看情況。
誰也沒有想到美國這邊派人過去,但是卻看到了終身難忘的一幕,只見澳洲所有的軍艦都已經(jīng)半沉到了海水中,最慘的一個已經(jīng)有大半浸在了海水中,下一秒隨時都有可能沉沒。
那些澳洲軍人還好,都坐在救生艇,遠離雷區(qū),遠離即將沉沒的軍艦,他們遠遠地看著海面那些即將沉沒的軍艦,心中痛苦無比。這些軍艦都是澳洲海軍的命根子,這次他們出動的軍艦都累計起來,單單造價就高達四五百億美元,如果再算面的裝備、武器等物品,總價可能又要多個一兩百億美元出來,如果在算死掉的那些同僚,這次澳洲的損失可能超過了一千億美元。
這對澳洲海軍來講,絕對是傷筋動骨的損失,事后,要是澳洲想把蒙受的損失補充回來,可能又要花幾百億美元了。
米**艦將這些脫離危險的澳洲軍人全都接了己方的軍艦,然后馬開始了解情況,結(jié)果一了解,身的冷汗就出來了,這里竟然有個水雷組成的雷場,那自己剛才沒有讓人重點查這個,豈不是代表著他們也可能闖入到了雷區(qū)之中。
指揮官馬下令警戒,同時讓人對周圍展開搜尋,力爭避開所有的水雷,絕對不能夠讓發(fā)生在澳洲人身的悲劇在他們的身重演。
只是愿望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殘的,就在米國人也開始行動起來的時候,就有一只水雷瞟了過來,撞在了其中一艘米**艦,在軍艦的側(cè)面撕了一個口子,頓時洶涌的海水開始往里面灌,按照這個速度,不需要十分鐘,就能夠把這艘軍艦弄沉了。
不過米國人在這方面禁言豐富,沒有任何的換亂,指揮官處理得當,很快就處理了險情,讓軍艦轉(zhuǎn)危為安。
這鞋子米國人全都老實了,不敢亂動,行動起來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一旦發(fā)現(xiàn)有水雷的話,馬就會動用手段將之引爆,接著這種處理方法,他們很快就從雷場中逃出來了。
看著身后的雷場,所有的米國人都是松了一口氣,而澳洲人看著已經(jīng)沒有了一點影子的自家軍艦,徹底是欲哭無淚了。
不過米國人在這方面禁言豐富,沒有任何的換亂,指揮官處理得當,很快就處理了險情,讓軍艦轉(zhuǎn)危為安。
這鞋子米國人全都老實了,不敢亂動,行動起來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一旦發(fā)現(xiàn)有水雷的話,馬就會動用手段將之引爆,接著這種處理方法,他們很快就從雷場中逃出來了。
看著身后的雷場,所有的米國人都是松了一口氣,而澳洲人看著已經(jīng)沒有了一點影子的自家軍艦,徹底是欲哭無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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