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御話落之后,女人淡淡地落下三個(gè)字:“哦,讓開,我要回去休息了。”
他低頭看著女人淡漠的臉:“我沒有,所以你不要誤會。”
她沒有針對他的話回應(yīng)什么,只是不耐煩地落下兩個(gè)字:“讓開!
男人擰起了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信你的話,也不想聽你說那么多!
聶詩音話落之后,江承御的臉色暗沉了幾分。
她沒有去看他,垂著眸子,低聲道:“江先生,我今天很累,真的不想再跟你爭論什么了,讓我回去休息吧!
“是因?yàn)楦友芟嗵帲岳勖矗俊?br />
女人瞪了他一眼:“公司事情多,所以累。”
男人也沒有再逼問什么,沉聲開口:“好,你先休息,我還會來找你!
聶詩音,“……”
她沉默,抬腳離開。
……
接近年關(guān),聶詩音在答應(yīng)靳向陽跟靳子衍訂婚之后,在公司的日子比之前好過了不少,各種工作安排很少出這樣那樣的情況,上下配合的也都齊心協(xié)力。
這無非是靳向陽背后做的工作。
她被靳向陽邀請去靳家做客,選定了和靳子衍的訂婚日子年初十。
靳子衍大概是知道聶詩音現(xiàn)下的心情很一般,所以很少沒事的時(shí)候去打擾她,也極少要求她跟自己做一些情侶之間會做的事情,可謂體貼入微。
除去白天在公司繁忙的日子,聶詩音大部分的時(shí)間都花在睡覺上了。
但很多時(shí)候,一閉上眼睛,都是聶老活著的時(shí)候,怎么對她好的樣子。
她很想爺爺,可是卻只能想想。
……
安靜的周末,聶詩音正在聶宅客廳坐著翻看企業(yè)資訊的時(shí)候,門鈴響了,客廳里有傭人走過去開門,她尋著傭人的身影,目光也落在了玄關(guān)處。
門一開,女人就看見了站在門口衣冠楚楚的英俊男人。
她眼眸閃了下,收回視線。
江承御的目光越過傭人,落在客廳中央的聶詩音身上:“聶小姐,我來做客,能進(jìn)門么?”
她沒有理他,低頭繼續(xù)看自己手里的東西。
男人也沒有客氣,繞過傭人走了進(jìn)去。
那傭人一邊跟著一邊為難地道:“這位先生,我們家小姐沒說讓您進(jìn)來……”
江承御全程無視,直到他站在了聶詩音身邊,她看了一眼那傭人:“去給客人倒杯茶吧。”
“是,小姐!
傭人離開了,江承御盯著她:“我來找你!
女人盯著低著頭,還在看原本看的東西,淡淡道:“看出來了!
“可以坐下么?”
“隨便!
江承御繞過茶幾,走到她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最近怎么樣?”
她隨意地接話:“挺好的!
他看著她從頭到尾說話的時(shí)候都沒有抬眼看自己,心底生出幾分不悅,直接道:“聶小姐,你是名媛應(yīng)該很有禮貌,所以……跟我說話的時(shí)候,能看著我么?”
聶詩音眼神微頓,隨即她放下了手里的東西,眼眸抬起對上男人的視線:“找我什么事?”
“想你了!
她語調(diào)始終淡淡:“你應(yīng)該去想沒有男朋友的女人!
江承御看著她,薄唇張合:“聶小姐有男朋友,為什么周末還是一個(gè)人待在家里?!”
女人看著他的眸光轉(zhuǎn)涼:“有男朋友就不能有自己的私人時(shí)間了嗎?就必須每周每天地待在一起嗎?!可惜我跟江先生三觀向來不合,所以不這么想!
男人理所當(dāng)然地回應(yīng):“如果是互相喜歡的男女朋友,自然是希望每天都待在一起的!
言外之意,她和靳子衍不是這樣,所以不待在一起。
聶詩音沒跟他爭論。
一是因?yàn)樗f的也算是實(shí)話,二是因?yàn)檫@樣的廢話說多了著實(shí)沒什么意思。
傭人已經(jīng)端著茶過來了,放在江承御面前,他道了謝之后,看著她再次自顧開口:“我想一個(gè)女人只是因?yàn)槲蚁胨,跟?yīng)不應(yīng)該無關(guān)。”
聶詩音突然覺得
這男人每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都一定要讓她把慕槿搬出來才會住口。
有什么意思呢?!
她眉眼淺淡地看著他:“有事說事,沒事的話就快點(diǎn)離開我家,我男朋友隨時(shí)有可能來我家找我,看見你在這里容易誤會。”
后者隨后接話,反問:“他誤會什么?”
聶詩音盯著面前明知故問的男人:“你是單身男人,待在我的家里,還不夠造成誤會嗎?”
“聶小姐不是一向坦蕩么?難道不覺得清者自清?”
她的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喜:“我是清者自清,你不清。”
“我怎么不清了?”
女人瞪了他一眼。
男人不在意地笑笑:“因?yàn)槲蚁矚g你,所以我就不清了?”
聶詩音面色寡淡,涼涼地看著他:“江總,明知故問有意思嗎?”
江承御不答反問:“聶小姐不妨說說,我怎么不清了?”
她突然覺得這男人無賴的很。
這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他毫無壓力地追問她問題,還一個(gè)接著一個(gè)。
似乎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自然一點(diǎn),女人調(diào)整了坐姿,隨意地抓過一個(gè)抱枕抱在懷里,慵懶地靠著沙發(fā),不冷不熱地瞥了他一眼:“你找我干什么?”
江承御面不改色地道:“有幾天沒見你,我很想你,想了就來找,慰藉自己的思念,很難理解嗎?”
聶詩音從來不缺男人的示好。
但是此刻還是拜服了江承御的臉皮。
話題又被她繞到了那個(gè)“清不清”上面,女人紅唇張合:“圖謀不軌,你還覺得自己很清白嗎?”
江承御這會兒反倒是直接承認(rèn)了:“我的確圖謀不軌,但話沒說清楚,我不打算從這里出去!
她看著自己懷里的抱枕,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語調(diào)淡淡:“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好說的?”
“當(dāng)然有!被貞(yīng)完她的話之后,男人頓了下,然后聲音很快就繼續(xù)了:“聶小姐,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把你當(dāng)成誰的影子,只是喜歡你。”
女人手上的動作一頓。
她掀起眼皮,盯著他看了有三五秒左右,才似笑非笑地問道:“你把慕小姐忘了嗎?忘得一干二凈了嗎?!”
男人臉色一沉,默然。
這是從江承御進(jìn)門到現(xiàn)在為止,第一次沒有短時(shí)間內(nèi)答上來她的話。
他沒忘記,聶詩音早就看出來了。
但現(xiàn)在他的沉默,還是讓她內(nèi)心的某處多出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有些事情心里清楚,和看著別人表現(xiàn)出來,感覺是不同的,沖擊力也是不同的。
客廳里安靜了有一分鐘左右,女人淡然的嗓音響起:“你心底還沒有放下慕小姐,既然如此,再來招惹我就有點(diǎn)過分了吧?
你說的喜歡我,大概是有那么一點(diǎn)淺淺的喜歡,不管是因?yàn)槟叫〗氵是因?yàn)槲疫@個(gè)人,但……我不要一個(gè)男人喜歡著我的同時(shí),心里還惦記著其他女人。
所以江先生,這是我最后一次心平氣和地跟你說,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這樣的話,假若日后如果我們在某些宴會上偶爾遇見了,還能多多少少聊兩句。”
等她一番長長的陳述說完之后,男人反問:“否則呢?”
“否則,撕破臉誰都不好看。”
男人瞇起狹長的鳳眸,盯著她:“就因?yàn)槲覜]有忘記慕槿,你就要跟我撕破臉?!”
聶詩音,“……”
江承御他非要這么混淆視聽么?!
她不悅地瞥了他一眼,懶得再說什么。
可男人……反而給自己辯解起來:“你說的忘記慕槿,是那種程度的忘?一個(gè)跟我談過多年戀愛的女人,在我一無所有的時(shí)候?qū)ξ液眠^的一個(gè)女人,聶小姐,你想讓我怎么忘的干干凈凈?”
聶詩音扯唇笑了笑。
他這是在給她講他們感天動地的過往嗎?!
她有興趣嗎?!
女人嘴角是淡淡的嘲弄,靠著沙發(fā)的姿勢更慵懶了。
等她開口的時(shí)候,語氣也跟著變得漫不經(jīng)心起來:“是啊,我也覺得我的要求很過分,所以我不要求你,所以我找一個(gè)沒有這樣經(jīng)歷的男人當(dāng)男朋友,那么……你還在這里跟我爭論什么呢?!”
她話音落下之后,江承御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聶詩音以為他要走,所以維持著自己的坐姿沒有動。
但男人卻抬腳朝她走了過來,他在她身前站定之后,隨即俯身下來,單手撐著女人靠著的沙發(fā),俊臉在她面前放大,但沒有跟她發(fā)生任何肌膚之間的接觸。
他黑眸盯著她的臉,有條不紊地說著自己的那一套道理:“慕槿結(jié)婚多年,我們沒可能了。跟她分手之后,你是第一個(gè)讓我覺得喜歡的女人,世界上的人太多,遇見一個(gè)喜歡的幾率大概是七十億分之一!
距離很近,她鼻息之間全是他不容忽略的男性氣息。
女人挽唇,淡漠地道:“所以呢?”
江承御勾唇,看著她眼睛的眸光異常堅(jiān)定,一字一句地道:“所以……我喜歡你,就要招惹你,也會竭盡全力地跟你結(jié)婚,把你變成我的妻子,我的太太,我的女人!
沒有留言沒有月票所以沒有動力更新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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