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東,殲滅了又一個追來的蒙古八旗,毛文龍收起馬刀,詢問著毛承勇:“今兒幾號啦。”
“回父帥,今日九月三十,明日就是十月初一了。”
“你說,皇是不是已經被皇太極包圍啦。”
毛承勇默算了一下:“按照皇太極的行程,他已經把皇包圍最少五天了。”
毛文龍就點點頭:“五天了,火候差不多了,該咱們出手了。”
毛承勇道:“父帥說的是,咱們趁著皇太極蒙東空虛,回援的八旗兵力分散的機會,殲滅了最少兩萬蒙古八旗主力,咱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可是我們也耽擱了五天時間,不知道皇那里安全不,別再讓咱們把事情做的弄巧成拙了。真若是算計不當,將這個皇帝給玩死了,咱們父子就成了這天下的罪人。”
毛文龍就哈哈的豪邁一笑:“從那天我決斷的時候,我才給自己定好了位,從那一刻起,天下大事盡在掌握,天下英豪皆入我甕中。”
然后一指飛奔而來的一個家伙:“就比如說那個跑過來的小子,想當初,他向我求官,為此給我了一筆打賞,還拍了我一頓馬屁,我當時滿足了他的要求,讓他得償所愿,一步步坐到了今天內閣次輔的位置。結果一旦他登高位,這小子也不拍我馬屁了,也不給我點贊投票了,更不給我送禮打賞了,真真正正的一個人走茶涼的小人(請兄弟不要對號入座啊)所以,我準備現在就坑他,坑他不要不要的。”
毛承勇就看著帽子都跑丟了的大明次輔馬維忠,實在是沒想到,這個一直自命有才清高的家伙,之所以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拍了自己義父的馬屁,給自己義父行賄的卑鄙小人,而且過河拆橋,再也不打賞點贊,這的確可以坑,這個家伙必須坑,坑死他。
馬維忠跑的帽子都沒了,跑到毛文龍面前的時候,竟然發現這個家伙依舊是好整以暇的在這里觀看將士們打掃戰場,這得是多大的心肝脾胃腎啊。
當時慘叫一聲,一把抱住毛文龍的大腿:“我的好哥哥呀,你怎么還在這里逍遙自在,天下出了大事了。”
毛文龍就故作驚訝:“你不要胡說八道誹謗人,我這哪里是逍遙自在,我這是剛剛戰斗結束,我這是剛剛為國廝殺結束,正在打掃戰場補充軍需,準備再戰。”然后就神態堅定的說道:“皇太極亂我蒙中,我就趁他不備,砸爛他的蒙東盟友,咱們這叫一報還一報,現世報來的快。”
然后突然詫異的問道:“天下出了大事,這不應該是你這個幸進小臣,大明堂堂的次輔,未來的閣老該操心的嗎?這和我何干?”
馬維忠當然不知道,他已經結仇毛文龍了,于是就慘叫著匯報:“我的毛帥大哥,可真的不好了,皇太極并沒有糜爛蒙中,而是趁著你帶著大軍東進,長城防線空虛的時候,突然間越過長城,直接包圍了咱們當今的皇,土木堡之變再次發生了。”
這必須震驚,這必須裝作震驚,否則自己這5天在向朝廷表示自己還在蒙中作戰,不知道根底,為自己脫離關系的計劃,就徹底的露餡了。
于是就借機報仇,狠狠的給了個家伙一腳:“你不是在蒙中嗎,你不是在蒙中人緣頗好嗎?你不是大明的次輔嗎,難道你就沒有阻擋住皇太極嗎?難道你就沒有事先向皇帝預警嗎?難道你就那么輕松的讓皇太極越過了長城嗎?你的能力何在?你的忠心何在?你是害了皇,你不是欺君之罪,你是弒君之罪,嘿嘿嘿,小兄弟,每一條罪都足以讓你死過8遍了。我現在就可以在歷史書寫下,某年某月某日,小人馬維忠多罪該死,卒。”
馬維忠抱著毛文龍的大腿痛哭流涕:“這真的不怪我,我以為前面有你頂著,我是輕松自如的,結果誰會知道出現這樣的狀況?”然后猛地站起來:“不對呀,草原軍團就應該擋在皇太極的前面,結果在達理湖你讓我當了空城計的諸葛亮,結果你跑到東面去了,若說這大罪,你應該是居于首位,是你嚴重的失職,才有了這破天的大禍,你怎么將這追責的根本拖在我的腦袋?不行,這咱們得在大理寺,在刑部,在天下面前好好的說道說道。”
毛文龍立刻攬住了他的肩膀:“我的好兄弟,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必要這樣的叫真兒,咱們必須說眼前的事情。你說說吧,皇帝在什么時候被皇太極包圍的,現在的狀況怎么樣,各地勤王的大軍都開始行動了嗎?”
被這么一打岔,馬維忠就再次回到了最關心的事情:“7天前,皇太極殺進了長城,占領了遵化,斷了皇帝回京的道路。5天前,皇帝發出了圣旨,決定親身做誘餌,吸引住皇太極,然后號召全天下的大軍勤王,來一個里應外合,將皇太極殲滅在長城之內。”
毛文龍就一拍手:“好,太好了,這才是大明皇帝,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不愧是鐵血一朝,讓我被感佩莫名。”
“我的親哥哥啊,你就別在這里感慨莫名了,天大地大救駕最大,趕緊的,回兵救駕吧。”
毛文龍立刻變成了痛苦的沉思:“救駕是必須的,但我卻有一種擔心。”
“哥哥擔心什么?”
毛文龍就道:“這一次皇太極突然發動這樣的動作,絕對不是一時興起,絕對是早有準備,否則也不可能拿滿清的國運做賭注。”
被這么一提,馬維忠也冷靜了下來,仔細一想,還真就是這樣:“那他后手會是什么呢?”
毛文龍就穩重的說:“非常明顯,他用這一次不多的兵力,來攪亂我們的布局,讓我們窮于應付,然后他突然揮兵南下,越過長城,再次發動土木堡之變。但是憑借他的那點兵力,絕對是難以在我們四處蜂擁而至的救援大軍的包圍下,取得效果的,那么他的下一步是什么?”
“是什么?”連毛承勇都被帶進了思路里,緊張的詢問。
毛文龍就一句一句的道:“其實,咱們的皇能如此慷慨,不是他真的想天子守國門,親身為魚餌,他是沒有退路,他是被逼的啊。”
道理都懂,皇帝是想跑也跑不了,才硬氣一把,但這事只能意會不可言傳,那是找死,所以,毛文龍可以說,但自己兩個必須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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