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佟總,要是沒什么事那我就先出去了。”感受到現(xiàn)場的曖昧氛圍,藍星瑤很識趣打了聲招呼,趕忙退出去后順手將門關(guān)上。
然而,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藍星瑤非但沒有遠離,和往常一樣直接躲在門外聽聲響。
你儂我儂的情話,抑揚頓挫的喘息,咿咿呀呀的嬌哼,無不聽得藍星瑤心潮起伏,臉頰緋紅。
隨著里頭動靜越來越大,藍星瑤呼吸逐漸急促,再也不敢聽下去了,她急忙搖了搖頭,偷偷悄悄地掩面而逃。
過了好一陣,方才云收雨歇,吃完午飯后,兩人又溫存了許久,一直持續(xù)到晚上,兩人才算膩歪夠。
這個點,御食坊的員工都已經(jīng)下班了,哄佟湘玉睡著后,林逍也準備離開御食坊了,邊走邊想著還是要盡早給佟湘玉買套房子,總不能一直委屈她在店里休息吧。
“林總!”正想著,林逍前腳剛踏出店門,就被在外面等候多時的藍星瑤給喊住了。
林逍疑惑地看向她,面色古怪道:“你有事?”
這女人聽墻根聽成習(xí)慣了,林逍通過醫(yī)瞳那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挺漂亮的一丫頭,不承想竟染上這種嗜好,林逍也是很無語。
藍星瑤捏著衣角猶豫了一下,最終鼓起勇氣說道:“林總,我聽說你醫(yī)術(shù)很好,還創(chuàng)立了益民中醫(yī)院,專門治療各種疑難絕癥,我想問問,你治療一次要多少錢啊?”
林逍立時來了興趣,上下打量了一番,直言不諱道:“你好像沒病吧。”
“我是沒有,是我爸,他肺病好多年了,藥吃了不少,也做了兩次手術(shù)一直不見好,我一直嘗試掛益民中醫(yī)院的號,可是怎么也預(yù)約不到,所以,我就想到你這問問。”藍星瑤黑直長隨風(fēng)飄逸,瓊鼻高挺,明眸善睞,溫潤的薄唇一張一合地訴說著,在這月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動人。
林逍倒是沒有被這份美色吸引,而是在思考她的話,隨著益民中醫(yī)院的曝光,往后越來越多的人求助到他,林逍也不可能每個人都幫,否則那得煩死。
所以,藍星瑤這次算是給他提了個醒,如今,林逍擁有好幾家公司。
除益民中醫(yī)院外,有御食坊、必康藥業(yè)、魅力化妝品有限公司、以及紅樹屋拍賣會所,這些產(chǎn)業(yè)都在他名下。
林逍忽然覺得,他有必要健全一下健康極致,給予員工好的福利待遇,吸引更多的人為他工作。
譬如,凡是在他名下公司工作的員工,可以優(yōu)先納入益民醫(yī)院醫(yī)療體系,享受免費的醫(yī)療服務(wù)。
相信這一決定要是出臺后,林逍的企業(yè)將會成為眾人眼中的香餑餑,無數(shù)人競相爭奪的地方,光是簡單的想一想,就讓人無比期待呢。
嗯,不錯,完全可以試試嘛。
因此,林逍沒有再多加追問,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皫胰タ纯窗桑椰F(xiàn)在正好有時間。”
啊!這就答應(yīng)了?藍星瑤有點蒙,她原本是準備了一籮筐的好話,現(xiàn)在竟然全沒派上用場,幸福來得太快,讓她感覺很不真實。
“哦哦,好,謝謝林總!”反應(yīng)過來后,藍星瑤連連彎腰致謝,又忙不迭跑到前面引路。
為了照顧生病的父親,藍星瑤都是就近找的工作,所以離家并不是很遠,兩人是次單獨相處,藍星瑤的小心臟很不爭氣地狂跳起來。
這種感覺很奇妙,雖然明知林逍有女朋友,藍星瑤還是忍不住要去遐想。
坐上公交車,兩人挨得很近,藍星瑤只覺心中小鹿亂撞,目光望著窗外顯得很不自然。
而另一邊,有一伙人早就闖入了藍星瑤的家中,對她臥病在床的父親拳打腳踢,嚴刑逼供。
“二十三年了,藍閱,我監(jiān)視了你三十三年,在這二十三年間我普通隊員做起,一直成為現(xiàn)在的禮隊隊長,而你還是這么的窩囊,一無所成。”為的中年男子輕蔑地看著他,以居高臨下的口吻調(diào)侃道。
“咳咳。”藍閱掙扎從地上爬起,一邊劇烈咳嗽,一邊無情嘲笑道:“東郭平,你這個賣主求榮,認賊作父的小人,當(dāng)初要不是趙家收留你,你早就凍死街頭了,你做為博武門席弟子,竟然貪生怕死,甘當(dāng)葉家的走狗,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球。”
郭東平皮笑肉不笑,一腳踩到他臉上,使勁碾壓了兩下,得意地說道:“我看你還嘴硬,像你這種廢物連一條蛆都不如,我都懶得殺你,要殺也得殺像你爸那樣的大成宗師才有意思嘛。”
藍閱神情巨震,渾身氣得抖,抬起頭瞋目切齒地嚎叫道:“郭東平,總有一天你會為此付出代價,趙家人一定會殺回來,你得意不了多久的,我等著看你的死期!”
郭東平同樣臉色變了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厲聲質(zhì)問道:“你果然跟趙家人有所勾結(jié),說!趙家余孽現(xiàn)在在哪?!”
“呵呵,你怕了?我就喜歡你這個表情,看樣子傳聞是真的,慕家被滅門,冰玄勁重現(xiàn)世間!郭東平,你的死期不遠了,哈哈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藍閱竟無絲毫畏懼,暢快淋漓地大笑道。
“你給我閉嘴!我最后再問一遍,趙家余孽到底在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郭東平惱羞成怒,掐著他脖子的手逐漸用力,致使藍閱呼吸停滯,兩眼翻白。
看他視死如歸的樣子,郭東平又陡然松開了,湊到他耳邊威脅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還有一個女兒吧,你如果不說我就找她問去。”
藍閱怫然變色,氣急敗壞地怒吼道:“她只是普通人,你不能動她!古武者律法不允許你這么做!”
郭東平悠然一笑,不懷好意道:“古武律法什么的,那都是我們九大家族制定的,我們說能就能,我們說不能就不能,你懂了嗎?”
“好,只要放過我女兒,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藍閱聞言一反常態(tài),語氣突然軟了下來,俯帖耳道,“在這二十三年間,我一直經(jīng)營著酒樓,我將它作為據(jù)點,試圖聯(lián)系趙家后人,前不久我得到消息”
奇怪的是,他的聲音越來越根本難以聽清,郭東平本能地附耳過去。
“啊!”藍閱陡然難,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郭東平吃痛,飽含怒意的一掌猛然打了過去。
噗嗤,耳朵被咬缺了一小塊,藍閱倒飛出去撞在墻上,又摔回地面,口中鮮血狂涌,奄奄一息。
郭東平還不解氣,想他堂堂氣尊,竟然被一個凡人咬傷耳朵,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讓你咬!”郭東平一把將他拎起,左右開弓甩耳光,將他嘴里的牙齒全部打碎,直到藍閱氣絕身亡。
“媽的,真是晦氣。”將尸體隨手一丟,郭東平憤憤地罵了一句,帶著隊友揚長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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