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鳴金二十六年的臥薪嘗膽,換來的卻是這樣一番結(jié)果,深深的挫敗感嚙噬著他的心臟,屈辱的淚水無可抑制地涔涔而下。
經(jīng)過這次鬼門關(guān)的徘徊,秋金鳴才算真正看清了艾家的可怕之處,他們?yōu)榱诉_(dá)成目的確乎不擇手段,連雇兇打人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還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干的?
奮斗了二十六年,這是她第一次體味到自己的渺小與無助,勢單力薄的他根本不是人家的一合之?dāng)常e誤估計(jì)了與艾家之間的差距,導(dǎo)致一敗如水。
但是他沒有后悔,只有不甘!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六年啊,再不一雪前恥,再不揚(yáng)眉吐氣,那他就真的沒有機(jī)會了。
“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就在這好好養(yǎng)傷。”正當(dāng)秋金鳴黯然神傷,失魂落魄之際,原本沉默不語的林逍忽然開口說道。
熟悉他的人,定然能夠看出林逍動了真怒,秋金鳴頭部受傷嚴(yán)重,縱使通過手術(shù)緊急搶救暫且保住了性命,但如果沒有林逍在的話,他根本度不過危險期,必死無疑。
艾家人實(shí)在太過猖狂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況且,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再怎么說秋金鳴也是秋若彤的父親,林逍名義上的老丈人,打他跟打林逍有什么分別?
秋金鳴詫異地抬頭,灰敗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光亮,他知道林逍既神秘又強(qiáng)大,事情交給他或許比較輕松,但秋金鳴過不去心里這道坎。
“不行!”他沉默了良久,最終破天荒地拒絕了,秋金鳴斬鐵截鐵道:“這件事我要自己解決,不然我這么多年所受的苦和累都算什么?我秋金鳴生而為人,決不能讓他們小瞧了!”
林逍聞言愣住了,重新審視了他一番,在林逍以往的印象當(dāng)中,秋金鳴一直是個唯利是圖,趨炎附勢的男人,今天怎么仿佛變了個人似的,莫非是打開方式不對?
就在林逍愣神之際,秋金鳴認(rèn)真地看著他,鄭重其事道:“一路走來,公司所有困難都是你一個人在抗,這顯得我很沒用,我也是公司的一份子,而且還是魅力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不能一遇到麻煩就求助于你,這次我想用自己的方式解決。”
說著,她溫情脈脈地看了一眼秋若彤,轉(zhuǎn)而對林逍說道:“彤彤我就交給你了,你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即使我對抗艾家失敗,你也要保護(hù)好她,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你聽懂了嗎。”
呃,林逍頓時有點(diǎn)目瞪口呆,這種視死如歸、壯懷激烈的話語竟出自秋金鳴之口,若非他親耳所聞,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人生在世,不蒸饅頭爭口氣,秋金鳴經(jīng)歷了一番死里逃生,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無所畏懼了,林逍知道他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所以看破不說破,尊重他的決定。
說完這句話,林逍沒再繼續(xù)逗留,轉(zhuǎn)身便出門而去。
秋若彤急眼了,趕忙跟上前拉住他,杏目圓睜,很不高興的模樣,“林逍,你怎么能這樣,我爸傷得這么重,你不替他想辦法也就算了,竟然還把他往火坑里推。”
林逍哂然一笑,捏了捏她白皙的臉蛋,輕嘆道:“解鈴還須系鈴人,你爸執(zhí)念這么重,如果不親自了結(jié)此事,將來恐怕會抱恨終身吧。”
秋若彤囁嚅了一下,雖然覺得他說得無不道理,但還是憂心惸惸,“可是,我爸現(xiàn)在這種情況,哪里還是艾家人的對手啊,如果我爸再發(fā)生什么意外,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林逍摟過她的腰肢,輕撫著她的秀發(fā),寬慰道:“放心,我自有安排,一定不會再讓你爸吃虧的,現(xiàn)在你們只需要各司其職,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嗯。”秋若彤很享受他的懷抱,噘著嘴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無比貪婪著他身上那令人安心的氣息。
兩人就地溫存了一陣,由于博城總公司事務(wù)繁忙,秋若彤手機(jī)被連番轟炸,催逼著她不得不離開。
秋若彤前腳剛走,林逍隨后就給彭飛打去了電話,直截了當(dāng)?shù)胤愿赖溃骸芭盹w,你和老狼、牧野馬上趕到魔都,我有項(xiàng)任務(wù)交給你們。”
“好的,師尊,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彭飛喜出望外,忙不迭回應(yīng)道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洗骨伐髓,三人的修為皆是突飛猛進(jìn),彭飛更是摸到了氣尊的門檻,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到他夢寐以求的境界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把握好機(jī)會。
恩威并施的道理,林逍自然是懂的,但老實(shí)講,三人資質(zhì)有限,將來的成就并不會很高,林逍已經(jīng)竭盡所能為他們脫胎換骨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三人之中,彭飛竟然擁有下品靈根的資質(zhì),這意味著他可以擺脫武道束縛,憑借修仙功法踏入長生行列。
所以,這件事情結(jié)束后,林逍決定賜他一份機(jī)緣,傳授彭飛道家十二段錦,讓他正式邁上修仙之路,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掛斷電話后,林逍又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聽到里面的“喂”聲,直接開門見山道:“龐書記,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你放心,絕對不是違法亂紀(jì)的事,我的公司被人誣陷封停,我只是想討要一個說法”
“行,我?guī)湍銌枂枴!笨紤]到上次的人情,況且又不是什么違背底線原則的事,龐永思很干脆便應(yīng)承下來。
做完這些,林逍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返回了魔都醫(yī)科大學(xué),再次回歸了他平靜的坐診生活。
而另一邊,金穗國際大廈,星羅集團(tuán)總部。
剛剛卸任的艾芳得知秋金鳴的遭遇后,一大早便氣勢沖沖地來到總裁辦公室,咄咄質(zhì)問道:“是不是你干的?秋金鳴被打是不是你干的!”
艾寶昊歪著頭,不以為意道:“呵呵,一大早就發(fā)這么大火氣,為了一個外人有必要嗎?”
艾芳冷若冰霜道:“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是,董事會下了最后通牒,不干不行啊,這是最簡便的方法,他要是肯乖乖滾出魔都,就不會有這么多事情啦。”艾寶昊攤了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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