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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浪潮之巔 第一千二八五章 自討苦吃的小花招

作者/佛即心兮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猶豫了幾秒鐘,奧利拉一咬牙,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授權(quán)費是多少?”

    說真的,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是不想問的。

    畢竟從別列佐夫斯基這架勢,以及這過分的合同,都充分的表明,別列佐夫斯基并不想在合同上,跟他討價還價。

    他現(xiàn)在所需要做的,最好只是在合同上簽上自己的大名,然后剩下的什么都別做。

    但他實在是怕,他簽上自己的大名之后,別列佐夫斯基給他寫個1歐元的授權(quán)費,那他算是徹底傻眼了。

    說不定,惱羞成怒,兩頭落空的馬庫斯等人能直接把他給掀翻了。

    再者,他在賭,別列佐夫斯基既然在金額上空著沒寫,那是不是就代表著他能有討價還價的權(quán)利?

    “一億美元。”別列佐夫斯基冷冷的說道。

    奧利拉雖然裝作一幅神情低落,眉頭緊皺的模樣,但心中卻充滿了喜悅。

    可以說,別列佐夫斯基剛才這句話,簡直就是他今天晚上聽到不多讓人能心生喜悅的閃光之處。

    固然是因為一億美元不算少,基本上已經(jīng)足以讓他交代過去,更是因為他從別列佐夫斯基的表情和語氣中,聽到了一絲絲,他可以討價還價的余地。

    “別列佐夫斯基先生,這樣的價格實在是太低了,方總當(dāng)初給我出了兩億美元,我都沒有答應(yīng)。”奧利拉說道。

    “那天是那天的價碼,今天是今天的價碼。當(dāng)初方總給你開價,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拒絕了這個價碼,憑什么現(xiàn)在一句話就覺得能把這個價碼找回來?”別列佐夫斯基譏諷道。

    一旁的吳茂才眨巴眨巴眼睛,他怎么覺得奧利拉在使詐,他記得當(dāng)初,好像方總給開的價,就是一億美元吧?

    想到這里,吳茂才頓時怒從膽邊生,這奧利拉純粹是看別列佐夫斯基那天不在,然后故意報了個高價。

    而且他知道,其實這次別列佐夫斯基和他一起過來,九爺并沒有給他倆設(shè)置收購價最高不能超過多少。

    只要別列佐夫斯基能談下來,覺得合適,多少都無所謂。

    吳茂才趴在別列佐夫斯基耳邊,將奧利拉使詐的事情給說了。

    見狀,奧利拉面色微變,他怎么忘了,那天他和方辰談的時候,還有這個長的比較丑的華夏小個子。

    沒辦法,誰讓在他們眼中,幾乎所有的黃種人都長得一樣,更別說這種只見過一面,無關(guān)輕重的小角色。

    說個不好聽,如果不是吳茂才長的太過于有特色,他到現(xiàn)在還不一定能想起來吳茂才是誰,在哪出現(xiàn)過。

    聞言,別列佐夫斯基眼睛一瞇,冷冰冰的看著奧利拉,厲聲道:“奧利拉,你覺得虛報我們方總的話來騙我,很有意思嗎?”

    奧利拉心中一咯噔,但表面依舊裝作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說道:“別列佐夫斯基先生,我沒有騙你的意思,如果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大概是我記錯了,畢竟你也知道間隔的時間有點長。”

    看著奧利拉,別列佐夫斯基突然發(fā)覺,奧利拉之所以能這么快成為諾基亞的執(zhí)掌者,才學(xué)是一部分,這不要臉勁恐怕也是一部分。

    “好了,究竟是真是假,我也懶得跟你計較,一億美元,你現(xiàn)在老老實實的把合同給我簽了。”別列佐夫斯基毫不客氣的說道。

    見狀,奧利拉還想說什么,但最終喉頭微動,咽了口吐沫,乖乖的拿起簽字筆,將自己的大名寫在了合同上,并加蓋了諾基亞的公章。

    別列佐夫斯基瞥了奧利拉一眼,心中嘲笑,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其實是打算跟奧利拉討價還價的。

    畢竟如果可以正常走商業(yè)途徑,在商言商的話,他還是愿意盡量走商業(yè)途徑,在商言商。

    哪怕只是看著像是正常的在商言商也行。

    沒辦法,要是有人對他這幾天的所作所為有所了解的話,大概打死也不會認為,他這幾天做的事情,能被稱之為正常的,是屬于商業(yè)交易的一部分。

    而他之所以要這么做,則是因為方辰一直在反復(fù)的告誡他,擎天是企業(yè),而他方辰也是一名企業(yè)家,并不是某個打打殺殺的暴力團伙的老大。

    更希望他不要落入,依靠武力來獲得利益,這條看似便捷,但實則是無底深淵的歧途。

    方辰一直認為,規(guī)則是所有人利益的最大公約數(shù),極大的保護了所有人的利益,包括他和擎天在內(nèi)。

    如果別列佐夫斯基一直靠打破規(guī)則來做事,那么自然有一天會有更強大的人,來打破規(guī)則來對付別列佐夫斯基,甚至擎天。

    所以說,如果奧利拉正常跟他討價還價的話,別列佐夫斯基雖然不愿,但也只能這么做,并且他心中能出到的最高價位是在15億美元到16億美元之間。

    但就是因為耍這樣的小花招,導(dǎo)致諾基亞白白損失了五六千萬美元。

    想到這里,別列佐夫斯基的心中突然有些觸動。

    奧利拉這樣做,固然讓諾基亞的利益遭受到了損失,但又跟奧利拉有什么關(guān)系?

    奧利拉即便會因此而受到損失,恐怕也只是一點點,畢竟諾基亞跟他的關(guān)聯(lián),也只有一點點。

    甚至說個不好聽的,即便奧利拉將諾基亞搞垮,大不了拍拍屁股,照樣能換個公司當(dāng)高管。

    然而更可悲,甚至可怕的是,這么一個跟諾基亞關(guān)系不大,隨時可能走人的存在,竟然是諾基亞的最高管理者,掌握著諾基亞的命運。

    別列佐夫斯基此時著實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也對方辰之所以一直牢牢掌控著擎天全部股權(quán)有新的理解。

    像那些沖著股權(quán),沖著錢來到擎天,而不是真心熱愛擎天,熱愛這份事業(yè)的人,即便拿到了股權(quán)和錢,也依舊會更加欲壑難填的要求更多的股權(quán)和錢,尤其是在這種人執(zhí)掌著擎天一些關(guān)鍵部位,甚至像奧利拉在諾基亞一樣,掌管擎天的時候。

    越想,他越覺得奧利拉這樣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就是混蛋。

    像段勇平,像他這樣被方總親手提拔,甚至拯救,并且親手將擎天一點一點建立起來,對其充滿感情的人,才能真正的對擎天好,以極大的熱情管理好擎天。

    轉(zhuǎn)瞬間,他有些慶幸,方辰足夠的年輕。

    估計等到方辰都對擎天放手的時候,他應(yīng)該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一想到,擎天,這個他為之付出無數(shù)心血,給他帶來無盡榮耀,無盡快樂的存在。

    在他有生之年都會好好的,他即便退休了,也可以拄著拐杖來擎天看看,裝模作樣的指點一下那些所謂的后輩們。

    別列佐夫斯基突然感覺極好。

    見事情已經(jīng)成為定局,奧利拉心中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很快就將至拋到腦后。

    畢竟對于此時的他來說,如何將別列佐夫斯基送走,然后降服馬庫斯等人,讓他們乖乖的同意,他賣掉傳統(tǒng)產(chǎn)業(yè),全力發(fā)展電信業(yè)務(wù),讓諾基亞變得更好,才是最要的。

    至于其他的,什么一億美元,又或者說摩托羅拉他們的不滿等等,以及摩托羅拉許諾給他的好處,全部沒了等等。

    他此時已經(jīng)無法在意,也不想在意了。

    終究受損失的是諾基亞,又不是他單獨自己一個人。

    他在諾基亞的股份,還沒有馬庫斯多,一共就不到2的股份而已。

    馬庫斯從爺爺輩,就在諾基亞工作,并且還是高管之一,馬庫斯現(xiàn)在這些股份,就是從他爺爺手中繼承的。

    甚至此時,他還有種充滿報復(fù)的快感。

    畢竟諾基亞受損的話,誰股份越多,誰受損失越大。

    再者說了,憑什么馬庫斯就能把電信業(yè)務(wù)給賣掉,讓諾基亞蒙受這么大的損失,他就不能讓諾基亞受損失?

    而且,即便諾基亞受損失了,也不是他導(dǎo)致的,他也是被迫才簽的這個合同。

    他只要做到他這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該做的,那他就問心無愧。

    思考了幾秒鐘,奧利拉對著別列佐夫斯基說道:“既然合同都已經(jīng)簽了,手機生產(chǎn)技術(shù)也轉(zhuǎn)讓給擎天,那么諾基亞是不是可以進入華夏了?”

    聞言,別列佐夫斯基頓時笑了,這時候,奧利拉居然還惦記,讓諾基亞返回華夏,也真是讓人服氣。

    “擎天又沒有攔著諾基亞在華夏發(fā)展,諾基亞盡管可以在華夏發(fā)展,擎天絕不阻攔。”

    別列佐夫斯基瞥了奧利拉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雖說之前擎天的確打過招呼,但是讓朱院長那么一弄,燕京局的負責(zé)人已經(jīng)受處分了,發(fā)出去的通告也被撤銷了,并且燕京局還積極主動的向諾基亞發(fā)函,希望諾基亞繼續(xù)在華開設(shè)實驗局。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再怎么苛刻的人,恐怕都不能說擎天,甚至華夏官方在阻礙諾基亞在華夏的發(fā)展。

    奧利拉訕訕的笑了一聲:“別列佐夫斯基先生,就不要說笑了,如果沒有擎天的允許,諾基亞怎么可能在華夏正常發(fā)展。“

    他說話的時候,在“正常”這兩個字之下,加了一個重音,其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畢竟大家都很清楚,雖然明面上一切正常,但是實際上卻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再者說了,既然跟擎天合同已經(jīng)簽了,估計摩托羅拉那邊也不會放過諾基亞,之前全部許諾的好處,絕對都不復(fù)存在。

    在這種情況下,他自然想要諾基亞能夠在華夏正常發(fā)展。

    其實他挺看好華夏的,覺得華夏市場是世界電信市場的一個巨大的空白,而且其具有飛速發(fā)展的潛力,如果諾基亞能登上華夏這班船的話,未來十年,國際電信市場必然會有諾基亞的一席之地。

    另外,他還看重華夏的一點,那就是華夏的工人素質(zhì)不錯,比亞拉菲這些地方的人強多了,不遲到,不早退,勤勤懇懇并且努力好學(xué),工資什么的也低。

    當(dāng)時,他發(fā)現(xiàn)這一點之后,真覺得自己不在華夏,為諾基亞建設(shè)幾個生產(chǎn)廠,那簡直就是在犯罪。

    所以,現(xiàn)在一跟擎天和解,他就全力爭取,諾基亞能在華夏發(fā)展的機會。

    說個不好聽的,事已至此,諾基亞下步發(fā)展的契機,恐怕就要落到華夏身上了。

    “奧利拉,你還真是全力為諾基亞爭取發(fā)展機會。”別列佐夫斯基頗為感嘆的說道。

    說真的,且不說職業(yè)經(jīng)理人的好與壞,但就沖奧利拉此時的表現(xiàn),其無愧于諾基亞董事長和總裁。

    “擎天可以承諾,不針對諾基亞,至于其他的,擎天不保證,也不應(yīng)該保證。”

    想了想,別列佐夫斯基神色凝重的說道。

    奧利拉本來還想再說什么,可是腦中靈光一閃,頓時閉口不言。

    過了數(shù)息,他才一臉唏噓的說道:“跟你們?nèi)A夏企業(yè)打交道真難,說什么都是藏著掖著。”

    說真的,他現(xiàn)在覺得別列佐夫斯基像是一名華夏人,更勝于像是一名俄羅斯人。

    他剛才腦子轉(zhuǎn)了好幾道彎,才明白別列佐夫斯基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別列佐夫斯基渾不在意的笑了笑。

    還是那句話,能正常的在商言商就在商言商,不要隨意打破規(guī)則。

    另外,現(xiàn)在華夏的手機業(yè)務(wù)還沒有開展,甚至可以說連根毛都沒有,正是用得著諾基亞的時候。

    賣奧利拉一個面子,也省的以后再出什么幺蛾子,哪怕只是送技術(shù)的時候,送的心甘情愿一點也好。

    再者,他并不認為,諾基亞有能在華夏公平競爭過擎天的機會。

    在華夏,擎天就是制造領(lǐng)域,當(dāng)之無愧的王者,不論是設(shè)計能力,生產(chǎn)能力,對供應(yīng)鏈的整合能力等等,都是絕對的華夏第一,甚至未來成為世界第一,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現(xiàn)在擎天,已經(jīng)有個世界第一了。

    該談的都已經(jīng)談了,也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別列佐夫斯基和吳茂才直接告辭。

    至于說,究竟如何合作,諾基亞如何將生產(chǎn)技術(shù)交給擎天,甚至手把手的教會擎天的技術(shù)人員和工人,那是段勇平,沈偉的事情,跟他這個門外漢就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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