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夙寒撇了眼陽臺外的大門,沒拆穿她蹩腳的偽裝,隨著她來到餐桌。
史博把飯菜布置好便離開,蘇羽兒看著桌上的菜,眼睛亮了,“你竟然會做酸米湯?”
酸米湯,很簡單的一個菜,但做的好,味道酸爽可口,很是開胃。
“嗯。”皇甫夙寒給她盛了一碗,“嘗嘗。”
蘇羽兒接過,“謝謝。”
兩人吃完飯,皇甫夙寒讓史博進(jìn)來收拾,直到史博離開,蘇羽兒問道,“皇甫夙寒,南海還沒好嗎?”
之前一直是史博和南海在他身邊,但自從那次車禍后,南海就沒再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南海都沒出現(xiàn),她有些擔(dān)心。
從她嘴里出現(xiàn)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皇甫夙寒瞇了瞇眸,視線落在蘇羽兒清澈的大眼上。
蘇羽兒很坦蕩,除了對皇甫夙寒,對別的男人沒有任何心思,所以被皇甫夙寒這么銳利的直視,她沒有任何退縮。
“在修養(yǎng)。”皇甫夙寒拉起她,“去睡會。”
在修養(yǎng),那是不是就很快好?
蘇羽兒覺得是,沒再問。
問的多了,不好。
“你陪我好不好?”在皇甫夙寒?dāng)堉叩酱睬皶r,蘇羽兒拉住他。
他沒休息好,也需要休息。
眸里墨色微散,皇甫夙寒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蘇羽兒當(dāng)即笑瞇瞇的靠近他懷里,抱住他的腰,閉眼。
皇甫夙寒拉過被子給兩人蓋上,突然,手被蘇羽兒拉住。
他挑眉。
蘇羽兒說:“皇甫夙寒,老爺子來是不是因?yàn)橛谫毁坏氖拢俊?br />
自從上次醒來在國后,兩人便心照不宣的沒提于倩倩。
但現(xiàn)在,她不說不安心。
眸光微動,皇甫夙寒把被子蓋上,“不是。”
蘇羽兒松了口氣,但很快問,“那是什么?”
知道她所想,皇甫夙寒心中開口,“別擔(dān)心,有我在。”
蘇羽兒沒再說話,只一雙眼看著他一動不動。
“不睡?”
沉磁般的嗓音總是這么的勾人,蘇羽兒搖頭,輕聲說:“皇甫夙寒,你累嗎?”
遇到什么都說別擔(dān)心,我有在,什么都不用想,我會安排好。
說出的話簡單,但她卻知道這后面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他是人,不是神。
“皇甫夙寒,有些事我也可以做的。”望著他,小臉上布滿心疼。
皇甫夙寒看著蘇羽兒,鐵石的心因?yàn)樗兊萌彳洠ぴ健?br />
從沒人對他說這種話,他也不需要。
但不需要是一回事,說出來讓他聽到又是一回事。
眸中墨色回?cái)n,很深,很濃,像他此刻的心。
但即使如此,他臉上也未有絲毫神色變化,看著依舊那么沉斂,淡漠,無情。
蘇羽兒臉埋在他懷里,手臂收緊,“不要那么累,我也會心疼,我也會很擔(dān)心。”
低頭,薄唇貼上蘇羽兒的耳廓,喉里溢出一個低低的嗯字。
三天后。
表面風(fēng)平浪靜的京都終于翻出了浪花。
蘇家要宣布一個消息,聽說是個好消息,同時還和皇甫家有關(guān)。
這可不得了。
蘇家可是一個世家,書香門第,蘇老爺子更是界的泰山北斗,享有盛譽(yù)。
即使近十年老爺子已經(jīng)退出的舞臺,但影響力依然在。
這一個蘇家就不得了了,還牽扯到皇甫家,這就更不得了了。
所有人都翹首以盼,暗自猜測,而這兩家還扯在了一起,并且是個好消息。
這不,一下子就想到了兩家聯(lián)姻的事。
聽說這蘇老爺子和皇甫老爺子可是一文一武,鐵打的兄弟。
兩家年輕的時候就想著聯(lián)姻,奈何這兩家的孩子看不對眼兒,沒法。
現(xiàn)在看這情況,難道是皇甫家的孫子輩和蘇家的孫子輩對上眼了?
但不管這些怎么猜測怎么沸騰,蘇羽兒都不知道。
她在早上醒來的時候,如往常一樣起床,洗漱,吃飯,然后和皇甫夙寒去公司,看他工作,順便看點(diǎn)書。
只是在吃完飯后,她并沒有如往常一樣被皇甫夙寒帶出去,而是看著走進(jìn)來的一群人。
“這……這是做什么?”老宅里除了她和皇甫夙寒,史博,幾乎不來什么人,現(xiàn)在怎么突然多了這么些人,還盡是女人。
蘇羽兒搞不懂了。
“晚點(diǎn)要去參加一個宴會。”皇甫夙寒?dāng)堖^她的肩上樓。
蘇羽兒驚訝的看著他,“宴會?怎么之前沒聽你說過?”
“嗯,有點(diǎn)突然。”皇甫夙寒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哦,這樣。”兩人來到臥室,后面的人女人緊跟著進(jìn)來。
一個個的穿著標(biāo)準(zhǔn)的制服,頭低著,不敢亂看。
顯然之前已經(jīng)打過招呼。
蘇羽兒看她們手上拿著衣服,鞋子,化妝包……
準(zhǔn)備的好整齊。
蘇羽兒忍不住問,“皇甫夙寒,我們?nèi)⒓邮裁囱鐣。俊?br />
她感覺這個宴會好像很隆重。
“去了就知道了。”皇甫夙寒看著她明亮的大眼,忍不住摸了下她的臉蛋。
蘇羽兒臉一下紅了,看一眼這些侍女般的女人,還好沒人看。
皇甫夙寒讓她坐在化妝臺前,低身說:“等會就好。”
蘇羽兒乖乖點(diǎn)頭,“好。”
這些侍女般的女人立刻上前,皇甫夙寒讓開,坐到沙發(fā)上看著蘇羽兒。
幾個小時后,她就會正大光明的屬于他。
即使這些人訓(xùn)練有素,速度極快,弄好后也是兩個小時后。
蘇羽兒被弄的昏昏欲睡,直到一只手落在肩膀,蘇羽兒迷蒙的睜開眼睛,“好了嗎?”
熟悉的氣息,她不用看人都知道是誰。
“嗯。”
皇甫夙寒拉著她站起來,聲音異常低沉。
蘇羽兒站起來,眼睛也睜開了大半,瞬間變看見鏡子里的人。
乳白色曳地長裙,領(lǐng)的設(shè)計(jì),露出她精致又小巧的鎖骨,裙子線條極美,從肩往下,形成一條柔美的弧度,美極了。
“這……”蘇羽兒驚訝的說不出話,抬手捂住嘴。
她這一抬手,袖子揚(yáng)起,讓她眼睛一下睜大。
不是簡單的貼著皮膚,而是像蝴蝶翅膀的設(shè)計(jì),雖沒有過多的裝飾,但用金線勾勒的脈絡(luò),像有生命般鮮活。
其實(shí)這件禮服,款式及其簡單,但它的面料是全世界最頂級的真絲制作而成,就連縫制它的線也是用世界上最稀有的九尾狐的毛制作而成,可謂昂貴之極。
大到領(lǐng)口的若隱若現(xiàn)的繁復(fù)花紋,小道一片葉子的脈絡(luò),皆縫制的惟妙惟肖。
蘇羽兒大概猜到了這件禮服的昂貴,因?yàn)槟墙佑|皮膚的柔軟感讓她全身心的舒坦。
蘇羽兒低頭去看禮服,即使她現(xiàn)在懷孕三個月,這件禮服穿在身上也完全不顯肚子。
如果不是當(dāng)事人,別人是看不出她懷孕了。
“皇甫夙寒,這禮服……”蘇羽兒忍不住想說什么,但話還沒說完就被皇甫夙寒打斷,“很好看。”
這還是皇甫夙寒第一次夸她,蘇羽兒愣愣的看著他,下意識問,“真的好看嗎?”
她本來想問為什么要這么隆重,難道今晚的宴會關(guān)系到什么?
但女人的虛榮心吶,讓她大腦都來不及過一下,話就說了出來。
“嗯。”
豈止是好看,完全讓他移不開眼,更甚至有種把她揉進(jìn)身體里的沖動。
蘇羽兒看見皇甫夙寒眼里的**,小臉騰的紅了,趕緊低頭,捂住臉,“我都不好意思了。”
皇甫夙寒?dāng)堖^她,輕柔的掌控住她依舊纖細(xì)的腰,薄唇來到她耳廓,“突然不想讓你出去了。”
說完,唇落在她耳廓。
他沉啞的聲音像帶了魔力,涼薄的唇更是點(diǎn)燃煙花的火星,蘇羽兒的身子瞬間軟了。
皇甫夙寒眸光一暗,唇沿著蘇羽兒的耳廓吻下。
想吞了她,很想……
宴會在下午三點(diǎn)開始布置,四點(diǎn)半開始。
正好宴會在龍泉山莊上舉行,此刻夕陽西下,把這古色古香的建筑籠罩的像跨越了時空。
一輛輛豪車停在馬路兩旁,紅地毯從山莊的階梯下開始,一路蔓延到山頂。
記者早早的來了,等在道路兩旁。
攝影機(jī),相機(jī)不斷的拍,把這讓人激動人心的幾個小時完整記錄。
突然,一輛林肯房車停在地毯前,鏡頭瞬間對準(zhǔn)車子,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瞄準(zhǔn)。
而后面緊跟著的幾輛車也停了下來。
似乎重要的人來了。
記者爭先恐后的往前擠,墊腳的墊腳,伸脖子的伸脖子,一個個恨不得自己變成長頸鹿。
但不管他們怎么伸,怎么探,都被保鏢給攔住。
車?yán)铮K羽兒看見兩邊兇猛的記者,有些被嚇到,“怎么這么多記者?”
從她這看上去,竟然看不到頭!
“嗯。”皇甫夙寒沒有過多的解釋,拉住她的小手走出去。
而車門已經(jīng)被史博打開。
幾乎是車門打開的一剎那,閃光燈不斷晃過來,蘇羽兒下意識閉眼,擋住。
前面幾次被記者給嚇到了,現(xiàn)在她完全本能的躲閃。
皇甫夙寒低頭看她一眼,手臂直接攬過她,把她攬著出來。
閃光燈更大了,密密麻麻的落在蘇羽兒和皇甫夙寒身上。遠(yuǎn)處,一個人匆匆走過來,停在兩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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