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康小顏下飛機后直奔醫院,蘇羽兒還沒出院。
她得知消息,都來不及休息便來了。
但康小顏永遠精力充沛,即使乘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她也依然精力充沛。
“羽兒,你怎么回事啊?我剛下飛機就聽到你在醫院的消息,你想氣死我嗎?”人未到,聲先到。
蘇羽兒立刻看過去,站在門外的保鏢也攔住了康小顏。
“誒!你們干什么!讓開讓開,別站在這礙眼!”康小顏推保鏢,推不動,“嘿!我說你們……”
“讓小顏進來。”病房里傳來蘇羽兒的聲音,保鏢伸在康小顏面前的手收回。
康小顏翻白眼,推開門進去。
蘇羽兒下床,朝康小顏走去,“小顏,你怎么這么快?”
蘇羽兒感覺自己才接到康小顏電話沒多久康小顏就來了。
康小顏把包丟在沙發上,快速過來拉著蘇羽兒便上下打量。
蘇羽兒看她皺著眉頭的樣子,無奈,“我好好的,沒事,都是皇甫夙寒大驚小怪了。”
康小顏冷呲,“你這小身板,風一吹就倒,皇甫夙寒不著急才怪!”
蘇羽兒以為這個時候,康小顏一定是站在她身邊的,沒想到竟然是站在皇甫夙寒那邊。
蘇羽兒愣愣的,“我……我有那么脆弱嗎?”
康小顏放開蘇羽兒,坐到沙發上,打量四周,“不愧是皇甫夙寒呆的地方,永遠都是個籠子。”
康小顏的話總是那么一針見血。
蘇羽兒無奈,坐到康小顏身旁,“你呀,還是先去酒店好好休息下吧。”
乘了二十幾個小時飛機,即使她精神再好,也還是要多休息的好。
康小顏看向蘇羽兒,搖頭,又無奈又遺憾,“是要休息,看你精神不錯,但是吧,這玩是玩不了了。”
蘇羽兒盤腿坐在沙發上,雙手捧著臉,好一會問,“小顏,我的身體真的……很不好嗎?”
康小顏一頓,看向蘇羽兒,那眼睛依舊清澈,明亮,亮的她下意識躲過蘇羽兒的視線。
“你覺得呢?你自己的身體你還不知道?”康小顏雙手撐在腦后,靠在沙發上,雙腿也悠閑的搭在茶幾上,左右的晃。
蘇羽兒點頭,“我知道,我很好。”
是很好,必須很好。
兩人又說了會話,皇甫夙寒回來,康小顏離開,“好了,累死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康小顏打著哈欠離開,蘇羽兒看她這樣子,知道她雖然是想要回去休息,但最主要也是皇甫夙寒來了吧?
康小顏一點都不喜歡皇甫夙寒。
“好好休息,有時間我去找你。”
康小顏擺擺手,頭也不轉的走了。
皇甫夙寒走進來,手上提著個袋子,“聊了什么?”
蘇羽兒從沙發上下來,眼睛晶亮的看著皇甫夙寒手上的袋子,“是山竹嗎?”
今天皇甫夙寒走的時候問她想吃什么,蘇羽兒就說了這個。
“嗯。”皇甫夙寒把袋子放到茶幾上。
蘇羽兒立刻伸手拿出來。
她一頓,“好涼啊。”
皇甫夙寒拿過她的手,把她手心里的山竹拿過來,“不要動。”
這邊不產山竹,而皇甫夙寒要給蘇羽兒最好的,自然是空運過來,但空運要保鮮只能用冰。
自然,這剛拿出來的山竹冷的很。
皇甫夙寒把蘇羽兒按到沙發上坐下,又去拿過暖手袋,放到她手上。
蘇羽兒自然的坐到沙發上,皇甫夙寒也隨之坐在她身旁,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拿起山竹剝。
他似乎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手指看著很生疏,但依然好看。
骨節分明的手指染上山竹的紅汁,看著竟很迷人。
蘇羽兒撐著下巴看皇甫夙寒的一雙手,怎么看都看不透,“皇甫夙寒,你手真好看。”
皇甫夙寒轉眸,一瓣鮮白的山竹便落到蘇羽兒唇邊。
蘇羽兒張唇,一口咬下,還故意咬到皇甫夙寒的手指。
皇甫夙寒挑眉,蘇羽兒故意下力重了兩分,但對皇甫夙寒來說,卻也不過是撓癢癢。
蘇羽兒很懂得適可而止,在皇甫夙寒在有所動作時,松開皇甫夙寒的手指,瞇眼品嘗水果的鮮美。
皇甫夙寒給蘇羽兒剝了三顆,就住手了。
蘇羽兒一頓,“沒了嗎?”
手就要去拿袋子檢查,卻被皇甫夙寒一拍。
蘇羽兒反射性收手,“你干嘛?”
“夠了。”說著,把袋子拿遠一些,不讓蘇羽兒拿到。
蘇羽兒愣了,“哪里夠了,我才吃三顆!”
說著就站起來要再去拿,被皇甫夙寒攬住腰按在沙發上。
蘇羽兒,“你干嘛?”
皇甫夙寒看著她嘴角上白色的乳汁,眼神幽深,“該我了。”
“你……唔!”
到下午三點的時候蘇羽兒出院了,聞到新鮮的空氣,雖然寒涼,蘇羽兒卻也開心,“終于出院了!”
本來是來玩的,沒想到卻來醫院了,蘇羽兒這心情郁猝的很。
看小女人太過跳脫,皇甫夙寒攬過蘇羽兒的腰,不讓她亂跑。
兩人走出醫院,車子已經等在外面,史博下車,打開后座車門。
蘇羽兒便要進去,一輛加長房車停在馬路對面。
不僅這輛加長房車,后面也緊跟著幾輛黑色豪車,好像是護送什么重要的人。
這么大架勢,蘇羽兒還是第一次見。
忍不住朝對面看去,然后蘇羽兒看見一個見過的陌生人。
那人年紀五十歲左右,穿著嚴謹的管家服,身上的氣場相當強大。
這個人就是蘇羽兒前兩天在飛機場看見的人,那個要勸刁蠻小姐回家的人。
而現在,他從對面的車出來,身后緊跟著一眾保鏢,傭人。
與此同時,醫院里涌出許多醫生,護士,那排場大的像大人物重病了似的。
皇甫夙寒對這些一點都不在乎,攬著蘇羽兒坐進車里,皇甫夙寒隨之坐進去。
車門剛關上,蘇羽兒便看見擔架落在加長房車前,一個人從房車里抬出來。
蘇羽兒看不見抬出來的是誰,但想必一定是個大人物。
然而,蘇羽兒腦海里只出現那個刁蠻千金的臉。
真的,第一次遇見這么討厭的人。
比習菲玲都還要討厭。
車子駛離,擔架被推進醫院,同時幾輛黑色的豪車很快停在醫院外,一個全身裹挾著寒霜的女人走下來。
管家看見,立刻上前,“董事長。”
覃睿菱臉若冰霜,快速跟著車輪朝里面走,行走間,闊腿褲發出鼓鼓的風聲,凌厲又威嚴。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絕對不能讓她有事!”
厲冷的一聲,半點不輸男人,醫生護士都為之一抖,“是,董事長!”
蘇羽兒和皇甫夙寒回到酒店,蘇羽兒想起一件事,“明天你有時間給綿綿打個電話吧,小家伙很想你。”
在醫院的時候沒想到,現在回了酒店蘇羽兒就想起昨天打的電話,小家伙一聲聲的爸爸她現在回想都心酸。
“嗯。”皇甫夙寒把大衣脫下來,蘇羽兒接過,掛到架子上。
皇甫夙寒抬起手腕看時間,這個時候京都那邊已經是深夜。
“想綿綿了?”皇甫夙寒走過去,手落在蘇羽兒腰上。
蘇羽兒皺眉,“說不想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也沒事,也就幾天,等你忙完了我們就回去了。”
蘇羽兒兀自說:“爸在家會把綿綿照顧的很好,有綿綿在,爸也很開心,我……”
很放心三個字還沒說完,整個人便被皇甫夙寒返身抱住,唇也被吻上。
蘇羽兒睜大眼,抓住皇甫夙寒的毛衣,然后閉眼。
待兩人氣息灼熱,皇甫夙寒放開她,額頭抵到她額頭上,“后天我們就回去。”
蘇羽兒眼眶發熱,“好。”
次日,皇甫夙寒又去忙了,在走的時候囑咐她,出去可以,不能超過兩個小時。
蘇羽兒知道他是擔心之前的情況發生,乖乖應了,讓他安心去。
當然,她今天不打算出去,因為,康小顏打了電話來,說帶好吃的來看她。
有康小顏在,蘇羽兒不會無聊。
果真很快,皇甫夙寒離開半個小時,康小顏就提著一大袋的東西來。
蘇羽兒開門,康小顏提著東西進來,皺眉說:“怎么皇甫夙寒一走你身邊就跟著人,好像怕你被人給偷走似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羽兒一頓,說:“這邊人生地不熟,我一個弱小女子,他不放心很正常。”
說著,蘇羽兒拿過袋子,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哇,好香啊!”
“這都是哪兒來的?”
康小顏笑著走過去,把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當然是我的火眼金睛找來的。”
康小顏也很久沒回國了,但好吃的東西她可是一點都沒忘,循著記憶還是找了許多出來。
兩人都是愛吃的,當即坐到地毯上,大吃特吃一通。
吃完了,兩人一人躺在床上,一人倒在沙發上,摸著鼓鼓的肚子滿足的嘆息。
蘇羽兒舔了舔唇,“我好久沒吃這么好吃的東西了。”
康小顏扭頭,得意的笑,“這算什么,我還吃過更美味的,所以啊,不要那么早結婚生娃,多不自由。”蘇羽兒想起一件事,突然坐起來,“小顏,我問你一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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