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睿菱捂住臉哭起來,“他現在說要認羽兒,羽兒是我的女兒,他哪里有資格……”
“他根本就沒有資格,沒有……”
徐宋走過去,手落在她背上,輕拍,“不愿意就不愿意,堅持自己的。”
覃睿菱也想堅持自己的,但查爾德在逼她,他在逼她啊!
然而,覃睿菱不想再說。
說再多也沒用。
……
夜幕籠罩,醫院。
蘇羽兒的病房。
皇甫夙寒和查爾德先后走出去。
今天下午的時候,查爾德又來看蘇羽兒了,提了許多補品。
看了蘇羽兒,又看了皇甫玥。
尤其是在抱皇甫玥的時候,蘇羽兒說皇甫玥和他有緣分,因為兩人長的像。
而且皇甫玥很喜歡查爾德。
看見他一點都不哭,還笑。
查爾德那心情,可以說相當激動,所以到晚上才走。
只是皇甫夙寒說送送他,所以兩人才一前一后的離開。
但查爾德知道,皇甫夙寒有話對他說。
兩人走出醫院,站在馬路旁,兩個都身姿卓越的人往那一站,清冷的街道也多了一抹色彩。
“說吧。”查爾德先開口。
皇甫夙寒瞇眼看著遠處,“羽兒現在生產了,孩子也很健康,她現在很滿足,很開心,我希望,你們不要把這個現狀打破。”
查爾德眼神深了。
他知道皇甫夙寒在警告他。
因為羽兒。
他這個女婿他知道,為了羽兒,他什么都做的出來。
所以,他即使是羽兒的親生父親,他要做了傷害羽兒的事,他也不會客氣。
按理說,被人這樣警告,還是小輩,按照查爾德以前的脾氣,他是絕對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的。
但這個人是皇甫夙寒那就不一樣。
甚至他很欣慰。
把羽兒托付給他,他很放心。
查爾德臉上浮起笑,眼角也多出好幾道褶皺。
他說:“放心,我不會讓羽兒傷心的。”
之前他還有情緒,可在看見皇甫玥的時候沒有了。
那孩子跟他親,他會做一個好外公。
而且現在除了親生父親的身份,其它的,都很好。
既然這樣,他還去想那么多做什么?
他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
就這樣。
看著外孫長大,看羽兒幸福,他也就滿足了。
皇甫夙寒得到查爾德的回答,嗯了聲。
很快,車子停在查爾德面前,查爾德看向皇甫夙寒,“好好照顧羽兒。”
“放心。”
查爾德對皇甫夙寒是絕對的放心。
點頭,上車離開。
皇甫夙寒沒有直接回去,而是看著車子消失,才回了醫院。
病房里,蘇羽兒看著桌上的補品,都是國外的,但包裝,袋子,一看就價值不菲。
蘇羽兒無奈搖頭。
每次查爾德來看她都會帶很多補品。
全是給她補身體的。
她其實補品很多,真的超級多,她說了自己有,他也依舊送。
蘇羽兒真是沒有辦法。
聽見腳步聲,蘇羽兒看過去。
皇甫夙寒帶著一身寒氣進來。
天越來越冷了,尤其是晚上,溫度低了好多。
蘇羽兒說:“走了?”
“嗯。”
皇甫夙寒把大衣脫下,讓兩個月搜離開,然后卷起袖子,去接了熱水來個蘇羽兒擦身子。
他不喜歡別人看蘇羽兒的身體,女人也不行。
蘇羽兒看皇甫夙寒動作便知道他要做什么,忍不住說:“你和查爾德一樣。”
這話從何而來?
皇甫夙寒挑眉。
蘇羽兒說:“我讓查爾德不要送東西了,他還是送,我讓你不要給我擦身子,也還是擦。”
皇甫夙寒,“不愿意?”
不等蘇羽兒說就說:“你想別人看你的身體?”
蘇羽兒,“……”
她說那句話要表達的意思并不是這個好不好?
皇甫夙寒也不是一定要蘇羽兒回答,所以繼續做自己的事。
蘇羽兒也不糾結皇甫夙寒的問題,便看著皇甫夙寒給自己解開衣服,看著他給自己擦。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蘇羽兒是很不好意思的。
那種認真的,仔仔細細的,她的身體暴露在他視線里,她真的很害羞。
但當皇甫夙寒把她身體擦光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神色后,蘇羽兒也就不扭捏了。
現在看著皇甫夙寒,那沒有一點欲念的眼睛和以前一和她接吻就有反應的人相比,完全是判若兩人。
蘇羽兒想到自己以前聽說的事。
都說男人最容易出軌的時候就是懷孕生產的時候。
當時她還不是女人,還是女孩子,就覺得男人這個時候出軌,就是渣男,沒有責任心。
不管平時再好,都是渣渣。
但后面她成了女人,知道男人的生理需求。
像皇甫夙寒,他需求特別大,她們性生活很頻繁。
可自從懷孕后,他就克制了,到離預產期越來越近,他根本就碰都不碰她。
現在,大半個月了,深吻都沒有。
蘇羽兒覺得,皇甫夙寒這是不是不大對?
想著蘇羽兒也就問了,“皇甫夙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皇甫夙寒的手正擦到蘇羽兒的胸口,聽見這一句話,動作當即就停了。
蘇羽兒問完,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問的不對,趕緊說:“不是,我不是那個意識,我是……”
“我知道。”
皇甫夙寒抬眸,那漆黑的眼里浮起熟悉的神色,蘇羽兒以前見過無數次。
蘇羽兒一下張大嘴。怎么,怎么一下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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