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黎詩愉跟在后面喊著,可是前面的外祖卻從來沒有再回過頭,一直朝著前方陽光明媚的地方走過去。
有些奇怪。
黎詩愉不知道為什么,再次站穩(wěn),看了看前方。沒有問題,依舊明媚陽光,確實是外祖的身影,黎詩愉跟著一直再往前走,可是黎詩愉越走越覺得不太對勁。
今天的外祖話為什么這么少?
就在這時候,前面的外祖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了黎詩愉,再次對著黎詩愉微微一笑:“丫頭,快點啊!”繼續(xù)招呼著黎詩愉朝前走去。
黎詩愉剛想要朝前走去,心中就隱隱覺得不對勁,就是有一種身體想要朝前,可是內(nèi)心中卻有一個聲音阻止她上前。
預(yù)感。
黎詩愉突然想起自己擁有仙根后的不同,那有一種神奇的預(yù)知能力。這種感覺雖然自己還不太熟悉,但是每次都會讓自己感覺到一種異樣。
比如,現(xiàn)在!
可是,眼前就是自己的外祖,而且她也能感受到前方的平靜。可是為什么,身體里的那個聲音卻越來越強(qiáng)烈呢?
黎詩愉眨了眨眼睛,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可是上一次外祖確實在自己的面前魂飛魄散的。又是什么樣的力量,讓外祖重新出現(xiàn)了?
黎詩愉站在原地有些發(fā)呆,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么辦。
“小丫頭,你這是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外祖已經(jīng)走到前面,而,此刻在黎詩愉和她外祖的面前隔著一條河,“來,快點過來。過來,你就到家了。從此我們再也不分離。”
家。
黎詩愉的心再次微微一個顫抖,這是自己多年來最渴望的一個字。黎詩愉的腳再一次不聽使喚地朝前走去,就看到陽光下自己外祖的樣子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慈祥。
可是突然黎詩愉眉頭皺起,她的心臟有一種從所謂有的劇痛。
黎詩愉捂著胸口站住了。
對面的外祖明顯表情略有些改變,但是轉(zhuǎn)而又笑著說道:“怎么了,孩子?快點過來啊!”這一次這外祖的語氣有些著急。
黎詩愉吐了口氣,站直了身體,看著河對面的外祖。這一次她覺得更不太對勁。
看到她不動了,這外祖再次說道:“小丫頭,快點過來,有什么事兒,咱們過來說。”
“外祖,你可知道我們的先祖就是血魔。傷害了獸皇族的人也就是這個血魔。我們上官家族果然就是這個千古罪人。”
這一次,這外祖的表情微微有了變化,聲音也放沉了一些說道:“這些事情不在這里談。你先過來,我?guī)闳ヒ粋地方,然后在那里說。”
“什么地方?”黎詩愉這一次沒有動。雖然還說不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可是黎詩愉覺得眼前這個和自己外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有些奇怪。
“你就是用這樣的態(tài)度和我說話的嗎?”這時候這外祖的聲音更加冰冷。
黎詩愉和他對視著:“外祖,什么是家?”
冷不丁,突然這黎詩愉問了這么一個問題。這個問題與血魔無關(guān),不回答肯定有問題。
這外祖明顯不耐煩了:“你過來,到了這邊,咱們就一家團(tuán)圓了!這就是家。”
“一家團(tuán)圓,如果沒有我母親?又如何算是一家團(tuán)圓?”話音一落,突然就看到河對面,不遠(yuǎn)處緩緩走過來一個女子:“愉兒,看你這孩子固執(zhí)的!你外祖一直就是希望讓你過來見我,本想給你一個驚喜,可是你這丫頭卻一直這么固執(zhí)。現(xiàn)在,該愿意過來了吧!
”
說完,這女子還對這黎詩愉招了招手,臉上透著也是那慈祥的笑容。
“母親是如何破開我設(shè)下的天陣的?”黎詩愉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眼神中也透著根本不相信面前兩個人的表情,瞬間,黎詩愉拿起自己的武器,對這兩個人就說道,“到底你們倆是誰!說吧!”
“臭丫頭!”黎詩愉的母親徹底變了臉色,依舊是黎詩愉母親的容貌,可是表情和聲音都徹底變了。
“萱偌!”黎詩愉瞬間就聽出了這個聲音,這個聲音在地牢之中和自己對話多時,她絕對不可能聽錯。
聽到黎詩愉喊出了萱偌的聲音,恐怕這兩個人也沒有想到。
瞬間黎詩愉的祖父就瞪了一眼身旁的女子,這女子也有些害怕,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再敢繼續(xù)說什么。
“孩子,上官家族從來沒有錯!只不過是那些人毀了我的前程!如果當(dāng)初一切按照我的設(shè)想,獸皇族根本不可能敗落,甚至?xí)蔀檫@世上最強(qiáng)的族群!”
“你是上官!”黎詩愉瞬間明白了,她站在原地眼睛微微瞇了瞇,為什么,血魔和萱偌會在這里?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剛才老爺子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
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鬼?
黎詩愉開始打量著四周,不由自主開始往后退。“丫頭。”上官仿佛看到了黎詩愉的掙扎,然后說道,“你是我的后代,而且如今是我后代中最強(qiáng)的人!你如果歸順于我,我可以給你更強(qiáng)大的力量!比什么仙根更加強(qiáng)大的力量!丫頭,加入我,你就是魔族
的圣女,你將呼風(fēng)喚雨,你將被世人膜拜!”
黎詩愉看著面前自己外祖的臉,卻瞬間將自己的劍對準(zhǔn)他:“將我外祖的容貌還給我外祖!你不配!”
“臭丫頭。”一旁的萱偌再次冷冷說道。
“還有你,我母親也不是你配成為的!”黎詩愉聲音很冰冷,“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血魔!是血魔害得我們上官家族世代都如此痛苦。”
但是說到這里,黎詩愉卻突然愣住了,看向了一旁的萱偌。
不對!
這上官家族的身上的詛咒是這個萱偌下的!本來以為這萱偌是因愛成恨,可是,如果血魔就是自己的先祖,那么這萱偌有幾個膽子敢對他們上官家族下毒咒?
黎詩愉眼神中透著疑惑看著面前兩個人,還有這兩人拼命讓自己過去,到底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兒?
疑點重重!如今到底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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