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忽略了孟凡煒和裴青山還有趙奕三人的無恥,趙奕打著打著就慢慢把他給暴露在了弩箭的打擊之下,就當男子還想著怎么脫離趙奕的時候,裴青山和孟凡煒的羽箭再次射了過來,這次他可是背對的,什么都沒看見,雖然聽到了箭矢的聲音,也是做出了反應,但還是又中了一箭,而這箭,是穩穩的刺在了屁股上。
這箭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碰巧了,這次真是疼得領頭男子大叫了出來,只聽男子啊的一聲慘叫后,臉色瞬時漲得通紅了起來。而這時的趙奕迅速出手扣住了男子的雙臂關節處,而后將全身的力氣都凝聚在了雙手之上。趙奕雙手猛地一擰,只聽見男子的雙臂上傳出了咔嚓一聲,而后,樹林里便響起了男子凄慘的哀嚎聲。
這時,阿穆這邊已經把人基本解決掉了,還剩下的兩人,沒跑幾步便被孟凡煒和裴青山用弩箭給射殺了,一個都沒走掉,還活著的也就只剩下領頭的這個男子了。
“啊你你居然廢了我的雙臂,我我要殺了你。”疼痛讓領頭男子有些失去了理智,他咆哮著整個身子撞向了趙奕。
趙奕也只是身子微微一側,躲了過去,還用手使勁推了撞過來的男子一把,本身由于受傷不輕,再加上趙奕用力一推,男子整個人便失去了平衡,一下便倒在了地上。
“別嚎了,說說吧,你們到底什么人,說了,我給你個痛快的,不說,要不就慢慢等死,要不就咬舌自盡,還可以起身往樹上撞。”
“我殺了你,殺了你”男子嘶嚎著,等他稍微穩定點時,趙奕接著又很是正色的對男子說道:“殺我,你也得起來呀,起來吧,你準備用腳還是用牙?我站在這等你。”
嘲弄,羞辱,無助與無奈已經把男子弄的有些崩潰了,現在,想死都成了件難事,而疼痛也不斷的侵占這大腦的思維,最終男子沒有抵擋住這種錐心刺骨的疼痛,暈了過去。
“老大,你不殺他?”小三走上前問道。
“我不殺,難道你們會放過他,好了,交給你了,問出是什么門派的就行了。”
“他們,他們是天武堂的人。”蒙面女子上前說道,說完后,還給趙奕施了一禮,并說道:“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趙奕轉頭看了看遠處,原來,阿穆和劉御已經在幫著給受傷的中年男子處理傷口了,怪不得這個女子會過來道謝,“你們是什么人?他們天武堂又是什么勢力?還有,他們真的就只是為了得到那什么衣服和刀?”
“我們是趙家堡的人,只因為天武堂的堂主姜嘯,想得到我趙家堡祖傳的金蠶衣和撼天寶刀,才對我趙家堡動了手,他天武堂屠了我趙家堡三百余口,此仇,我趙瑾萱定當報還。”
“這真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趙姑娘,你知道嗎,前不久,也出過這樣的事,為了一本不知道干什么的書,一門同樣是三百余口滿門被屠。我怎么就能都遇上啊,唉,說說這天武堂吧,他們是怎么回事,既然我們已經殺了他們的人,往后還得防著點才行。”
“天武堂為湖廣和陜西兩省大幫,堂中門人極多,具體之數,小女子并不知曉。”
趙奕見問不出多的信息,也就沒在多問什么了,也是和眾人一起開始收拾起了這里的尸體,做完這些后,趙奕便讓眾人收拾了起來,打算連夜趕路。
馬車上,趙奕對小三問道:“怎么樣,問出什么沒有?”
“問什么呀,這家伙,居然一醒了之后,就咬舌自盡了,我也是服了。老大,我覺得,咱們還是把阻擊槍帶在身上的好,要是再遇到什么危險,我們至少還有還擊的能力,像這次,也幸好對方人數不多,要不然,咱們還得零時找槍。”
“好,等會找個地方停下來休息,我們就把阻擊槍都發下去,這樣,我也更放心些,說實話,我是真不想再遇到這些有武功還有內力的人了,打一架下來,全身都疼,也幸虧對方不知道咱們的底細,要不然,呵呵,準會被別人吊打的。”
午夜時,趙奕帶著人進了一塊山坳地,這里,有條溪河,正好合適休整,眾人只烤了些饅頭吃,根本就不想動,不光是趕了一天的路,還生死相博了一場,實在是累了,連帳篷都沒支,只是把氣墊墊在了地上,拿出睡袋就鉆了進去。
對于眾人的這些新奇玩意,趙瑾萱和趙瑾榮是沒見過的,覺得很是新奇,趙奕給的是自動吸氣的氣墊,氣墊還自帶有枕頭,只需要鉆進睡袋睡在上面就行了。
當所有人都睡下時,就剩下趙奕和趙瑾萱兩人還在火堆旁了,“趙姑娘,你怎么還不去睡呀?”趙奕一邊問道,一邊挑了挑火堆的柴火。
“睡不著,我只要一閉眼就會想起”說道這,趙瑾萱便沒在說下去了。
“那好,那我們就再聊聊,你們趙家堡在什么地方,又怎么會被別人給盯上的?”趙奕原本是沒想再問這個的,但腦子里總是對這事揮之不去,老是想問問。
“趙家堡在河南的南陽,這次,也算是天不佑我趙家,定是有趙家人往外傳信,才引得如此大禍,若非如此,外人又怎可得知,若非爹爹以命相拼,崔二叔誓死拼殺,恐怕,趙家就沒活人了。”
聽趙瑾萱越說越狠厲,就連雙手都已經是握緊了拳頭,趙奕也是明白,被人家追殺了兩千里不說,還被人滅了滿門,這種仇怨,可不是能夠放下的,“你呢,也別這么說,我也姓趙,可不能說趙家就沒活人了,再說,你和你弟弟不還活著嗎,只要還活著,那就有希望,我相信,你們姐弟終有一天會重建趙家堡的。”
“公子,真姓趙?”趙瑾萱顯然有些激動了起來,這可是讓趙奕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我怎么會拿這個開玩笑,不過,我沒明白,你我雖然都姓趙,但,你為什么聽到我姓趙就那么高興呀?”
趙瑾萱在包袱里找了一會后,拿出一張紙遞給了趙奕。“趙公子一看便知。”
趙奕接過來一看,是一首詩,寫的是“他年要補天西北,早信此生終不遇,但悲不見九州同,輻來輳轂水朝宗,君何淹留寄他方,若見江南蒼鳥可,鶯蝶一春花里活。”
“這是什么意思,我沒看明白?”趙奕看了后,思索了半天沒明白什么意思,雖然詩并不是那么難懂,但意思卻有些不知所云。
“趙公子,你看最后一個字。”趙瑾萱提醒道。
趙奕又看了看每一句的后一個字,這才發現,這是句藏尾詩,趙奕真的有些驚訝了,又立刻問道:“這是誰留下的,怎么像是在卜卦和算命啊,而且還真是算準了,的確,今天,要是沒遇到我們,恐怕你們三人一個也活不了,這也是夠厲害啊,沒想到這推算居然是真的。”
“這是爹爹還在世時,去龍虎山求來的,當初也不知是何意。”趙瑾萱又有些黯然道。
“龍虎山!看來這天師道的張天師還真是夠厲害的,有時間了,我還真得去一趟才行,有點意思。趙姑娘,這首詩能不能送給我?如果方便的話,你能不能把你那家傳寶物也給我看看?”
趙瑾萱說道:“趙公子,這詩你拿去便是,至于家傳之寶,我這便取來,并無不便之處。”
當趙奕看到這所謂的撼天寶刀是把bs時也是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正因為名字霸氣,又沒見到三人配有大刀,這才問趙瑾萱借來看看。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熱度文或者r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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